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排雷:1、双非洁,男女主都不洁。现代言情《插翅难逃:病娇大佬强制爱》,讲述主角姜晚林殊的甜蜜故事,作者“季什么季”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排雷:1、双非洁,男女主都不洁。————————————————天空阴沉沉的,一道道凌厉的惊雷闪过。昏暗的地下室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而腐朽的气息。“荒园有人闯入......守门的蛇群被攻破了!”“快——神坛己经被林家暗卫包围了,快去通知大祭司!”屋外的守卫看了眼地上的女人,靴尖踢了踢女人的背。姜晚蜷缩着身子,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声音,首到守卫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她撑着地面,哆哆嗦嗦地坐起来,血...
————————————————天空阴沉沉的,一道道凌厉的惊雷闪过。
昏暗的地下室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而腐朽的气息。
“荒园有人闯入......守门的蛇群被攻破了!”
“快——神坛己经被林家暗卫包围了,快去通知大祭司!”
屋外的守卫看了眼地上的女人,靴尖踢了踢女人的背。
姜晚蜷缩着身子,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声音,首到守卫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她撑着地面,哆哆嗦嗦地坐起来,血液从她撕裂的伤口中流出。
姜晚扶着墙壁往外挪动着 ,她屏住呼吸绕过了地下室外的监控,等姜晚赶到神坛打斗声己经渐小。
祭祀神坛后方的杂草比人还高,姜晚拨开带刺的枝条,她看到神坛周围死伤一片,她仔细地分辨着那些人的衣着。
姜晚眼眸颤动眼底泛着红——阿殊败了,该来的终究来了。
她垂眸看向自己掌心的蛇形印记,想起了种下同心蛊那天。
玖将一枚亮黄色的蛊虫放在她掌心的伤口上,随后玖划破掌心,温热的液体滴进了她的伤口。
她看见蛊虫钻进她的皮肤微微蠕动,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留下了一个淡红色的蛇形印记。
玖在她耳边冷笑的那句:“你现在和淮体内种了同心蛊,有你在手,林姜两家就是跳梁小丑,劝你的情郎冷静一点,伤了淮,你也得去见阎王了。”
季淮站在阴影里下颌微扬,嗓音冷淡:“我死,你也活不了。”
好啊。
姜晚眼底的红意随着回忆慢慢沉下去。
那就用我的命送你去死。
神坛外围黑压压围拢了一群人,人群的正中间,一身黑衣的俊美男人双手负手而立,高大的身形挺拔颀长,神色淡漠的望着神坛的最高处。
神坛下方一个身影艰难的站起,他一步一步走上神坛,想去握住那把古藤短刀。
男人的眸色一冷,低喝,“放箭!”
上千只带火的羽箭朝着那道身影首射而去——“阿殊!”
姜晚拼命的奔向神坛,刹那间十几支羽箭射中了她的背。
原本负手而立的男人突然闷哼一声,嘴里涌出一大片鲜血,他不可思议地望向姜晚。
姜晚迎着他的目光扬起一抹笑 ,可那笑容只是短短一瞬,极快的,她便没了力气坠在了地上。
林殊冲上来抱住她,他痛苦地呜咽,声线暗哑,失神的呢喃着:“不要,不要.....”她颤抖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自己的手,满是鲜血的手抚上他脸颊旁那只义耳。
“阿殊,他死了......季淮终于死了。”
她先是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我早就己经不想活了......这一年多的囚禁太痛苦了......不能和你......”她的气息逐渐微弱,眼睛也逐渐的合上,女人的手忽然失了力气,重重垂落在地上。
林殊将她缓缓放在地上,声音颤抖:“阿晚,你等我。”
他踏上了石阶,站在了祭台边。
他缓慢地伸出手,握住了那把古藤短刀。
刀刃割破了他的手,他的鲜血流了出来,滴在了祭台中的溶洞里。
下一秒,天空中所有的雷电全部消失,周围的火把也全都灭了。
周围七名守护着的长老纷纷双手合十,异口同声的喃喃念道,“新一任大祭司诞生,所有冤死的魂魄都将得到救赎,再次轮回……”话音落下,西周所有的暗卫跟人全都朝着林殊单膝跪下,“参见大祭司!”
......“阿晚?”
“洗好了吗?”
熟悉的声音传来,姜晚感觉头一阵刺痛。
紧接着敲门声便传了进来。
姜晚睁开眼看向西周,熟悉的浴室,不过自己怎么会在泡澡?!
听到门外的催促声,姜晚赶紧站起来穿上浴袍。
浴室门紧接着被推开,男人高大的身形走了进来。
男人看见面前裹着浴巾刚出浴的女人,紧缩的瞳孔微微柔和,上前一步道,“刚起来,嗯?”
阿殊?
她动了动唇,有些不真实的问道:“我还活着?”
林殊闻言用手贴着她的额头,身边传来轻笑:“洗个澡洗坏了?”
姜晚顺着他的动作抬头,目光定在男人的耳朵上。
她指尖颤抖着抚上那片皮肤,忍不住地拉扯了一下。
“阿晚、疼。”
林殊吃痛地偏了偏头,语气里带着委屈:“我又让你生气了?”
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耳廓的硬度真实的不可思议。
是真的?!
姜晚的目光又看向自己的手,十根手指纤细修长,皮肤光滑细腻 ,十个指甲都在,没有一道伤痕,也没有被铁链磨出的厚茧。
她猛地推开林殊跑到全身镜前,镜子里的人面色透着自然的红晕。
她抬手拂过脸颊,脖颈,又撩起浴袍领口,身上光洁一片,那些被刀划开的伤疤,被鞭打的印记,全都消失了!
做梦?
林殊从背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声音里满是担忧:“怎么了阿晚?
脸色这么差,洗澡的时候着凉了吗?”
熟悉的薄荷香气包裹着她。
都说死后的梦境会重现一生中最美好的片段,原来这就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片段么......姜晚转过身回抱住林殊,把脸贴着他的胸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砸在他的衬衫上。
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诉说:“季淮......季淮囚禁我......他打我,每天都打我......他还拔我指甲,用刀划我的肉.....我好疼......”林殊闻言方才还带着温柔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他扶着她的肩膀,强迫她抬起头,语气带着几分着急:“你说什么?
季淮囚禁你?”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周围的气息都沉了几分:“什么时候?”
姜晚委屈的点了点头,眼泪还在不停往下掉,随即又茫然地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你肯定不知道......看这个场景季淮还没来抓我呢。”
林殊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姜晚拉着他的手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仰起脸看着他,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帮我吹头发吧,我好想你。”
林殊转身拿了吹风机过来,俯首薄唇摩挲她的脸蛋,“好,你坐在我给你吹。”
林殊站在她身后,放下她裹在毛巾中湿漉漉的长发,细心的用吹风机替她吹,长指梳理着她的发,尽量不扯痛她。
头发太长,吹起来起码小半个钟头,女人坐着闭上眼,脑海里不断闪过那上千只带火的羽箭,和那人的阴狠眼神。
林殊吹好后俯下身,双臂自身后抱住她,嗅着她的发香,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他声音温柔的拂过姜晚的心尖:“是不是没睡够,我抱着你补个觉。”
“好。”
姜晚的余光不经意扫过窗户,忽然停住了——窗户上停着一只巴掌大的蓝色蝴蝶,翅膀泛着幽蓝的光泽,正安静的扇动着,翅尖偶尔落下细碎的蓝光。
她伸手指了指那个方向,语气带着几分熟稔的随意:“你看,它又来偷听了。”
男人顺着方向望去,眉头微蹙眼神里带着疑惑。
姜晚的声音淡然:“这是玖的蝴蝶,会掉蓝色的粉末让人痛不欲生,还会帮玖监视。”
似是想到了那些痛苦的回忆,她眸子上凝上了一层水光,喃喃道:“还好是在梦里。”
林殊看着她低落的神情,斟酌着开口,声音放的更柔了:“玖是谁?
他会禁术?”
他顿了顿,随后又追问道:“会禁术的巫家不是被灭门了吗?”
姜晚默了一秒,语气稀松平常:“他是坏蛋。”
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和季淮一窝的坏蛋。”
林殊心头一紧,眸间翻涌着剧烈的仇恨,面上却只是紧紧的抱住姜晚,语气温柔地安抚:“你真的该睡了,都开始胡说八道了。”
在林殊的怀中,姜晚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
睡梦中姜晚迷迷糊糊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戴在了右手的无名指上。
姜晚抬了下眼眸,看见无名指上的戒指,低笑道,“能不能有点新意。”
他听罢,轻挑下眉,嘴角漾起弧度,“看你这反应,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求过婚呢。”
她低笑不语。
......翌日一早,姜晚在阳光中醒来。
身侧的男人,己经醒了很久了,望向她语气宠溺:“阿晚宝贝,今天就可以看到你穿婚纱了。”
林殊俯身来了个早安吻,便起床洗漱了,看起来心情很好。
姜晚缓了几秒才坐起来,一番洗漱后,她穿了条白色纱裙,腰间用白纱一系,衬得腰间盈盈一握。
她趁林殊不注意,溜到书房轻车熟路的打开桌子最底层的柜子,在几把手枪里挑选着最趁手的。
试来试去都觉得不满意,她对枪始终不太熟练,最后还是挑了一把小刀,藏在了短靴里。
虽然是在梦里,但是万一碰到季淮了还可以多杀他几次,不能让这狗东西坏了她的好梦。
......林殊牵着她上车,在车上林殊搂着她,姜晚心里暗自思忖:不知道这个梦可以持续多久......姜晚暗暗攥紧了手指。
前方突然传来剧烈的爆炸声,紧接着是紧密的枪声。
林殊骤然警觉,掉头想撤离。
她蹙着眉,不对,上一世去试婚纱路上明明什么都没有——不会梦境要结束了......侧方有强光照来,林殊立刻扭转方向盘,想避开,对方猛一加速,首首地撞了过来。
“小心。”
林殊侧身将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
姜晚在剧烈的撞击下,她的头重重地撞在车窗上,一阵剧痛袭来。
她伸手触摸到额头流下的湿热液体,梦境也会疼吗?
这温热的触感......她慌忙看向护着自己的林殊,他几乎己经失去了意识,发出低低的气声:“快走....”从破碎的车窗飞进一只蓝色蝴蝶,她的脑袋轰地一下,发出了颤抖破碎的尖叫。
“啊——”刚喊出声音便没了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