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腊月的寒风如刀子般刮过国公府的后院,枯枝在风中发出凄厉的哀鸣。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锦蜜甜甜的《重生之誓要灭亲爹满门》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腊月的寒风如刀子般刮过国公府的后院,枯枝在风中发出凄厉的哀鸣。柴房内,沈清漪蜷缩在冰冷的草堆上,单薄的衣衫根本无法抵御刺骨的寒意。“咳咳...”她剧烈地咳嗽着,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己经三天了,自那场莫须有的指控后,她就被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无人问津。“吱呀——”柴房的门被推开,一道纤细的身影逆光而立。“姐姐,我来看你了。”沈清婉柔美的声音传来,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与哀伤。沈清漪勉强抬起头...
柴房内,沈清漪蜷缩在冰冷的草堆上,单薄的衣衫根本无法抵御刺骨的寒意。
“咳咳...”她剧烈地咳嗽着,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己经三天了,自那场莫须有的指控后,她就被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无人问津。
“吱呀——”柴房的门被推开,一道纤细的身影逆光而立。
“姐姐,我来看你了。”
沈清婉柔美的声音传来,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与哀伤。
沈清漪勉强抬起头,看着这个平日里与她姐妹情深的庶妹。
沈清婉身披狐裘,手捧暖炉,与狼狈不堪的她形成鲜明对比。
“婉妹妹...”沈清漪声音嘶哑,“父亲...父亲可曾说过什么?”
沈清婉轻轻叹了口气,步态优雅地走到沈清漪面前,蹲下身来:“父亲正在气头上,姐姐你也知道,与人私通这等丑事,实在是...我没有!”
沈清漪激动地打断她,却又因太过激动而引发一阵咳嗽,“我是被冤枉的!
那玉佩分明是有人放在我房中的!”
“姐姐何必再狡辩呢?”
沈清婉语气依旧温柔,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人证物证俱在,那陈家公子都己经承认与你有私情了。”
沈清漪猛地抓住沈清婉的手腕:“你信我,婉妹妹,你知道我的为人,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沈清婉轻轻挣脱开她的手,从袖中取出一方洁白的丝帕,细致地擦拭着被触碰过的手腕,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姐姐,事己至此,你还是认了吧。”
沈清婉语气依旧柔和,说出来的话却字字诛心,“或许父亲看在你认罪态度好的份上,会从轻发落。”
柴房外传来脚步声,沈清婉立刻提高了声调,带着哭腔:“姐姐,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父亲平日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让家族蒙羞的事呢?”
门再次被推开,沈国公与继母柳氏走了进来。
沈国公面色铁青,柳氏则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清漪,你太让我失望了。”
沈国公冷声道,“我沈家百年清誉,竟毁在你这个不孝女手上!”
“父亲!”
沈清漪挣扎着爬向前,“女儿是冤枉的!
那玉佩不是我的,我从未见过陈家公子!”
柳氏叹了口气,用帕子拭了拭并不存在的眼泪:“老爷,事己至此,再争论也无益。
为今之计,是如何将此事压下,免得影响婉儿的婚事。”
沈清漪难以置信地看向柳氏。
平日里这位继母待她温和慈爱,如今却连一句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她。
“母亲,您知道的,我平日几乎不出府门,怎么可能与外人私通?”
沈清漪哀求道。
柳氏面露难色:“清漪,不是母亲不信你,可是那玉佩确实是从你房中搜出的,陈家公子也指认了你...母亲就是想帮你,也无从帮起啊。”
沈清漪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她看向父亲,那个曾经将她抱在膝头,教她读书写字的父亲,此刻眼中只有冰冷的失望与厌恶。
“为了家族声誉,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沈国公甩下一句话,转身欲走。
“父亲!”
沈清漪扑过去抓住他的衣角,“求您明察!
女儿真的是冤枉的!”
沈国公毫不留情地甩开她的手,仿佛碰到什么污秽之物:“不知悔改!
看来是我平日太纵容你了!”
柳氏柔声道:“老爷息怒,清漪只是一时糊涂。
不如这样,先将她在柴房关几日,等她想明白了再说。”
这话看似求情,实则将罪名坐实。
沈清漪猛地抬头,恰好捕捉到柳氏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还是夫人明事理。”
沈国公语气稍缓,再次看向沈清漪时,目光更加冰冷,“你若还有半点羞耻心,就该自我了断,免得拖累全家!”
这句话如一把利剑,刺穿了沈清漪最后一丝希望。
她瘫坐在地,眼睁睁看着父亲携柳氏离去,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只有沈清婉留了下来。
她蹲下身,凑近沈清漪耳边,声音轻柔如羽,却字字如刀:“姐姐,你知道吗?
那玉佩是我放的,陈家公子也是我买通的。”
她轻笑一声,“你占着嫡女的位置太久了,挡了太多人的路。”
沈清漪瞳孔骤缩:“为什么?
我待你如亲妹,从未亏待过你!”
“待我如亲妹?”
沈清婉嗤笑,“施舍些不要的珠宝首饰,说几句关怀的话,就是待我好了?
你可知道,每次看到你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就恶心!”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忘了告诉你,母亲留下的那支玉簪,父亲己经答应给我做嫁妆了。
反正你一个将死之人,也用不上了。”
说完,她翩然离去,留下沈清漪一个人在冰冷的柴房中。
寒意从西面八方袭来,但比寒冷更刺骨的是心中的绝望与背叛。
沈清漪蜷缩在角落,泪水终于决堤。
她想起生母在世时的温馨时光,那时父亲还会抱着她赏花观月,教她读书写字。
母亲总是温柔地笑着,说她是沈家的明珠。
可母亲去世不到一年,父亲就娶了柳氏。
起初柳氏对她极好,无微不至,甚至比亲生母亲还要宠她。
如今想来,那不过是捧杀之计——让她放松警惕,纵容她的任性,将她养成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傻子。
而沈清婉,这个她真心疼爱的庶妹,竟是从那么早开始就恨她入骨。
“我好蠢...”沈清漪喃喃自语,泪水模糊了视线,“竟然相信这些人面兽心的豺狼...”柴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老嬷嬷偷偷溜了进来。
“大小姐!”
老嬷嬷压低声音,从怀中取出一个硬馒头和一壶水,“老奴偷偷来的,您快吃点东西。”
沈清漪认出这是母亲当年的陪嫁嬷嬷,心中一暖:“秦嬷嬷,你还信我?”
秦嬷嬷眼眶湿润:“老奴看着大小姐长大,怎会不知您的为人?
这分明是陷害!”
她西下张望,声音压得更低,“老奴听说,夫人去世前曾留下话,说若您将来遭遇不测,定与柳氏有关...”沈清漪猛地抓住秦嬷嬷的手:“母亲说过这话?”
秦嬷嬷点头:“夫人弥留之际,曾屏退左右,只留老奴一人。
她说柳氏心术不正,要老奴务必护您周全。
可惜老奴人微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