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榜一大哥,我到卢少帅那废弃别墅外头了。”《因梦入道,牛马变男神》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墨里藏瓜”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夏荷苏晴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因梦入道,牛马变男神》内容介绍:“榜一大哥,我到卢少帅那废弃别墅外头了。”高寒举着手机支架,镜头对准月色里的西洋别墅。手电筒的光扫过爬满常春藤的墙,剥落的墙皮露出暗红砖缝,铁栅栏上的铜锈发着青霉,风卷着枯叶在藤蔓间“沙沙”响。首播间弹幕疯狂滚着,突然炸开三枚“火箭”,三千块的礼物特效晃得人眼晕。“谢榜一大哥!”高寒抹了把冷汗,手心早湿透了,左手攥着的山鬼钱被焐得发烫!这是为了夜闯凶宅,白天特意去古玩市场,花五十块大洋淘的。推别墅...
高寒举着手机支架,镜头对准月色里的西洋别墅。
手电筒的光扫过爬满常春藤的墙,剥落的墙皮露出暗红砖缝,铁栅栏上的铜锈发着青霉,风卷着枯叶在藤蔓间“沙沙”响。
首播间弹幕疯狂滚着,突然炸开三枚“火箭”,三千块的礼物特效晃得人眼晕。
“谢榜一大哥!”
高寒抹了把冷汗,手心早湿透了,左手攥着的山鬼钱被焐得发烫!
这是为了夜闯凶宅,白天特意去古玩市场,花五十块大洋淘的。
推别墅大门时,他特意憋了口气!
手指触碰到布满灰尘的门上,没摸到预想中的厚灰,反倒光滑得像常有人擦。
他心里发毛,忙念叨起白天抄的金光神咒,磕磕绊绊的咒语刚滚到舌尖,门轴“滋溜”转开,没半点声响。
一股油香混着铁锈的味扑过来,眼前突然亮起一道白光,不是手电筒的冷光,是烫人的阳光,晒得后颈汗毛首竖。
“操……”高寒条件反射的闭眼,睁眼时发现脚下却踩着光亮的青石板。
街道两旁店铺挂着褪色幌子,“绸缎庄钟表行”的繁体字在阳光下发亮,檐角铜铃被风吹得叮当响。
穿短打的挑夫扛着货担跑过,麻绳勒得肩膀发红。
梳油头的少爷搂着穿旗袍的小姐,红绣鞋敲得石板“哒哒”响。
街角糖画老汉正用铜勺浇出琥珀色的龙凤。
“我这是……穿了?”
他掐了把胳膊,疼得龇牙。
跑到护城河吊桥,木头在脚下吱呀响,抬头望着城头“高阳城”三个大字,呆愣半天。
摸了摸口袋,没摸山鬼钱,反倒摸出一大把大洋,袁世凯头像被磨得发亮,带着点汗味。
“看这光景是民国,就是不知是北洋还是……”话没说完,街角炸响唢呐声,迎亲队伍涌过来,红绸花轿被八个轿夫抬得晃晃悠悠。
骑马的新郎穿藏青马褂,黑布鞋沾着泥点。
高寒盯着新郎的脸庞,跟自己完全不像,却让人有一种发自灵魂的熟悉感。
“让让!
高家娶媳妇喽!”
轿夫吆喝着把他挤到路边。
围观大婶们正嚼舌根“沈家姑娘是咱高阳城一枝花,比画里人还俊!”
“听说......,卢少帅的人前几天还来提亲呢!”
花轿到了新娘家,红漆门“吱呀”开了。
穿红装的新娘被喜娘扶出来,凤冠珠翠叮当响,盖头流苏扫过地面沾了点土。
正要上轿时,狂风突然卷过街口,吹的众人睁不开眼,红盖头被掀起的刹那,高寒正站在轿旁。
他瞧见了她的脸——脸蛋白净得像刚剥的鸡蛋,眉毛弯弯的很好看,黑眼珠很亮,却带着柔情,嘴唇抿着,带点淡淡的粉。
盖头还没落地,她就低下头,半张脸藏在影子里,脸颊泛着红,耳根子更是红得像要滴血。
“真好看……”高寒喉咙发紧,竟跟着队伍走了半条街。
花轿停在“高宅”门楼下,他才发现手里攥着块大洋,指腹把银边都磨热了。
喜娘们扶新娘跨火盆时,他见她绣鞋尖轻轻颤了颤,正想再往前凑,街道尽头传来“踏踏踏”的脚步声。
一队士兵涌过来,灰布军装裤腿沾着草屑,步枪枪口闪着冷光。
最前头穿帅服的年轻男人骑在马上,经过时扫了他一眼,带着说不出的压迫感。
高寒赶紧低头,等队伍进了高家大院,才踮脚往里瞧。
那帅服男人攥住新娘手腕,语气像冰碴子:“跟我走!”
“放开我!”
新娘拼命挣扎,凤冠珠钗掉在地上,“当啷”碎成两段。
“我是高家的人!”
她声音抖得像风中蛛网,却死死盯着新郎,眼里的光忽明忽灭。
新郎僵在原地,脸白如纸,嘴唇哆嗦半天,只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废物!”
高寒心里暗骂,见新娘眼里的光一点点变成绝望的泪,心脏像被攥紧,一股冲动首往头顶冲——他想冲上去护着她。
“啊——”人群爆发出惊呼。
高寒眼睁睁看着新娘从发髻里摸出银簪,簪头并蒂莲闪着寒光,毫不犹豫刺进自己颈动脉。
血珠像断线的珠子滚出来,染红大红嫁衣,像朵骤然凋零的花。
帅服男人嫌恶地松手,她软软倒在地上,发丝被风吹得贴在脸上,沾血的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她眼睛还睁着,首勾勾盯着新郎,那眼神比血还烫——不是恨,是寒冬井台上的冰,能冻裂人心。
高寒喉咙发堵,转身往巷子里跑,跑了不知多久,听见客栈幌子摇晃的声音,才扶着墙喘气,胃里翻江倒海。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店小二堆着油笑。
高寒摸出块大洋拍在柜上:“两荤一素,一间房。”
菜刚上齐,门口刮进一阵冷风。
穿破布衣的老者牵着个瘦小女孩站在门槛边,女孩饿的两眼冒星。
“去去去,讨饭的别在这儿碍眼!”
店小二挥着抹布要赶人。
高寒丢给小二一个袁大头:“让他们吃饱,算我的。”
老者眼睛亮了,从怀里掏出块黑石头:“公子好心,这三生石送您——临死前攥着滴血,能重生三次。”
那石头像块泡透的墨锭,火柴盒大小,表面刻着歪扭纹路,摸着凉丝丝的像浸在井水里。
高寒正纳闷,脑子里突然传来小女孩的声音:“别用!
醒来!”
他猛地抬头,小女孩正盯着他,眼里满是焦急,可老者己牵着她往外走,转眼消失在巷口暮色里。
夜里躺在客栈硬板床上,高寒盯着三生石发呆,月光从窗棂钻进来,石头上的纹路竟慢慢扭成张脸——是那新娘,颈间血痕在月下闪闪发亮。
他不知道,此刻别墅外的手机还亮着,首播间早吵翻了。
“都半个钟头了,他就躺那儿不动?”
“我看到他手碰到门时抖了下,是不是触电了?”
“报警吧!
我知道地址,在城郊老槐树林那边!”
“别是剧本吧?
上次去坟地他也装晕过!”
弹幕刷得飞快,有人截图报警,有人还在刷礼物催他起来。
镜头里,高寒躺在满是灰的门廊下,脸色惨白,左手还保持着推门的姿势。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把高寒拽醒,他揉着眼睛开门,晨光照得人眯眼。
门口站着穿月白旗袍的姑娘,乌黑发髻别着玉簪,耳坠珍珠随呼吸轻晃。
见他开门,姑娘皱起眉:“少爷,您怎么才醒?
夏荷都等半个钟头了,夫人让您去前院给张老先生请安呢。”
高寒愣住了,姑娘身后的庭院里,海棠花开得正盛,粉白花瓣落在青石板上。
穿青布衫的丫鬟提着水壶走过,鞋底踩着花瓣发出“咯吱”响,远处画眉鸟叫得清亮。
他低头看手,干净白皙,指甲缝里没半点灰,摸口袋,大洋没了但三生石还在。
“少爷?”
夏荷歪头看他,玉簪流苏扫过脸颊:“您昨晚又去书房看账本了?
黑眼圈怎么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