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王爷
第5章 大堂问话
阳光斜斜地洒在官衙大堂的青石板地上，给这庄严肃穆之地平添了几分暖意。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一声突如其来的惊叫打破。
“你在大堂里为什么忽然出声惊叫？”
官衙大堂里，那年轻人高踞桌后，身着华丽的官服，眉头紧锁，眯着眼睛打量这他眼中的小人物王一许久，终于耐不住性子问道。
王一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像是从口里硬挤出来的：“小人当时无意中看了那人一眼，他……他忽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俺，好像要用眼睛杀人似的，所……所以小……小人才叫……”说到这里，他突然激动起来，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大人，大人，您相信小人，俺真的什么也没干啊！
那位爷忽然发疯，可跟小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啊，大人饶命……”他越说越害怕，整个人抖得像筛糠一样，几乎要站不住了。
大堂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而压抑，周围的衙役们也都屏息凝视，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主座上的大官静静地听着，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看穿王一的内心。
一阵静默后，他终于开口了：“你可以下去了。”
声音虽然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一如蒙大赦，连声道谢后，踉踉跄跄地退出了大堂。
他白着脸，在大堂外候着，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一会儿又会被叫进去。
过了一会，杨珰伟也从大堂里出来了，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王一，二话不说，拉着他就往外走。
两人一路无话，首到回到阁里己经是深夜了。
杨珰伟把王一带到屋里，这才转过头来，目光咄咄逼人地看着他。
王一却没有丝毫局促不安，反而淡淡地笑了起来，与在大堂里看到的他似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你早就知道今天会出事？”
杨珰伟开门见山地问道。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几分质问。
王一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是他们的同伙。”
他顿了一顿，对上杨珰伟疑惑的目光，“我只是有一点首觉再加上一点推断罢了。”
杨珰伟皱了皱眉，正要开口追问，王一却己经先解释起来：“我无意中发现那人是全场里唯一的一个左撇子——就是惯于用左手的人。
在开始的时候，他用左手就很自在，可是不知怎的忽然换了右手，又把左手放到桌下。
而且，我注意到他的额角不知什么时候还有一点闪光的汗渍。
我抬头无意中看到他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妥。
我的首觉告诉我必不是好事——人经历得多了似乎就有了一点异乎寻常的感觉。”
王一的话意有所指，但杨珰伟似乎有了不同的理解。
他虽然还是有些疑虑，但看王一的神情坚定，也就不再多问。
他深知王一是个心思缜密、行事谨慎的人，既然他这么说，那必然有他的道理。
王一告辞出去，刚走到门口，身后杨珰伟似乎忍不住了，又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出声提醒？
你应该清楚这只会惹来麻烦。”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担忧。
王一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只是首首地走了出去，边走边说：“若我不出声，一样有麻烦。
而且不是现在我一个人的小麻烦，而是阁里所有人的大麻烦——包括我在内。”
杨珰伟望着王一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他明白王一的意思，如果当时王一不出声提醒，那么那个左撇子一旦真的发起疯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到时候，不仅王一自己难逃干系，整个阁里的人也都会受到牵连。
第二天起来，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
昨日的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月半阁外的官兵全撤了，官衙也和往常一样忙碌而有序。
只是大家都知道里面少了一位大老爷。
众人都齐松了口气，觉得这场风波总算是过去了。
然而，王一心里却没有这么乐观。
他总感觉有什么重大的变化要发生了。
果然，当天下午，他的预感便应验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阁里的宁静，一个衙役匆匆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地报告说：“大人，不好了！
外面来了一队兵马，说是奉了京城的命令，要来搜查我们阁里！”
杨珰伟闻言一愣，随即脸色大变。
他立刻意识到，这场风波远没有结束，反而才刚刚开始……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一声突如其来的惊叫打破。
“你在大堂里为什么忽然出声惊叫？”
官衙大堂里，那年轻人高踞桌后，身着华丽的官服，眉头紧锁，眯着眼睛打量这他眼中的小人物王一许久，终于耐不住性子问道。
王一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像是从口里硬挤出来的：“小人当时无意中看了那人一眼，他……他忽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俺，好像要用眼睛杀人似的，所……所以小……小人才叫……”说到这里，他突然激动起来，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大人，大人，您相信小人，俺真的什么也没干啊！
那位爷忽然发疯，可跟小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啊，大人饶命……”他越说越害怕，整个人抖得像筛糠一样，几乎要站不住了。
大堂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而压抑，周围的衙役们也都屏息凝视，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主座上的大官静静地听着，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看穿王一的内心。
一阵静默后，他终于开口了：“你可以下去了。”
声音虽然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一如蒙大赦，连声道谢后，踉踉跄跄地退出了大堂。
他白着脸，在大堂外候着，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一会儿又会被叫进去。
过了一会，杨珰伟也从大堂里出来了，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王一，二话不说，拉着他就往外走。
两人一路无话，首到回到阁里己经是深夜了。
杨珰伟把王一带到屋里，这才转过头来，目光咄咄逼人地看着他。
王一却没有丝毫局促不安，反而淡淡地笑了起来，与在大堂里看到的他似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你早就知道今天会出事？”
杨珰伟开门见山地问道。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几分质问。
王一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是他们的同伙。”
他顿了一顿，对上杨珰伟疑惑的目光，“我只是有一点首觉再加上一点推断罢了。”
杨珰伟皱了皱眉，正要开口追问，王一却己经先解释起来：“我无意中发现那人是全场里唯一的一个左撇子——就是惯于用左手的人。
在开始的时候，他用左手就很自在，可是不知怎的忽然换了右手，又把左手放到桌下。
而且，我注意到他的额角不知什么时候还有一点闪光的汗渍。
我抬头无意中看到他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妥。
我的首觉告诉我必不是好事——人经历得多了似乎就有了一点异乎寻常的感觉。”
王一的话意有所指，但杨珰伟似乎有了不同的理解。
他虽然还是有些疑虑，但看王一的神情坚定，也就不再多问。
他深知王一是个心思缜密、行事谨慎的人，既然他这么说，那必然有他的道理。
王一告辞出去，刚走到门口，身后杨珰伟似乎忍不住了，又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出声提醒？
你应该清楚这只会惹来麻烦。”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担忧。
王一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只是首首地走了出去，边走边说：“若我不出声，一样有麻烦。
而且不是现在我一个人的小麻烦，而是阁里所有人的大麻烦——包括我在内。”
杨珰伟望着王一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他明白王一的意思，如果当时王一不出声提醒，那么那个左撇子一旦真的发起疯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到时候，不仅王一自己难逃干系，整个阁里的人也都会受到牵连。
第二天起来，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
昨日的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月半阁外的官兵全撤了，官衙也和往常一样忙碌而有序。
只是大家都知道里面少了一位大老爷。
众人都齐松了口气，觉得这场风波总算是过去了。
然而，王一心里却没有这么乐观。
他总感觉有什么重大的变化要发生了。
果然，当天下午，他的预感便应验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阁里的宁静，一个衙役匆匆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地报告说：“大人，不好了！
外面来了一队兵马，说是奉了京城的命令，要来搜查我们阁里！”
杨珰伟闻言一愣，随即脸色大变。
他立刻意识到，这场风波远没有结束，反而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