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层小农民
第5章 微薄的希望与艰难的抉择
天亮了，新的一天开始了，可根生的心情却一点也没有好转。
他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混乱。
父亲下落不明，没寄回一分钱，母亲的医药费还没着落，新农合的钱也没凑够，地里的玉米收成又不好，这些问题像一座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慢慢坐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母亲还在睡觉，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根生轻手轻脚地走到厨房，想给母亲煮点玉米糊糊，却发现粮缸里的玉米面己经见底了。
他叹了口气，只能先烧点水，等母亲醒了，再想办法找吃的。
烧好水后，根生坐在厨房的门槛上，看着外面的院子。
院子里的玉米穗还在晾晒着，金黄色的，看起来很诱人，可根生知道，这些玉米穗卖不了多少钱，根本解决不了家里的问题。
就在这时，他听见院门口传来脚步声。
他抬头一看，是张婶。
张婶手里拿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几个馒头和一些蔬菜。
“根生，在家呢？”
张婶笑着说，走进院子。
根生连忙站起身：“张婶，您怎么来了？
快进屋坐。”
“不了，我就是来给你送点吃的。”
张婶把篮子递给根生，“我看你家粮食可能不够了，就给你拿了几个馒头和一些蔬菜，你跟你妈先吃着。”
根生接过篮子，心里暖暖的。
他知道，张婶是真心想帮自己。
“谢谢张婶，您真是太好了。”
根生感激地说。
“跟婶客气什么。”
张婶笑了笑，“对了，你跟你爸联系上了吗？
他什么时候寄钱回来？”
根生的脸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联系上了，他说过几天就寄钱回来。”
他还是没敢告诉张婶实情，他怕张婶担心，也怕张婶失望。
张婶点点头：“那就好，只要你爸寄钱回来了，你家的困难就能解决了。
对了，新农合的钱凑得怎么样了？
月底就快到了。”
提到新农合的钱，根生的心里又沉了下去。
他叹了口气：“还没凑够，还差七百块。
我跟您借的两百块，还不够。”
张婶皱了皱眉：“还差七百块？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你再想想别的办法，比如跟你舅舅或者姨姨借借？”
根生摇了摇头：“我舅舅和姨姨家的日子也不好过，他们也有自己的难处，我实在不好意思再去借钱了。”
张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根生，你要是实在没办法，就跟我说实话，婶再帮你想想办法。
你妈身体不好，新农合可不能断。”
根生看着张婶，心里很感动。
他知道，张婶是真心想帮自己，可他也知道，张婶家的日子也不好过，不能再麻烦张婶了。
“张婶，谢谢您的好意。
我再想想办法，说不定过几天我爸就寄钱回来了。”
根生说。
张婶看了根生一眼，知道他不想再麻烦自己，也就没再坚持：“那好吧，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就跟婶说。
别一个人扛着，会累坏的。”
“嗯，我知道了，谢谢张婶。”
根生说。
张婶走后，根生拿着篮子走进厨房。
他把馒头放在锅里热了热，然后炒了一盘蔬菜。
虽然只是简单的馒头和蔬菜，但这是根生这几天来吃的最丰盛的一顿饭。
他把饭菜端到母亲床边，伺候母亲吃完早饭。
母亲看着根生，小声说：“根生，是不是张婶又给咱送吃的了？
你跟张婶说，别总给咱送东西，咱不能总麻烦人家。”
根生点点头：“我知道了，妈。
我跟张婶说了，以后不让她再给咱送东西了。”
母亲叹了口气：“唉，都是妈拖累你了。
要是妈身体好，也能帮你干点活，你也不用这么辛苦。”
根生连忙说：“妈，您别这么说。
照顾您是我应该做的。
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凑够钱，缴清新农合，还会给您买最好的药，让您的病快点好起来。”
母亲看着根生，眼里含着泪水：“根生，你要是实在没办法，就别管新农合了，先顾着你自己。
妈这病，也活不了多久了，别再为妈浪费钱了。”
根生的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紧紧握住母亲的手：“妈，您别胡说。
您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们还有很多好日子要过。
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母亲没再说话，闭上眼睛，慢慢睡着了。
根生坐在母亲床边，看着母亲苍白的脸，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赚到钱，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下午，根生去地里收玉米。
他一边收玉米，一边在心里想，自己该怎么凑够新农合的钱。
他想过把家里的那只老母鸡卖了，可那只老母鸡是母亲唯一的念想，母亲每天都指望它下蛋补身体，他实在不忍心。
他也想过把地里的玉米提前卖掉，可现在玉米的价格很低，卖不了多少钱，而且要是提前卖掉，家里就没粮食吃了。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王虎。
王虎在村里很有势力，认识很多人，说不定能帮自己找到一份零工。
虽然他不喜欢王虎，但为了母亲，为了这个家，他只能放下尊严，去求王虎。
傍晚的时候，根生收完玉米，回到家。
他给母亲煮了点玉米糊糊，伺候母亲吃完晚饭，然后就拿着手机，去村头的小卖部给王虎打电话。
他犹豫了很久，才拨通了王虎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后，终于有人接了。
“喂，谁啊？”
电话那头传来王虎不耐烦的声音。
根生的心跳一下子就加速了，他紧张地说：“王…… 王虎哥，我是李根生。”
“李根生？”
王虎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你找我干什么？
是不是想跟我借钱啊？”
根生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连忙说：“不是，王虎哥。
我…… 我想跟您打听一下，您那边有没有什么零工可以做？
我想赚点钱，缴新农合。”
王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零工？
我这边倒是有个活，就是有点累，不知道你能不能干。”
根生连忙说：“能，能，再累我也能干嘛。
王虎哥，是什么活？”
“我在镇上包了个小工程，需要几个工人搬砖、和水泥，一天一百块钱，管吃管住。
你要是愿意干，明天就可以去镇上找我。”
王虎说。
根生的心里一下子就燃起了希望。
一天一百块钱，管吃管住，这样一来，他只要干七天，就能凑够新农合的钱了。
而且，还能剩下一些钱给母亲买药用。
“谢谢王虎哥，谢谢您。
我明天一定去镇上找您。”
根生激动地说。
“行了，别跟我客气。
你明天早上八点，在镇上的汽车站等我。
别迟到了，我可没时间等你。”
王虎说。
“好，好，我一定不会迟到的。
谢谢王虎哥。”
根生说。
挂了电话，根生的心里充满了喜悦。
他终于找到了赚钱的办法，终于能凑够新农合的钱了，终于能给母亲买药用了。
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看到了这个家的未来。
回到家，根生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母亲。
母亲听了，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太好了，根生。
你终于能赚到钱了。
你去镇上干活，一定要注意安全，别累着自己。”
根生点点头：“妈，您放心，我会注意安全的。
我赚了钱，就给您买最好的药，让您的病快点好起来。”
晚上，根生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
他梦见自己在镇上干活，赚了很多钱，给母亲买了最好的药，母亲的病好了，父亲也回来了，一家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他梦见自己再也不用过穷日子了，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梦，但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这个梦一定会变成现实。
他期待着明天的到来，期待着去镇上干活，期待着改变这个家的命运。
他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混乱。
父亲下落不明，没寄回一分钱，母亲的医药费还没着落，新农合的钱也没凑够，地里的玉米收成又不好，这些问题像一座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慢慢坐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母亲还在睡觉，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根生轻手轻脚地走到厨房，想给母亲煮点玉米糊糊，却发现粮缸里的玉米面己经见底了。
他叹了口气，只能先烧点水，等母亲醒了，再想办法找吃的。
烧好水后，根生坐在厨房的门槛上，看着外面的院子。
院子里的玉米穗还在晾晒着，金黄色的，看起来很诱人，可根生知道，这些玉米穗卖不了多少钱，根本解决不了家里的问题。
就在这时，他听见院门口传来脚步声。
他抬头一看，是张婶。
张婶手里拿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几个馒头和一些蔬菜。
“根生，在家呢？”
张婶笑着说，走进院子。
根生连忙站起身：“张婶，您怎么来了？
快进屋坐。”
“不了，我就是来给你送点吃的。”
张婶把篮子递给根生，“我看你家粮食可能不够了，就给你拿了几个馒头和一些蔬菜，你跟你妈先吃着。”
根生接过篮子，心里暖暖的。
他知道，张婶是真心想帮自己。
“谢谢张婶，您真是太好了。”
根生感激地说。
“跟婶客气什么。”
张婶笑了笑，“对了，你跟你爸联系上了吗？
他什么时候寄钱回来？”
根生的脸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联系上了，他说过几天就寄钱回来。”
他还是没敢告诉张婶实情，他怕张婶担心，也怕张婶失望。
张婶点点头：“那就好，只要你爸寄钱回来了，你家的困难就能解决了。
对了，新农合的钱凑得怎么样了？
月底就快到了。”
提到新农合的钱，根生的心里又沉了下去。
他叹了口气：“还没凑够，还差七百块。
我跟您借的两百块，还不够。”
张婶皱了皱眉：“还差七百块？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你再想想别的办法，比如跟你舅舅或者姨姨借借？”
根生摇了摇头：“我舅舅和姨姨家的日子也不好过，他们也有自己的难处，我实在不好意思再去借钱了。”
张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根生，你要是实在没办法，就跟我说实话，婶再帮你想想办法。
你妈身体不好，新农合可不能断。”
根生看着张婶，心里很感动。
他知道，张婶是真心想帮自己，可他也知道，张婶家的日子也不好过，不能再麻烦张婶了。
“张婶，谢谢您的好意。
我再想想办法，说不定过几天我爸就寄钱回来了。”
根生说。
张婶看了根生一眼，知道他不想再麻烦自己，也就没再坚持：“那好吧，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就跟婶说。
别一个人扛着，会累坏的。”
“嗯，我知道了，谢谢张婶。”
根生说。
张婶走后，根生拿着篮子走进厨房。
他把馒头放在锅里热了热，然后炒了一盘蔬菜。
虽然只是简单的馒头和蔬菜，但这是根生这几天来吃的最丰盛的一顿饭。
他把饭菜端到母亲床边，伺候母亲吃完早饭。
母亲看着根生，小声说：“根生，是不是张婶又给咱送吃的了？
你跟张婶说，别总给咱送东西，咱不能总麻烦人家。”
根生点点头：“我知道了，妈。
我跟张婶说了，以后不让她再给咱送东西了。”
母亲叹了口气：“唉，都是妈拖累你了。
要是妈身体好，也能帮你干点活，你也不用这么辛苦。”
根生连忙说：“妈，您别这么说。
照顾您是我应该做的。
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凑够钱，缴清新农合，还会给您买最好的药，让您的病快点好起来。”
母亲看着根生，眼里含着泪水：“根生，你要是实在没办法，就别管新农合了，先顾着你自己。
妈这病，也活不了多久了，别再为妈浪费钱了。”
根生的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紧紧握住母亲的手：“妈，您别胡说。
您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们还有很多好日子要过。
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母亲没再说话，闭上眼睛，慢慢睡着了。
根生坐在母亲床边，看着母亲苍白的脸，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赚到钱，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下午，根生去地里收玉米。
他一边收玉米，一边在心里想，自己该怎么凑够新农合的钱。
他想过把家里的那只老母鸡卖了，可那只老母鸡是母亲唯一的念想，母亲每天都指望它下蛋补身体，他实在不忍心。
他也想过把地里的玉米提前卖掉，可现在玉米的价格很低，卖不了多少钱，而且要是提前卖掉，家里就没粮食吃了。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王虎。
王虎在村里很有势力，认识很多人，说不定能帮自己找到一份零工。
虽然他不喜欢王虎，但为了母亲，为了这个家，他只能放下尊严，去求王虎。
傍晚的时候，根生收完玉米，回到家。
他给母亲煮了点玉米糊糊，伺候母亲吃完晚饭，然后就拿着手机，去村头的小卖部给王虎打电话。
他犹豫了很久，才拨通了王虎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后，终于有人接了。
“喂，谁啊？”
电话那头传来王虎不耐烦的声音。
根生的心跳一下子就加速了，他紧张地说：“王…… 王虎哥，我是李根生。”
“李根生？”
王虎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你找我干什么？
是不是想跟我借钱啊？”
根生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连忙说：“不是，王虎哥。
我…… 我想跟您打听一下，您那边有没有什么零工可以做？
我想赚点钱，缴新农合。”
王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零工？
我这边倒是有个活，就是有点累，不知道你能不能干。”
根生连忙说：“能，能，再累我也能干嘛。
王虎哥，是什么活？”
“我在镇上包了个小工程，需要几个工人搬砖、和水泥，一天一百块钱，管吃管住。
你要是愿意干，明天就可以去镇上找我。”
王虎说。
根生的心里一下子就燃起了希望。
一天一百块钱，管吃管住，这样一来，他只要干七天，就能凑够新农合的钱了。
而且，还能剩下一些钱给母亲买药用。
“谢谢王虎哥，谢谢您。
我明天一定去镇上找您。”
根生激动地说。
“行了，别跟我客气。
你明天早上八点，在镇上的汽车站等我。
别迟到了，我可没时间等你。”
王虎说。
“好，好，我一定不会迟到的。
谢谢王虎哥。”
根生说。
挂了电话，根生的心里充满了喜悦。
他终于找到了赚钱的办法，终于能凑够新农合的钱了，终于能给母亲买药用了。
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看到了这个家的未来。
回到家，根生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母亲。
母亲听了，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太好了，根生。
你终于能赚到钱了。
你去镇上干活，一定要注意安全，别累着自己。”
根生点点头：“妈，您放心，我会注意安全的。
我赚了钱，就给您买最好的药，让您的病快点好起来。”
晚上，根生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
他梦见自己在镇上干活，赚了很多钱，给母亲买了最好的药，母亲的病好了，父亲也回来了，一家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他梦见自己再也不用过穷日子了，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梦，但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这个梦一定会变成现实。
他期待着明天的到来，期待着去镇上干活，期待着改变这个家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