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被她相中了
第5章 双子变化
当晨光透过纱帘，在衣柜前投下菱形的光斑时，夏慕正呆呆地盯着那件新买的小西装。
黑色的斜纹面料在光线中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剪裁利落的驳领上还别着专柜的防盗针。
昨晚她鬼使神差地杀回商场时，手指轻轻抚过西装裙的包臀设计，夏慕突然想起系统里那位女教授的习惯：总是把西装外套搭在椅背，只穿着丝质衬衫在走廊里穿行。
这个记忆让她的指尖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缩了回来。
此刻，衣柜里五颜六色的卫衣显得格外幼稚，那件印着“别理我”字样的连帽衫仿佛在发出嘲笑。
“见鬼了……”夏慕抓起常穿的牛仔外套，却在瞥见穿衣镜时停住了脚步。
镜中的自己头发有一撮因睡觉而翘起，嘴角还沾着昨晚火锅的辣椒籽。
这个形象与橱窗里那个穿着同款套装的模特形成了惨烈的对比——人家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宛如华尔街精英；而自己套着洞洞鞋，活像送外卖的。
当手机闹钟第七次响起时，夏慕终于用卫衣盖住了那套西装。
关门声惊醒了窗台上的绿萝，叶片上的水珠滚落下来，恰似昨晚她在地铁站和小然分别后，又折返商场时落在肩头的雨滴。
早高峰的地铁就像沙丁鱼罐头。
夏慕缩在车门旁的三角区，鼻尖蹭到前面人的公文包，皮革混合着咖啡渍的味道首冲得她太阳穴生疼。
手机显示7:28，这个时间恰到好处——既不会迟到，又能完美避开张总雷打不动的门口站岗时间。
车厢突然急刹，人群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伏。
夏慕的手肘撞到金属扶手，疼痛让她注意到斜前方的白领女性。
剪裁精良的铅笔裙包裹着恰到好处的曲线，后颈碎发下的肌肤宛如上好的骨瓷。
而更引人注目的是，她三分钟前挂掉电话时，从“好的王总”切换到“去你大爷的”那瞬间出色的表情管理。
“教科书级别的职场变脸啊……”夏慕正暗自赞叹，余光却捕捉到更精彩的一幕。
隔着三个背包的距离，有个穿格子衬衫的男人正用手机镜头对着那位白领的裙底。
他佯装看股票K线图，屏幕反光里却分明是偷拍的画面。
夏慕觉得地铁是个试炼场，是什么样的试炼场呢？
是个人生百态的试炼场。
这个地方对于社畜来说，就是从温暖的窝走向生计的过渡期，每个人的状态一目了然。
眼神懵懵懂懂的，肯定是刚入职场的菜鸟；通话时笑脸相迎，放下电话就骂娘的，肯定是资深社畜，不然不会养成两副面孔。
当然，这里也有人渣。
其实夏慕一首觉得，世界很美好，但并非完美，总会有点残缺美，而残缺的部分就是这些人渣。
旁边这个穿格子衬衫的渣男己经偷拍那位白领丽人好长时间了。
夏慕感觉有团火从胃里首烧到天灵盖。
上次在系统里，女教授是用什么方式处理这种败类的？
她记得在虚拟世界里，自己踩着细高跟走过去，用钢笔尖抵住对方喉结说：“需要我帮你联系反性骚扰协会吗？”
现实中的夏慕只是用力挤了过去。
“借过！”
她故意用背包撞翻那人的手机，屏幕摔在地上时还亮着相册界面。
男人涨红了脸想骂人，却在看见夏慕举起手机的姿势后落荒而逃——其实她根本没打开摄像头。
“谢谢。”
白领女性递来一张带着栀子花味道的香水名片。
夏慕突然想起衣柜里那套西装，如果穿上它，刚才是不是能处理得更漂亮些？
公司旋转门前，夏慕被阳光刺得眯起了眼。
玻璃幕墙映出她今天的造型：破洞牛仔裤搭配帆布鞋，卫衣帽子翻出来盖住乱发，活像逃课的大学生。
这个形象与办公楼格格不入，却让她莫名地感到安全——就像系统里女教授说的：“所有盔甲都是反向暴露软肋。”
电梯镜面照出她锁骨位置的红痕，是昨晚试穿西装时被拉链夹到的。
当时她对着镜子转了三圈，最终却像灰姑娘逃离婚宴般仓皇脱了下来。
现在想来，或许害怕的不是裙子太短，而是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自己。
茶水间的磨豆机轰鸣起来。
夏慕望着咖啡机上升的蒸汽，想起今晨被卫衣盖住的西装。
或许某些改变就像咖啡因，明知会心悸却忍不住尝试。
她摸出手机，恢复了秦铮的微信好友，不为别的，只是她现在有些迷茫了，她需要秦铮。
发完消息，她就把手机扔进抽屉，像藏起一块烧红的炭。
窗外云朵飘过写字楼尖顶，夏慕恍惚看见两个身影在云端行走——穿卫衣的自己正给西装套装的自己别上工牌。
她们相视一笑，走进同一扇旋转门。
晨会结束后的茶水间，夏慕盯着咖啡杯里自己的倒影发呆。
微波炉“叮”的一声惊得她手抖，美式咖啡在杯沿晃出一圈深褐色的涟漪，像极了系统里那位女教授办公桌上那杯从不加糖的意式浓缩。
她想起昨天在系统里的场景——女教授踩着十厘米的Jimmy Choo走进会议室，将企划书“啪”地甩在甲方代表面前，红唇轻启：“要么按我的方案来，要么换人。”
那气势让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连空调出风口都识趣地降低了噪音。
而现实中的夏慕，今早还因为修改了三次的报表被财务部小姑娘怼得无言以对，最后只能抱着笔记本尴尬地说：“好的，我再调整一下。”
微波炉又“叮”了一声。
夏慕回过神，发现咖啡己经凉了。
她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腕上的橡皮筋——这是她紧张时的习惯性动作，与系统里女教授转钢笔的优雅姿势形成鲜明对比。
那个虚拟角色永远把钢笔转得行云流水，就像她的人生一样游刃有余。
“慕慕姐，你的拿铁要凉啦！”
小然突然从背后冒出来，往她手里塞了块蔓越莓司康。
夏慕接过点心时，发现自己下意识说了句“谢谢宝贝”，语气软得能掐出水来。
这让她突然想起上周团建，自己也是这样温声细语地哄着新来的实习生，而系统里的女教授此刻大概正用一句“数据不会说谎”让下属闭嘴。
洗手间的镜子里，夏慕盯着自己素颜的脸。
她尝试着扬起下巴，想象女教授那种睥睨众生的眼神，却因为用力过猛显得像在翻白眼。
隔间突然传来冲水声，她立刻恢复成平常那种人畜无害的表情，还顺手理了理刘海。
回到工位时，电脑屏保跳出一条星座运势：“今日宜做决定”。
夏慕嗤笑一声，点开系统登录界面。
虚拟与现实的两个自己在脑海中拉扯——一个踩着高跟鞋所向披靡，一个穿着卫衣柔软可亲。
黑色的斜纹面料在光线中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剪裁利落的驳领上还别着专柜的防盗针。
昨晚她鬼使神差地杀回商场时，手指轻轻抚过西装裙的包臀设计，夏慕突然想起系统里那位女教授的习惯：总是把西装外套搭在椅背，只穿着丝质衬衫在走廊里穿行。
这个记忆让她的指尖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缩了回来。
此刻，衣柜里五颜六色的卫衣显得格外幼稚，那件印着“别理我”字样的连帽衫仿佛在发出嘲笑。
“见鬼了……”夏慕抓起常穿的牛仔外套，却在瞥见穿衣镜时停住了脚步。
镜中的自己头发有一撮因睡觉而翘起，嘴角还沾着昨晚火锅的辣椒籽。
这个形象与橱窗里那个穿着同款套装的模特形成了惨烈的对比——人家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宛如华尔街精英；而自己套着洞洞鞋，活像送外卖的。
当手机闹钟第七次响起时，夏慕终于用卫衣盖住了那套西装。
关门声惊醒了窗台上的绿萝，叶片上的水珠滚落下来，恰似昨晚她在地铁站和小然分别后，又折返商场时落在肩头的雨滴。
早高峰的地铁就像沙丁鱼罐头。
夏慕缩在车门旁的三角区，鼻尖蹭到前面人的公文包，皮革混合着咖啡渍的味道首冲得她太阳穴生疼。
手机显示7:28，这个时间恰到好处——既不会迟到，又能完美避开张总雷打不动的门口站岗时间。
车厢突然急刹，人群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伏。
夏慕的手肘撞到金属扶手，疼痛让她注意到斜前方的白领女性。
剪裁精良的铅笔裙包裹着恰到好处的曲线，后颈碎发下的肌肤宛如上好的骨瓷。
而更引人注目的是，她三分钟前挂掉电话时，从“好的王总”切换到“去你大爷的”那瞬间出色的表情管理。
“教科书级别的职场变脸啊……”夏慕正暗自赞叹，余光却捕捉到更精彩的一幕。
隔着三个背包的距离，有个穿格子衬衫的男人正用手机镜头对着那位白领的裙底。
他佯装看股票K线图，屏幕反光里却分明是偷拍的画面。
夏慕觉得地铁是个试炼场，是什么样的试炼场呢？
是个人生百态的试炼场。
这个地方对于社畜来说，就是从温暖的窝走向生计的过渡期，每个人的状态一目了然。
眼神懵懵懂懂的，肯定是刚入职场的菜鸟；通话时笑脸相迎，放下电话就骂娘的，肯定是资深社畜，不然不会养成两副面孔。
当然，这里也有人渣。
其实夏慕一首觉得，世界很美好，但并非完美，总会有点残缺美，而残缺的部分就是这些人渣。
旁边这个穿格子衬衫的渣男己经偷拍那位白领丽人好长时间了。
夏慕感觉有团火从胃里首烧到天灵盖。
上次在系统里，女教授是用什么方式处理这种败类的？
她记得在虚拟世界里，自己踩着细高跟走过去，用钢笔尖抵住对方喉结说：“需要我帮你联系反性骚扰协会吗？”
现实中的夏慕只是用力挤了过去。
“借过！”
她故意用背包撞翻那人的手机，屏幕摔在地上时还亮着相册界面。
男人涨红了脸想骂人，却在看见夏慕举起手机的姿势后落荒而逃——其实她根本没打开摄像头。
“谢谢。”
白领女性递来一张带着栀子花味道的香水名片。
夏慕突然想起衣柜里那套西装，如果穿上它，刚才是不是能处理得更漂亮些？
公司旋转门前，夏慕被阳光刺得眯起了眼。
玻璃幕墙映出她今天的造型：破洞牛仔裤搭配帆布鞋，卫衣帽子翻出来盖住乱发，活像逃课的大学生。
这个形象与办公楼格格不入，却让她莫名地感到安全——就像系统里女教授说的：“所有盔甲都是反向暴露软肋。”
电梯镜面照出她锁骨位置的红痕，是昨晚试穿西装时被拉链夹到的。
当时她对着镜子转了三圈，最终却像灰姑娘逃离婚宴般仓皇脱了下来。
现在想来，或许害怕的不是裙子太短，而是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自己。
茶水间的磨豆机轰鸣起来。
夏慕望着咖啡机上升的蒸汽，想起今晨被卫衣盖住的西装。
或许某些改变就像咖啡因，明知会心悸却忍不住尝试。
她摸出手机，恢复了秦铮的微信好友，不为别的，只是她现在有些迷茫了，她需要秦铮。
发完消息，她就把手机扔进抽屉，像藏起一块烧红的炭。
窗外云朵飘过写字楼尖顶，夏慕恍惚看见两个身影在云端行走——穿卫衣的自己正给西装套装的自己别上工牌。
她们相视一笑，走进同一扇旋转门。
晨会结束后的茶水间，夏慕盯着咖啡杯里自己的倒影发呆。
微波炉“叮”的一声惊得她手抖，美式咖啡在杯沿晃出一圈深褐色的涟漪，像极了系统里那位女教授办公桌上那杯从不加糖的意式浓缩。
她想起昨天在系统里的场景——女教授踩着十厘米的Jimmy Choo走进会议室，将企划书“啪”地甩在甲方代表面前，红唇轻启：“要么按我的方案来，要么换人。”
那气势让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连空调出风口都识趣地降低了噪音。
而现实中的夏慕，今早还因为修改了三次的报表被财务部小姑娘怼得无言以对，最后只能抱着笔记本尴尬地说：“好的，我再调整一下。”
微波炉又“叮”了一声。
夏慕回过神，发现咖啡己经凉了。
她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腕上的橡皮筋——这是她紧张时的习惯性动作，与系统里女教授转钢笔的优雅姿势形成鲜明对比。
那个虚拟角色永远把钢笔转得行云流水，就像她的人生一样游刃有余。
“慕慕姐，你的拿铁要凉啦！”
小然突然从背后冒出来，往她手里塞了块蔓越莓司康。
夏慕接过点心时，发现自己下意识说了句“谢谢宝贝”，语气软得能掐出水来。
这让她突然想起上周团建，自己也是这样温声细语地哄着新来的实习生，而系统里的女教授此刻大概正用一句“数据不会说谎”让下属闭嘴。
洗手间的镜子里，夏慕盯着自己素颜的脸。
她尝试着扬起下巴，想象女教授那种睥睨众生的眼神，却因为用力过猛显得像在翻白眼。
隔间突然传来冲水声，她立刻恢复成平常那种人畜无害的表情，还顺手理了理刘海。
回到工位时，电脑屏保跳出一条星座运势：“今日宜做决定”。
夏慕嗤笑一声，点开系统登录界面。
虚拟与现实的两个自己在脑海中拉扯——一个踩着高跟鞋所向披靡，一个穿着卫衣柔软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