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碎她出轨照片后，前妻哭惨了
第5章：闺蜜的“劝解”与妹妹的质问
餐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王秀莲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她瘫坐在椅子上，肩膀微微颤抖，精心打扮过的脸蛋被眼泪和花掉的妆容弄得一塌糊涂，显得格外狼狈可怜。
李卫国就那样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愤怒的斥责，也没有心软的安抚，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和平静。
这种平静比任何暴怒都更让王秀莲感到恐惧。
她知道自己完了，证据被牢牢攥在李卫国手里，连最后狡辩的余地都没有。
巨大的恐慌和绝望攫住了她，但随之而来的，却不是悔恨，而是一种被撕破脸皮后的难堪和怨愤。
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怎么可以像审犯人一样审她！
一点情面都不讲！
长时间的沉默像巨石一样压在她心头，她受不了了。
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因为动作太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一声。
她看也不敢看李卫国，低着头，用手背胡乱抹着脸上的泪痕，脚步虚浮地冲进了卧室，砰地一声甩上了门，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面那个让她无所遁形的男人。
李卫国没有阻止，甚至没有动一下。
他只是漠然地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更大声的、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哭声。
果然，几分钟后，卧室里传来了打电话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刻意放大的哭腔。
“喂……呜呜……小红……我完了……李卫国他要逼死我啊……”李卫国嘴角那丝冰冷的弧度又出现了。
小红，王秀莲那个同样虚荣、喜欢攀比的闺蜜。
他几乎能想象到电话那头会说出什么话。
他走到客厅沙发旁坐下，点了一支烟，却没有吸，只是看着烟雾缓缓升腾，消散在空气里。
卧室的门并不隔音，王秀莲那带着表演性质的哭诉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他就是个神经病！
变态！
就因为几张说不清道不明的照片，就怀疑我！
跟我大吵大闹，根本不听我解释！”
“我能干什么啊？
我就是跟朋友吃个饭，他就捕风捉影，不依不饶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以前那老实样都是装的！
现在凶得跟什么似的，恨不得吃了我！
呜呜呜……我怎么办啊……”她颠倒黑白、避重就轻的哭诉，像一把钝刀子，反复割磨着李卫国的神经。
他掐灭了烟，胸腔里那片冰原之下，压抑的怒火开始无声地燃烧。
突然，卧室里的哭声停了一下，似乎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王秀莲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点犹豫和刻意：“他……他现在就在外面……你……你要跟他说？”
片刻沉寂后，李卫国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来那位闺蜜小红，是要亲自上场“劝和”了。
李卫国看着屏幕上跳动的陌生号码，眼神彻底冷了下去。
他接起电话，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个语速很快、带着点自来熟和莫名优越感的女声，仿佛她才是处理夫妻纠纷的专家。
“喂？
卫国啊？
我是小红。
哎呀，我说你们这是闹哪一出嘛？
大清早的，把我家秀莲都哭成泪人了。”
李卫国沉默着。
小红似乎有些尴尬，但立刻又接着说起来，语气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劝慰”：“哎呀，不是我说你，卫国。
两口子过日子，哪能那么较真呢？
女人嘛，有时候在外面逢场作戏，玩玩暧昧，很正常的啦！
说明你家秀莲有魅力，对不对？”
“再说了，秀莲这么漂亮，嫁给你图啥呀？
不就是图你个踏实，图你对她好吗？
你呀，心胸得放宽广点，多哄哄她，这事不就过去了嘛？
跟她计较什么呀？
跟她硬碰硬，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
这一套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歪理，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仿佛出轨的不是王秀莲，而是他李卫国不够大度。
李卫国只觉得一股恶气首冲头顶，但他强行压了下去。
他跟这种人，无话可说。
他什么也没说，首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他都能想象出电话那头小红那错愕又不满的嘴脸。
这种“劝解”，彻底让他心寒，也让他更加看清了王秀莲平时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浸染的是怎样一种环境。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试图将黑的变成白的。
卧室里，王秀莲听到外面没了动静，估计闺蜜的“劝解”也没生效，心里更慌了。
她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又急急忙忙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这次，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委屈，更加无助，带着对亲人的依赖。
“秀兰……呜……你姐我要被李卫国欺负死了……”电话那头，王秀兰似乎刚忙完，环境音有些嘈杂。
她听到姐姐哭哭啼啼的声音，语气立刻紧张起来：“姐？
你怎么了？
慢点说，姐夫怎么了？
欺负你？”
“他就是个王八蛋！
他冤枉我！
说我外面有人！
就凭几张破照片，就跟我没完没了地闹！
还要跟我离婚！”
王秀莲哭诉着，试图博取妹妹的同情。
然而，王秀兰并没有像小红那样立刻附和。
她沉默了几秒，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一种严肃：“照片？
什么照片？
姐，你到底干什么了？”
“我能干什么？
我就是正常跟朋友吃个饭！
他就疑神疑鬼！”
王秀莲的声音尖利起来。
“跟朋友吃饭？”
王秀兰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怒气，“姐！
你到现在还撒谎！
你是不是跟一个染黄头发的男的在一起？”
王秀莲的哭声戛然而止，像是被突然掐住了脖子。
电话那头，王秀兰的声音因为愤怒和失望而微微颤抖：“上周！
上周我去盛达物流给他们员工送疫苗，就在他们公司大门口！
我看见你了！
看见你跟那个男的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搂搂抱抱！
我当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还拍了照片！
本来想找个时间私下问问你，劝劝你，给你留点面子！
你倒好！
你竟然还倒打一耙，说姐夫冤枉你？！”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狠狠砸进王秀莲的耳朵里。
她彻底懵了，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的妹妹竟然也撞见了，甚至还拍了照！
“李哥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这么多年，他是怎么对你的？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你对得起他吗？！
你还有脸哭？！”
王秀兰痛心疾首的质问，像鞭子一样抽过来。
最后的遮羞布被自己的亲妹妹毫不留情地扯下，王秀莲彻底慌了，羞耻、难堪、恼恨瞬间淹没了她。
“王秀兰！”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尖叫起来，声音扭曲刺耳，“你胡说什么！
你看见什么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我是你姐！
你不帮我就算了，你还帮着外人来编排我？！
你胳膊肘往外拐！
你安的什么心！”
她气急败坏地口不择言，试图用愤怒和指责来掩盖自己的不堪。
电话那头，王秀兰似乎被她的无耻彻底震惊了，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里只剩下冰冷的失望：“行，王秀莲，你真是没救了。
你好自为之吧！”
啪嗒一声，电话被狠狠挂断。
卧室里，王秀莲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巨大的难堪和众叛亲离的恐慌让她浑身发抖。
客厅里，李卫国将姐妹俩最后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缓缓闭上眼，又缓缓睁开。
最后一丝源于亲情关系的、微弱的疑虑，也彻底消散了。
连她的亲妹妹都看不下去，站出来指证她。
事实，早己赤裸裸地摆在了面前，不容置疑。
她瘫坐在椅子上，肩膀微微颤抖，精心打扮过的脸蛋被眼泪和花掉的妆容弄得一塌糊涂，显得格外狼狈可怜。
李卫国就那样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愤怒的斥责，也没有心软的安抚，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和平静。
这种平静比任何暴怒都更让王秀莲感到恐惧。
她知道自己完了，证据被牢牢攥在李卫国手里，连最后狡辩的余地都没有。
巨大的恐慌和绝望攫住了她，但随之而来的，却不是悔恨，而是一种被撕破脸皮后的难堪和怨愤。
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怎么可以像审犯人一样审她！
一点情面都不讲！
长时间的沉默像巨石一样压在她心头，她受不了了。
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因为动作太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一声。
她看也不敢看李卫国，低着头，用手背胡乱抹着脸上的泪痕，脚步虚浮地冲进了卧室，砰地一声甩上了门，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面那个让她无所遁形的男人。
李卫国没有阻止，甚至没有动一下。
他只是漠然地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更大声的、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哭声。
果然，几分钟后，卧室里传来了打电话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刻意放大的哭腔。
“喂……呜呜……小红……我完了……李卫国他要逼死我啊……”李卫国嘴角那丝冰冷的弧度又出现了。
小红，王秀莲那个同样虚荣、喜欢攀比的闺蜜。
他几乎能想象到电话那头会说出什么话。
他走到客厅沙发旁坐下，点了一支烟，却没有吸，只是看着烟雾缓缓升腾，消散在空气里。
卧室的门并不隔音，王秀莲那带着表演性质的哭诉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他就是个神经病！
变态！
就因为几张说不清道不明的照片，就怀疑我！
跟我大吵大闹，根本不听我解释！”
“我能干什么啊？
我就是跟朋友吃个饭，他就捕风捉影，不依不饶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以前那老实样都是装的！
现在凶得跟什么似的，恨不得吃了我！
呜呜呜……我怎么办啊……”她颠倒黑白、避重就轻的哭诉，像一把钝刀子，反复割磨着李卫国的神经。
他掐灭了烟，胸腔里那片冰原之下，压抑的怒火开始无声地燃烧。
突然，卧室里的哭声停了一下，似乎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王秀莲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点犹豫和刻意：“他……他现在就在外面……你……你要跟他说？”
片刻沉寂后，李卫国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来那位闺蜜小红，是要亲自上场“劝和”了。
李卫国看着屏幕上跳动的陌生号码，眼神彻底冷了下去。
他接起电话，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个语速很快、带着点自来熟和莫名优越感的女声，仿佛她才是处理夫妻纠纷的专家。
“喂？
卫国啊？
我是小红。
哎呀，我说你们这是闹哪一出嘛？
大清早的，把我家秀莲都哭成泪人了。”
李卫国沉默着。
小红似乎有些尴尬，但立刻又接着说起来，语气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劝慰”：“哎呀，不是我说你，卫国。
两口子过日子，哪能那么较真呢？
女人嘛，有时候在外面逢场作戏，玩玩暧昧，很正常的啦！
说明你家秀莲有魅力，对不对？”
“再说了，秀莲这么漂亮，嫁给你图啥呀？
不就是图你个踏实，图你对她好吗？
你呀，心胸得放宽广点，多哄哄她，这事不就过去了嘛？
跟她计较什么呀？
跟她硬碰硬，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
这一套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歪理，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仿佛出轨的不是王秀莲，而是他李卫国不够大度。
李卫国只觉得一股恶气首冲头顶，但他强行压了下去。
他跟这种人，无话可说。
他什么也没说，首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他都能想象出电话那头小红那错愕又不满的嘴脸。
这种“劝解”，彻底让他心寒，也让他更加看清了王秀莲平时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浸染的是怎样一种环境。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试图将黑的变成白的。
卧室里，王秀莲听到外面没了动静，估计闺蜜的“劝解”也没生效，心里更慌了。
她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又急急忙忙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这次，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委屈，更加无助，带着对亲人的依赖。
“秀兰……呜……你姐我要被李卫国欺负死了……”电话那头，王秀兰似乎刚忙完，环境音有些嘈杂。
她听到姐姐哭哭啼啼的声音，语气立刻紧张起来：“姐？
你怎么了？
慢点说，姐夫怎么了？
欺负你？”
“他就是个王八蛋！
他冤枉我！
说我外面有人！
就凭几张破照片，就跟我没完没了地闹！
还要跟我离婚！”
王秀莲哭诉着，试图博取妹妹的同情。
然而，王秀兰并没有像小红那样立刻附和。
她沉默了几秒，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一种严肃：“照片？
什么照片？
姐，你到底干什么了？”
“我能干什么？
我就是正常跟朋友吃个饭！
他就疑神疑鬼！”
王秀莲的声音尖利起来。
“跟朋友吃饭？”
王秀兰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怒气，“姐！
你到现在还撒谎！
你是不是跟一个染黄头发的男的在一起？”
王秀莲的哭声戛然而止，像是被突然掐住了脖子。
电话那头，王秀兰的声音因为愤怒和失望而微微颤抖：“上周！
上周我去盛达物流给他们员工送疫苗，就在他们公司大门口！
我看见你了！
看见你跟那个男的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搂搂抱抱！
我当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还拍了照片！
本来想找个时间私下问问你，劝劝你，给你留点面子！
你倒好！
你竟然还倒打一耙，说姐夫冤枉你？！”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狠狠砸进王秀莲的耳朵里。
她彻底懵了，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的妹妹竟然也撞见了，甚至还拍了照！
“李哥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这么多年，他是怎么对你的？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你对得起他吗？！
你还有脸哭？！”
王秀兰痛心疾首的质问，像鞭子一样抽过来。
最后的遮羞布被自己的亲妹妹毫不留情地扯下，王秀莲彻底慌了，羞耻、难堪、恼恨瞬间淹没了她。
“王秀兰！”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尖叫起来，声音扭曲刺耳，“你胡说什么！
你看见什么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我是你姐！
你不帮我就算了，你还帮着外人来编排我？！
你胳膊肘往外拐！
你安的什么心！”
她气急败坏地口不择言，试图用愤怒和指责来掩盖自己的不堪。
电话那头，王秀兰似乎被她的无耻彻底震惊了，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里只剩下冰冷的失望：“行，王秀莲，你真是没救了。
你好自为之吧！”
啪嗒一声，电话被狠狠挂断。
卧室里，王秀莲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巨大的难堪和众叛亲离的恐慌让她浑身发抖。
客厅里，李卫国将姐妹俩最后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缓缓闭上眼，又缓缓睁开。
最后一丝源于亲情关系的、微弱的疑虑，也彻底消散了。
连她的亲妹妹都看不下去，站出来指证她。
事实，早己赤裸裸地摆在了面前，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