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小白脸杀疯了
第4章 杀青宴卖身契
晚七点五十五，星辰经纪三楼会议室。
走廊灯坏了一盏，一闪一闪，像恐怖片开场。
乔绵提前半小时到——怀里抱着剧本，兜里揣着录音笔，嘴里含着一颗草莓味软糖，把甜味儿压到舌尖最深处。
门缝里透出一阵笑闹，男男女女，混着廉价起泡酒的味道。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Surprise！”
礼炮“砰”地炸开，彩带落了她满头。
王闵举着手机，镜头正对她“来来来，我们的小绵先拍个入场视频，今天微博营业！”
乔绵一秒切换“软萌模式哇——大家等我了吗？
迟到一分钟罚三杯哦！”
弹幕如果在场，大概会刷满“可爱”。
可在镜头死角，她目光扫过会议桌——三瓶开了的香槟，一瓶满的威士忌，还有一份反扣在桌面的合同，A4纸边露出小小一行：“……无条件延长经纪期限……先走一个！”
王闵递来第一杯香槟，乔绵双手捧住，杯口轻碰唇瓣，却没真喝。
酒液在舌底打了个转，被她悄悄吐回纸巾。
第二杯、第三杯如法炮制。
王闵眯眼，还想再倒，乔绵突然打了个小奶嗝，脸颊飞红“不行啦，再喝就晕啦。”
说着，身子一歪，精准倒进最近的一张空椅子——椅背正对着空调出风口，麦克风收不到窃窃私语。
王闵见状，给副导演使了个眼色。
副导演立刻拿出合同，笑眯眯“来来，补个签字，流程走完今晚就能早点回去睡美容觉。”
乔绵歪头，眼神迷离“咦？
不是杀青宴吗？
怎么还有作业？”
“就最后一页，乖。”
合同翻到最后一页，甲方公章鲜红，乙方签名处空着。
乔绵用指尖压住纸角，眨眨眼“王哥，这行字太小，我读不清——”王闵耐着性子，指着条文逐句念：“……自愿延长五年经纪约，收益分配公司占七成……”每念一句，乔绵就在心里同步打钩：前世，她就是在这里醉到断片，签下卖身契，从此星辰抽走她七成血汗钱，还逼她接烂片、陪酒局。
这一次——她晃了晃脑袋，像努力聚焦的醉猫“王哥，你对我真好……能再读一遍吗？
我想录音发给我妈报喜。”
说着，她晃了晃手机，屏幕正停在录音界面。
王闵脸色一变，伸手去夺手机“小孩子别闹！”
乔绵手腕一翻，手机滑进袖子里，顺势“啪”地合上合同，软软地倒进王闵怀里“唔……头好晕。”
指尖却不动声色地按下录音笔——藏在发圈上的“塑料樱桃”亮起微弱红光。
十分钟后。
乔绵趴在桌面，呼吸均匀，像彻底醉死。
王闵压低声音“把她手机找出来，关机。”
副导演翻遍口袋，只摸到一只没电的旧耳机。
“算了，让她早点签。”
闵把笔塞进乔绵指缝，抓住她的手往纸上按——就在笔尖距离纸面0.1厘米时，乔绵突然抬头，眼神清亮，哪还有半分醉意？
“王哥，这笔没墨。”
她甜甜一笑，手腕一转，笔尖对准王闵手背狠狠一戳！
“嘶——”王闵痛得松手，乔绵借力起身，椅子“刺啦”一声后撤。
“不好意思，我酒精过敏，先走啦！”
她脚步虚浮地冲向门口，临出门前，回头冲满屋子目瞪口呆的人飞吻：“合同我带回家慢慢看，明天见哦！”
门“砰”地合上，留下一室死寂。
走廊灯还在闪。
乔绵贴着墙根，心脏跳得像要冲破胸腔。
她掏出手机，录音界面显示59分58秒，云端己同步。
下一秒，她收到一条陌生短信：跑慢点，小心台阶。
乔绵抬头——安全通道口，一个戴外卖头盔的男生倚在门框，指尖转着一张黑卡，像转一把小刀。
灯光一闪，照亮他眼尾一颗极浅的泪痣。
乔绵舔掉唇角的糖渣，笑了：“送外卖的，这么关心我？”
男生压低嗓音“怕你摔了，我的‘演技老师’要扣工资。”
——顾栖。
乔绵挑眉“那就麻烦老师，陪我演完下一场。”
她伸出手，指尖还沾着一点香槟泡沫。
顾栖垂眸，用指腹轻轻替她抹去。
“乐意之至。”
走廊灯坏了一盏，一闪一闪，像恐怖片开场。
乔绵提前半小时到——怀里抱着剧本，兜里揣着录音笔，嘴里含着一颗草莓味软糖，把甜味儿压到舌尖最深处。
门缝里透出一阵笑闹，男男女女，混着廉价起泡酒的味道。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Surprise！”
礼炮“砰”地炸开，彩带落了她满头。
王闵举着手机，镜头正对她“来来来，我们的小绵先拍个入场视频，今天微博营业！”
乔绵一秒切换“软萌模式哇——大家等我了吗？
迟到一分钟罚三杯哦！”
弹幕如果在场，大概会刷满“可爱”。
可在镜头死角，她目光扫过会议桌——三瓶开了的香槟，一瓶满的威士忌，还有一份反扣在桌面的合同，A4纸边露出小小一行：“……无条件延长经纪期限……先走一个！”
王闵递来第一杯香槟，乔绵双手捧住，杯口轻碰唇瓣，却没真喝。
酒液在舌底打了个转，被她悄悄吐回纸巾。
第二杯、第三杯如法炮制。
王闵眯眼，还想再倒，乔绵突然打了个小奶嗝，脸颊飞红“不行啦，再喝就晕啦。”
说着，身子一歪，精准倒进最近的一张空椅子——椅背正对着空调出风口，麦克风收不到窃窃私语。
王闵见状，给副导演使了个眼色。
副导演立刻拿出合同，笑眯眯“来来，补个签字，流程走完今晚就能早点回去睡美容觉。”
乔绵歪头，眼神迷离“咦？
不是杀青宴吗？
怎么还有作业？”
“就最后一页，乖。”
合同翻到最后一页，甲方公章鲜红，乙方签名处空着。
乔绵用指尖压住纸角，眨眨眼“王哥，这行字太小，我读不清——”王闵耐着性子，指着条文逐句念：“……自愿延长五年经纪约，收益分配公司占七成……”每念一句，乔绵就在心里同步打钩：前世，她就是在这里醉到断片，签下卖身契，从此星辰抽走她七成血汗钱，还逼她接烂片、陪酒局。
这一次——她晃了晃脑袋，像努力聚焦的醉猫“王哥，你对我真好……能再读一遍吗？
我想录音发给我妈报喜。”
说着，她晃了晃手机，屏幕正停在录音界面。
王闵脸色一变，伸手去夺手机“小孩子别闹！”
乔绵手腕一翻，手机滑进袖子里，顺势“啪”地合上合同，软软地倒进王闵怀里“唔……头好晕。”
指尖却不动声色地按下录音笔——藏在发圈上的“塑料樱桃”亮起微弱红光。
十分钟后。
乔绵趴在桌面，呼吸均匀，像彻底醉死。
王闵压低声音“把她手机找出来，关机。”
副导演翻遍口袋，只摸到一只没电的旧耳机。
“算了，让她早点签。”
闵把笔塞进乔绵指缝，抓住她的手往纸上按——就在笔尖距离纸面0.1厘米时，乔绵突然抬头，眼神清亮，哪还有半分醉意？
“王哥，这笔没墨。”
她甜甜一笑，手腕一转，笔尖对准王闵手背狠狠一戳！
“嘶——”王闵痛得松手，乔绵借力起身，椅子“刺啦”一声后撤。
“不好意思，我酒精过敏，先走啦！”
她脚步虚浮地冲向门口，临出门前，回头冲满屋子目瞪口呆的人飞吻：“合同我带回家慢慢看，明天见哦！”
门“砰”地合上，留下一室死寂。
走廊灯还在闪。
乔绵贴着墙根，心脏跳得像要冲破胸腔。
她掏出手机，录音界面显示59分58秒，云端己同步。
下一秒，她收到一条陌生短信：跑慢点，小心台阶。
乔绵抬头——安全通道口，一个戴外卖头盔的男生倚在门框，指尖转着一张黑卡，像转一把小刀。
灯光一闪，照亮他眼尾一颗极浅的泪痣。
乔绵舔掉唇角的糖渣，笑了：“送外卖的，这么关心我？”
男生压低嗓音“怕你摔了，我的‘演技老师’要扣工资。”
——顾栖。
乔绵挑眉“那就麻烦老师，陪我演完下一场。”
她伸出手，指尖还沾着一点香槟泡沫。
顾栖垂眸，用指腹轻轻替她抹去。
“乐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