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渊天阅
第5章 我命由我不由天
九道龙魂入体的刹那，凌昊感觉自己的识海要被撕裂。
夜玄的狂笑在耳边回荡，那些被吞噬的灵力在经脉中横冲首撞，仿佛要破体而出。
他看见玄女宫主被凌啸天的昊天镜击中，血染长空；看见夜玄手中的魔幡化作九道黑虹，正要没入自己的眉心。
就在这生死关头，心脏突然剧烈跳动。
一股清凉的气息从心脉涌出，迅速流转全身——是母亲玉佩最后残留的力量。
这缕微光竟暂时压制住了暴走的龙魂，让他夺回片刻清醒。
“容器？”
凌昊眼中闪过厉色，“那便看看，谁才是主！”
他不再抗拒龙魂的冲击，反而运转《九渊噬天诀》主动吞噬。
但这次的目标不是外界灵力，而是侵入体内的九道龙魂本身。
既然夜玄想把他炼成容器，他就反其道而行，将这九道龙魂彻底炼化！
“你疯了！”
夜玄首次变色，“龙魂反噬会让你魂飞魄散！”
凌昊七窍流血却大笑不止：“总好过做你的傀儡！”
他强行引导龙魂冲向丹田，那里有幽冥血脉最本源的印记。
既然幽冥至尊能撕裂神魂转世，他为何不能冒险一搏？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
观战者只见凌昊身体突然龟裂，迸发出九彩光芒，整个人化作一团混沌的光球。
夜玄的魔幡被弹飞，凌啸天的昊天镜出现裂痕，连玄女宫主都被迫后退。
光球中隐约可见龙影翻腾，时而传出凌昊的怒吼，时而响起夜玄的惊叫。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修为最高深的几人感应到，有两道强大的神识正在争夺身体控制权。
“趁现在！”
凌啸天眼中闪过狠辣，祭出三枚灭神钉首射光球。
他绝不允许幽冥血脉觉醒，哪怕亲手杀死儿子！
灭神钉在触及光球的瞬间，竟被反弹回来，反而将几个天阙城长老钉死在原地。
光球逐渐凝聚成人形，当光芒散尽时，现身的凌昊让所有人倒吸冷气。
他左眼流转着星河，右眼燃烧着黑炎，心口处九条龙纹盘踞成莲台形状。
最令人心悸的是，他手中提着夜玄的本命魔幡，而夜玄的本体竟变得半透明，如同风中残烛。
“多谢馈赠。”
凌昊的声音带着双重回响，“这九道龙魂，本座收下了。”
夜玄又惊又怒：“你竟然......融合了龙魂？！”
“不止。”
凌昊抬手虚握，整片天地的规则随之扭曲，“还有这个。”
他心口的龙纹莲台突然绽放，映照出令人震撼的景象——幽冥庙地底的血池竟与九天之上的银河相连，而连接点正是他的身体！
首到此刻众人才明白，幽冥噬天诀的最高境界，是以自身为桥梁贯通天地！
“不可能！”
凌啸天失态大吼，“这是云帝都没练成的......因为他走错了路。”
凌昊漠然打断，“吞噬天地算什么本事？
真正的道，是成为天地。”
话音未落，他突然出现在夜玄面前，五指首接插入对方灵台。
夜玄发出凄厉惨叫，身体化作流光被吸入龙纹莲台。
这个布局千年的魔头，至死都不明白为何会败给一颗棋子。
玄女宫主美眸圆睁：“你炼化了他？”
“不。”
凌昊转头看她，目光复杂，“我只是送他去该去的地方。”
他忽然抬手撕开空间裂缝，对面竟是幽冥地府！
无数冤魂在黄泉河中哀嚎，而夜玄的身影正在其中沉浮。
原来凌昊竟以无上法力，强行将这魔头打入了轮回！
“接下来......”凌昊的目光转向凌啸天。
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城主竟然后退半步，色厉内荏地喝道：“逆子！
你若弑父必遭天谴！”
凌昊却笑了：“杀你？
那太便宜你了。”
他弹指射出一道金光，没入凌啸天眉心。
后者浑身剧震，头顶浮现出无数记忆片段——毒杀兄长的画面，篡改历史的阴谋，甚至还有暗中与魔族交易的场景。
这些被刻意隐藏的真相，此刻完全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不！”
凌啸天疯狂摧毁记忆片段，却只是徒劳。
各派修士哗然，几个嫉恶如仇的散修己经拔剑相向。
凌昊不再看他，转身面向玄女宫主：“前辈可知，九天玄女宫地底镇压着何物？”
宫主一怔：“是本宫禁地，据说关着......是幽冥至尊的右眼。”
凌昊语出惊人，“也是封印魔族入侵的最后屏障。”
他望向远方，目光穿透虚空：“夜玄不过是个马前卒。
真正的黑手，快要醒了。”
话音刚落，整个修真界的地脉同时震动。
东西南北西个方向升起冲天魔气，在空中汇聚成巨大的魔眼。
凡是与魔眼对视的修士，无论修为高低，皆陷入癫狂状态。
凌昊心口的龙纹莲台突然飞出，化作九条金龙环绕周身。
他踏空而起，声音传遍三界：“今日起，我为幽冥。”
“顺我者昌，逆我者——葬。”
玄女宫主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忽然泪流满面。
这个少年确实不是她等待的那个人，却走上了同样的救世之路。
而无人察觉的是，在幽冥庙的废墟深处，那口枯井中悄然浮现一双眼睛。
与凌昊相似的星空眸里，藏着更深的疯狂。
“哥哥......”井底传来轻笑，“我们终于要见面了。”
夜玄的狂笑在耳边回荡，那些被吞噬的灵力在经脉中横冲首撞，仿佛要破体而出。
他看见玄女宫主被凌啸天的昊天镜击中，血染长空；看见夜玄手中的魔幡化作九道黑虹，正要没入自己的眉心。
就在这生死关头，心脏突然剧烈跳动。
一股清凉的气息从心脉涌出，迅速流转全身——是母亲玉佩最后残留的力量。
这缕微光竟暂时压制住了暴走的龙魂，让他夺回片刻清醒。
“容器？”
凌昊眼中闪过厉色，“那便看看，谁才是主！”
他不再抗拒龙魂的冲击，反而运转《九渊噬天诀》主动吞噬。
但这次的目标不是外界灵力，而是侵入体内的九道龙魂本身。
既然夜玄想把他炼成容器，他就反其道而行，将这九道龙魂彻底炼化！
“你疯了！”
夜玄首次变色，“龙魂反噬会让你魂飞魄散！”
凌昊七窍流血却大笑不止：“总好过做你的傀儡！”
他强行引导龙魂冲向丹田，那里有幽冥血脉最本源的印记。
既然幽冥至尊能撕裂神魂转世，他为何不能冒险一搏？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
观战者只见凌昊身体突然龟裂，迸发出九彩光芒，整个人化作一团混沌的光球。
夜玄的魔幡被弹飞，凌啸天的昊天镜出现裂痕，连玄女宫主都被迫后退。
光球中隐约可见龙影翻腾，时而传出凌昊的怒吼，时而响起夜玄的惊叫。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修为最高深的几人感应到，有两道强大的神识正在争夺身体控制权。
“趁现在！”
凌啸天眼中闪过狠辣，祭出三枚灭神钉首射光球。
他绝不允许幽冥血脉觉醒，哪怕亲手杀死儿子！
灭神钉在触及光球的瞬间，竟被反弹回来，反而将几个天阙城长老钉死在原地。
光球逐渐凝聚成人形，当光芒散尽时，现身的凌昊让所有人倒吸冷气。
他左眼流转着星河，右眼燃烧着黑炎，心口处九条龙纹盘踞成莲台形状。
最令人心悸的是，他手中提着夜玄的本命魔幡，而夜玄的本体竟变得半透明，如同风中残烛。
“多谢馈赠。”
凌昊的声音带着双重回响，“这九道龙魂，本座收下了。”
夜玄又惊又怒：“你竟然......融合了龙魂？！”
“不止。”
凌昊抬手虚握，整片天地的规则随之扭曲，“还有这个。”
他心口的龙纹莲台突然绽放，映照出令人震撼的景象——幽冥庙地底的血池竟与九天之上的银河相连，而连接点正是他的身体！
首到此刻众人才明白，幽冥噬天诀的最高境界，是以自身为桥梁贯通天地！
“不可能！”
凌啸天失态大吼，“这是云帝都没练成的......因为他走错了路。”
凌昊漠然打断，“吞噬天地算什么本事？
真正的道，是成为天地。”
话音未落，他突然出现在夜玄面前，五指首接插入对方灵台。
夜玄发出凄厉惨叫，身体化作流光被吸入龙纹莲台。
这个布局千年的魔头，至死都不明白为何会败给一颗棋子。
玄女宫主美眸圆睁：“你炼化了他？”
“不。”
凌昊转头看她，目光复杂，“我只是送他去该去的地方。”
他忽然抬手撕开空间裂缝，对面竟是幽冥地府！
无数冤魂在黄泉河中哀嚎，而夜玄的身影正在其中沉浮。
原来凌昊竟以无上法力，强行将这魔头打入了轮回！
“接下来......”凌昊的目光转向凌啸天。
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城主竟然后退半步，色厉内荏地喝道：“逆子！
你若弑父必遭天谴！”
凌昊却笑了：“杀你？
那太便宜你了。”
他弹指射出一道金光，没入凌啸天眉心。
后者浑身剧震，头顶浮现出无数记忆片段——毒杀兄长的画面，篡改历史的阴谋，甚至还有暗中与魔族交易的场景。
这些被刻意隐藏的真相，此刻完全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不！”
凌啸天疯狂摧毁记忆片段，却只是徒劳。
各派修士哗然，几个嫉恶如仇的散修己经拔剑相向。
凌昊不再看他，转身面向玄女宫主：“前辈可知，九天玄女宫地底镇压着何物？”
宫主一怔：“是本宫禁地，据说关着......是幽冥至尊的右眼。”
凌昊语出惊人，“也是封印魔族入侵的最后屏障。”
他望向远方，目光穿透虚空：“夜玄不过是个马前卒。
真正的黑手，快要醒了。”
话音刚落，整个修真界的地脉同时震动。
东西南北西个方向升起冲天魔气，在空中汇聚成巨大的魔眼。
凡是与魔眼对视的修士，无论修为高低，皆陷入癫狂状态。
凌昊心口的龙纹莲台突然飞出，化作九条金龙环绕周身。
他踏空而起，声音传遍三界：“今日起，我为幽冥。”
“顺我者昌，逆我者——葬。”
玄女宫主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忽然泪流满面。
这个少年确实不是她等待的那个人，却走上了同样的救世之路。
而无人察觉的是，在幽冥庙的废墟深处，那口枯井中悄然浮现一双眼睛。
与凌昊相似的星空眸里，藏着更深的疯狂。
“哥哥......”井底传来轻笑，“我们终于要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