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的囚徒
第4章 预知的梦境
凌晨两点，沈苒才昏沉睡去。
昏暗的卧室里，钟表的指针声被无限放大，每一秒都像钉子敲进她的脑袋。
梦境很快袭来。
她站在一间陌生的酒店房间里，墙纸泛黄，窗帘紧拉。
床头灯忽明忽暗，像随时要熄灭。
床上躺着一名女子，身穿白色睡裙，双眼圆睁，喉咙被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淤痕。
她脖颈的右侧，有一枚清晰的蝴蝶状胎记。
“救我。”
女子的嘴唇张合，却没有声音。
眼神死死盯住沈苒，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突然，灯光彻底熄灭。
房间陷入绝对黑暗。
黑暗里，一道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下一个，就是你。”
沈苒猛然惊醒，心脏狂跳，喉咙一阵腥甜，几乎要吐出血来。
第二天早晨，她打开电视，新闻频道正滚动播放一则快讯：“本市某酒店凌晨三点发生命案，死者为一名年轻女子。
警方透露，死者颈部有明显勒痕，疑遭他杀。
更为诡异的是，死者右颈处有一枚蝴蝶形胎记。”
沈苒手里的水杯“咣当”一声滑落，水洒了一地。
她僵硬地盯着屏幕，那画面与梦境一模一样。
更让她不寒而栗的是，记者的配音提到：“死者手机最后的通话对象，竟是一位名叫沈苒的心理师。”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的，是警方的号码。
下午，警局会议室。
气氛压抑得可怕。
“死者叫唐婧，酒店监控显示凌晨两点她独自进入房间，再也没有出来。
三点半发现尸体。”
齐建国把一摞资料重重拍在桌上，“她手机的最后一通外拨电话，的确是打给你。”
沈苒面色苍白，声音几乎颤抖：“我……我没有接到过。”
“后台记录很清楚。”
齐建国盯着她，眼神锐利，“沈苒，你能解释吗？”
“我……”沈苒张了张口，却发现喉咙干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她太清楚，这一切她在梦里己经经历过。
周厉忽然开口：“队长，我觉得她没有撒谎。”
“理由？”
“如果真是她打的，她不可能冒险留这样的把柄。
况且，她昨晚在我们眼皮子底下。
唯一的解释是——”周厉顿了顿，声音低沉，“有人在利用她。”
齐建国冷冷看着他们两个，半晌，甩下几句话：“不管怎么说，这案子到现在己经变成了连环挑衅。
昨晚李昂‘复活’，今天唐婧遇害。
下一个是谁？
我不想等新闻播报才知道。”
沈苒低下头，脑海里反复闪现唐婧在梦里对自己说的那句话：“救我。”
可是她根本救不了。
她第一次，真切感受到，自己正在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裹挟，无法逃脱。
那天夜里，她再次做梦。
梦里，她看见自己站在一排巨大的镜子前。
镜子像墙一样高大，反射出无数个“她自己”。
可那些“自己”里，有一个缓缓走了出来。
她的表情冷漠，眼神幽深，嘴角带着嘲讽的笑。
“你以为你是谁？”
那个人影问。
“我是……”沈苒下意识开口，却发现声音被扭曲，怎么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镜中人却替她回答：“你是我。”
下一秒，镜子“啪”地碎裂，尖锐的裂纹在她脸上扩散开来。
她被无数碎片包围，尖锐的棱角反射出唐婧死前惊恐的眼神，还有那枚蝴蝶胎记。
她尖叫着惊醒，满头冷汗。
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一条新短信正停在通知栏里：“预知，并不能改变。”
沈苒浑身发冷。
她终于意识到，梦境不是幻觉，而是某种被刻意安排的警告。
而这场噩梦，才刚刚开始。
昏暗的卧室里，钟表的指针声被无限放大，每一秒都像钉子敲进她的脑袋。
梦境很快袭来。
她站在一间陌生的酒店房间里，墙纸泛黄，窗帘紧拉。
床头灯忽明忽暗，像随时要熄灭。
床上躺着一名女子，身穿白色睡裙，双眼圆睁，喉咙被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淤痕。
她脖颈的右侧，有一枚清晰的蝴蝶状胎记。
“救我。”
女子的嘴唇张合，却没有声音。
眼神死死盯住沈苒，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突然，灯光彻底熄灭。
房间陷入绝对黑暗。
黑暗里，一道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下一个，就是你。”
沈苒猛然惊醒，心脏狂跳，喉咙一阵腥甜，几乎要吐出血来。
第二天早晨，她打开电视，新闻频道正滚动播放一则快讯：“本市某酒店凌晨三点发生命案，死者为一名年轻女子。
警方透露，死者颈部有明显勒痕，疑遭他杀。
更为诡异的是，死者右颈处有一枚蝴蝶形胎记。”
沈苒手里的水杯“咣当”一声滑落，水洒了一地。
她僵硬地盯着屏幕，那画面与梦境一模一样。
更让她不寒而栗的是，记者的配音提到：“死者手机最后的通话对象，竟是一位名叫沈苒的心理师。”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的，是警方的号码。
下午，警局会议室。
气氛压抑得可怕。
“死者叫唐婧，酒店监控显示凌晨两点她独自进入房间，再也没有出来。
三点半发现尸体。”
齐建国把一摞资料重重拍在桌上，“她手机的最后一通外拨电话，的确是打给你。”
沈苒面色苍白，声音几乎颤抖：“我……我没有接到过。”
“后台记录很清楚。”
齐建国盯着她，眼神锐利，“沈苒，你能解释吗？”
“我……”沈苒张了张口，却发现喉咙干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她太清楚，这一切她在梦里己经经历过。
周厉忽然开口：“队长，我觉得她没有撒谎。”
“理由？”
“如果真是她打的，她不可能冒险留这样的把柄。
况且，她昨晚在我们眼皮子底下。
唯一的解释是——”周厉顿了顿，声音低沉，“有人在利用她。”
齐建国冷冷看着他们两个，半晌，甩下几句话：“不管怎么说，这案子到现在己经变成了连环挑衅。
昨晚李昂‘复活’，今天唐婧遇害。
下一个是谁？
我不想等新闻播报才知道。”
沈苒低下头，脑海里反复闪现唐婧在梦里对自己说的那句话：“救我。”
可是她根本救不了。
她第一次，真切感受到，自己正在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裹挟，无法逃脱。
那天夜里，她再次做梦。
梦里，她看见自己站在一排巨大的镜子前。
镜子像墙一样高大，反射出无数个“她自己”。
可那些“自己”里，有一个缓缓走了出来。
她的表情冷漠，眼神幽深，嘴角带着嘲讽的笑。
“你以为你是谁？”
那个人影问。
“我是……”沈苒下意识开口，却发现声音被扭曲，怎么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镜中人却替她回答：“你是我。”
下一秒，镜子“啪”地碎裂，尖锐的裂纹在她脸上扩散开来。
她被无数碎片包围，尖锐的棱角反射出唐婧死前惊恐的眼神，还有那枚蝴蝶胎记。
她尖叫着惊醒，满头冷汗。
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一条新短信正停在通知栏里：“预知，并不能改变。”
沈苒浑身发冷。
她终于意识到，梦境不是幻觉，而是某种被刻意安排的警告。
而这场噩梦，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