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穿万物词条
第5章 我用知识点，推演你进局子
我盯着手机屏幕，手指肚在刷新键上磨出了薄汗。
东边的云层裂开了缝隙，晨光透了下来，照得新闻应用程序的图标都泛着暖光。
“叮——”手机震动得我差点没拿住。
我急忙点开弹窗，白底黑字的新闻标题映入眼帘：“我市破获一起抗战时期军统密电案！
文物局根据匿名线索缴获完整胶卷，内容涉及日军潜伏特务名单，己移交国安部门！”
我动了动喉结，掏出兜里皱巴巴的烟盒，抽出一根烟又放下了——小雨最讨厌我抽烟。
我用指节抵着额头，心跳声在耳膜里轰鸣。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周局（男，市文物局负责人）｜近期运势：今日将签发80万元奖金发放流程。
“妹妹的命……”我对着空气轻声说，喉咙发涩。
医院的短信还躺在收件箱里，“剩余押金”那串数字像一把火，此刻终于要被这八十万浇灭了。
工地午休铃响的时候，我把安全帽扣在工具箱上，裤脚上沾的水泥灰簌簌地往下掉。
我刚走到大门，后颈突然一阵发凉——街角那辆破摩托又绕过来了。
骑手戴着一顶掉漆的红色头盔，挡风镜拉得很低，可那双眼睛在镜片后面转得太频繁了。
我假装低头看手机，用余光瞥见他裤脚露出的半截花臂——和昨天在报刊亭边“看报纸”的男人，是同款刺青。
“系统，开启高亮模式。”
我在心里默念。
眼前浮现出半透明的词条：小刀（男，混混，陈金贵手下）｜近期运势：两日内将因参与聚众斗殴被拘留｜隐藏身份：有盗窃前科。
我捏着手机的手松了松，嘴角扯出一丝笑容。
陈金贵这只老狐狸，派个有案底的人来跟踪我，怕是想着出了事能首接把他推出去当替罪羊吧？
我低头翻着二手交易应用程序，脚步往城南旧货市场偏。
路过五金店的时候，我顺手拿了一把裹着泥的铜锁——是从工地仓库角落捡的，锁身上刻着“民国廿三年”，铜绿都没擦。
“老板，这把锁怎么卖？”
摆摊的老头眯着眼看我。
我把铜锁放在塑料布上：“八百。”
老头差点笑出声来：“小伙子开玩笑呢？
这破锁最多值八十。”
我没搭话，掏出工地记工用的本子写了一张价签压在锁下面，转身就走。
我用余光扫到巷口那辆摩托歪歪扭扭地停在树边，戴头盔的男人正举着手机拍照。
我绕到隔壁网吧，熟络地拍了拍网管的肩膀：“二楼靠窗的机位，借我用两个小时。”
从监控屏幕里，我看到小刀的红头盔在旧货市场里晃悠，等我彻底从他的视野中消失后，他才猫着腰凑近我的摊位。
凌晨一点，网吧的空调吹得我后颈发凉。
我盯着手机里的监控录像——小刀裹着一件黑外套，缩着脖子左右张望，突然伸手抓起铜锁塞进怀里。
“轮到你了。”
我点开匿名举报平台，照片是他偷锁的瞬间，定位精确到摊位，备注写着：“城南夜市发生盗窃案，嫌疑人己得手，正骑摩托往东。”
十分钟后，警笛划破了夜色。
我趴在网吧窗户上往下看，两辆警车闪着蓝红警灯堵住了巷口，小刀的摩托摔在路中间，他被按在地上的时候头盔飞了出去，花臂在路灯下格外刺眼。
回出租屋的路上，我摸出藏在鞋垫下面的《犯罪心理学》残本。
这本书是从工地废料堆里捡的，边角都卷了，不过系统提示过“每阅读十页得1个知识点”。
我蜷缩在床头翻到凌晨，系统点数从17跳到了32。
“消耗15点，解锁短期运势推演（初级）。”
我对着空气说。
眼前浮现出模糊的画面：霓虹闪烁的地下赌档，陈金贵红着眼拍桌子，筹码堆像山一样垮塌下去。
系统字幕弹出：第三日20:00，陈金贵将前往“地下金龙赌档”参与牌局，输光后借高利贷，次日凌晨被警方突袭逮捕。
我把书扔到床头，盯着天花板笑出了声。
我早听说陈金贵爱赌——上次在废品站，他办公室里摆着一个景泰蓝骰子罐，罐底还沾着赌场的金粉。
第三日傍晚，我把修复好的收音机装进一个黑箱子。
这台机子是我熬夜拆开修的，换了三个电容，重新焊了天线，现在拧开旋钮，“滋滋啦啦”的声音里能隐约听见当年的电流脉冲。
文物局门口的路灯刚亮，我把箱子放在台阶上，用工地记工本撕下一页纸，写道：“物归原主，奖金请汇至指定账户。”
字迹歪歪扭扭，就像我在工地上记工的样子。
我转身要走的时候，摸出备用手机，按下早己存好的号码：“喂？
110吗？
市郊金龙汽修厂地下室，今晚有大规模聚众赌博，主犯陈金贵，车牌皖A·38765。”
我站在跨河桥头，看着三辆警车鸣着笛往市郊开去。
晚风吹起我的衣角，兜里的手机震动了——是银行的短信，八十万到账了。
“陈金贵，你不是爱抢吗？”
我对着河面上的月光说，“现在你的‘运’，我亲手把你送进班房。”
清晨的工地笼罩着一层薄雾，水泥搅拌机的轰鸣声像是被闷在被子里。
我戴着安全帽往材料区走，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叮”的一声响。
我摸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系统提示浮现在眼前：神秘短信｜发件人未知｜内容：“林先生，苏总请您今晚八点到云顶酒店顶层。”
搅拌机的声音突然远去了。
我盯着短信，风掀起安全帽带，扫过我发烫的耳尖。
云顶酒店是全市最高的写字楼，顶层那间旋转餐厅，我只在电视里见过——苏清影，那个总在新闻里穿着高级定制西装的冷脸女总裁，找我做什么呢？
东边的云层裂开了缝隙，晨光透了下来，照得新闻应用程序的图标都泛着暖光。
“叮——”手机震动得我差点没拿住。
我急忙点开弹窗，白底黑字的新闻标题映入眼帘：“我市破获一起抗战时期军统密电案！
文物局根据匿名线索缴获完整胶卷，内容涉及日军潜伏特务名单，己移交国安部门！”
我动了动喉结，掏出兜里皱巴巴的烟盒，抽出一根烟又放下了——小雨最讨厌我抽烟。
我用指节抵着额头，心跳声在耳膜里轰鸣。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周局（男，市文物局负责人）｜近期运势：今日将签发80万元奖金发放流程。
“妹妹的命……”我对着空气轻声说，喉咙发涩。
医院的短信还躺在收件箱里，“剩余押金”那串数字像一把火，此刻终于要被这八十万浇灭了。
工地午休铃响的时候，我把安全帽扣在工具箱上，裤脚上沾的水泥灰簌簌地往下掉。
我刚走到大门，后颈突然一阵发凉——街角那辆破摩托又绕过来了。
骑手戴着一顶掉漆的红色头盔，挡风镜拉得很低，可那双眼睛在镜片后面转得太频繁了。
我假装低头看手机，用余光瞥见他裤脚露出的半截花臂——和昨天在报刊亭边“看报纸”的男人，是同款刺青。
“系统，开启高亮模式。”
我在心里默念。
眼前浮现出半透明的词条：小刀（男，混混，陈金贵手下）｜近期运势：两日内将因参与聚众斗殴被拘留｜隐藏身份：有盗窃前科。
我捏着手机的手松了松，嘴角扯出一丝笑容。
陈金贵这只老狐狸，派个有案底的人来跟踪我，怕是想着出了事能首接把他推出去当替罪羊吧？
我低头翻着二手交易应用程序，脚步往城南旧货市场偏。
路过五金店的时候，我顺手拿了一把裹着泥的铜锁——是从工地仓库角落捡的，锁身上刻着“民国廿三年”，铜绿都没擦。
“老板，这把锁怎么卖？”
摆摊的老头眯着眼看我。
我把铜锁放在塑料布上：“八百。”
老头差点笑出声来：“小伙子开玩笑呢？
这破锁最多值八十。”
我没搭话，掏出工地记工用的本子写了一张价签压在锁下面，转身就走。
我用余光扫到巷口那辆摩托歪歪扭扭地停在树边，戴头盔的男人正举着手机拍照。
我绕到隔壁网吧，熟络地拍了拍网管的肩膀：“二楼靠窗的机位，借我用两个小时。”
从监控屏幕里，我看到小刀的红头盔在旧货市场里晃悠，等我彻底从他的视野中消失后，他才猫着腰凑近我的摊位。
凌晨一点，网吧的空调吹得我后颈发凉。
我盯着手机里的监控录像——小刀裹着一件黑外套，缩着脖子左右张望，突然伸手抓起铜锁塞进怀里。
“轮到你了。”
我点开匿名举报平台，照片是他偷锁的瞬间，定位精确到摊位，备注写着：“城南夜市发生盗窃案，嫌疑人己得手，正骑摩托往东。”
十分钟后，警笛划破了夜色。
我趴在网吧窗户上往下看，两辆警车闪着蓝红警灯堵住了巷口，小刀的摩托摔在路中间，他被按在地上的时候头盔飞了出去，花臂在路灯下格外刺眼。
回出租屋的路上，我摸出藏在鞋垫下面的《犯罪心理学》残本。
这本书是从工地废料堆里捡的，边角都卷了，不过系统提示过“每阅读十页得1个知识点”。
我蜷缩在床头翻到凌晨，系统点数从17跳到了32。
“消耗15点，解锁短期运势推演（初级）。”
我对着空气说。
眼前浮现出模糊的画面：霓虹闪烁的地下赌档，陈金贵红着眼拍桌子，筹码堆像山一样垮塌下去。
系统字幕弹出：第三日20:00，陈金贵将前往“地下金龙赌档”参与牌局，输光后借高利贷，次日凌晨被警方突袭逮捕。
我把书扔到床头，盯着天花板笑出了声。
我早听说陈金贵爱赌——上次在废品站，他办公室里摆着一个景泰蓝骰子罐，罐底还沾着赌场的金粉。
第三日傍晚，我把修复好的收音机装进一个黑箱子。
这台机子是我熬夜拆开修的，换了三个电容，重新焊了天线，现在拧开旋钮，“滋滋啦啦”的声音里能隐约听见当年的电流脉冲。
文物局门口的路灯刚亮，我把箱子放在台阶上，用工地记工本撕下一页纸，写道：“物归原主，奖金请汇至指定账户。”
字迹歪歪扭扭，就像我在工地上记工的样子。
我转身要走的时候，摸出备用手机，按下早己存好的号码：“喂？
110吗？
市郊金龙汽修厂地下室，今晚有大规模聚众赌博，主犯陈金贵，车牌皖A·38765。”
我站在跨河桥头，看着三辆警车鸣着笛往市郊开去。
晚风吹起我的衣角，兜里的手机震动了——是银行的短信，八十万到账了。
“陈金贵，你不是爱抢吗？”
我对着河面上的月光说，“现在你的‘运’，我亲手把你送进班房。”
清晨的工地笼罩着一层薄雾，水泥搅拌机的轰鸣声像是被闷在被子里。
我戴着安全帽往材料区走，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叮”的一声响。
我摸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系统提示浮现在眼前：神秘短信｜发件人未知｜内容：“林先生，苏总请您今晚八点到云顶酒店顶层。”
搅拌机的声音突然远去了。
我盯着短信，风掀起安全帽带，扫过我发烫的耳尖。
云顶酒店是全市最高的写字楼，顶层那间旋转餐厅，我只在电视里见过——苏清影，那个总在新闻里穿着高级定制西装的冷脸女总裁，找我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