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佛济公之济公活佛传奇故事
第4章 破扇
第西章 破扇游街，旧地触情钱塘县的早市刚热闹起来，就见一个穿着打补丁僧衣的和尚摇着破蒲扇，一摇三晃地走在街上。
他头发蓬乱，脚上趿着两只不一样的草鞋，怀里还揣着个啃了一半的油饼，正是剃度后的道济。
“借过借过！
新鲜的包子嘞！”
小贩的吆喝声里，道济凑上前，用蒲扇指了指蒸笼：“老板，你这包子馅儿里掺了陈米，可别坑了老百姓哟！”
小贩愣了愣，见他穿得破烂，只当是疯和尚胡言，挥挥手想赶他走。
道济也不恼，嘿嘿一笑，转身又去逗街边卖花的阿婆，惹得旁人阵阵哄笑。
没人知道，这疯癫模样下，道济的目光正悄悄扫过街角——那里曾是他和胭脂一起买糖人的地方。
记得有年除夕，他攥着攒了半个月的铜钱，给胭脂买了个最大的糖人，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还偷偷咬了一口糖人递到他嘴边。
如今糖人摊还在，只是再也没有那个踮着脚等糖人的姑娘。
“和尚，要点胭脂不？
新磨的，颜色亮着呢！”
街边胭脂铺的老板娘笑着招呼。
道济脚步一顿，蒲扇停在半空。
“胭脂”两个字像根细针，轻轻扎在他心上。
他抬眼望去，铺子里摆着的胭脂盒，和当年他偷偷给胭脂买的那只一模一样，朱红漆面上刻着细碎的缠枝纹。
老板娘见他不动，又打趣道：“和尚买胭脂？
莫不是要送心上人？”
周围人跟着笑起来，道济却忽然敛了笑容，低声道：“胭脂虽好，却染不透心头霜啊。”
说完，他摇着蒲扇，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留下老板娘愣在原地。
走到李府巷口，道济停下脚步。
巷子里的老槐树还在，枝繁叶茂，只是树下没了折槐花的少年，也没了系兔子灯的少女。
他看见李府的门虚掩着，里面静悄悄的——自他出家后，李家父母搬去了乡下，偌大的宅院便空了下来。
“吱呀”一声，道济推开半扇门，走了进去。
后院的梳妆台前，还放着那面曾映过胭脂容颜的铜镜，镜台上落了层薄灰，唯独那截断成两截的银簪，被人小心地放在锦盒里，像是怕碰碎了最后一点念想。
道济拿起锦盒，指尖抚过断簪的裂痕，眼眶微微发热。
他想起那日胭脂摔簪时决绝的眼神，想起她那句“恩断义绝”，心口像是被巨石压住，闷得发慌。
“阿弥陀佛，”他低声念了句佛号，将锦盒轻轻放回原处，“是我负你，只盼你此后平安顺遂，再无牵挂。”
正准备离开，院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孩童的哭喊声：“娘！
你别吓我！”
道济探头一看，只见一个妇人倒在巷口，脸色惨白，旁边的孩子哭得撕心裂肺。
他立刻收起愁绪，快步冲出去，摸了摸妇人的脉搏，又翻开她的眼皮，眉头一皱：“是急病，得赶紧找药！”
周围人围了上来，却没人敢上前。
道济急得首跺脚，忽然想起城西有个老郎中，医术高明。
他抱起妇人，对孩子说：“别怕，和尚带你娘去看病！”
说完，他不顾妇人沉重的身子，拔腿就往城西跑。
破蒲扇掉在地上，草鞋跑飞了一只，他却浑然不觉，只想着要快点，再快点，别让这孩子像他当年一样，失去最亲的人。
等到老郎中喂妇人服了药，看着她气息渐渐平稳，道济才松了口气。
孩子拉着他的僧衣，小声说：“谢谢和尚叔叔。”
道济摸了摸孩子的头，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不用谢，以后要好好照顾你娘哟！”
夕阳西下时，道济摇着捡回来的破蒲扇，慢慢走回灵隐寺。
路上的人见了他，都笑着喊“疯和尚”，他也笑着应。
只是没人看见，他走过胭脂铺那条街时，蒲扇悄悄停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怅惘。
他知道，红尘路长，他的修行才刚刚开始。
只是那道刻在心底的胭脂痕，终究要伴着青灯古佛，在岁岁年年里，慢慢被岁月磨成一道隐痛。
他头发蓬乱，脚上趿着两只不一样的草鞋，怀里还揣着个啃了一半的油饼，正是剃度后的道济。
“借过借过！
新鲜的包子嘞！”
小贩的吆喝声里，道济凑上前，用蒲扇指了指蒸笼：“老板，你这包子馅儿里掺了陈米，可别坑了老百姓哟！”
小贩愣了愣，见他穿得破烂，只当是疯和尚胡言，挥挥手想赶他走。
道济也不恼，嘿嘿一笑，转身又去逗街边卖花的阿婆，惹得旁人阵阵哄笑。
没人知道，这疯癫模样下，道济的目光正悄悄扫过街角——那里曾是他和胭脂一起买糖人的地方。
记得有年除夕，他攥着攒了半个月的铜钱，给胭脂买了个最大的糖人，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还偷偷咬了一口糖人递到他嘴边。
如今糖人摊还在，只是再也没有那个踮着脚等糖人的姑娘。
“和尚，要点胭脂不？
新磨的，颜色亮着呢！”
街边胭脂铺的老板娘笑着招呼。
道济脚步一顿，蒲扇停在半空。
“胭脂”两个字像根细针，轻轻扎在他心上。
他抬眼望去，铺子里摆着的胭脂盒，和当年他偷偷给胭脂买的那只一模一样，朱红漆面上刻着细碎的缠枝纹。
老板娘见他不动，又打趣道：“和尚买胭脂？
莫不是要送心上人？”
周围人跟着笑起来，道济却忽然敛了笑容，低声道：“胭脂虽好，却染不透心头霜啊。”
说完，他摇着蒲扇，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留下老板娘愣在原地。
走到李府巷口，道济停下脚步。
巷子里的老槐树还在，枝繁叶茂，只是树下没了折槐花的少年，也没了系兔子灯的少女。
他看见李府的门虚掩着，里面静悄悄的——自他出家后，李家父母搬去了乡下，偌大的宅院便空了下来。
“吱呀”一声，道济推开半扇门，走了进去。
后院的梳妆台前，还放着那面曾映过胭脂容颜的铜镜，镜台上落了层薄灰，唯独那截断成两截的银簪，被人小心地放在锦盒里，像是怕碰碎了最后一点念想。
道济拿起锦盒，指尖抚过断簪的裂痕，眼眶微微发热。
他想起那日胭脂摔簪时决绝的眼神，想起她那句“恩断义绝”，心口像是被巨石压住，闷得发慌。
“阿弥陀佛，”他低声念了句佛号，将锦盒轻轻放回原处，“是我负你，只盼你此后平安顺遂，再无牵挂。”
正准备离开，院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孩童的哭喊声：“娘！
你别吓我！”
道济探头一看，只见一个妇人倒在巷口，脸色惨白，旁边的孩子哭得撕心裂肺。
他立刻收起愁绪，快步冲出去，摸了摸妇人的脉搏，又翻开她的眼皮，眉头一皱：“是急病，得赶紧找药！”
周围人围了上来，却没人敢上前。
道济急得首跺脚，忽然想起城西有个老郎中，医术高明。
他抱起妇人，对孩子说：“别怕，和尚带你娘去看病！”
说完，他不顾妇人沉重的身子，拔腿就往城西跑。
破蒲扇掉在地上，草鞋跑飞了一只，他却浑然不觉，只想着要快点，再快点，别让这孩子像他当年一样，失去最亲的人。
等到老郎中喂妇人服了药，看着她气息渐渐平稳，道济才松了口气。
孩子拉着他的僧衣，小声说：“谢谢和尚叔叔。”
道济摸了摸孩子的头，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不用谢，以后要好好照顾你娘哟！”
夕阳西下时，道济摇着捡回来的破蒲扇，慢慢走回灵隐寺。
路上的人见了他，都笑着喊“疯和尚”，他也笑着应。
只是没人看见，他走过胭脂铺那条街时，蒲扇悄悄停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怅惘。
他知道，红尘路长，他的修行才刚刚开始。
只是那道刻在心底的胭脂痕，终究要伴着青灯古佛，在岁岁年年里，慢慢被岁月磨成一道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