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十万包鱼塘被坑，我觉醒透视眼
第5章 水缸里藏惊喜，维刚解锁新技能
电动车轱辘压过村口的石子路，呼啦啦带起一小撮土。
维刚怀里揣着刚买的排骨和青菜，风一吹，湿衣服贴在背上凉丝丝的，可他心里跟烧着小炭火似的，满脑子都是河里蹦跶的鱼影子，还有自己那双突然 “开了挂” 的眼睛。
刚到院门口，就听见厨房 “哐当” 一声 —— 准是妈在拿碗。
维刚推开门，把菜往屋檐下的石桌上一放，刚要喊 “妈”，赵桂兰就攥着块干毛巾快步走出来。
一看见他浑身的泥印子，眉头立马拧成了 “川” 字：“你这孩子！
昨儿感冒才好，又浑身湿透跑回来，是想再躺床上发烧吗？”
“妈，我没事！
就是下河救了个小孩。”
维刚笑着接过大毛巾擦脸，把事儿大致说了一下，故意说得轻描淡写。
可赵桂兰的手还是顿了一下，眼神里藏着后怕 —— 前阵子儿子为鱼塘亏了九万块，愁得一夜添了好些白头发，她真怕这孩子再出点岔子。
“救孩子？
水那么急你也敢跳？”
赵桂兰拉着他往屋里走，“快把湿衣服换了！
我给你煮了姜茶，趁热喝才管用。”
维刚应着声换衣服，眼睛却不由自主瞟向厨房角落的大水缸。
那缸是去年新打的，装的都是井里挑来的水，平时看着清，缸底总沉着点泥絮子。
他心里跟揣了只小爪子似的首痒痒：河里的水能看清，咱家这水缸里，会不会也有惊喜？
换好干衣服，姜茶还在灶上温着。
维刚踮着脚溜到水缸边，深吸一口气，使劲盯着水面看。
一开始还是老样子，水面泛着微光，底下模模糊糊的。
可没等他眨眼睛，眼前突然一亮 —— 水缸里的水像被滤过八百遍似的，清亮得能看见缸底的青苔！
他甚至能数清青苔上爬着的三只小虾米：有只正顺着缸壁往上爬，爬两步滑一下，触须甩来甩去跟挠痒似的；还有两片柳叶沉在缸底，叶脉的纹路跟绣上去的一样，连最细的一根都看得清清楚楚。
维刚心脏 “怦怦” 跳，又把目光移到墙上的年画 —— 还是老样子，看不清后面的墙；再看桌上的瓷碗，也没法透过碗看到里面的米。
“原来只对水有用啊……” 他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兴奋。
这时候赵桂兰端着姜茶出来，看见他盯着水缸发愣，笑着说：“傻站着干啥？
姜茶要凉了！
对了，你上次找的养鱼手册，我放抽屉最上面了，你不是说要再看吗？”
维刚接过姜茶，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个念头：上次看手册，鱼病防治的内容总记不住，这次不如试试？
他走到抽屉边一拉，手册果然在最上面。
翻开第一页，上面的字看得明明白白，他快速扫了遍 “草鱼烂鳃病防治”，合上书一回想 —— 嘿！
里面的症状、用药量，连标点符号都一字不差记在脑子里，连手册上印歪的那个逗号都没落下！
“这…… 这也太神了吧？”
维刚愣在那儿。
赵桂兰在旁边择菜，见他不动，笑着打趣：“咋了？
又忘事儿啦？
前儿还说这手册比宝贝还重要呢。”
维刚抬头看妈，突然发现她择菜的手有点抖，嘴角虽然笑着，眉头却藏着一丝累，眼底下还有淡淡的青黑。
以前他满脑子都是鱼塘的事，从没注意过这些，这会儿一看，鼻子突然有点酸 —— 妈这阵子肯定没睡好，天天替他熬心。
“妈，你是不是没睡安稳？”
他走过去，把妈手里的菜接过来，“剩下的我来择，你歇会儿。”
赵桂兰愣了一下，眼里很快泛起水光：“你这孩子，今儿咋这么细心？
没事，妈不累。”
维刚没说话，手里择着菜，心里却跟翻江倒海似的 —— 不光能透视水，还能过目不忘，连妈藏着的疲惫都看出来了？
他想起早上眼睛疼、流鼻血，又想起前阵子在鱼塘淋了一夜雨，那场病好像把他的脑子也 “洗” 了一遍，以前浑浑噩噩的，现在脑子清醒得跟刚擦过的镜子似的。
他又想起院子里的小池塘 —— 是去年挖来养鲫鱼的，一首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鱼。
放下菜，他跑到池塘边，盯着水面使劲看，池塘的水比水缸深，可在他眼里还是清亮亮的。
水下的鲫鱼跟开会似的，一群一群凑一块儿，数了数，足足二十来条，每条都胖乎乎的，估摸着得有半斤重。
还有几条鲤鱼躲在石头缝里偷懒，尾巴一甩一甩的，连鱼鳞上的反光都看得真真的。
他盯着池塘看了大概一刻钟，突然觉得眼睛有点疼，像有小针扎似的，赶紧闭上眼睛揉了揉，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看来这本事不能一首用……” 他心里有数了，得省着点用，不然眼睛该 “罢工” 了。
这时候，赵桂兰端着一碗炒花生出来，放在石桌上：“吃点花生垫垫！
你爸今儿去镇上卖菜，估计得晚点回来。
对了，你那鱼塘…… 要不咱再想想辙？
实在不行，就租出去，也能少亏点。”
维刚拿起一颗花生，剥了壳放进嘴里，看着妈担忧的眼神，突然笑了 —— 这是他亏了钱之后，第二次真心笑出来。
“妈，不用租！”
他看了看院子里的小池塘，又想起青水河的鱼影，“我有办法了！
过两天去鱼塘看看，说不定能把之前亏的钱赚回来。”
赵桂兰看着儿子眼里的光，心里也松了口气 —— 儿子好久没这么有底气了。
她点了点头：“行，妈信你！
你别太累就行。”
维刚嚼着花生，心里己经盘算起小计划：明天先去鱼塘，用 “透视眼” 看看里面有多少鱼、鱼群都待在哪儿、有没有生病的鱼；再把养鱼手册仔细看一遍，把技术都记牢，以前看不懂的地方，现在肯定一学就会；以后跟收鱼的人打交道，也能看出他们是不是真心买，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被坑了。
夕阳从门口照进来，落在维刚的白头发上，可他一点都不在意了。
以前看着这些白头发就心烦，现在觉得，这都是提醒他 —— 苦日子快熬出头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又瞅了瞅桌上的排骨，心里跟灌了热水似的：晚上就给妈露一手，整个红烧排骨！
明天一早就去鱼塘，这双 “透视眼” 加 “过目不忘脑”，就是他的翻盘神器！
维刚怀里揣着刚买的排骨和青菜，风一吹，湿衣服贴在背上凉丝丝的，可他心里跟烧着小炭火似的，满脑子都是河里蹦跶的鱼影子，还有自己那双突然 “开了挂” 的眼睛。
刚到院门口，就听见厨房 “哐当” 一声 —— 准是妈在拿碗。
维刚推开门，把菜往屋檐下的石桌上一放，刚要喊 “妈”，赵桂兰就攥着块干毛巾快步走出来。
一看见他浑身的泥印子，眉头立马拧成了 “川” 字：“你这孩子！
昨儿感冒才好，又浑身湿透跑回来，是想再躺床上发烧吗？”
“妈，我没事！
就是下河救了个小孩。”
维刚笑着接过大毛巾擦脸，把事儿大致说了一下，故意说得轻描淡写。
可赵桂兰的手还是顿了一下，眼神里藏着后怕 —— 前阵子儿子为鱼塘亏了九万块，愁得一夜添了好些白头发，她真怕这孩子再出点岔子。
“救孩子？
水那么急你也敢跳？”
赵桂兰拉着他往屋里走，“快把湿衣服换了！
我给你煮了姜茶，趁热喝才管用。”
维刚应着声换衣服，眼睛却不由自主瞟向厨房角落的大水缸。
那缸是去年新打的，装的都是井里挑来的水，平时看着清，缸底总沉着点泥絮子。
他心里跟揣了只小爪子似的首痒痒：河里的水能看清，咱家这水缸里，会不会也有惊喜？
换好干衣服，姜茶还在灶上温着。
维刚踮着脚溜到水缸边，深吸一口气，使劲盯着水面看。
一开始还是老样子，水面泛着微光，底下模模糊糊的。
可没等他眨眼睛，眼前突然一亮 —— 水缸里的水像被滤过八百遍似的，清亮得能看见缸底的青苔！
他甚至能数清青苔上爬着的三只小虾米：有只正顺着缸壁往上爬，爬两步滑一下，触须甩来甩去跟挠痒似的；还有两片柳叶沉在缸底，叶脉的纹路跟绣上去的一样，连最细的一根都看得清清楚楚。
维刚心脏 “怦怦” 跳，又把目光移到墙上的年画 —— 还是老样子，看不清后面的墙；再看桌上的瓷碗，也没法透过碗看到里面的米。
“原来只对水有用啊……” 他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兴奋。
这时候赵桂兰端着姜茶出来，看见他盯着水缸发愣，笑着说：“傻站着干啥？
姜茶要凉了！
对了，你上次找的养鱼手册，我放抽屉最上面了，你不是说要再看吗？”
维刚接过姜茶，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个念头：上次看手册，鱼病防治的内容总记不住，这次不如试试？
他走到抽屉边一拉，手册果然在最上面。
翻开第一页，上面的字看得明明白白，他快速扫了遍 “草鱼烂鳃病防治”，合上书一回想 —— 嘿！
里面的症状、用药量，连标点符号都一字不差记在脑子里，连手册上印歪的那个逗号都没落下！
“这…… 这也太神了吧？”
维刚愣在那儿。
赵桂兰在旁边择菜，见他不动，笑着打趣：“咋了？
又忘事儿啦？
前儿还说这手册比宝贝还重要呢。”
维刚抬头看妈，突然发现她择菜的手有点抖，嘴角虽然笑着，眉头却藏着一丝累，眼底下还有淡淡的青黑。
以前他满脑子都是鱼塘的事，从没注意过这些，这会儿一看，鼻子突然有点酸 —— 妈这阵子肯定没睡好，天天替他熬心。
“妈，你是不是没睡安稳？”
他走过去，把妈手里的菜接过来，“剩下的我来择，你歇会儿。”
赵桂兰愣了一下，眼里很快泛起水光：“你这孩子，今儿咋这么细心？
没事，妈不累。”
维刚没说话，手里择着菜，心里却跟翻江倒海似的 —— 不光能透视水，还能过目不忘，连妈藏着的疲惫都看出来了？
他想起早上眼睛疼、流鼻血，又想起前阵子在鱼塘淋了一夜雨，那场病好像把他的脑子也 “洗” 了一遍，以前浑浑噩噩的，现在脑子清醒得跟刚擦过的镜子似的。
他又想起院子里的小池塘 —— 是去年挖来养鲫鱼的，一首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鱼。
放下菜，他跑到池塘边，盯着水面使劲看，池塘的水比水缸深，可在他眼里还是清亮亮的。
水下的鲫鱼跟开会似的，一群一群凑一块儿，数了数，足足二十来条，每条都胖乎乎的，估摸着得有半斤重。
还有几条鲤鱼躲在石头缝里偷懒，尾巴一甩一甩的，连鱼鳞上的反光都看得真真的。
他盯着池塘看了大概一刻钟，突然觉得眼睛有点疼，像有小针扎似的，赶紧闭上眼睛揉了揉，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看来这本事不能一首用……” 他心里有数了，得省着点用，不然眼睛该 “罢工” 了。
这时候，赵桂兰端着一碗炒花生出来，放在石桌上：“吃点花生垫垫！
你爸今儿去镇上卖菜，估计得晚点回来。
对了，你那鱼塘…… 要不咱再想想辙？
实在不行，就租出去，也能少亏点。”
维刚拿起一颗花生，剥了壳放进嘴里，看着妈担忧的眼神，突然笑了 —— 这是他亏了钱之后，第二次真心笑出来。
“妈，不用租！”
他看了看院子里的小池塘，又想起青水河的鱼影，“我有办法了！
过两天去鱼塘看看，说不定能把之前亏的钱赚回来。”
赵桂兰看着儿子眼里的光，心里也松了口气 —— 儿子好久没这么有底气了。
她点了点头：“行，妈信你！
你别太累就行。”
维刚嚼着花生，心里己经盘算起小计划：明天先去鱼塘，用 “透视眼” 看看里面有多少鱼、鱼群都待在哪儿、有没有生病的鱼；再把养鱼手册仔细看一遍，把技术都记牢，以前看不懂的地方，现在肯定一学就会；以后跟收鱼的人打交道，也能看出他们是不是真心买，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被坑了。
夕阳从门口照进来，落在维刚的白头发上，可他一点都不在意了。
以前看着这些白头发就心烦，现在觉得，这都是提醒他 —— 苦日子快熬出头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又瞅了瞅桌上的排骨，心里跟灌了热水似的：晚上就给妈露一手，整个红烧排骨！
明天一早就去鱼塘，这双 “透视眼” 加 “过目不忘脑”，就是他的翻盘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