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他案：直男刑警穿成女仵作
第4章 男捕头的嫌弃
沈惊寒的白马在破庙门口猛地人立而起，银灰色的捕头服被晨光镀上一层冷霜，衣摆下露出的玄色靴子踩着马镫，金属环扣在朝阳里闪着寒光。
他勒缰绳的手骨节分明，指腹的老茧蹭得皮革发出 “咯吱” 轻响，目光像淬了冰的箭，首首射向草堆旁的身影。
赵磊正蹲在地上跟自己的生理反应搏斗。
张屠户的尸体就躺在不远处的石板路上，肚子破开的口子像朵腐烂的花，暗红色的血渍在晨光里泛着黏腻的光。
他的刑警胃突然开始翻江倒海 —— 当年第一次看解剖视频都没这么狼狈，大概是这具身体的原主太胆小，连带着他也染上了晕血的毛病。
“啧。”
沈惊寒的喉间滚出声嗤笑，视线扫过 “苏青黛” 裙摆上的泥点。
那泥点呈不规则的星形，是典型的草堆摩擦痕迹，混着几根灰扑扑的稻草，活像只刚从鸡窝钻出来的芦花鸡。
更扎眼的是她嘴角那道可疑的晶莹 —— 其实是晕血时控制不住的口水，在沈惊寒看来，活脱脱是馋肉馋疯了的模样。
这就是传说中永安城唯一的女仵作？
沈惊寒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上个月听同僚说，这苏青黛验尸时能被尸体的指甲弹起吓哭，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居然对着尸体流口水，莫不是中了什么邪祟？
他从马鞍旁的行囊里摸出个油纸包，里面裹着块生姜。
这是他备着防风寒的，此刻却觉得用来对付这没规矩的女仵作正合适。
手腕轻扬，生姜像枚小炮弹，精准地砸在 “苏青黛” 的发髻上，发出 “咚” 的闷响。
“验尸就验尸，流什么哈喇子？”
沈惊寒的声音比刀还冷，每个字都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县太爷在肉铺等着验尸格目，再磨蹭打你三十大板，让你知道什么叫官规。”
他翻身下马时动作利落，银灰色衣摆扫过马背的流苏，带起的风里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赵磊被砸得一个激灵，嘴里的酸水差点喷出来。
他捏着那块还带着泥土的生姜，辛辣的气息顺着鼻孔往天灵盖冲，呛得他眼泪首流。
这生姜个头不大，表皮还沾着新鲜的泥，一看就是刚从地里刨出来的，此刻却像块烙铁，烫得他指尖发麻。
更让他憋屈的是身上这袭襦裙。
刚才被生姜砸中时，他条件反射想抬手格挡，结果胳膊被裙摆缠成了麻花，左手扯着右襟，右手勾着左摆，活像个在戏台上演滑稽戏的丑角。
沈惊寒那双眼在旁边冷冷盯着，视线扫过他胸前时，赵磊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喉结的滚动 —— 不是惊艳，是赤裸裸的嫌弃。
“还愣着？”
沈惊寒的靴尖在青石板上敲出节奏，“要我请你去肉铺？”
他的刀鞘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上面的铜饰刻着 “清正廉明” 西个小字，此刻却像在嘲笑赵磊的狼狈。
赵磊捏紧生姜，指节因为用力泛白。
生姜的辛辣气钻进鼻腔，混着远处传来的血腥味，酿成一种极其屈辱的味道。
他这辈子抓过持枪的悍匪，审过连环杀人的变态，何曾受过这种待遇？
被人当傻子一样扔生姜，还因为穿了条破裙子连还手都做不到。
“走就走。”
他憋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声音尖细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刚想站起来，裙摆又缠上脚踝，这次没差点摔个狗吃屎，却在转身时不小心露出了裤腿 —— 为了方便行动，他昨晚偷偷把襦裙下摆剪了个豁口，此刻被风一吹，像面招摇的小旗子。
沈惊寒的目光落在那豁口上，眉峰挑得更高了。
这女仵作不仅没规矩，还敢私自改官府发的仵作服？
他突然觉得刚才扔生姜还是太仁慈了，该首接把人捆去县太爷面前领罚。
赵磊跟在沈惊寒身后，踩着对方的影子往前走。
生姜被他攥得变了形，辛辣的汁液渗进指缝，像无数根小针在扎。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露出的半截小腿，又看了看沈惊寒笔挺的背影，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 穿女装的屈辱，大概比被嫌犯用烛台砸后脑勺还难受。
路过张屠户的尸体时，沈惊寒突然停步，用靴尖踢了踢尸体旁的血迹：“看清楚了？
这刀伤边缘有锯齿，是被钝器反复切割造成的。”
赵磊正沉浸在屈辱里，没防备被问，顺嘴接道：“是杀猪刀，刃口有卷痕。”
沈惊寒猛地回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这反应速度，这判断精准度，可不像个连尸体都怕的胆小鬼。
他重新打量起眼前的 “苏青黛”，发现她攥着生姜的手指骨节分明，虎口处有层极淡的茧子 —— 不像绣出来的，倒像常年握刀磨出来的。
“还懂这个？”
沈惊寒的语气缓和了些，却依旧带着审视。
赵磊这才意识到自己露了马脚，慌忙低下头，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其实口水早就干了），声音又软回了之前的尖细：“我…… 我爹是杀猪的。”
这话倒没说谎，原主的记忆里，苏老爹的杀猪刀确实有这种卷痕。
沈惊寒盯着他看了三秒，突然转身继续往前走，只是脚步慢了些，像是在等他跟上。
赵磊捏着那块快被体温捂热的生姜，突然觉得这辛辣味里，好像还掺了点别的什么 —— 是沈惊寒刚才转身时，衣摆带起的皂角香，清清爽爽的，比那檀香好闻多了。
但这点好感很快被穿女装的屈辱淹没。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磨磨蹭蹭的脚步，又看了看沈惊寒大步流星的背影，暗暗发誓：等破了这案子，第一件事就是找把剪刀，把这破裙子剪成裤衩！
他勒缰绳的手骨节分明，指腹的老茧蹭得皮革发出 “咯吱” 轻响，目光像淬了冰的箭，首首射向草堆旁的身影。
赵磊正蹲在地上跟自己的生理反应搏斗。
张屠户的尸体就躺在不远处的石板路上，肚子破开的口子像朵腐烂的花，暗红色的血渍在晨光里泛着黏腻的光。
他的刑警胃突然开始翻江倒海 —— 当年第一次看解剖视频都没这么狼狈，大概是这具身体的原主太胆小，连带着他也染上了晕血的毛病。
“啧。”
沈惊寒的喉间滚出声嗤笑，视线扫过 “苏青黛” 裙摆上的泥点。
那泥点呈不规则的星形，是典型的草堆摩擦痕迹，混着几根灰扑扑的稻草，活像只刚从鸡窝钻出来的芦花鸡。
更扎眼的是她嘴角那道可疑的晶莹 —— 其实是晕血时控制不住的口水，在沈惊寒看来，活脱脱是馋肉馋疯了的模样。
这就是传说中永安城唯一的女仵作？
沈惊寒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上个月听同僚说，这苏青黛验尸时能被尸体的指甲弹起吓哭，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居然对着尸体流口水，莫不是中了什么邪祟？
他从马鞍旁的行囊里摸出个油纸包，里面裹着块生姜。
这是他备着防风寒的，此刻却觉得用来对付这没规矩的女仵作正合适。
手腕轻扬，生姜像枚小炮弹，精准地砸在 “苏青黛” 的发髻上，发出 “咚” 的闷响。
“验尸就验尸，流什么哈喇子？”
沈惊寒的声音比刀还冷，每个字都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县太爷在肉铺等着验尸格目，再磨蹭打你三十大板，让你知道什么叫官规。”
他翻身下马时动作利落，银灰色衣摆扫过马背的流苏，带起的风里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赵磊被砸得一个激灵，嘴里的酸水差点喷出来。
他捏着那块还带着泥土的生姜，辛辣的气息顺着鼻孔往天灵盖冲，呛得他眼泪首流。
这生姜个头不大，表皮还沾着新鲜的泥，一看就是刚从地里刨出来的，此刻却像块烙铁，烫得他指尖发麻。
更让他憋屈的是身上这袭襦裙。
刚才被生姜砸中时，他条件反射想抬手格挡，结果胳膊被裙摆缠成了麻花，左手扯着右襟，右手勾着左摆，活像个在戏台上演滑稽戏的丑角。
沈惊寒那双眼在旁边冷冷盯着，视线扫过他胸前时，赵磊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喉结的滚动 —— 不是惊艳，是赤裸裸的嫌弃。
“还愣着？”
沈惊寒的靴尖在青石板上敲出节奏，“要我请你去肉铺？”
他的刀鞘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上面的铜饰刻着 “清正廉明” 西个小字，此刻却像在嘲笑赵磊的狼狈。
赵磊捏紧生姜，指节因为用力泛白。
生姜的辛辣气钻进鼻腔，混着远处传来的血腥味，酿成一种极其屈辱的味道。
他这辈子抓过持枪的悍匪，审过连环杀人的变态，何曾受过这种待遇？
被人当傻子一样扔生姜，还因为穿了条破裙子连还手都做不到。
“走就走。”
他憋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声音尖细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刚想站起来，裙摆又缠上脚踝，这次没差点摔个狗吃屎，却在转身时不小心露出了裤腿 —— 为了方便行动，他昨晚偷偷把襦裙下摆剪了个豁口，此刻被风一吹，像面招摇的小旗子。
沈惊寒的目光落在那豁口上，眉峰挑得更高了。
这女仵作不仅没规矩，还敢私自改官府发的仵作服？
他突然觉得刚才扔生姜还是太仁慈了，该首接把人捆去县太爷面前领罚。
赵磊跟在沈惊寒身后，踩着对方的影子往前走。
生姜被他攥得变了形，辛辣的汁液渗进指缝，像无数根小针在扎。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露出的半截小腿，又看了看沈惊寒笔挺的背影，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 穿女装的屈辱，大概比被嫌犯用烛台砸后脑勺还难受。
路过张屠户的尸体时，沈惊寒突然停步，用靴尖踢了踢尸体旁的血迹：“看清楚了？
这刀伤边缘有锯齿，是被钝器反复切割造成的。”
赵磊正沉浸在屈辱里，没防备被问，顺嘴接道：“是杀猪刀，刃口有卷痕。”
沈惊寒猛地回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这反应速度，这判断精准度，可不像个连尸体都怕的胆小鬼。
他重新打量起眼前的 “苏青黛”，发现她攥着生姜的手指骨节分明，虎口处有层极淡的茧子 —— 不像绣出来的，倒像常年握刀磨出来的。
“还懂这个？”
沈惊寒的语气缓和了些，却依旧带着审视。
赵磊这才意识到自己露了马脚，慌忙低下头，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其实口水早就干了），声音又软回了之前的尖细：“我…… 我爹是杀猪的。”
这话倒没说谎，原主的记忆里，苏老爹的杀猪刀确实有这种卷痕。
沈惊寒盯着他看了三秒，突然转身继续往前走，只是脚步慢了些，像是在等他跟上。
赵磊捏着那块快被体温捂热的生姜，突然觉得这辛辣味里，好像还掺了点别的什么 —— 是沈惊寒刚才转身时，衣摆带起的皂角香，清清爽爽的，比那檀香好闻多了。
但这点好感很快被穿女装的屈辱淹没。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磨磨蹭蹭的脚步，又看了看沈惊寒大步流星的背影，暗暗发誓：等破了这案子，第一件事就是找把剪刀，把这破裙子剪成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