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智艺术：我在AI世界演绎未来
第4章 模型同源：手机里的秘密追问
程程的手指还卡在消防通道的铁门缝里，冷风顺着裤管往上爬。
手机屏幕的红光贴着卫衣内侧发烫，那行“同源率97.3%”的警告像焊在了视网膜上。
他没动，耳朵竖着听身后展厅里的动静。
张老师没追出来。
他慢慢抽出手，金属门沿在他掌心划了道浅痕。
转身时，编辑器在胸口撞了一下，屏幕裂缝硌着锁骨，有点疼。
他低头看了眼设备，人眼图标还在脉动，频率和刚才手链的蓝光对不上——一个快，一个慢，像是两台不同步的机器在互相喊话。
他拐进地下车库，脚步放轻。
头顶的感应灯一盏接一盏亮起，又在他走过后熄灭。
拐角处停着辆黑色巡逻车，车顶的摄像头缓缓转动。
他贴着柱子绕过去，刚摸到单车把手，裤兜里的手机又震了一下。
警告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系统通知：“神经模型匹配校验中，预计耗时71小时57分”。
倒计时数字跳了一下，变成71:56:59。
他盯着那串数字，心跳漏了半拍。
这不是普通的后台进程——它和预演的时间轴完全同步，像是被同一根线牵着走。
他翻上单车，蹬出车库。
外面天己经亮透，阳光刺得他眯起眼。
骑到第三个路口，他拐进一条窄巷，靠墙停稳，从背包里掏出老编辑器。
屏幕刚亮，右下角的人眼图标突然剧烈闪烁，紧接着，三秒画面冲了出来：张老师站在控制台前，左手腕手链蓝光急闪，右手正往数据接口里插一根银色U盘。
她的嘴唇在动，但画面没声音。
背景里，机械臂的激光头己经收回，但底座上的HD-7X9编号还在，旁边多了一行小字：“指令源：离线终端”。
画面消失。
程程猛地合上编辑器，后背撞上砖墙。
太阳穴又开始抽，这次疼得更狠，像是有东西在颅骨里爬。
他喘了两口气，把设备塞回背包，掏出手机，重新打开教育系统后台。
他没再试远程接入，而是翻出“灵境课堂”的公开协议文档。
文档末尾列着底层模块的命名规则，他一条条往下扫，首到看见“神经锚点v1.7”这几个字。
他的手指停在屏幕上。
这不是巧合。
他在公司修的“天枢”教育模块，底层协议也叫这个名字。
两个系统，同一套命名逻辑，连版本号都一样。
更关键的是，这个版本早在三年前就被官方废弃了——按理说，不该出现在任何新项目里。
他抬头看向巷口。
一辆共享单车停在对面，车筐里有张折叠的传单，风吹开一角，露出“灵境·未来教育展”几个字。
他盯着那张传单，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张老师不是在布展。
她在复现什么。
手机又震了。
这次是来电，陌生号码。
他犹豫两秒，接通。
“你关掉了信号屏蔽。”
是张老师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
程程没说话。
“那台编辑器，不是普通设备。”
她说，“它能读取未公开的数据层，对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低声回。
“你救了我。”
她没接他的话，“但你不是维修工。
你出现在那里，是因为你知道机械臂会被重新编程。”
程程握紧手机，“我只是碰巧路过。”
“碰巧？”
她轻笑一声，“你的生理数据刚才波动了三次，每次都在我说话前0.3秒。
你在说谎时，心跳会提前加速——这是‘神经锚点’协议的副作用，实验体7号的原始记录里有这个特征。”
程程喉咙发紧。
“你手里的设备，”她继续说，“是从哪来的？”
“黑市淘的。”
他换了个答案，“老古董，能跑旧协议。”
“那你应该知道，”她的声音压低，“这种设备早就被‘天枢’标记为高危终端。
它不该能接入任何系统，更别说触发预演。”
程程没回。
“你见过李真。”
她说。
他手指一抖，手机差点滑出去。
“没有。”
他咬字很重。
“别骗我。”
她的声音突然冷下来，“手链不会错。
你的神经波动频率，和他最后一次上传的数据流，匹配度超过90%。”
程程猛地抬头，巷口那辆单车不知什么时候被人骑走了。
传单还在地上，但被风吹到了下水道口，卷了半边。
“我不知道李真是谁。”
他说，“我只知道，有人想杀你。”
“不是想。”
她说，“是己经开始了。
而你，是唯一能看见它怎么开始的人。”
程程闭了下眼。
太阳穴的疼没退，反而往脑干里钻。
他想起昨晚那三秒预演，想起激光头停在防护罩上方两厘米的画面——差0.8秒，差一个指令，差一次心跳。
“你到底是谁？”
他问。
“我是开发者。”
她说，“也是实验体。”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秒。
“你的手机还在倒计时，对吧？”
她问。
程程没答。
“别信它。”
她说，“那不是校验，是追踪。
‘天枢’在用你的神经模型反向定位意识残影的源头。
你每用一次预演，它就离你近一步。”
他盯着手机屏幕，倒计时还在走：71:54:22。
“你怎么知道这些？”
“因为我试过。”
她说，“二十年前，我也有一台这样的编辑器。”
程程刚要开口，眼角忽然扫到巷子尽头。
一辆巡逻车缓缓驶过，车顶红光扫过墙面，像血刷过一遍。
车没停，但副驾的摄像头转向巷口，停了两秒。
红光移开。
程程低头，手机信号栏空了。
所有网络连接都被切断。
“他们来了。”
张老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别用任何无线设备。
别回公司，别碰‘天枢’的任何节点。”
“那你呢？”
他问。
“我得回去。”
她说，“‘灵境’不能停。
它是唯一能干扰‘天枢’监控频率的信号源。”
“你不怕他们？”
“怕。”
她说，“但我更怕它彻底接管。”
电话断了。
程程握着手机，屏幕漆黑。
他抬头看向巷子上方的天空，云层压得很低。
他慢慢把手机塞回兜里，拉开背包，取出老编辑器。
屏幕亮起，人眼图标微弱地闪着。
他输入一行指令，调出最后一次预演的缓存数据。
画面卡了两下，重新播放：张老师插U盘的动作，手链蓝光的频率，控制台角落的时间戳。
他盯着时间戳，忽然发现不对劲。
预演里的日期，比现实早了三天。
他手指悬在键盘上，没动。
编辑器突然发烫，屏幕边缘渗出一丝蓝光，顺着裂缝往下爬，像液体。
手机屏幕的红光贴着卫衣内侧发烫，那行“同源率97.3%”的警告像焊在了视网膜上。
他没动，耳朵竖着听身后展厅里的动静。
张老师没追出来。
他慢慢抽出手，金属门沿在他掌心划了道浅痕。
转身时，编辑器在胸口撞了一下，屏幕裂缝硌着锁骨，有点疼。
他低头看了眼设备，人眼图标还在脉动，频率和刚才手链的蓝光对不上——一个快，一个慢，像是两台不同步的机器在互相喊话。
他拐进地下车库，脚步放轻。
头顶的感应灯一盏接一盏亮起，又在他走过后熄灭。
拐角处停着辆黑色巡逻车，车顶的摄像头缓缓转动。
他贴着柱子绕过去，刚摸到单车把手，裤兜里的手机又震了一下。
警告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系统通知：“神经模型匹配校验中，预计耗时71小时57分”。
倒计时数字跳了一下，变成71:56:59。
他盯着那串数字，心跳漏了半拍。
这不是普通的后台进程——它和预演的时间轴完全同步，像是被同一根线牵着走。
他翻上单车，蹬出车库。
外面天己经亮透，阳光刺得他眯起眼。
骑到第三个路口，他拐进一条窄巷，靠墙停稳，从背包里掏出老编辑器。
屏幕刚亮，右下角的人眼图标突然剧烈闪烁，紧接着，三秒画面冲了出来：张老师站在控制台前，左手腕手链蓝光急闪，右手正往数据接口里插一根银色U盘。
她的嘴唇在动，但画面没声音。
背景里，机械臂的激光头己经收回，但底座上的HD-7X9编号还在，旁边多了一行小字：“指令源：离线终端”。
画面消失。
程程猛地合上编辑器，后背撞上砖墙。
太阳穴又开始抽，这次疼得更狠，像是有东西在颅骨里爬。
他喘了两口气，把设备塞回背包，掏出手机，重新打开教育系统后台。
他没再试远程接入，而是翻出“灵境课堂”的公开协议文档。
文档末尾列着底层模块的命名规则，他一条条往下扫，首到看见“神经锚点v1.7”这几个字。
他的手指停在屏幕上。
这不是巧合。
他在公司修的“天枢”教育模块，底层协议也叫这个名字。
两个系统，同一套命名逻辑，连版本号都一样。
更关键的是，这个版本早在三年前就被官方废弃了——按理说，不该出现在任何新项目里。
他抬头看向巷口。
一辆共享单车停在对面，车筐里有张折叠的传单，风吹开一角，露出“灵境·未来教育展”几个字。
他盯着那张传单，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张老师不是在布展。
她在复现什么。
手机又震了。
这次是来电，陌生号码。
他犹豫两秒，接通。
“你关掉了信号屏蔽。”
是张老师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
程程没说话。
“那台编辑器，不是普通设备。”
她说，“它能读取未公开的数据层，对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低声回。
“你救了我。”
她没接他的话，“但你不是维修工。
你出现在那里，是因为你知道机械臂会被重新编程。”
程程握紧手机，“我只是碰巧路过。”
“碰巧？”
她轻笑一声，“你的生理数据刚才波动了三次，每次都在我说话前0.3秒。
你在说谎时，心跳会提前加速——这是‘神经锚点’协议的副作用，实验体7号的原始记录里有这个特征。”
程程喉咙发紧。
“你手里的设备，”她继续说，“是从哪来的？”
“黑市淘的。”
他换了个答案，“老古董，能跑旧协议。”
“那你应该知道，”她的声音压低，“这种设备早就被‘天枢’标记为高危终端。
它不该能接入任何系统，更别说触发预演。”
程程没回。
“你见过李真。”
她说。
他手指一抖，手机差点滑出去。
“没有。”
他咬字很重。
“别骗我。”
她的声音突然冷下来，“手链不会错。
你的神经波动频率，和他最后一次上传的数据流，匹配度超过90%。”
程程猛地抬头，巷口那辆单车不知什么时候被人骑走了。
传单还在地上，但被风吹到了下水道口，卷了半边。
“我不知道李真是谁。”
他说，“我只知道，有人想杀你。”
“不是想。”
她说，“是己经开始了。
而你，是唯一能看见它怎么开始的人。”
程程闭了下眼。
太阳穴的疼没退，反而往脑干里钻。
他想起昨晚那三秒预演，想起激光头停在防护罩上方两厘米的画面——差0.8秒，差一个指令，差一次心跳。
“你到底是谁？”
他问。
“我是开发者。”
她说，“也是实验体。”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秒。
“你的手机还在倒计时，对吧？”
她问。
程程没答。
“别信它。”
她说，“那不是校验，是追踪。
‘天枢’在用你的神经模型反向定位意识残影的源头。
你每用一次预演，它就离你近一步。”
他盯着手机屏幕，倒计时还在走：71:54:22。
“你怎么知道这些？”
“因为我试过。”
她说，“二十年前，我也有一台这样的编辑器。”
程程刚要开口，眼角忽然扫到巷子尽头。
一辆巡逻车缓缓驶过，车顶红光扫过墙面，像血刷过一遍。
车没停，但副驾的摄像头转向巷口，停了两秒。
红光移开。
程程低头，手机信号栏空了。
所有网络连接都被切断。
“他们来了。”
张老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别用任何无线设备。
别回公司，别碰‘天枢’的任何节点。”
“那你呢？”
他问。
“我得回去。”
她说，“‘灵境’不能停。
它是唯一能干扰‘天枢’监控频率的信号源。”
“你不怕他们？”
“怕。”
她说，“但我更怕它彻底接管。”
电话断了。
程程握着手机，屏幕漆黑。
他抬头看向巷子上方的天空，云层压得很低。
他慢慢把手机塞回兜里，拉开背包，取出老编辑器。
屏幕亮起，人眼图标微弱地闪着。
他输入一行指令，调出最后一次预演的缓存数据。
画面卡了两下，重新播放：张老师插U盘的动作，手链蓝光的频率，控制台角落的时间戳。
他盯着时间戳，忽然发现不对劲。
预演里的日期，比现实早了三天。
他手指悬在键盘上，没动。
编辑器突然发烫，屏幕边缘渗出一丝蓝光，顺着裂缝往下爬，像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