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渣界清道夫
第5章 转机出现：与顾衍的初步合作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天，将公寓的落地窗蒙上一层水雾。
凌玥坐在沙发上，反复看着静园会所的平面图，指尖在“松间”包厢的位置画了个圈。
顾衍的效率很高，早上挂了电话后不到三小时，就发来消息说己安排妥当——苏晚的母亲被转移到了市中心的私立医院，由专人看护，张峰派去老家的人扑了个空。
“还算有点良心。”
凌玥对着手机屏幕低声自语，心里却没放松警惕。
顾衍做这些，终究是为了让她能安心执行计划，本质上还是一场交易。
下午两点，门铃响了。
凌玥通过猫眼看到顾衍的助理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
“苏小姐，顾总让我送点东西过来。”
助理将行李箱放在玄关，“里面是为你准备的面试衣服和一些资料，还有……顾总说，晚上七点，他在‘云顶阁’订了位置，想和你详细聊聊修改后的计划。”
凌玥打开行李箱，里面整齐地叠着几套素雅的连衣裙，料子上乘却不张扬，很符合“音乐学院兼职生”的人设。
底层放着一个文件袋，装着静园的详细员工手册和老K的资料。
“替我谢谢顾总。”
凌玥合上箱子，“晚上的饭局，我会准时到。”
助理离开后，凌玥拿出老K的资料翻看。
男人本名不详，只知道他五十多岁，早年混过帮派，后来转型做“财务顾问”，专门帮明星处理见不得光的收入，抽成高达三成。
除了陆泽，他手里还有不少大客户，涉及影视、地产多个领域。
“倒是个肥差。”
凌玥冷笑。
这种人游走在法律边缘，手里必然握着不少秘密，一旦倒台，牵扯出的恐怕不止陆泽一个。
她忽然想起那枚银色胸针，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在掌心。
胸针背面的“L”字被磨得有些模糊，样式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顾衍的人查了一天，还没传来消息。
这东西到底是谁的？
和陆泽又是什么关系？
凌玥将胸针收好，开始研究员工手册。
静园的规矩很严，服务生必须穿统一制服，不能在工作时间使用手机，进出包厢要敲门等待回应，最重要的是——严禁打听客人隐私。
“倒是方便行事。”
她摸着下巴思忖。
越是严苛的规矩，越容易找到漏洞。
比如员工通道的监控死角，比如包厢服务的固定流程。
傍晚六点半，凌玥换上一条浅蓝色连衣裙，化了淡妆，将微卷的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
镜子里的女孩眉眼清秀，带着点学生气的青涩，完全看不出是个能和资本大佬周旋的狠角色。
“这伪装，应该能骗过面试官。”
她对着镜子扯了扯裙摆，右臂的石膏被巧妙地藏在宽大的衣袖里，不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
七点整，凌玥抵达云顶阁。
这是一家主打淮扬菜的高端餐厅，私密性极好，是圈内人谈事的常用场所。
服务生领着她走进包厢时，顾衍己经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茶。
“来得挺准时。”
顾衍抬头看她，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这身衣服很适合你。”
“顾总眼光好。”
凌玥在他对面坐下，语气平淡，“说吧，修改后的计划是什么？”
顾衍没急着开口，而是让服务生先上菜。
水晶虾饺、软兜长鱼、文思豆腐……一道道精致的菜肴端上桌，顾衍每样夹了一点放在她碗里：“先吃饭，边吃边说。”
凌玥没客气，她确实饿了。
这具身体需要营养，她可不想因为低血糖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张峰既然知道了我们的计划，肯定会有所防备。”
顾衍放下筷子，拿起湿巾擦了擦手，“下周三的交易，他大概率会增加人手，甚至可能换地方。”
“换地方的可能性不大。”
凌玥咽下嘴里的虾饺，“静园的安保和私密性是最好的，他短时间内找不到更合适的地方。
增加人手是必然的，可能会在会所外围和走廊安排人。”
“所以，我们要让他觉得，我们的目标还是U盘。”
顾衍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我会让之前安排的人按原计划行动，吸引他的注意力。”
“那我呢？”
凌玥追问。
“你还是去面试，入职静园。”
顾衍的眼神锐利起来，“但你的任务不是拿U盘，而是接近老K。”
凌玥愣了一下：“接近老K？”
“对。”
顾衍点头，“老K下周三除了和张峰会面，还约了另一个客户——环球影业的副总，王涛。
这个人挪用公款填赌债，把柄被老K攥着，每个月都要给他‘进贡’。”
他调出王涛的资料推到凌玥面前：“王涛有个习惯，喜欢在静园的洗手间隔间里打电话，而且从不锁门。
你只需要在他打电话的时候，‘不小心’闯进去，拿到他和老K交易的证据。”
凌玥看着资料上王涛的照片，男人一脸油滑，眼神闪烁，确实不像什么好人。
“拿到他的证据有什么用？”
她不解，“我们的目标不是陆泽吗？”
“这叫围魏救赵。”
顾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老K这种人，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客户出事。
王涛一旦被查，他必然会慌乱，到时候对付张峰就容易多了。
而且……”他话锋一转：“王涛手里有环球影业明年大制作电影的投资权，陆泽一首想抢这个资源。
如果我们能拿到王涛的把柄，不仅能敲掉老K的一条腿，还能断了陆泽的路，一箭双雕。”
凌玥不得不承认，顾衍的算盘打得很精。
绕开张峰的防备，从老K的其他客户下手，确实比硬抢U盘稳妥得多。
“那U盘怎么办？”
她问。
“自有办法。”
顾衍神秘一笑，“我己经安排了另一个人，到时候会配合你。”
“谁？”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顾衍卖了个关子，“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拿到王涛的证据，然后在下午三点十五分，准时出现在员工通道的第三个拐角，会有人接应你。”
凌玥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有些不舒服。
顾衍总是这样，保留关键信息，让她像个提线木偶。
但现在，她没有更好的选择。
“可以。”
她点头，“但我需要一个微型录音设备，比耳机更隐蔽的那种。”
“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顾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纽扣大小的东西，“这是最新款的录音器，续航八小时，按下侧面的小按钮就能启动，粘在衣服上很难发现。”
凌玥接过来，果然小巧精致，几乎和普通衬衫纽扣没区别。
“还有，” 她想起那枚胸针，“我让你查的胸针，有消息了吗？”
顾衍的眼神闪了一下：“查到一点线索。
那枚胸针是十年前‘L&L’品牌的限量款，设计师是陆泽的母亲，林曼。”
凌玥愣住了：“陆泽的母亲？”
“对。”
顾衍调出林曼的资料，“林曼年轻时是小有名气的珠宝设计师，后来嫁给陆泽的父亲，就放弃了事业。
五年前因病去世了。”
这么说来，胸针是陆泽母亲的作品？
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苏晚的背包里？
“陆泽和他母亲的关系怎么样？”
凌玥追问。
“很差。”
顾衍的语气带着点玩味，“据说林曼去世时，陆泽正在国外参加选秀，都没回来奔丧。
圈内人都说，他早就想和那个只会拖累他的母亲撇清关系了。”
凌玥摩挲着下巴，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
如果陆泽和母亲关系不好，怎么会保留她的胸针？
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苏晚的包里？
“这枚胸针，可能和陆泽的黑料有关。”
顾衍看着她，“或许比偷税漏税更劲爆。”
凌玥将胸针的照片发给顾衍：“帮我再查查，这枚胸针的去向。
尤其是最近半年，有没有在陆泽或者张峰手里出现过。”
“可以。”
顾衍收起手机，“不过，这可能要等下周才有结果。”
“不急。”
凌玥摇摇头，“先解决眼前的事。”
饭局结束时，雨己经停了。
顾衍让司机送凌玥回去，自己则站在餐厅门口接了个电话。
“老板，查到了。”
电话那头传来助理的声音，“张峰是通过医院的护工知道苏小姐母亲的事的，那个护工收了他五千块钱。
还有，接触过计划的人里，老李最近和张峰的人见过面。”
老李是星途传媒的老员工，负责后勤，按理说不该接触到核心计划。
“知道了。”
顾衍的声音冷了下来，“把护工处理掉，老李……留着，还有用。”
挂了电话，他抬头看向凌玥离开的方向，眼神晦暗不明。
这个苏晚，总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她不仅没被张峰的威胁吓倒，反而能冷静地调整计划，甚至注意到那枚不起眼的胸针。
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拿出手机，给一个陌生号码发了条短信：下周三，按原计划行动，留意那个替身。
很快，对方回复了一个“好”字。
顾衍收起手机，转身走进餐厅。
夜色渐深，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凌玥回到公寓时，己经快十点了。
她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顾衍的话，以及那枚胸针的线索。
陆泽的母亲……珠宝设计师……胸针……这些碎片之间，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她拿起那个纽扣录音器，在指尖转了转。
不管背后有什么，下周三都是关键。
拿到王涛的证据，搅乱老K和张峰的交易，然后……凌玥的眼神锐利起来。
她倒要看看，顾衍安排的“另一个人”是谁，又准备怎么拿到U盘。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陆泽和一个陌生男人在酒吧见面，两人举止亲密，像是在谈论什么。
而那个男人，凌玥恰好认识——是环球影业的副总，王涛。
发件人没有留名，只有一句：他和王涛的关系，不止合作那么简单。
凌玥看着照片，瞳孔骤然收缩。
陆泽和王涛……有私情？
如果是这样，那王涛手里的资源，陆泽恐怕早就内定了。
而老K攥着王涛的把柄，是不是也意味着，他同样能拿捏陆泽？
这盘棋，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凌玥将照片保存好，删除了短信。
这个发件人是谁？
是敌是友？
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第一次觉得这个娱乐圈，比星际联盟的政治旋涡还要凶险。
而下周三的静园之行，恐怕会比她预想的，还要惊心动魄。
悬念像一张网，悄然收紧。
凌玥坐在沙发上，反复看着静园会所的平面图，指尖在“松间”包厢的位置画了个圈。
顾衍的效率很高，早上挂了电话后不到三小时，就发来消息说己安排妥当——苏晚的母亲被转移到了市中心的私立医院，由专人看护，张峰派去老家的人扑了个空。
“还算有点良心。”
凌玥对着手机屏幕低声自语，心里却没放松警惕。
顾衍做这些，终究是为了让她能安心执行计划，本质上还是一场交易。
下午两点，门铃响了。
凌玥通过猫眼看到顾衍的助理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
“苏小姐，顾总让我送点东西过来。”
助理将行李箱放在玄关，“里面是为你准备的面试衣服和一些资料，还有……顾总说，晚上七点，他在‘云顶阁’订了位置，想和你详细聊聊修改后的计划。”
凌玥打开行李箱，里面整齐地叠着几套素雅的连衣裙，料子上乘却不张扬，很符合“音乐学院兼职生”的人设。
底层放着一个文件袋，装着静园的详细员工手册和老K的资料。
“替我谢谢顾总。”
凌玥合上箱子，“晚上的饭局，我会准时到。”
助理离开后，凌玥拿出老K的资料翻看。
男人本名不详，只知道他五十多岁，早年混过帮派，后来转型做“财务顾问”，专门帮明星处理见不得光的收入，抽成高达三成。
除了陆泽，他手里还有不少大客户，涉及影视、地产多个领域。
“倒是个肥差。”
凌玥冷笑。
这种人游走在法律边缘，手里必然握着不少秘密，一旦倒台，牵扯出的恐怕不止陆泽一个。
她忽然想起那枚银色胸针，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在掌心。
胸针背面的“L”字被磨得有些模糊，样式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顾衍的人查了一天，还没传来消息。
这东西到底是谁的？
和陆泽又是什么关系？
凌玥将胸针收好，开始研究员工手册。
静园的规矩很严，服务生必须穿统一制服，不能在工作时间使用手机，进出包厢要敲门等待回应，最重要的是——严禁打听客人隐私。
“倒是方便行事。”
她摸着下巴思忖。
越是严苛的规矩，越容易找到漏洞。
比如员工通道的监控死角，比如包厢服务的固定流程。
傍晚六点半，凌玥换上一条浅蓝色连衣裙，化了淡妆，将微卷的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
镜子里的女孩眉眼清秀，带着点学生气的青涩，完全看不出是个能和资本大佬周旋的狠角色。
“这伪装，应该能骗过面试官。”
她对着镜子扯了扯裙摆，右臂的石膏被巧妙地藏在宽大的衣袖里，不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
七点整，凌玥抵达云顶阁。
这是一家主打淮扬菜的高端餐厅，私密性极好，是圈内人谈事的常用场所。
服务生领着她走进包厢时，顾衍己经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茶。
“来得挺准时。”
顾衍抬头看她，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这身衣服很适合你。”
“顾总眼光好。”
凌玥在他对面坐下，语气平淡，“说吧，修改后的计划是什么？”
顾衍没急着开口，而是让服务生先上菜。
水晶虾饺、软兜长鱼、文思豆腐……一道道精致的菜肴端上桌，顾衍每样夹了一点放在她碗里：“先吃饭，边吃边说。”
凌玥没客气，她确实饿了。
这具身体需要营养，她可不想因为低血糖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张峰既然知道了我们的计划，肯定会有所防备。”
顾衍放下筷子，拿起湿巾擦了擦手，“下周三的交易，他大概率会增加人手，甚至可能换地方。”
“换地方的可能性不大。”
凌玥咽下嘴里的虾饺，“静园的安保和私密性是最好的，他短时间内找不到更合适的地方。
增加人手是必然的，可能会在会所外围和走廊安排人。”
“所以，我们要让他觉得，我们的目标还是U盘。”
顾衍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我会让之前安排的人按原计划行动，吸引他的注意力。”
“那我呢？”
凌玥追问。
“你还是去面试，入职静园。”
顾衍的眼神锐利起来，“但你的任务不是拿U盘，而是接近老K。”
凌玥愣了一下：“接近老K？”
“对。”
顾衍点头，“老K下周三除了和张峰会面，还约了另一个客户——环球影业的副总，王涛。
这个人挪用公款填赌债，把柄被老K攥着，每个月都要给他‘进贡’。”
他调出王涛的资料推到凌玥面前：“王涛有个习惯，喜欢在静园的洗手间隔间里打电话，而且从不锁门。
你只需要在他打电话的时候，‘不小心’闯进去，拿到他和老K交易的证据。”
凌玥看着资料上王涛的照片，男人一脸油滑，眼神闪烁，确实不像什么好人。
“拿到他的证据有什么用？”
她不解，“我们的目标不是陆泽吗？”
“这叫围魏救赵。”
顾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老K这种人，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客户出事。
王涛一旦被查，他必然会慌乱，到时候对付张峰就容易多了。
而且……”他话锋一转：“王涛手里有环球影业明年大制作电影的投资权，陆泽一首想抢这个资源。
如果我们能拿到王涛的把柄，不仅能敲掉老K的一条腿，还能断了陆泽的路，一箭双雕。”
凌玥不得不承认，顾衍的算盘打得很精。
绕开张峰的防备，从老K的其他客户下手，确实比硬抢U盘稳妥得多。
“那U盘怎么办？”
她问。
“自有办法。”
顾衍神秘一笑，“我己经安排了另一个人，到时候会配合你。”
“谁？”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顾衍卖了个关子，“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拿到王涛的证据，然后在下午三点十五分，准时出现在员工通道的第三个拐角，会有人接应你。”
凌玥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有些不舒服。
顾衍总是这样，保留关键信息，让她像个提线木偶。
但现在，她没有更好的选择。
“可以。”
她点头，“但我需要一个微型录音设备，比耳机更隐蔽的那种。”
“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顾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纽扣大小的东西，“这是最新款的录音器，续航八小时，按下侧面的小按钮就能启动，粘在衣服上很难发现。”
凌玥接过来，果然小巧精致，几乎和普通衬衫纽扣没区别。
“还有，” 她想起那枚胸针，“我让你查的胸针，有消息了吗？”
顾衍的眼神闪了一下：“查到一点线索。
那枚胸针是十年前‘L&L’品牌的限量款，设计师是陆泽的母亲，林曼。”
凌玥愣住了：“陆泽的母亲？”
“对。”
顾衍调出林曼的资料，“林曼年轻时是小有名气的珠宝设计师，后来嫁给陆泽的父亲，就放弃了事业。
五年前因病去世了。”
这么说来，胸针是陆泽母亲的作品？
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苏晚的背包里？
“陆泽和他母亲的关系怎么样？”
凌玥追问。
“很差。”
顾衍的语气带着点玩味，“据说林曼去世时，陆泽正在国外参加选秀，都没回来奔丧。
圈内人都说，他早就想和那个只会拖累他的母亲撇清关系了。”
凌玥摩挲着下巴，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
如果陆泽和母亲关系不好，怎么会保留她的胸针？
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苏晚的包里？
“这枚胸针，可能和陆泽的黑料有关。”
顾衍看着她，“或许比偷税漏税更劲爆。”
凌玥将胸针的照片发给顾衍：“帮我再查查，这枚胸针的去向。
尤其是最近半年，有没有在陆泽或者张峰手里出现过。”
“可以。”
顾衍收起手机，“不过，这可能要等下周才有结果。”
“不急。”
凌玥摇摇头，“先解决眼前的事。”
饭局结束时，雨己经停了。
顾衍让司机送凌玥回去，自己则站在餐厅门口接了个电话。
“老板，查到了。”
电话那头传来助理的声音，“张峰是通过医院的护工知道苏小姐母亲的事的，那个护工收了他五千块钱。
还有，接触过计划的人里，老李最近和张峰的人见过面。”
老李是星途传媒的老员工，负责后勤，按理说不该接触到核心计划。
“知道了。”
顾衍的声音冷了下来，“把护工处理掉，老李……留着，还有用。”
挂了电话，他抬头看向凌玥离开的方向，眼神晦暗不明。
这个苏晚，总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她不仅没被张峰的威胁吓倒，反而能冷静地调整计划，甚至注意到那枚不起眼的胸针。
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拿出手机，给一个陌生号码发了条短信：下周三，按原计划行动，留意那个替身。
很快，对方回复了一个“好”字。
顾衍收起手机，转身走进餐厅。
夜色渐深，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凌玥回到公寓时，己经快十点了。
她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顾衍的话，以及那枚胸针的线索。
陆泽的母亲……珠宝设计师……胸针……这些碎片之间，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她拿起那个纽扣录音器，在指尖转了转。
不管背后有什么，下周三都是关键。
拿到王涛的证据，搅乱老K和张峰的交易，然后……凌玥的眼神锐利起来。
她倒要看看，顾衍安排的“另一个人”是谁，又准备怎么拿到U盘。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陆泽和一个陌生男人在酒吧见面，两人举止亲密，像是在谈论什么。
而那个男人，凌玥恰好认识——是环球影业的副总，王涛。
发件人没有留名，只有一句：他和王涛的关系，不止合作那么简单。
凌玥看着照片，瞳孔骤然收缩。
陆泽和王涛……有私情？
如果是这样，那王涛手里的资源，陆泽恐怕早就内定了。
而老K攥着王涛的把柄，是不是也意味着，他同样能拿捏陆泽？
这盘棋，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凌玥将照片保存好，删除了短信。
这个发件人是谁？
是敌是友？
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第一次觉得这个娱乐圈，比星际联盟的政治旋涡还要凶险。
而下周三的静园之行，恐怕会比她预想的，还要惊心动魄。
悬念像一张网，悄然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