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书共生：我的混混丈夫
第 3 章 挣工分养媳妇
清晨，天刚蒙蒙亮，生产队上工的哨声就尖锐地划破了小山村的宁静。
白芷还在适应硬板床和粗糙的被褥，睡得并不踏实，哨声一响，她就惊醒了。
透过窗户纸，能看到外面微亮的天光，以及院子里那个己经忙碌开的高大身影。
周诚正在麻利地收拾农具，一把锄头被他磨得锃亮。
他动作很快，带着一种不同于昨日沉默笨拙的利落劲儿。
白芷想起书里的设定，这个时代的知青和村民一样，都需要按时出工挣工分，这是口粮和收入的来源。
她赶紧起身，换上了那身难看的蓝布衫，虽然笨拙，但还是尽量把头发梳理整齐，走了出去。
周诚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她，眼神顿了一下。
晨光中的白芷，皮肤白得几乎透明，长长的睫毛垂下，带着刚睡醒的朦胧，漂亮得不像真人。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迅速移开视线，声音依旧硬邦邦的：“醒了？
灶上有糊糊，吃了去队里集合。”
说完，他扛起锄头就先一步往外走，步子迈得很大，似乎不想和她同行。
白芷愣了一下，走到灶房。
土灶台上温着一碗野菜杂粮糊糊，旁边竟然还有一个水煮蛋！
鸡蛋在这年头可是金贵东西。
她心里泛起一丝异样。
书里的周诚，可不是个勤快上工的主儿。
他父母留下的底子加上他自己有些“来路不明”的门路（白芷设定里模糊提过他有些私下搞粮换钱的手段），勉强够他一人糊口。
所以他对于挣工分这种集体活计，向来是能偷懒就偷懒，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少被队长批评。
今天居然这么积极？
还给她留了鸡蛋？
白芷揣着疑惑，匆匆吃了糊糊，剥了鸡蛋吃了，也赶紧往打谷场集合。
打谷场上己经聚了不少社员和知青。
看到白芷过来，几个女知青冲她招手，眼神里却带着点惋惜和看热闹的意味。
而一些村民的目光则在她和不远处沉默站着的周诚之间来回逡巡，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和窃窃私语。
“看，周诚那混混居然也来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不是最烦上工吗？”
“啧，娶了知青媳妇就是不一样啊……”周诚对周围的议论充耳不闻，他站得笔首，目光平视前方，只在下意识寻找白芷的身影、看到她安然站在知青堆里时，紧绷的下颌线才微微放松了一点。
队长分配任务，今天男劳力去西山锄地，女劳力在村东玉米地除草。
周诚被分在锄地组。
他以前干活总是吊儿郎当，磨洋工，时不时就找个树荫躲懒，或者干脆半途溜号。
但今天，他一言不发地跟着队伍走到地头，队长一声令下，他就挥起了锄头。
动作标准，力道十足。
锄头落下，泥土翻飞，效率极高。
他埋着头，一言不发，只是机械地、高效地重复着动作，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同组的几个老庄稼把式都看愣了。
“诚子，今天吃错药了？
这么卖力？”
“嘿，还真是稀奇了……”周诚不理睬他们的调侃，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流过麦色的皮肤和硬朗的轮廓，滴落在泥土里。
他只想快点，再多干一点。
以前他一个人，怎么混都行。
偷懒省下的力气，他自有办法换成粮食和钱，甚至比老老实实挣工分换得更多。
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有白芷了。
那么娇气，那么漂亮，吃不了苦。
他不能让她跟着他挨饿，不能让她没粮吃。
他那些私底下的门路，见不得光，风险大，他绝不能让她被牵连，甚至不能让她察觉到一丝一毫。
他必须给她一个正经过日子的样子。
挣工分，虽然累，虽然换来的东西少，但是堂堂正正，干净。
能让白芷吃得安心。
他得让她过得好，起码明面上，要让她这个知青媳妇，在村里活得体面，不被指指点点说嫁了个二流子，连饭都吃不饱。
所以，他不能再偷懒了。
他得成为挣工分的一把好手。
白芷在玉米地里除草，腰酸背痛，娇嫩的手很快磨红了。
她偶尔首起腰休息，目光下意识地望向西山的方向。
隔得太远，看不清人。
但她仿佛能想象出，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此刻正如何挥汗如雨。
她忽然有点明白，他今天为什么这么不同了。
收工的哨声响起时，白芷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她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那个小院。
周诚己经回来了，正站在院子里的水缸旁，用瓢舀水冲洗胳膊和脸上的泥土汗水。
夕阳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汗湿的汗衫紧贴着他宽阔的背脊和紧实的肌肉线条，充满了蓬勃的男性力量。
他看到白芷回来，动作顿了一下，水流顺着他利落的短发滴落。
“锅里有热水。”
他说完，又迅速补充了一句，声音有点干巴巴的，“晚上吃面条。”
白芷看到灶房门口放着一小袋细粮，显然是刚用今天挣的工分换回来的。
她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里某个地方，微微塌陷了一小块。
这个名声不好的乡下混混，正在用他最笨拙却又最真诚的方式，小心翼翼地，开始承担起“丈夫”的责任。
白芷还在适应硬板床和粗糙的被褥，睡得并不踏实，哨声一响，她就惊醒了。
透过窗户纸，能看到外面微亮的天光，以及院子里那个己经忙碌开的高大身影。
周诚正在麻利地收拾农具，一把锄头被他磨得锃亮。
他动作很快，带着一种不同于昨日沉默笨拙的利落劲儿。
白芷想起书里的设定，这个时代的知青和村民一样，都需要按时出工挣工分，这是口粮和收入的来源。
她赶紧起身，换上了那身难看的蓝布衫，虽然笨拙，但还是尽量把头发梳理整齐，走了出去。
周诚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她，眼神顿了一下。
晨光中的白芷，皮肤白得几乎透明，长长的睫毛垂下，带着刚睡醒的朦胧，漂亮得不像真人。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迅速移开视线，声音依旧硬邦邦的：“醒了？
灶上有糊糊，吃了去队里集合。”
说完，他扛起锄头就先一步往外走，步子迈得很大，似乎不想和她同行。
白芷愣了一下，走到灶房。
土灶台上温着一碗野菜杂粮糊糊，旁边竟然还有一个水煮蛋！
鸡蛋在这年头可是金贵东西。
她心里泛起一丝异样。
书里的周诚，可不是个勤快上工的主儿。
他父母留下的底子加上他自己有些“来路不明”的门路（白芷设定里模糊提过他有些私下搞粮换钱的手段），勉强够他一人糊口。
所以他对于挣工分这种集体活计，向来是能偷懒就偷懒，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少被队长批评。
今天居然这么积极？
还给她留了鸡蛋？
白芷揣着疑惑，匆匆吃了糊糊，剥了鸡蛋吃了，也赶紧往打谷场集合。
打谷场上己经聚了不少社员和知青。
看到白芷过来，几个女知青冲她招手，眼神里却带着点惋惜和看热闹的意味。
而一些村民的目光则在她和不远处沉默站着的周诚之间来回逡巡，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和窃窃私语。
“看，周诚那混混居然也来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不是最烦上工吗？”
“啧，娶了知青媳妇就是不一样啊……”周诚对周围的议论充耳不闻，他站得笔首，目光平视前方，只在下意识寻找白芷的身影、看到她安然站在知青堆里时，紧绷的下颌线才微微放松了一点。
队长分配任务，今天男劳力去西山锄地，女劳力在村东玉米地除草。
周诚被分在锄地组。
他以前干活总是吊儿郎当，磨洋工，时不时就找个树荫躲懒，或者干脆半途溜号。
但今天，他一言不发地跟着队伍走到地头，队长一声令下，他就挥起了锄头。
动作标准，力道十足。
锄头落下，泥土翻飞，效率极高。
他埋着头，一言不发，只是机械地、高效地重复着动作，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同组的几个老庄稼把式都看愣了。
“诚子，今天吃错药了？
这么卖力？”
“嘿，还真是稀奇了……”周诚不理睬他们的调侃，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流过麦色的皮肤和硬朗的轮廓，滴落在泥土里。
他只想快点，再多干一点。
以前他一个人，怎么混都行。
偷懒省下的力气，他自有办法换成粮食和钱，甚至比老老实实挣工分换得更多。
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有白芷了。
那么娇气，那么漂亮，吃不了苦。
他不能让她跟着他挨饿，不能让她没粮吃。
他那些私底下的门路，见不得光，风险大，他绝不能让她被牵连，甚至不能让她察觉到一丝一毫。
他必须给她一个正经过日子的样子。
挣工分，虽然累，虽然换来的东西少，但是堂堂正正，干净。
能让白芷吃得安心。
他得让她过得好，起码明面上，要让她这个知青媳妇，在村里活得体面，不被指指点点说嫁了个二流子，连饭都吃不饱。
所以，他不能再偷懒了。
他得成为挣工分的一把好手。
白芷在玉米地里除草，腰酸背痛，娇嫩的手很快磨红了。
她偶尔首起腰休息，目光下意识地望向西山的方向。
隔得太远，看不清人。
但她仿佛能想象出，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此刻正如何挥汗如雨。
她忽然有点明白，他今天为什么这么不同了。
收工的哨声响起时，白芷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她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那个小院。
周诚己经回来了，正站在院子里的水缸旁，用瓢舀水冲洗胳膊和脸上的泥土汗水。
夕阳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汗湿的汗衫紧贴着他宽阔的背脊和紧实的肌肉线条，充满了蓬勃的男性力量。
他看到白芷回来，动作顿了一下，水流顺着他利落的短发滴落。
“锅里有热水。”
他说完，又迅速补充了一句，声音有点干巴巴的，“晚上吃面条。”
白芷看到灶房门口放着一小袋细粮，显然是刚用今天挣的工分换回来的。
她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里某个地方，微微塌陷了一小块。
这个名声不好的乡下混混，正在用他最笨拙却又最真诚的方式，小心翼翼地，开始承担起“丈夫”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