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时别撩我
第4章 消失的监控与轮休的医生
警车刺破雨幕，朝着仁心社区诊所疾驰。
陆铮亲自开车，沈初坐在副驾驶，手里还拿着那个装着空药瓶的证物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塑料表面。
“氯氮平…非治疗剂量下，副作用很大，嗜睡、眩晕、甚至意识模糊。”
沈初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雨景，低声说，“凶手把它放在林薇包里…是想暗示她有精神问题？
还是…为了某种目的让她失去反抗能力？”
陆铮紧握方向盘，目光锐利地盯着前方：“无论是哪种，这个张明德都脱不了干系。
药瓶上有他的签名。”
“也可能是栽赃。”
沈初转头看他，“凶手故意留下指向诊所的证据。”
“所以更要查清楚。”
陆铮声音沉稳，“诊所是关键节点。”
车子很快抵达仁心诊所。
这是一家规模不大的社区诊所，门脸普通，白色的招牌在雨水中显得有些黯淡。
陈锋和几名队员己经等在门口，脸色不太好看。
“陆队！”
陈锋迎上来，语速很快，“诊所值班护士说，张明德医生今天轮休，没来上班！
我们查了他的排班表，确实如此。”
“轮休？”
陆铮眼神一沉，“这么巧？
联系他本人了吗？”
“打了电话，关机。
家庭住址己经派人去了。”
陈锋回答。
“诊所其他人呢？
有没有异常？”
“值班护士和另一个医生看起来都很正常，有点紧张，但没发现明显破绽。
护士说张医生平时人挺和善，就是最近好像有点心事重重。”
陆铮和沈初对视一眼。
心事重重？
“药呢？”
陆铮追问，“查了处方记录吗？”
“查了！”
陈锋脸色更沉，“护士配合调取了电脑记录和纸质处方单。
最近三个月，仁心诊所没有开具过任何氯氮平处方！
这种药管控很严，他们诊所很少开，最近一次开还是在半年前，病人也不是林薇！”
“没有处方？”
沈初眉头紧锁，“那这药瓶…要么药瓶是伪造的，要么…”陈锋顿了顿，“处方记录被动了手脚。”
“监控！”
陆铮立刻想到关键，“诊所的监控录像！
尤其是案发前后三天的！”
“正要跟您说这个，”陈锋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我们让护士带我们去监控室。
结果发现…诊所的监控主机硬盘，被人为格式化了！
近三天的记录，全没了！”
“什么？！”
陆铮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锋，“什么时候的事？
谁干的？”
护士被叫过来，一脸惊慌和茫然：“我…我不知道啊！
昨天我看还好好的！
今天早上我还看了一眼，没问题的…怎么会…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被格式化了？”
陆铮的声音冷得能结冰，“就在我们来之前？”
诊所里一片死寂，只有窗外的雨声哗哗作响。
值班医生和护士都吓得不敢说话。
沈初拿起那个空药瓶，对着诊所的灯光仔细看着标签：“标签印刷清晰，诊所公章和医生签名看起来不像伪造…张明德的签名笔迹，有样本对比吗？”
“己经让护士提供了张医生签过字的文件，林薇在对比了。”
陈锋指了指里面。
沈初的目光扫过诊所略显陈旧的走廊和诊室门牌：“张明德是精神科医生？”
“对，主要负责焦虑、失眠这些。”
护士小声回答。
“他的诊室在哪？
能进去看看吗？”
沈初问。
护士看向陆铮，陆铮点头：“带路。”
张明德的诊室不大，收拾得还算整洁。
沈初走进去，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书桌、文件柜、检查床。
她走到书桌前，上面放着一些病历本和文件。
她拿起一本翻开的预约登记本，目光停留在昨天的日期上。
“昨天下午…张医生最后一个病人是谁？”
她指着登记本上一个名字。
护士凑过来看：“哦，是王建国，一个老病号了，失眠很多年了，定期来开点安眠药。”
“他几点离开的？”
“大概…五点半吧？
张医生看完他就下班了。”
“张医生下班后，还有人进过他的诊室吗？
或者，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沈初追问。
护士努力回忆：“好像…没有吧？
张医生下班一般就首接走了。
昨天…昨天他走的时候好像接了个电话，脸色有点…不太好？
我也没太注意。”
接电话？
脸色不好？
沈初的目光落在书桌一角，那里放着一个笔筒，里面插着几支笔和一个拆封过的、崭新的U盘。
她的目光微微一顿。
就在这时，林薇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几张纸，脸色凝重：“陆队，沈老师，笔迹初步对比结果出来了。
药瓶标签上的‘张明德’签名，和诊所文件上的签名…高度相似，基本可以确定是同一人所写。”
药瓶是真的！
来自张明德！
但他今天“恰好”轮休，手机关机。
诊所监控“恰好”在案发关键期被格式化。
处方记录里“没有”氯氮平的开具记录。
他昨天离开前接到电话，脸色异常。
这一连串的“巧合”，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在张明德身上。
陆铮眼神冰冷：“找到张明德！
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还有，”他看向那个崭新的U盘，“那个U盘，带回去检查！”
沈初摩挲着药瓶，心中的疑云却越来越重。
如果张明德是凶手，他为什么要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
格式化监控可以理解，但为什么不处理掉更首接的处方记录？
那个电话…是谁打给他的？
他此刻，是畏罪潜逃，还是…己经遭遇了不测？
诊所的谜团，非但没有解开，反而更深了。
陆铮亲自开车，沈初坐在副驾驶，手里还拿着那个装着空药瓶的证物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塑料表面。
“氯氮平…非治疗剂量下，副作用很大，嗜睡、眩晕、甚至意识模糊。”
沈初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雨景，低声说，“凶手把它放在林薇包里…是想暗示她有精神问题？
还是…为了某种目的让她失去反抗能力？”
陆铮紧握方向盘，目光锐利地盯着前方：“无论是哪种，这个张明德都脱不了干系。
药瓶上有他的签名。”
“也可能是栽赃。”
沈初转头看他，“凶手故意留下指向诊所的证据。”
“所以更要查清楚。”
陆铮声音沉稳，“诊所是关键节点。”
车子很快抵达仁心诊所。
这是一家规模不大的社区诊所，门脸普通，白色的招牌在雨水中显得有些黯淡。
陈锋和几名队员己经等在门口，脸色不太好看。
“陆队！”
陈锋迎上来，语速很快，“诊所值班护士说，张明德医生今天轮休，没来上班！
我们查了他的排班表，确实如此。”
“轮休？”
陆铮眼神一沉，“这么巧？
联系他本人了吗？”
“打了电话，关机。
家庭住址己经派人去了。”
陈锋回答。
“诊所其他人呢？
有没有异常？”
“值班护士和另一个医生看起来都很正常，有点紧张，但没发现明显破绽。
护士说张医生平时人挺和善，就是最近好像有点心事重重。”
陆铮和沈初对视一眼。
心事重重？
“药呢？”
陆铮追问，“查了处方记录吗？”
“查了！”
陈锋脸色更沉，“护士配合调取了电脑记录和纸质处方单。
最近三个月，仁心诊所没有开具过任何氯氮平处方！
这种药管控很严，他们诊所很少开，最近一次开还是在半年前，病人也不是林薇！”
“没有处方？”
沈初眉头紧锁，“那这药瓶…要么药瓶是伪造的，要么…”陈锋顿了顿，“处方记录被动了手脚。”
“监控！”
陆铮立刻想到关键，“诊所的监控录像！
尤其是案发前后三天的！”
“正要跟您说这个，”陈锋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我们让护士带我们去监控室。
结果发现…诊所的监控主机硬盘，被人为格式化了！
近三天的记录，全没了！”
“什么？！”
陆铮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锋，“什么时候的事？
谁干的？”
护士被叫过来，一脸惊慌和茫然：“我…我不知道啊！
昨天我看还好好的！
今天早上我还看了一眼，没问题的…怎么会…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被格式化了？”
陆铮的声音冷得能结冰，“就在我们来之前？”
诊所里一片死寂，只有窗外的雨声哗哗作响。
值班医生和护士都吓得不敢说话。
沈初拿起那个空药瓶，对着诊所的灯光仔细看着标签：“标签印刷清晰，诊所公章和医生签名看起来不像伪造…张明德的签名笔迹，有样本对比吗？”
“己经让护士提供了张医生签过字的文件，林薇在对比了。”
陈锋指了指里面。
沈初的目光扫过诊所略显陈旧的走廊和诊室门牌：“张明德是精神科医生？”
“对，主要负责焦虑、失眠这些。”
护士小声回答。
“他的诊室在哪？
能进去看看吗？”
沈初问。
护士看向陆铮，陆铮点头：“带路。”
张明德的诊室不大，收拾得还算整洁。
沈初走进去，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书桌、文件柜、检查床。
她走到书桌前，上面放着一些病历本和文件。
她拿起一本翻开的预约登记本，目光停留在昨天的日期上。
“昨天下午…张医生最后一个病人是谁？”
她指着登记本上一个名字。
护士凑过来看：“哦，是王建国，一个老病号了，失眠很多年了，定期来开点安眠药。”
“他几点离开的？”
“大概…五点半吧？
张医生看完他就下班了。”
“张医生下班后，还有人进过他的诊室吗？
或者，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沈初追问。
护士努力回忆：“好像…没有吧？
张医生下班一般就首接走了。
昨天…昨天他走的时候好像接了个电话，脸色有点…不太好？
我也没太注意。”
接电话？
脸色不好？
沈初的目光落在书桌一角，那里放着一个笔筒，里面插着几支笔和一个拆封过的、崭新的U盘。
她的目光微微一顿。
就在这时，林薇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几张纸，脸色凝重：“陆队，沈老师，笔迹初步对比结果出来了。
药瓶标签上的‘张明德’签名，和诊所文件上的签名…高度相似，基本可以确定是同一人所写。”
药瓶是真的！
来自张明德！
但他今天“恰好”轮休，手机关机。
诊所监控“恰好”在案发关键期被格式化。
处方记录里“没有”氯氮平的开具记录。
他昨天离开前接到电话，脸色异常。
这一连串的“巧合”，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在张明德身上。
陆铮眼神冰冷：“找到张明德！
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还有，”他看向那个崭新的U盘，“那个U盘，带回去检查！”
沈初摩挲着药瓶，心中的疑云却越来越重。
如果张明德是凶手，他为什么要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
格式化监控可以理解，但为什么不处理掉更首接的处方记录？
那个电话…是谁打给他的？
他此刻，是畏罪潜逃，还是…己经遭遇了不测？
诊所的谜团，非但没有解开，反而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