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不对劲，厌恶值越刷越爱
第4章 羽绒服与误会，厌恶值再降？
林念捏着手里的羽绒服站在村口，风一吹，后颈凉得她打了个哆嗦。
手里的袋子不算沉，可她却觉得攥得手发酸——2/100的厌恶值像根小刺，扎得她心里又慌又乱。
这不对劲啊。
她是来刷厌恶值的，不是来跟反派搞“送温暖”戏码的！
“宿主，目标车队己离开石盘村。”
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建议宿主尽快明确下一步策略，避免任务失败。”
“知道了。”
林念咬着牙应了句，转身往原主那间土房走。
路上遇到几个村民，都笑着跟她打招呼，还夸她“今天帮了大忙”，林念只能扯着嘴角应付，心里把陆霄骂了八百遍。
回到土房，她把羽绒服和零食往桌上一扔，盯着那件灰蓝色的羽绒服看——款式简单，是陆氏旗下一个户外品牌的，她以前在杂志上见过，少说也得几千块。
“肯定是为了打发我，怕我再去捣乱。”
林念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伸手把羽绒服扒拉到一边，“我才不稀罕。”
可话是这么说，晚上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听着窗外呼呼的风声，她还是忍不住想起那件羽绒服。
原主的旧棉袄薄得像层纸，夜里冷得她缩成一团，牙齿都打颤。
“穿一次没事吧？
就一次，暖和过来就脱。”
她在心里跟自己较劲，最终还是爬起来把羽绒服翻了出来。
衣服穿在身上正好合身，蓬松的羽绒裹着身体，把冷风全挡在了外面。
她窝回床上，鼻尖萦绕着那股淡淡的洗衣液香味，居然难得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一早，林念把羽绒服洗干净晾在绳上——她可不想欠陆霄的。
洗完衣服正准备去镇上找活干（再不赚钱就得饿死了），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是市区。
她犹豫了一下接了，那边传来个甜美的女声：“请问是林念小姐吗？
我是陆氏集团公关部的，叫我小周就好。”
林念心里咯噔一下：“有事？”
“是这样的，”小周的声音很客气，“陆总说您对我们的捐赠项目很关注，正好我们部门缺个临时助理，负责跟进乡村教育的后续宣传，薪资待遇从优，想问问您有没有兴趣？”
林念：“？？？”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陆霄居然给她找工作？
还是在陆氏集团？
“他是不是搞错了？”
林念下意识地问，“我没经验，也没学历……陆总说您对村子情况熟，比其他人更合适。”
小周笑了笑，“要是您愿意，明天可以来公司面试，具体地址我发您手机上？”
林念捏着手机，脑子转得飞快。
去陆氏当助理？
这简首是送上门的“刷厌恶值”机会！
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还怕找不到机会惹他烦？
“去！”
她想都没想就应了，“我明天去！”
挂了电话，林念看着手机上发来的地址，心里总算踏实了点。
这才对嘛，肯定是陆霄的缓兵之计，等她去了公司，有的是机会让他厌恶自己。
第二天一早，林念揣着身上仅有的几块钱坐大巴回了市区。
她没敢穿那件旧棉袄，翻出原主唯一一件还算干净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又借了村口大婶的梳子把头发梳顺，看着镜子里总算有点人样的自己，深吸一口气往陆氏集团赶。
陆氏集团的总部在市中心的摩天大楼里，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
林念站在楼下，仰头看了半天，才硬着头皮走进去。
前台问明来意，给她指了公关部的方向。
林念刚走到电梯口，就看见陈舟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她，愣了一下：“林小姐？
你怎么来了？”
“来面试的。”
林念指了指公关部的方向，“你们公关部的小周让我来的。”
陈舟的表情有点古怪，像是不知道这回事。
他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电梯门又开了，陆霄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上的手表，比在石盘村时多了几分凌厉。
看到林念，他的脚步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你怎么在这？”
他问。
“来面试啊。”
林念仰头看他，故意把“面试”两个字说得响亮，“你们公关部的小周给我打的电话，说招临时助理。”
陆霄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转头看向陈舟。
陈舟赶紧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小周？”
陆霄拿出手机，似乎想打电话确认。
林念心里突然有点慌——不会是搞错了吧？
正这时，公关部的小周匆匆跑了过来，看到林念，脸上立刻露出笑容：“林念小姐，你来了！”
可当她看到陆霄时，笑容又僵住了，“陆、陆总？
您怎么在这？”
“你让她来面试？”
陆霄的目光落在小周身上，语气听不出情绪。
小周的脸“唰”地一下白了，赶紧摆手：“不是的陆总！
我没……”她看向林念，眼神里满是疑惑，“我没给您打电话啊？”
林念：“？？？”
她拿出手机，把通话记录和短信给小周看：“昨天下午三点多，你给我打的电话，还发了地址。”
小周看了一眼，脸更白了：“这不是我的号码！
也不是我的短信！
林念小姐，我真的没联系过您……”周围路过的员工都好奇地看过来，指指点点的。
林念站在原地，手里攥着手机，脸颊烫得厉害——她居然被人耍了？
还是在陆霄面前？
“抱歉陆总，可能是我搞错了。”
她咬着牙，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转身就想走。
“等等。”
陆霄突然开口叫住她。
林念脚步一顿，没回头。
“公关部确实缺个临时助理。”
陆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高不低，“既然来了，就面试吧。”
林念猛地回头，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陈舟，带她去人事部。”
陆霄没看她，对陈舟吩咐了一句，转身就往办公室走，黑色的衬衫衣角在空气中划了个利落的弧度。
陈舟愣了一下，赶紧应道：“好的陆总。”
然后对林念做了个“请”的手势，“林小姐，这边请。”
林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舟半拉半拽地往人事部带。
她回头看了眼陆霄消失的方向，心里乱糟糟的——他到底想干什么？
面试出乎意料地顺利。
人事部的人似乎早就接到了通知，没问几个问题就说“可以入职”，还给她安排了工位，就在公关部靠角落的位置。
同事们看她的眼神都有点古怪，有好奇，有探究，还有的带着点敌意。
林念也不在意，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刷厌恶值”。
下午快下班时，林念终于等到了机会——陈舟来公关部找她，说陆总让她去办公室一趟。
林念心里一喜，机会来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昂首挺胸地往顶楼的总裁办公室走。
一路上在心里盘算着——进去就跟他吵架？
说他故意耍她？
还是故意打翻他的咖啡？
总裁办公室很大，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市区夜景。
陆霄坐在办公桌后，正低头看文件，手指间夹着支钢笔，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陆总，您找我？”
林念站在办公桌前，故意把语气放得冲了点。
陆霄抬起头，放下钢笔，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林念没坐，梗着脖子站着：“不用了，有话首说吧。”
她等着他发火，等着系统提示厌恶值上涨。
可陆霄只是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问：“羽绒服穿了吗？”
林念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穿了……洗了。”
说完又觉得不对，赶紧补充，“我会还给你的！”
陆霄的嘴角似乎弯了一下，快得像错觉。
他没接话，反而从抽屉里拿出个信封，推到她面前：“这是预支的工资，你先拿去用。”
信封很厚，看着至少有几千块。
林念的脸瞬间涨红了——她是来刷厌恶值的，不是来当“被资助对象”的！
“我不要！”
她把信封推回去，声音都拔高了，“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要饭的！
陆霄，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穷，特别好欺负？
所以随便给点东西就能打发我？”
她故意把话说得很难听，眼神里带着她演出来的“愤怒”和“委屈”，甚至往前凑了两步，几乎要撞到办公桌。
她等着陆霄生气，等着他骂她“不知好歹”，等着系统提示厌恶值飙升。
可陆霄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很深，像潭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林念追问，眼眶都憋红了——一半是演的，一半是真的委屈。
她活了二十五年，从没这么狼狈过。
陆霄没回答，只是拿起桌上的水杯递给他：“先喝水。”
林念没接，抬手一挥——没成想手劲没控制好，水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玻璃杯也摔碎了。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了。
林念看着地上的碎玻璃，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下肯定要被赶出去了。
也好，至少能刷点厌恶值。
她紧张地等着系统提示音，眼睛死死盯着陆霄。
陆霄的眉头皱了起来，终于有了点表情。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林念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以为他要骂她。
可他只是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玻璃，又抬头看了看她的脚——刚才泼水时，几滴热水溅到了她的牛仔裤上，幸好没烫到。
“没烫到吧？”
他问，语气里居然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关切。
林念彻底懵了。
就在这时，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声音比平时轻了点：“当前厌恶值：1/100。”
林念：“……”她现在严重怀疑，这系统是不是坏了。
手里的袋子不算沉，可她却觉得攥得手发酸——2/100的厌恶值像根小刺，扎得她心里又慌又乱。
这不对劲啊。
她是来刷厌恶值的，不是来跟反派搞“送温暖”戏码的！
“宿主，目标车队己离开石盘村。”
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建议宿主尽快明确下一步策略，避免任务失败。”
“知道了。”
林念咬着牙应了句，转身往原主那间土房走。
路上遇到几个村民，都笑着跟她打招呼，还夸她“今天帮了大忙”，林念只能扯着嘴角应付，心里把陆霄骂了八百遍。
回到土房，她把羽绒服和零食往桌上一扔，盯着那件灰蓝色的羽绒服看——款式简单，是陆氏旗下一个户外品牌的，她以前在杂志上见过，少说也得几千块。
“肯定是为了打发我，怕我再去捣乱。”
林念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伸手把羽绒服扒拉到一边，“我才不稀罕。”
可话是这么说，晚上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听着窗外呼呼的风声，她还是忍不住想起那件羽绒服。
原主的旧棉袄薄得像层纸，夜里冷得她缩成一团，牙齿都打颤。
“穿一次没事吧？
就一次，暖和过来就脱。”
她在心里跟自己较劲，最终还是爬起来把羽绒服翻了出来。
衣服穿在身上正好合身，蓬松的羽绒裹着身体，把冷风全挡在了外面。
她窝回床上，鼻尖萦绕着那股淡淡的洗衣液香味，居然难得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一早，林念把羽绒服洗干净晾在绳上——她可不想欠陆霄的。
洗完衣服正准备去镇上找活干（再不赚钱就得饿死了），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是市区。
她犹豫了一下接了，那边传来个甜美的女声：“请问是林念小姐吗？
我是陆氏集团公关部的，叫我小周就好。”
林念心里咯噔一下：“有事？”
“是这样的，”小周的声音很客气，“陆总说您对我们的捐赠项目很关注，正好我们部门缺个临时助理，负责跟进乡村教育的后续宣传，薪资待遇从优，想问问您有没有兴趣？”
林念：“？？？”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陆霄居然给她找工作？
还是在陆氏集团？
“他是不是搞错了？”
林念下意识地问，“我没经验，也没学历……陆总说您对村子情况熟，比其他人更合适。”
小周笑了笑，“要是您愿意，明天可以来公司面试，具体地址我发您手机上？”
林念捏着手机，脑子转得飞快。
去陆氏当助理？
这简首是送上门的“刷厌恶值”机会！
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还怕找不到机会惹他烦？
“去！”
她想都没想就应了，“我明天去！”
挂了电话，林念看着手机上发来的地址，心里总算踏实了点。
这才对嘛，肯定是陆霄的缓兵之计，等她去了公司，有的是机会让他厌恶自己。
第二天一早，林念揣着身上仅有的几块钱坐大巴回了市区。
她没敢穿那件旧棉袄，翻出原主唯一一件还算干净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又借了村口大婶的梳子把头发梳顺，看着镜子里总算有点人样的自己，深吸一口气往陆氏集团赶。
陆氏集团的总部在市中心的摩天大楼里，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
林念站在楼下，仰头看了半天，才硬着头皮走进去。
前台问明来意，给她指了公关部的方向。
林念刚走到电梯口，就看见陈舟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她，愣了一下：“林小姐？
你怎么来了？”
“来面试的。”
林念指了指公关部的方向，“你们公关部的小周让我来的。”
陈舟的表情有点古怪，像是不知道这回事。
他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电梯门又开了，陆霄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上的手表，比在石盘村时多了几分凌厉。
看到林念，他的脚步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你怎么在这？”
他问。
“来面试啊。”
林念仰头看他，故意把“面试”两个字说得响亮，“你们公关部的小周给我打的电话，说招临时助理。”
陆霄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转头看向陈舟。
陈舟赶紧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小周？”
陆霄拿出手机，似乎想打电话确认。
林念心里突然有点慌——不会是搞错了吧？
正这时，公关部的小周匆匆跑了过来，看到林念，脸上立刻露出笑容：“林念小姐，你来了！”
可当她看到陆霄时，笑容又僵住了，“陆、陆总？
您怎么在这？”
“你让她来面试？”
陆霄的目光落在小周身上，语气听不出情绪。
小周的脸“唰”地一下白了，赶紧摆手：“不是的陆总！
我没……”她看向林念，眼神里满是疑惑，“我没给您打电话啊？”
林念：“？？？”
她拿出手机，把通话记录和短信给小周看：“昨天下午三点多，你给我打的电话，还发了地址。”
小周看了一眼，脸更白了：“这不是我的号码！
也不是我的短信！
林念小姐，我真的没联系过您……”周围路过的员工都好奇地看过来，指指点点的。
林念站在原地，手里攥着手机，脸颊烫得厉害——她居然被人耍了？
还是在陆霄面前？
“抱歉陆总，可能是我搞错了。”
她咬着牙，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转身就想走。
“等等。”
陆霄突然开口叫住她。
林念脚步一顿，没回头。
“公关部确实缺个临时助理。”
陆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高不低，“既然来了，就面试吧。”
林念猛地回头，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陈舟，带她去人事部。”
陆霄没看她，对陈舟吩咐了一句，转身就往办公室走，黑色的衬衫衣角在空气中划了个利落的弧度。
陈舟愣了一下，赶紧应道：“好的陆总。”
然后对林念做了个“请”的手势，“林小姐，这边请。”
林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舟半拉半拽地往人事部带。
她回头看了眼陆霄消失的方向，心里乱糟糟的——他到底想干什么？
面试出乎意料地顺利。
人事部的人似乎早就接到了通知，没问几个问题就说“可以入职”，还给她安排了工位，就在公关部靠角落的位置。
同事们看她的眼神都有点古怪，有好奇，有探究，还有的带着点敌意。
林念也不在意，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刷厌恶值”。
下午快下班时，林念终于等到了机会——陈舟来公关部找她，说陆总让她去办公室一趟。
林念心里一喜，机会来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昂首挺胸地往顶楼的总裁办公室走。
一路上在心里盘算着——进去就跟他吵架？
说他故意耍她？
还是故意打翻他的咖啡？
总裁办公室很大，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市区夜景。
陆霄坐在办公桌后，正低头看文件，手指间夹着支钢笔，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陆总，您找我？”
林念站在办公桌前，故意把语气放得冲了点。
陆霄抬起头，放下钢笔，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林念没坐，梗着脖子站着：“不用了，有话首说吧。”
她等着他发火，等着系统提示厌恶值上涨。
可陆霄只是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问：“羽绒服穿了吗？”
林念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穿了……洗了。”
说完又觉得不对，赶紧补充，“我会还给你的！”
陆霄的嘴角似乎弯了一下，快得像错觉。
他没接话，反而从抽屉里拿出个信封，推到她面前：“这是预支的工资，你先拿去用。”
信封很厚，看着至少有几千块。
林念的脸瞬间涨红了——她是来刷厌恶值的，不是来当“被资助对象”的！
“我不要！”
她把信封推回去，声音都拔高了，“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要饭的！
陆霄，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穷，特别好欺负？
所以随便给点东西就能打发我？”
她故意把话说得很难听，眼神里带着她演出来的“愤怒”和“委屈”，甚至往前凑了两步，几乎要撞到办公桌。
她等着陆霄生气，等着他骂她“不知好歹”，等着系统提示厌恶值飙升。
可陆霄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很深，像潭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林念追问，眼眶都憋红了——一半是演的，一半是真的委屈。
她活了二十五年，从没这么狼狈过。
陆霄没回答，只是拿起桌上的水杯递给他：“先喝水。”
林念没接，抬手一挥——没成想手劲没控制好，水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玻璃杯也摔碎了。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了。
林念看着地上的碎玻璃，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下肯定要被赶出去了。
也好，至少能刷点厌恶值。
她紧张地等着系统提示音，眼睛死死盯着陆霄。
陆霄的眉头皱了起来，终于有了点表情。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林念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以为他要骂她。
可他只是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玻璃，又抬头看了看她的脚——刚才泼水时，几滴热水溅到了她的牛仔裤上，幸好没烫到。
“没烫到吧？”
他问，语气里居然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关切。
林念彻底懵了。
就在这时，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声音比平时轻了点：“当前厌恶值：1/100。”
林念：“……”她现在严重怀疑，这系统是不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