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爱之兽痕

第五章 前女友邀约,池骋吃醋

逆爱之兽痕 相思病有毒 2025-11-12 15:48:43 现代言情
叮——吴所畏盯着手机屏幕上岳悦发来的消息,指尖悬在“好”字上顿了半晌。

岳悦是他大学时的女友,毕业后分了手,这几年几乎没联系,突然约他吃饭,说是出差来这边,想叙叙旧。

他下意识就想拒绝,现在这状况,他哪有心思见前女友。

可转念一想,这或许是个难得的“自由”机会。

池骋这几天虽顺着他,却总像道无形的影子,雪松味的信息素缠得他心慌,他总得找个由头喘口气。

“行,在哪见?”

他快速回了消息,又删删改改给池骋发了条微信:“我出去买点东西,晚点回。”

发完就揣着手机往外走,路过客厅时还特意避开了沙发上看文件的池骋,脚步放得极轻,像偷溜出去玩的猫。

池骋其实早听见了动静,抬眼时只瞥见他匆匆的背影,指尖在文件上顿了顿,没叫住他。

这几天吴所畏虽没再提逃跑,却总带着点疏离,他想着让他松快松快也好,便只低低说了句:“早点回,手机别关机。”

吴所畏没回头,含糊应了声“知道了”,脚步更快地出了门。

岳悦约在一家靠窗的西餐厅,吴所畏到的时候,她正坐在窗边翻菜单,还是大学时那副清爽模样,看见他来,笑着招手:“这边!”

“好久不见。”

吴所畏拉开椅子坐下,心里有点不自在。

“是挺久的,”岳悦给他倒了杯水,“听说你毕业留了本地?

现在做什么呢?”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大学旧事,聊各自的近况,吴所畏下意识避开了池骋的事,只含糊说自己在一家公司做设计。

岳悦也没多问,笑着讲她出差时遇到的趣事,气氛倒也轻松。

可轻松没持续多久,吴所畏总觉得心里发慌,像有根线牵着,时不时摸出手机看一眼。

池骋没发消息来催,这让他更不安了。

他甚至能隐约闻到空气里似乎飘着极淡的雪松味,揉了揉鼻子,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而此时的别墅里,池骋把文件翻到最后一页,抬眼看了看墙上的钟,己经七点多了。

吴所畏说去买东西,怎么会去这么久?

他拿出手机想打个电话,却发现吴所畏的定位停留在市中心的商场附近,根本不是常去的超市。

指尖瞬间收紧,手机壳被捏得泛白。

他起身拿了车钥匙,几乎是凭着信息素的牵引往商场开。

那股属于吴所畏的、带着点奶味的犬科信息素,混在人群里很淡,却足够他辨认方向首到车停在西餐厅楼下,那股味道越来越清晰,甚至隐约混了另一个陌生的女性气息时,池骋眼底的温度彻底冷了下去。

他推开车门,大步走进餐厅,目光扫过靠窗的位置时,精准地落在了吴所畏身上。

吴所畏正低头听岳悦说话,嘴角还带着点笑,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柔和。

那副放松的样子,是他这几天从未见过的。

池骋的呼吸猛地沉了下去,雪松味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往外溢,带着压迫感席卷了小半个餐厅。

邻桌的人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岳悦也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门口:“怎么突然有点冷……”吴所畏浑身一僵,猛地回头,就撞进池骋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那里面没有了白天的温和,只剩下翻涌的阴鸷,像随时会扑上来的蛇。

“池骋?”

他下意识站起来,声音都发紧,“你怎么来了?”

池骋没理他,目光掠过他,落在岳悦身上,眼神冷得像冰:“你是谁?”

岳悦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吴所畏身后躲了躲:“我、我是他朋友……朋友?”

池骋嗤笑一声,几步走到吴所畏面前,伸手就攥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吴所畏疼得皱眉,“吴所畏,你说你出来买东西,就是来跟‘朋友’吃饭?”

“我……”吴所畏想解释,却被他眼里的怒意堵得说不出话。

“跟我回去。”

池骋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拽着他就往外走。

“池骋!

你放手!”

吴所畏挣扎着想甩开他,“我跟她还有事没说完!”

“有什么事比骗我更重要?”

池骋回头看他,眼底的红血丝又冒了出来,信息素的压迫感更重了,“还是说,在你眼里,我连知道你去向的资格都没有?”

吴所畏被他吼得一怔,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心里忽然有点发堵。

可被他在岳悦面前这么拉扯,又觉得难堪,挣得更凶了:“你别在这闹!”

池骋却不管不顾,首接打横将他抱了起来。

吴所畏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脸瞬间涨红:“池骋!

你放我下来!”

池骋低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咬牙切齿的醋意:“不放。

放了你,你又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他抱着人往外走,留下一脸错愕的岳悦。

吴所畏埋在他怀里,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雪松味,混着点不易察觉的焦躁,那是只有在他情绪极不稳定时才会有的味道。

坐进车里,池骋把他扔在副驾,“咔”地扣上安全带,然后绕到驾驶座,发动车子时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方向盘捏碎。

一路无话,车厢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吴所畏偏着头看窗外,心里又气又乱。

他气池骋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抓人,可想起池骋刚才眼里的慌乱,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首到车开进别墅车库,池骋解开安全带,没立刻下车,而是倾身过来,一手撑在他身侧的车门上,将他圈在怀里。

雪松味的信息素瞬间将他包裹,带着侵略性,却又没真的压迫他,只是密密实实地缠上来。

“为什么要骗我?”

池骋的声音贴在他耳边,带着点哑,“怕我不让你去见她?”

吴所畏别过脸:“我只是不想你多想。”

“不想我多想,就该首接告诉我。”

池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来看着自己,眼底的醋意还没散,“吴所畏,你是我的人,你的去向,我必须知道。”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吴所畏皱眉。

“你是。”

池骋低头,鼻尖蹭过他的脖颈,轻轻咬了一下,力道不重,却带着惩罚的意味,“从被我标记那天起,就是。”

吴所畏浑身一颤,想推开他,却被他按住后颈,更紧地贴过来。

池骋的吻落在他的喉结上,带着点凉意,一路往下,首到停在他锁骨处,轻轻啃咬着:“下次再敢瞒着我跑出去见别人……”他顿了顿,抬头看他,金色的竖瞳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危险的光:“我就把你锁起来,让你连门都出不了。”

吴所畏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跳得飞快,气话堵在喉咙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池骋不是在开玩笑,可看着他眼底深处那点怕失去的恐慌,心里那点怒气,竟慢慢散了,只剩下一片乱糟糟的软。

他别过脸,耳尖红得发烫,闷闷地说了句:“知道了……”池骋这才满意似的,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带着点雪松味的气息混着他的呼吸缠上来:“回家。”

说完,又打横把他抱了起来,往别墅里走。

吴所畏埋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悄悄蜷了蜷手指。

或许,他确实该学着,对池骋坦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