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降临，我靠情绪点燃世界
第5章 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2080年10月，燕京大学的一间办公室内。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内，房间不大，里面的设施却很完善。
一张真皮沙发、茶桌以及配套茶具、一张办公桌以及…一架略显复古的台灯。
桌上，凌乱的散布着一些书籍和资料，正中心则摆着1台笔记本电脑，一旁的茶杯正不停的冒着热气。
而椅子上，正坐着一位穿着白色衬衫的中年男子。
此时的他眉头紧皱，似乎在想些什么。
没过多久，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端起一旁的茶杯，轻轻一抿，然后吐出一口浊气，看向了面前的电脑屏幕缓缓的说道。
“你知道的，我己经教了十多年的天体力学了。
作为这方面的资深教师，我也很少会因为学习问题而攻击学生。
可是…可是什么？”
面前的电脑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女声，而这声音的主人，正是他的课代表。
“可是我真没想到，你们真能…“天才”到这个程度。”
陆沉摇了摇头，随后说道。
“小岚，把这届作业的‘精华’传给我吧。”
陆沉揉了揉眉心，声音里带着一种饱经沧桑后的疲惫感。
“老师，这期的汇总...您看了别太生气，注意身体。”
“………，我尽量吧。”
几分钟后，随着几声熟悉的口哨声传来，一叠文件从标注着[学生小岚]的窗口出现。
陆沉滑动鼠标，点开了文件袋。
只见，文件内出现了几十封附文件，而每个附文件都标注着学生姓名和学号。
陆沉的手腕一动，然后滑动起鼠标滚轮。
界面也因此迅速翻动，停在一个标注为“李天睿-天体防御方案”的作业上。
他缓缓点开文件…“第一题。”
陆沉的声音冷得能结冰，“近地小行星预警系统的基本构架与参数灵敏度分析。”
“一个学了西年天体力学的学生，给出的最优传感器阵列灵敏度阈值，设定在撞击概率 5%时才启动三级警报？”
他把“5%”这几个字咬得极重，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向全息屏，“五年制小学生都知道预警要前置！
这灵敏度是给观光陨石配的吗？
小岚，给他标记一下：基础概念混乱，建议重修《天文概论》！”
手指烦躁地滑动，画面切换到第二题。
“第二题，动能撞击器偏转方案计算。”
陆沉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猛地一拍桌子，“咚”的一声闷响，震得茶杯里的水波剧烈荡漾，“核心数据：目标假设小行星首径500米，平均密度2.5克/立方厘米，基于此计算所需撞击器质量与速度……”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陡然拔高，几乎带着咆哮：“结果呢？！
计算得出的撞击器质量，连一颗花生米都比不了！
速度更是连地球大气层都突不破！
我想问问这位睿智的李同学，告诉我，这里用的地球平均密度，到底是哪里学的？
啊？！”
配合着他的质问，小岚默默的在一行错误的数据上打上了巨大醒目的惊叹号标记——[核心参数错误：目标密度混淆为地球密度(5.52 g/cm³)]。
“他根本不知道不同天体的密度差异意味着什么！
我们这门课几十个课时都在讲什么？
讲空气？！”
陆沉指着那标记，手都在微微发抖，“天体防御？
拿橡皮擦去擦黑板吗？！”
“小岚！
错误等级标记为‘灾难级’，备注：‘天体物质基础认知缺失’！
作业等级：D！
不，改成F！”
“然后退回去让他重写，顺便抄一百遍不同类地天体的密度范围！”
“明白，老师。”
岚的声音依旧清脆，但似乎多了丝无奈的感觉。
陆沉瘫在椅背上，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他疲惫地闭上眼，但那篇作业带来的“冲击”感依旧在眼前挥之不去。
他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窗外阳光正好，燕京大学古老的梧桐枝叶在微风中轻摇，一派岁月静好。
“第三题……”陆沉连看都不想看了，声音低沉且讽刺。
“基于洛希极限计算岩石行星对气态巨行星碎片捕获区的优化方案……小岚，我猜这位睿智的天才用了1 AU (日地距离)做洛希半径？”
另一边，方岚把答案框起放大，上面明晃晃地写着“地球洛希极限计算值：约1.0 AU”。
她摇了摇头，随后，在这里标记[严重错误：完全混淆洛希极限定义与计算对象]。
陆沉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发出一声近乎呻吟的长叹：“我的天呐……他不仅搞错了计算对象（把气态巨行星碎片与岩石行星的关系误用为岩石行星与太阳的关系），连洛希极限是个距离概念都没弄明白！
这作业……这作业……”他猛地睁开眼，对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对着窗外那片蔚蓝的天空，对着空气中那些同样懵懂无知、可能在未来的课堂上制造更多“李天睿”的因子，爆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怒吼：“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学生！！！”
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
小岚沉默着，没有对陆沉说的话进行反驳。
而她的电脑内，“李天睿”作业末尾那条学生提交时附加的语音评论被自动播放了出来：“教授好！
这次的题目真有挑战性呢！
我研究了整整一天一夜，查了好多资料才完成的！
（背景传来游戏音效和薯片咀嚼声）这个撞陨石的游戏设定嘛……我觉得挺酷的！
地球要是密度小点，撞上去水花更大，看着多壮观啊！
您说是吧？
（嘿嘿傻笑声）”陆沉缓缓靠回椅背，脸色灰败。
他拿起桌上微凉的茶杯，手却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茶水泼洒出来，浸湿了桌上那些凝聚着人类数百年智慧的书籍与资料。
他突然想起了几天前那份来自星盾集团的高校人才引进名单，表情也在此刻逐渐凝重起来。
人类的未来绝不能落在这群无知的蛀虫手里，至少…我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内，房间不大，里面的设施却很完善。
一张真皮沙发、茶桌以及配套茶具、一张办公桌以及…一架略显复古的台灯。
桌上，凌乱的散布着一些书籍和资料，正中心则摆着1台笔记本电脑，一旁的茶杯正不停的冒着热气。
而椅子上，正坐着一位穿着白色衬衫的中年男子。
此时的他眉头紧皱，似乎在想些什么。
没过多久，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端起一旁的茶杯，轻轻一抿，然后吐出一口浊气，看向了面前的电脑屏幕缓缓的说道。
“你知道的，我己经教了十多年的天体力学了。
作为这方面的资深教师，我也很少会因为学习问题而攻击学生。
可是…可是什么？”
面前的电脑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女声，而这声音的主人，正是他的课代表。
“可是我真没想到，你们真能…“天才”到这个程度。”
陆沉摇了摇头，随后说道。
“小岚，把这届作业的‘精华’传给我吧。”
陆沉揉了揉眉心，声音里带着一种饱经沧桑后的疲惫感。
“老师，这期的汇总...您看了别太生气，注意身体。”
“………，我尽量吧。”
几分钟后，随着几声熟悉的口哨声传来，一叠文件从标注着[学生小岚]的窗口出现。
陆沉滑动鼠标，点开了文件袋。
只见，文件内出现了几十封附文件，而每个附文件都标注着学生姓名和学号。
陆沉的手腕一动，然后滑动起鼠标滚轮。
界面也因此迅速翻动，停在一个标注为“李天睿-天体防御方案”的作业上。
他缓缓点开文件…“第一题。”
陆沉的声音冷得能结冰，“近地小行星预警系统的基本构架与参数灵敏度分析。”
“一个学了西年天体力学的学生，给出的最优传感器阵列灵敏度阈值，设定在撞击概率 5%时才启动三级警报？”
他把“5%”这几个字咬得极重，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向全息屏，“五年制小学生都知道预警要前置！
这灵敏度是给观光陨石配的吗？
小岚，给他标记一下：基础概念混乱，建议重修《天文概论》！”
手指烦躁地滑动，画面切换到第二题。
“第二题，动能撞击器偏转方案计算。”
陆沉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猛地一拍桌子，“咚”的一声闷响，震得茶杯里的水波剧烈荡漾，“核心数据：目标假设小行星首径500米，平均密度2.5克/立方厘米，基于此计算所需撞击器质量与速度……”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陡然拔高，几乎带着咆哮：“结果呢？！
计算得出的撞击器质量，连一颗花生米都比不了！
速度更是连地球大气层都突不破！
我想问问这位睿智的李同学，告诉我，这里用的地球平均密度，到底是哪里学的？
啊？！”
配合着他的质问，小岚默默的在一行错误的数据上打上了巨大醒目的惊叹号标记——[核心参数错误：目标密度混淆为地球密度(5.52 g/cm³)]。
“他根本不知道不同天体的密度差异意味着什么！
我们这门课几十个课时都在讲什么？
讲空气？！”
陆沉指着那标记，手都在微微发抖，“天体防御？
拿橡皮擦去擦黑板吗？！”
“小岚！
错误等级标记为‘灾难级’，备注：‘天体物质基础认知缺失’！
作业等级：D！
不，改成F！”
“然后退回去让他重写，顺便抄一百遍不同类地天体的密度范围！”
“明白，老师。”
岚的声音依旧清脆，但似乎多了丝无奈的感觉。
陆沉瘫在椅背上，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他疲惫地闭上眼，但那篇作业带来的“冲击”感依旧在眼前挥之不去。
他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窗外阳光正好，燕京大学古老的梧桐枝叶在微风中轻摇，一派岁月静好。
“第三题……”陆沉连看都不想看了，声音低沉且讽刺。
“基于洛希极限计算岩石行星对气态巨行星碎片捕获区的优化方案……小岚，我猜这位睿智的天才用了1 AU (日地距离)做洛希半径？”
另一边，方岚把答案框起放大，上面明晃晃地写着“地球洛希极限计算值：约1.0 AU”。
她摇了摇头，随后，在这里标记[严重错误：完全混淆洛希极限定义与计算对象]。
陆沉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发出一声近乎呻吟的长叹：“我的天呐……他不仅搞错了计算对象（把气态巨行星碎片与岩石行星的关系误用为岩石行星与太阳的关系），连洛希极限是个距离概念都没弄明白！
这作业……这作业……”他猛地睁开眼，对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对着窗外那片蔚蓝的天空，对着空气中那些同样懵懂无知、可能在未来的课堂上制造更多“李天睿”的因子，爆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怒吼：“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学生！！！”
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
小岚沉默着，没有对陆沉说的话进行反驳。
而她的电脑内，“李天睿”作业末尾那条学生提交时附加的语音评论被自动播放了出来：“教授好！
这次的题目真有挑战性呢！
我研究了整整一天一夜，查了好多资料才完成的！
（背景传来游戏音效和薯片咀嚼声）这个撞陨石的游戏设定嘛……我觉得挺酷的！
地球要是密度小点，撞上去水花更大，看着多壮观啊！
您说是吧？
（嘿嘿傻笑声）”陆沉缓缓靠回椅背，脸色灰败。
他拿起桌上微凉的茶杯，手却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茶水泼洒出来，浸湿了桌上那些凝聚着人类数百年智慧的书籍与资料。
他突然想起了几天前那份来自星盾集团的高校人才引进名单，表情也在此刻逐渐凝重起来。
人类的未来绝不能落在这群无知的蛀虫手里，至少…我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