精彩片段
林砚秋的指尖刚触到那方唐代凤纹砚台,窗外的雷暴便炸响了。金牌作家“我不是除法”的古代言情,《墨痕穿唐》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林砚秋武则天,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林砚秋的指尖刚触到那方唐代凤纹砚台,窗外的雷暴便炸响了。墨汁在砚台里诡异地翻涌,像有生命般攀爬上她的手腕,下一瞬天旋地转,古籍修复室的白墙竟化作了青灰色的夯土墙。"姑娘醒醒!莫要挡着官爷查案!"粗粝的手掌推得她一个趔趄,林砚秋扶住腰间的布囊——里面本该是现代工具,此刻却塞满了麻纸与炭笔。抬眼望去,身着圆领袍的公差正踢翻街边的货摊,而她身后那座雕梁画栋的建筑,赫然是古籍里记载的长安西市"胡商楼"。"...
墨汁在砚台里诡异地翻涌,像有生命般攀爬上她的手腕,下一瞬天旋地转,古籍修复室的白墙竟化作了青灰色的夯土墙。
"姑娘醒醒!
莫要挡着官爷查案!
"粗粝的手掌推得她一个趔趄,林砚秋扶住腰间的布囊——里面本该是现代工具,此刻却塞满了麻纸与炭笔。
抬眼望去,身着圆领袍的公差正踢翻街边的货摊,而她身后那座雕梁画栋的建筑,赫然是古籍里记载的长安西市"胡商楼"。
"这砚台..."她下意识摸向袖中,冰凉的石材还在,只是背面多了行从未见过的小字:"永徽西年,物归原主"。
街角突然传来骚动,一个高鼻深目的胡商被按倒在地,腰间的皮囊滚落,掉出枚镶金的波斯银币。
林砚秋瞳孔骤缩——上周她刚修复过一卷唐代《西市杂记》,其中就记载着永徽年间胡商楼失窃案,嫌犯正是用这种银币贿赂了官员。
"等等!
"她脱口而出,却惊觉自己说的竟是带着古韵的白话,"那银币边缘有月牙痕,是波斯王去年新铸的,本地商户拒收,怎会出现在他钱袋里?
"公差愣住的瞬间,林砚秋瞥见胡商袖口露出半块绣着凤纹的锦缎——与她那方砚台的纹样分毫不差。
雷声又起,砚台在袖中发烫,她忽然想起修复时在砚底发现的暗纹,竟与此刻天边的雷云重合。
原来不是穿越,是这方承载着千年秘密的砚台,正带着它的守护者,回到了故事开始的地方。
胡商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被按在地上的手悄悄往靴筒里缩。
林砚秋看得清楚,那动作分明是想藏起什么。
“搜他靴筒!”
她往前踏了半步,声音里添了几分笃定。
方才在《西市杂记》里读到,失窃案的赃物中有件凤纹玉佩,原是宫廷贡品,被胡商藏在靴中带离案发现场。
公差狐疑地瞥了她一眼,见她虽衣衫素净,眼神却清亮得让人不敢怠慢,终是俯身去查。
果然,从胡商靴筒里摸出个油布包,解开时金光晃眼——一枚巴掌大的玉佩,上面的凤纹与砚台、锦缎如出一辙,只是边缘缺了个小角。
“这是……宫中之物?”
有个年长的公差倒吸凉气,捧着玉佩的手都在抖。
永徽西年正是武则天初入朝堂的年头,宫廷器物失窃可是掉脑袋的罪。
胡商脸白如纸,突然挣开束缚往胡商楼里冲,嘴里喊着晦涩的波斯语。
林砚秋追上去时,正见他撞开后堂一扇暗门,门内竟堆着数十个木箱,其中一个敞着口,露出半匹与她袖口纹样相似的锦缎。
“这些都是要运出城的。”
她心头一沉,袖中的砚台烫得更厉害,背面的小字仿佛要烙进肉里。
《西市杂记》里只说失窃案牵连甚广,却没写赃物最终流向,难不成这砚台带她回来,就是要补全这段缺失的记载?
暗门外突然传来马蹄声,一队金吾卫簇拥着个穿绯色官袍的人进来,腰间金鱼袋晃得人睁不开眼。
林砚秋认得那官服——三品吏部侍郎,正是《西市杂记》里收受贿赂的那位。
“是谁在此喧哗?”
官爷皱眉看来,目光扫过林砚秋时顿了顿,“你这姑娘面生得很,是哪家商户的人?”
林砚秋攥紧发烫的砚台,突然想起修复古籍时掉出的半张残页,上面写着“凤纹器物三,砚藏秘图,佩指真赃,锦记去向”。
此刻三样东西齐聚,砚台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她忽然明白,那暗纹不是与雷云重合,是在指引方向——玉佩缺角的形状,正与砚台背面某个凹痕吻合。
她趁众人盯着金吾卫的空档,飞快摸出砚台往玉佩上凑。
两物相触的刹那,砚台暗纹突然亮起,在墙上投出片光斑,竟组成了幅长安城地图,城西一处宅院被朱砂圈出。
“赃物在平康坊!”
她扬声喊道,话音未落,就见那吏部侍郎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