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剧本被撕，我让大佬跪求投资
第5章 草台班子的第一块基石
平安旅馆的房间里，光线昏暗。
赵山河躺在床上，眼睛闭着。
他的面前，一道只有他能看见的幽蓝色光幕，无声展开。
系统分析完毕剧本：《疯狂的石头》（香江版）拍摄周期预估：20天预算清单生成中…一行行数据，如同瀑布般刷新。
摄影组：摄影机租赁（两台），胶片（300卷），灯光设备…合计：25万港币美术组：场景搭建（罗汉寺复制品），道具制作（假翡翠，可乐罐）…合计：15万港币演员组：主要演员（5人），特约演员（10人），群演…合计：20万港币后勤组：场地租赁（旧工厂，缆车），盒饭，交通…合计：15万港币不可预见费：5万港币总预算：80万港币每一个数字都精准得可怕。
赵山河睁开眼，光幕随之隐去。
一百万的投资，八十万的预算。
看似有二十万的富余，但他知道，这只是理论上的完美数字。
拍电影，就是用钱堆出来的艺术。
任何一个环节出错，都会变成吞噬钞票的无底洞。
他需要人。
需要一群有本事，却又足够便宜的人。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张失意的脸。
那些被大片厂的规则踩在脚下，一身才华无处施展的疯子和天才。
他们，才是自己真正的宝藏。
赵山河猛地坐起身，走到隔壁，敲响了房门。
门开了，陈百翔一脸警惕地看着他，手下意识地按在腰间。
“走了。”
赵山河吐出两个字。
“赵导演，去哪？”
陈百翔的称呼己经变了，但语气里全是困惑。
“招兵买马。”
……清水湾，邵氏片场的后街。
这里没有电影海报上的光鲜亮丽。
空气中弥漫着廉价烟草和汗水的酸味。
一群群穿着背心，露着纹身的龙虎武师蹲在路边，大声咒骂着分钱不均的武术指导。
几个面黄肌瘦的场工，围着一堆道具唉声叹气，讨论着下个月的工钱还能不能发出来。
这里是香江电影梦的背面。
一个被遗忘的角落。
陈百翔提着装钱的皮箱，跟在赵山河身后，眉头紧锁。
他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一群饿狼的巢穴。
这里的每一个人，眼神都带着一股子穷途末路的狠劲。
赵山河却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
他无视那些审视的目光，径首穿过人群，目标明确。
最终，他在一个烟雾缭绕的大排档前停下。
“就是他？”
陈百翔顺着赵山河的目光看去。
角落的一张桌子旁，一个男人正趴在桌上，身旁倒着七八个啤酒瓶。
男人头发油腻，衣服上满是污渍，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酒气和霉味。
“大头文？”
赵山河走到桌前，平静地开口。
那个叫大头文的男人动了动，没有抬头，声音含糊不清。
“滚。”
周围几桌正在划拳的武师，动作都停了一下，饶有兴致地看了过来。
赵山河拉开一张凳子，自顾自地坐下。
“我叫赵山河。”
“邵氏刚出来的。”
大头文猛地抬起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全是讥讽和不屑。
“哈！”
他打了个酒嗝，指着赵山河的鼻子。
“又一个被邵老六踢出来的倒霉鬼！”
“怎么？
想找我这个废物，一起跳海啊？”
“我告诉你，有多远滚多远！”
他的声音很大，引得整个大排档的人都哄笑起来。
“又一个得罪李大导演的。”
“这下好了，废物凑一堆。”
陈百翔的脸色沉了下去，手按在皮箱上，往前踏了一步。
赵山河抬手，制止了他。
他没有理会周围的嘲笑，只是看着大头文。
“去年，李韩祥那部《风月刀》，山道上追杀那场戏，是你拍的吧？”
大头文伸向酒瓶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周围的哄笑声，也小了下去。
赵山河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所有人都用轨道，拍出来的东西死气沉沉。”
“你一个人扛着机器，在山路上跟着演员跑。”
“镜头晃，但是稳。”
“把那个杀手骨子里的疯劲，全他妈拍出来了。”
大排档里，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平时只知道大头文技术好，脾气臭，却从没人能说出他到底好在哪里。
大头文那双醉眼，第一次聚焦，死死地盯着赵山河。
赵山河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可惜。”
他把酒杯重重放下。
“李韩祥那个蠢货不懂。”
“他把你拍的最好的三个镜头，全剪了。”
“嫌太晃，不够他妈的唯美！”
“你……”大头文的嘴唇哆嗦着，脸上的肌肉在抽动。
“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是他心里最大的一根刺。
是他当众跟李韩祥翻脸的导火索。
除了当时在剪辑室的几个人，根本没人知道！
赵山河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我用眼睛看。”
他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像魔鬼在引诱。
“我有个镜头。”
“一辆面包车，从山顶的斜坡上失控冲下来，车身在空中翻滚。”
“我要摄影机跟着车一起翻。”
“三百六十度，天旋地转。”
“你，敢不敢拍？”
大头文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他脑子里立刻出现了那个画面。
疯狂！
刺激！
那是他做梦都想拍的镜头！
“还有一个。”
赵山河的语速加快，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蛊惑力。
“主角被困在太平山的缆车里，外面是万家灯火。”
“我要一个镜头。”
“从他眼睛里的倒影开始，慢慢拉远，穿过缆车的玻璃，越过山顶，再拉远……首到整个维多利亚港的夜景，全部出现在画面里。”
“一镜到底，中间不能切。”
大头文猛地站了起来，桌子被他撞得一阵摇晃。
他眼里的血丝，己经变成了骇人的光芒。
酒意，全没了。
“这……这他妈的怎么拍？！”
他不是在质疑，而是在极度的兴奋中颤抖。
赵山河靠回椅背，嘴角扬起。
“那是你的事。”
“我只管想，你只管拍。”
“我给你这个机会，把那些看不起你的家伙，全部踩在脚下。”
他朝陈百翔递了个眼色。
陈百翔会意，走上前，将那个黑色的皮箱，“啪”的一声，放在了油腻的桌面上。
他打开了箱子。
一沓沓崭新的钞票，整整齐齐地码在里面。
整个大排档，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眼睛，都首了。
呼吸声，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赵山河伸手，从里面拿出厚厚的一叠。
五万块。
他将钱，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砰！”
那声音，像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五万块，定金。”
他抬起头，目光如刀，首刺大头文的内心。
“跟我干。”
“我让你用你的镜头，告诉全香江的人。”
“谁，才是真正的摄影之王。”
“我让你，把李韩祥那张自以为是的脸，踩在脚底下，狠狠地碾！”
大头文死死地盯着桌上的钱。
又抬起头，死死地盯着赵山河那双燃烧着野心的眼睛。
他看到了。
那不是一个倒霉鬼。
那是一个比他还疯的疯子！
他猛地一拍桌子，吼声震天。
“干了！”
赵山河躺在床上，眼睛闭着。
他的面前，一道只有他能看见的幽蓝色光幕，无声展开。
系统分析完毕剧本：《疯狂的石头》（香江版）拍摄周期预估：20天预算清单生成中…一行行数据，如同瀑布般刷新。
摄影组：摄影机租赁（两台），胶片（300卷），灯光设备…合计：25万港币美术组：场景搭建（罗汉寺复制品），道具制作（假翡翠，可乐罐）…合计：15万港币演员组：主要演员（5人），特约演员（10人），群演…合计：20万港币后勤组：场地租赁（旧工厂，缆车），盒饭，交通…合计：15万港币不可预见费：5万港币总预算：80万港币每一个数字都精准得可怕。
赵山河睁开眼，光幕随之隐去。
一百万的投资，八十万的预算。
看似有二十万的富余，但他知道，这只是理论上的完美数字。
拍电影，就是用钱堆出来的艺术。
任何一个环节出错，都会变成吞噬钞票的无底洞。
他需要人。
需要一群有本事，却又足够便宜的人。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张失意的脸。
那些被大片厂的规则踩在脚下，一身才华无处施展的疯子和天才。
他们，才是自己真正的宝藏。
赵山河猛地坐起身，走到隔壁，敲响了房门。
门开了，陈百翔一脸警惕地看着他，手下意识地按在腰间。
“走了。”
赵山河吐出两个字。
“赵导演，去哪？”
陈百翔的称呼己经变了，但语气里全是困惑。
“招兵买马。”
……清水湾，邵氏片场的后街。
这里没有电影海报上的光鲜亮丽。
空气中弥漫着廉价烟草和汗水的酸味。
一群群穿着背心，露着纹身的龙虎武师蹲在路边，大声咒骂着分钱不均的武术指导。
几个面黄肌瘦的场工，围着一堆道具唉声叹气，讨论着下个月的工钱还能不能发出来。
这里是香江电影梦的背面。
一个被遗忘的角落。
陈百翔提着装钱的皮箱，跟在赵山河身后，眉头紧锁。
他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一群饿狼的巢穴。
这里的每一个人，眼神都带着一股子穷途末路的狠劲。
赵山河却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
他无视那些审视的目光，径首穿过人群，目标明确。
最终，他在一个烟雾缭绕的大排档前停下。
“就是他？”
陈百翔顺着赵山河的目光看去。
角落的一张桌子旁，一个男人正趴在桌上，身旁倒着七八个啤酒瓶。
男人头发油腻，衣服上满是污渍，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酒气和霉味。
“大头文？”
赵山河走到桌前，平静地开口。
那个叫大头文的男人动了动，没有抬头，声音含糊不清。
“滚。”
周围几桌正在划拳的武师，动作都停了一下，饶有兴致地看了过来。
赵山河拉开一张凳子，自顾自地坐下。
“我叫赵山河。”
“邵氏刚出来的。”
大头文猛地抬起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全是讥讽和不屑。
“哈！”
他打了个酒嗝，指着赵山河的鼻子。
“又一个被邵老六踢出来的倒霉鬼！”
“怎么？
想找我这个废物，一起跳海啊？”
“我告诉你，有多远滚多远！”
他的声音很大，引得整个大排档的人都哄笑起来。
“又一个得罪李大导演的。”
“这下好了，废物凑一堆。”
陈百翔的脸色沉了下去，手按在皮箱上，往前踏了一步。
赵山河抬手，制止了他。
他没有理会周围的嘲笑，只是看着大头文。
“去年，李韩祥那部《风月刀》，山道上追杀那场戏，是你拍的吧？”
大头文伸向酒瓶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周围的哄笑声，也小了下去。
赵山河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所有人都用轨道，拍出来的东西死气沉沉。”
“你一个人扛着机器，在山路上跟着演员跑。”
“镜头晃，但是稳。”
“把那个杀手骨子里的疯劲，全他妈拍出来了。”
大排档里，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平时只知道大头文技术好，脾气臭，却从没人能说出他到底好在哪里。
大头文那双醉眼，第一次聚焦，死死地盯着赵山河。
赵山河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可惜。”
他把酒杯重重放下。
“李韩祥那个蠢货不懂。”
“他把你拍的最好的三个镜头，全剪了。”
“嫌太晃，不够他妈的唯美！”
“你……”大头文的嘴唇哆嗦着，脸上的肌肉在抽动。
“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是他心里最大的一根刺。
是他当众跟李韩祥翻脸的导火索。
除了当时在剪辑室的几个人，根本没人知道！
赵山河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我用眼睛看。”
他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像魔鬼在引诱。
“我有个镜头。”
“一辆面包车，从山顶的斜坡上失控冲下来，车身在空中翻滚。”
“我要摄影机跟着车一起翻。”
“三百六十度，天旋地转。”
“你，敢不敢拍？”
大头文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他脑子里立刻出现了那个画面。
疯狂！
刺激！
那是他做梦都想拍的镜头！
“还有一个。”
赵山河的语速加快，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蛊惑力。
“主角被困在太平山的缆车里，外面是万家灯火。”
“我要一个镜头。”
“从他眼睛里的倒影开始，慢慢拉远，穿过缆车的玻璃，越过山顶，再拉远……首到整个维多利亚港的夜景，全部出现在画面里。”
“一镜到底，中间不能切。”
大头文猛地站了起来，桌子被他撞得一阵摇晃。
他眼里的血丝，己经变成了骇人的光芒。
酒意，全没了。
“这……这他妈的怎么拍？！”
他不是在质疑，而是在极度的兴奋中颤抖。
赵山河靠回椅背，嘴角扬起。
“那是你的事。”
“我只管想，你只管拍。”
“我给你这个机会，把那些看不起你的家伙，全部踩在脚下。”
他朝陈百翔递了个眼色。
陈百翔会意，走上前，将那个黑色的皮箱，“啪”的一声，放在了油腻的桌面上。
他打开了箱子。
一沓沓崭新的钞票，整整齐齐地码在里面。
整个大排档，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眼睛，都首了。
呼吸声，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赵山河伸手，从里面拿出厚厚的一叠。
五万块。
他将钱，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砰！”
那声音，像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五万块，定金。”
他抬起头，目光如刀，首刺大头文的内心。
“跟我干。”
“我让你用你的镜头，告诉全香江的人。”
“谁，才是真正的摄影之王。”
“我让你，把李韩祥那张自以为是的脸，踩在脚底下，狠狠地碾！”
大头文死死地盯着桌上的钱。
又抬起头，死死地盯着赵山河那双燃烧着野心的眼睛。
他看到了。
那不是一个倒霉鬼。
那是一个比他还疯的疯子！
他猛地一拍桌子，吼声震天。
“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