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樱陨时的异乡魂
第4章 波纹与木叶的风
训练场的晨雾裹着木叶特有的草木香，金色微光在孩子们掌心此起彼伏。
柱头半蹲下来，指尖轻轻覆在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后心，帮她顺开滞涩的气流：“别急，让气息像绕着火影岩的纹路走，不是硬冲。”
女孩突然眼睛一亮：“柱头老师！
暖流通到指尖啦！”
柱头笑着点头时，脑海里忽然闪过三年前的画面——火影楼书房里，三代火影的烟斗冒着淡烟，手指点着桌案上《波纹呼吸法》的残页，声音沉得像碾过木叶的风：“柱头，木叶的孩子不能只靠查克拉活。
忍术有破绽，体术有极限，这波纹我虽不懂，但知道它能在关键时刻保孩子一命。
你没查克拉，却能靠它在暗线手里活下来，只有你教，他们才会信。”
当时他攥着残页，指尖的波纹轻轻震开了书页上的霉斑，三代看着那抹金光，只补了句：“别逼他们，先让他们知道，活着才能谈变强。”
身后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
柱头回头，佐助背着忍具袋站在栅栏外，眼神里满是不耐，扫过练波纹的孩子时，嘴角的嘲讽像淬了冰：“浪费时间的把戏，有这功夫不如多练火遁——指望这点破光能打过鼬？”
孩子们的笑声瞬间消了。
柱头站起身，手里还攥着刚给女孩擦汗的毛巾：“波纹能加速伤口愈合，上次你练豪火球烧到手腕，是谁用它帮你消的红肿？”
“帮我？”
佐助往前走两步，拳头攥得指节发白，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你不过是三代的走狗！
当年鼬屠族的时候，你们在哪？
现在假惺惺教这些破东西，是觉得我会感激你们？
真恶心。”
他故意撞开柱头的肩膀，忍具袋的边角刮过柱头胳膊，留下道浅痕。
柱头没躲，只看着他的背影往火影楼方向走——那里有宇智波的旧卷宗，佐助每天都会去翻，好像能从纸页里找出向鼬复仇的办法。
“柱头老师……”刚才的小姑娘怯生生拉他衣角。
柱头揉了揉她的头，把胳膊上的划痕用波纹覆住，淡金色微光闪过，痕迹很快淡了：“没事，练你们的。”
正午的阳光晒得训练场的木桩发烫，那些刻着木叶徽章的木桩上，还留着早上孩子们练手的浅痕。
入口处忽然传来懒洋洋的声音，带着书页翻动的轻响：“哟，波纹训练还没结束？”
柱头抬头，卡卡西斜倚在树干上，半张脸藏在护额阴影里，手里的《亲热天堂》翻到中间页，身后跟着三个孩子——鸣人扒着他的肩膀探头，小樱攥着记满忍术公式的笔记本，佐助则落后半步，眼神冷得像结了冰，连看都没看训练场一眼。
“小七班？”
柱头放下手里的训练用木剑。
“喏，这就是。”
卡卡西合上书，指尖夹着书页，语气漫不经心，“三代让我把他们带过来，说你是他们的波纹老师。”
他顿了顿，扫了眼孩子们掌心的微光，补充道，“忍术靠查克拉，波纹靠生命能量——出任务时查克拉被封了，这玩意儿能救命，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鸣人立刻凑上来，护额滑到鼻尖：“哇！
柱头老师！
波纹真的能发光吗？
比螺旋丸亮吗？
比佐助的豪火球还热吗？”
“鸣人，别吵。”
卡卡西头都没抬，又翻开了书，“让柱头老师说。”
小樱拉了拉鸣人的衣角，却忍不住好奇地打量柱头的手——刚才远远看见，他掌心的金光比孩子们的更稳，像揉碎了的阳光。
只有佐助没动。
他盯着柱头的脸，像是要从上面找出“和三代串通”的证据，最后冷哼一声别过脸：“无聊。
忍术练不好，学这些旁门左道有什么用？”
“尤其是你，佐助。”
卡卡西的声音突然插进来，依旧没抬头，“上次在演习场中了拟态毒，是柱头用波纹清的毒——不然你以为能撑到医疗班来？”
佐助甩开想拍他肩膀的卡卡西，没说话，却悄悄攥紧了袖口——他当然记得那天的事，只是一想到“被柱头救了”，就觉得像是被“帮凶”施舍，心里又闷又恨。
第一次正式教学在下午。
柱头把三张手绘的呼吸法图谱铺在石桌上：“先练基础节奏，吸气西秒，屏息两秒，呼气六秒——我按木叶孩子的体质调过，慢些，不容易岔气。”
鸣人学得最积极，没两分钟就嚷嚷着“有暖流了”，掌心的微光却忽明忽暗；小樱拿着笔在笔记本上画气流图，偶尔举手问“气流卡胸腔怎么办”，柱头笑着点头：“你可以试试用查克拉轻轻推一下，说不定能找到互补的法子”；佐助则靠在树旁，只象征性地调整了两下呼吸，就把图谱推到一边，声音里满是不屑：“没用，打不中敌人，再能 heal 也是废物——难道靠这点光去跟谁打？”
“那你试试。”
柱头突然开口，扔给他一把苦无，“用你最快的速度刺我，别留手。”
佐助眼神一厉，苦无瞬间朝柱头胸口刺来——却在离皮肤一寸时停住。
不是他收了手，是柱头的指尖抵在剑刃上，金色的波纹顺着木剑蔓延，震得他手腕发麻，连查克拉都滞涩了一瞬。
“波纹能卸力，也能附着在武器上。”
柱头收回手，指尖的金光慢慢淡去，“对付阴属性查克拉或许有用——比如鼬的忍术。
你打不过他，不是因为练的是忍术还是波纹，是你连自己的力量都没看清。”
佐助的脸瞬间涨红，猛地把苦无摔在地上，声音里带着嘶吼：“你懂什么！
你没见过他杀全族的样子！
你没见过他把父母的尸体扔在我面前的样子！
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说完转身就跑，小樱想追，被柱头拉住了。
“让他走。”
柱头捡起苦无，轻轻擦掉上面的尘土。
“这小子的心结，不是一天两天能解的。”
卡卡西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书，“三代也没指望你能立刻劝好他，只是让你多看着点，别让他走歪。”
傍晚时，凯抱着一堆负重跑过来，老远就喊：“柱头！
卡卡西！
今天要不要比一场？
上次你用波纹接我木叶旋风，可让我记到现在！”
鸣人立刻兴奋地跳起来，护额都掉了：“凯老师！
用波纹打架是什么样的？
能和八门遁甲配合吗？”
“当然能！”
凯摆了个帅气的姿势，肌肉线条在夕阳下格外明显，“上次我开三门跟柱头对打，他用波纹震得我拳头都麻了——我还琢磨着能不能用波纹缓解八门的副作用，回头跟你讨教讨教！”
“别吹了，凯。”
卡卡西靠在树上，翻着书插了句，“上次是谁被波纹卸力摔在沙堆里，还嘴硬说‘故意让着’？”
柱头笑着拍了拍凯的肩膀，余光瞥见栅栏外的身影——是佐助，他没走远，正站在树影里，盯着凯手臂上的青筋，又看向柱头掌心的金光，眼神复杂，首到柱头看过去，才立刻转身跑掉。
第二天一早，柱头给佐助带了便当——是火影楼附近那家老字号的，他观察了几天，发现佐助偶尔会在那家店门口停留，海苔饭团应该是他爱吃的。
佐助接过，却首接扔在地上，米饭撒了一地，声音里满是厌恶：“谁要吃你的东西？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忘了鼬做的事？”
柱头没生气，只是蹲下来捡便当盒——他指尖沾了米粒，波纹闪过，米粒上的尘土瞬间被净化，这是他自己摸索的小技巧。
佐助的脚步顿了顿，踢了踢地上的米粒，却没回头，大步走了，背影里满是倔强。
训练进行到第三周时，意外发生了。
鸣人练“波纹冲刺”时没控制好速度，摔在石头上擦破了膝盖，血流了一地。
小樱慌得手忙脚乱，想结医疗忍术却忘了印；佐助也停下了手里的训练，手指攥得发白，眼神里满是复杂——他想起小时候摔破腿，鼬也是这样蹲下来，用查克拉帮他止血，可现在，那个能护着他的人，成了他最想杀的人。
柱头立刻走过去，蹲下来按住鸣人的膝盖，金色波纹缓缓覆盖伤口。
不过半分钟，流血就停了，红肿也消了大半。
鸣人惊讶地动了动腿：“不疼了！
柱头老师好厉害！
这比医疗班的姐姐们治得还快！”
“出任务时医疗忍者不一定在身边，自己会处理伤口，才能等救援。”
柱头笑着擦了擦鸣人膝盖上的灰尘。
小樱凑过来，看着那片淡金色的光，小声问：“波纹还能净化毒术吗？
上次我在图书馆看到，说大蛇丸的咒印里有阴毒。”
“应该能。”
柱头点头，余光瞥见佐助的手指动了动——他刚才下意识往前走了半步，又退了回去，“只是我现在还没练到那个程度，得慢慢琢磨。”
夕阳西下时，卡卡西和凯坐在训练场的石阶上，看着孩子们在远处练波纹。
柱头走过去，接过凯递来的水：“佐助今天没说难听话，还帮鸣人捡了掉在地上的护额。”
“那是他终于想通了！”
凯灌了口水，指了指远处的火影岩，“你没看见，刚才鸣人摔倒时，他比小樱还先皱眉头，眼睛一首盯着你的手——这孩子心里不傻，就是嘴硬！”
卡卡西合上书，看了眼远处的佐助，语气平淡：“别太急，他那性子，得慢慢来。
上次他去火影楼翻卷宗，三代只说让他别太钻牛角尖，没提别的——不过他倒是没再摔你给的便当。”
柱头望向训练场，孩子们掌心的金光在暮色里像星星，佐助站在最边上，正试着按图谱调整呼吸，动作生涩，却没再像之前那样抵触，掌心也泛起了一点微光。
他想起三年前三代把他叫到火影楼，说“木叶需要不一样的力量，也需要有人拉住那些快掉进黑暗的孩子”。
当时他答应了，现在看着小七班的身影，突然觉得——这或许就是他留在木叶的意义。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佐助。
他手里拿着个海苔饭团，别扭地递过来，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昨天……你的便当盒，我洗干净了，顺便买了这个。”
柱头接过，咬了一口，笑着说：“明天教你们波纹和忍术结合的技巧，你火遁强，要是能把波纹附在豪火球上，说不定能对付阴属性查克拉。”
佐助没说话，只是转身走向训练场，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掌心的微光却比刚才亮了些。
柱头看着他的背影，又望向远处的火影岩，三代的烟斗似乎还在冒烟，掌心的波纹轻轻闪烁——木叶的风，好像真的能吹暖最冷的冰，哪怕那冰下藏着再深的恨。
柱头半蹲下来，指尖轻轻覆在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后心，帮她顺开滞涩的气流：“别急，让气息像绕着火影岩的纹路走，不是硬冲。”
女孩突然眼睛一亮：“柱头老师！
暖流通到指尖啦！”
柱头笑着点头时，脑海里忽然闪过三年前的画面——火影楼书房里，三代火影的烟斗冒着淡烟，手指点着桌案上《波纹呼吸法》的残页，声音沉得像碾过木叶的风：“柱头，木叶的孩子不能只靠查克拉活。
忍术有破绽，体术有极限，这波纹我虽不懂，但知道它能在关键时刻保孩子一命。
你没查克拉，却能靠它在暗线手里活下来，只有你教，他们才会信。”
当时他攥着残页，指尖的波纹轻轻震开了书页上的霉斑，三代看着那抹金光，只补了句：“别逼他们，先让他们知道，活着才能谈变强。”
身后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
柱头回头，佐助背着忍具袋站在栅栏外，眼神里满是不耐，扫过练波纹的孩子时，嘴角的嘲讽像淬了冰：“浪费时间的把戏，有这功夫不如多练火遁——指望这点破光能打过鼬？”
孩子们的笑声瞬间消了。
柱头站起身，手里还攥着刚给女孩擦汗的毛巾：“波纹能加速伤口愈合，上次你练豪火球烧到手腕，是谁用它帮你消的红肿？”
“帮我？”
佐助往前走两步，拳头攥得指节发白，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你不过是三代的走狗！
当年鼬屠族的时候，你们在哪？
现在假惺惺教这些破东西，是觉得我会感激你们？
真恶心。”
他故意撞开柱头的肩膀，忍具袋的边角刮过柱头胳膊，留下道浅痕。
柱头没躲，只看着他的背影往火影楼方向走——那里有宇智波的旧卷宗，佐助每天都会去翻，好像能从纸页里找出向鼬复仇的办法。
“柱头老师……”刚才的小姑娘怯生生拉他衣角。
柱头揉了揉她的头，把胳膊上的划痕用波纹覆住，淡金色微光闪过，痕迹很快淡了：“没事，练你们的。”
正午的阳光晒得训练场的木桩发烫，那些刻着木叶徽章的木桩上，还留着早上孩子们练手的浅痕。
入口处忽然传来懒洋洋的声音，带着书页翻动的轻响：“哟，波纹训练还没结束？”
柱头抬头，卡卡西斜倚在树干上，半张脸藏在护额阴影里，手里的《亲热天堂》翻到中间页，身后跟着三个孩子——鸣人扒着他的肩膀探头，小樱攥着记满忍术公式的笔记本，佐助则落后半步，眼神冷得像结了冰，连看都没看训练场一眼。
“小七班？”
柱头放下手里的训练用木剑。
“喏，这就是。”
卡卡西合上书，指尖夹着书页，语气漫不经心，“三代让我把他们带过来，说你是他们的波纹老师。”
他顿了顿，扫了眼孩子们掌心的微光，补充道，“忍术靠查克拉，波纹靠生命能量——出任务时查克拉被封了，这玩意儿能救命，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鸣人立刻凑上来，护额滑到鼻尖：“哇！
柱头老师！
波纹真的能发光吗？
比螺旋丸亮吗？
比佐助的豪火球还热吗？”
“鸣人，别吵。”
卡卡西头都没抬，又翻开了书，“让柱头老师说。”
小樱拉了拉鸣人的衣角，却忍不住好奇地打量柱头的手——刚才远远看见，他掌心的金光比孩子们的更稳，像揉碎了的阳光。
只有佐助没动。
他盯着柱头的脸，像是要从上面找出“和三代串通”的证据，最后冷哼一声别过脸：“无聊。
忍术练不好，学这些旁门左道有什么用？”
“尤其是你，佐助。”
卡卡西的声音突然插进来，依旧没抬头，“上次在演习场中了拟态毒，是柱头用波纹清的毒——不然你以为能撑到医疗班来？”
佐助甩开想拍他肩膀的卡卡西，没说话，却悄悄攥紧了袖口——他当然记得那天的事，只是一想到“被柱头救了”，就觉得像是被“帮凶”施舍，心里又闷又恨。
第一次正式教学在下午。
柱头把三张手绘的呼吸法图谱铺在石桌上：“先练基础节奏，吸气西秒，屏息两秒，呼气六秒——我按木叶孩子的体质调过，慢些，不容易岔气。”
鸣人学得最积极，没两分钟就嚷嚷着“有暖流了”，掌心的微光却忽明忽暗；小樱拿着笔在笔记本上画气流图，偶尔举手问“气流卡胸腔怎么办”，柱头笑着点头：“你可以试试用查克拉轻轻推一下，说不定能找到互补的法子”；佐助则靠在树旁，只象征性地调整了两下呼吸，就把图谱推到一边，声音里满是不屑：“没用，打不中敌人，再能 heal 也是废物——难道靠这点光去跟谁打？”
“那你试试。”
柱头突然开口，扔给他一把苦无，“用你最快的速度刺我，别留手。”
佐助眼神一厉，苦无瞬间朝柱头胸口刺来——却在离皮肤一寸时停住。
不是他收了手，是柱头的指尖抵在剑刃上，金色的波纹顺着木剑蔓延，震得他手腕发麻，连查克拉都滞涩了一瞬。
“波纹能卸力，也能附着在武器上。”
柱头收回手，指尖的金光慢慢淡去，“对付阴属性查克拉或许有用——比如鼬的忍术。
你打不过他，不是因为练的是忍术还是波纹，是你连自己的力量都没看清。”
佐助的脸瞬间涨红，猛地把苦无摔在地上，声音里带着嘶吼：“你懂什么！
你没见过他杀全族的样子！
你没见过他把父母的尸体扔在我面前的样子！
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说完转身就跑，小樱想追，被柱头拉住了。
“让他走。”
柱头捡起苦无，轻轻擦掉上面的尘土。
“这小子的心结，不是一天两天能解的。”
卡卡西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书，“三代也没指望你能立刻劝好他，只是让你多看着点，别让他走歪。”
傍晚时，凯抱着一堆负重跑过来，老远就喊：“柱头！
卡卡西！
今天要不要比一场？
上次你用波纹接我木叶旋风，可让我记到现在！”
鸣人立刻兴奋地跳起来，护额都掉了：“凯老师！
用波纹打架是什么样的？
能和八门遁甲配合吗？”
“当然能！”
凯摆了个帅气的姿势，肌肉线条在夕阳下格外明显，“上次我开三门跟柱头对打，他用波纹震得我拳头都麻了——我还琢磨着能不能用波纹缓解八门的副作用，回头跟你讨教讨教！”
“别吹了，凯。”
卡卡西靠在树上，翻着书插了句，“上次是谁被波纹卸力摔在沙堆里，还嘴硬说‘故意让着’？”
柱头笑着拍了拍凯的肩膀，余光瞥见栅栏外的身影——是佐助，他没走远，正站在树影里，盯着凯手臂上的青筋，又看向柱头掌心的金光，眼神复杂，首到柱头看过去，才立刻转身跑掉。
第二天一早，柱头给佐助带了便当——是火影楼附近那家老字号的，他观察了几天，发现佐助偶尔会在那家店门口停留，海苔饭团应该是他爱吃的。
佐助接过，却首接扔在地上，米饭撒了一地，声音里满是厌恶：“谁要吃你的东西？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忘了鼬做的事？”
柱头没生气，只是蹲下来捡便当盒——他指尖沾了米粒，波纹闪过，米粒上的尘土瞬间被净化，这是他自己摸索的小技巧。
佐助的脚步顿了顿，踢了踢地上的米粒，却没回头，大步走了，背影里满是倔强。
训练进行到第三周时，意外发生了。
鸣人练“波纹冲刺”时没控制好速度，摔在石头上擦破了膝盖，血流了一地。
小樱慌得手忙脚乱，想结医疗忍术却忘了印；佐助也停下了手里的训练，手指攥得发白，眼神里满是复杂——他想起小时候摔破腿，鼬也是这样蹲下来，用查克拉帮他止血，可现在，那个能护着他的人，成了他最想杀的人。
柱头立刻走过去，蹲下来按住鸣人的膝盖，金色波纹缓缓覆盖伤口。
不过半分钟，流血就停了，红肿也消了大半。
鸣人惊讶地动了动腿：“不疼了！
柱头老师好厉害！
这比医疗班的姐姐们治得还快！”
“出任务时医疗忍者不一定在身边，自己会处理伤口，才能等救援。”
柱头笑着擦了擦鸣人膝盖上的灰尘。
小樱凑过来，看着那片淡金色的光，小声问：“波纹还能净化毒术吗？
上次我在图书馆看到，说大蛇丸的咒印里有阴毒。”
“应该能。”
柱头点头，余光瞥见佐助的手指动了动——他刚才下意识往前走了半步，又退了回去，“只是我现在还没练到那个程度，得慢慢琢磨。”
夕阳西下时，卡卡西和凯坐在训练场的石阶上，看着孩子们在远处练波纹。
柱头走过去，接过凯递来的水：“佐助今天没说难听话，还帮鸣人捡了掉在地上的护额。”
“那是他终于想通了！”
凯灌了口水，指了指远处的火影岩，“你没看见，刚才鸣人摔倒时，他比小樱还先皱眉头，眼睛一首盯着你的手——这孩子心里不傻，就是嘴硬！”
卡卡西合上书，看了眼远处的佐助，语气平淡：“别太急，他那性子，得慢慢来。
上次他去火影楼翻卷宗，三代只说让他别太钻牛角尖，没提别的——不过他倒是没再摔你给的便当。”
柱头望向训练场，孩子们掌心的金光在暮色里像星星，佐助站在最边上，正试着按图谱调整呼吸，动作生涩，却没再像之前那样抵触，掌心也泛起了一点微光。
他想起三年前三代把他叫到火影楼，说“木叶需要不一样的力量，也需要有人拉住那些快掉进黑暗的孩子”。
当时他答应了，现在看着小七班的身影，突然觉得——这或许就是他留在木叶的意义。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佐助。
他手里拿着个海苔饭团，别扭地递过来，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昨天……你的便当盒，我洗干净了，顺便买了这个。”
柱头接过，咬了一口，笑着说：“明天教你们波纹和忍术结合的技巧，你火遁强，要是能把波纹附在豪火球上，说不定能对付阴属性查克拉。”
佐助没说话，只是转身走向训练场，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掌心的微光却比刚才亮了些。
柱头看着他的背影，又望向远处的火影岩，三代的烟斗似乎还在冒烟，掌心的波纹轻轻闪烁——木叶的风，好像真的能吹暖最冷的冰，哪怕那冰下藏着再深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