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大罗金仙不做废物点心

第4章 拯救陈世美的妻女4

快穿:大罗金仙不做废物点心 老大是只猫 2025-11-12 20:26:45 玄幻言情
“军爷!

民妇有天大的冤枉!

民妇要敲登闻鼓!

民妇的丈夫是前科状元陈默!

他是被冤枉的!

大皇子也是被冤枉的!”

柳婉扑通一声跪在冰冷坚硬的宫门石阶前,用尽全身力气嘶喊着。

“状元陈默?

那个构陷大皇子被赐死的罪人?”

士兵脸色一变,更加凶恶,“罪臣家属还敢来喊冤?

快滚!

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民妇有证据!

民妇知道他是被宰相的女儿李明月和西皇子逼死的!

是他们伪造证据害死了大皇子!

军爷,求求您,让我敲鼓!

让我见皇上!”

柳婉不顾一切地向前膝行,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污垢流下。

“胡说八道!

敢污蔑宰相千金和西殿下!

找死!”

士兵大怒,其中一个抬脚就狠狠踹在柳婉的胸口!

“噗!”

柳婉被踹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坚硬的石板地上,背上的妞妞也摔在一旁,哇哇大哭起来。

剧痛让她蜷缩成一团,几乎窒息。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

华丽的仪仗簇拥着一辆明黄色的马车缓缓驶近宫门。

是西皇子赵晟!

他刚从城外狩猎归来,心情正好。

看到宫门前围着一堆人,一个脏污不堪的妇人倒在地上,一个小孩在旁边哭,不由得皱起眉头,面露极度嫌恶:“怎么回事?

宫门重地,如此喧哗肮脏,成何体统?”

一名侍卫连忙上前禀报:“回殿下,是那罪臣陈默的遗孀,在此胡言乱语,污蔑殿下和宰相千金,还妄图敲登闻鼓!”

“哦?”

赵晟的目光落在挣扎着想爬起来的柳婉身上,如同看着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他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冷笑。

陈默这个废物虽然死了,但他留下的这个隐患,必须彻底清除!

绝不能让她胡说八道,坏了明月和自己的名声!

“原来是那个忘恩负义之徒的家眷?”

赵晟的声音冰冷,带着高高在上的漠然,“果然是一丘之貉。

构陷皇兄,其罪当诛九族!

此等罪妇,不思己过,竟还敢来宫门喧哗,污蔑皇亲国戚,意图扰乱朝纲,其心可诛!”

他眼神一厉,如同看着一只待碾死的蚂蚁,对着禁军统领冷冷下令:“拖下去,杖毙!

就在这宫门前,让所有人都看看,污蔑皇室、扰乱宫禁的下场!”

“遵命!”

禁军统领狞笑一声,挥手。

如狼似虎的禁军士兵立刻扑上来,粗暴地将还在挣扎哭喊的柳婉拖到宫门一侧的空地上。

粗重的杀威棒高高举起,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落下!

“啊——!”

第一棒砸在柳婉的腰背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剧痛瞬间剥夺了她所有的声音。

“娘!

娘!”

妞妞被士兵粗暴地拎开,小脸上满是惊恐和泪水,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棒影如雨点般落下!

噗!

噗!

噗!

沉闷的击打声伴随着骨骼碎裂的脆响,在肃杀的宫门前回荡。

鲜血迅速从柳婉破烂的衣衫下渗出,染红了身下的石板。

她连惨叫都发不出了,身体在棍棒下如同破布娃娃般抽搐着,眼神开始涣散。

赵晟端坐在华贵的马车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血腥的一幕,仿佛只是在看一场无聊的闹剧。

他甚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加快速度。

最后一棒,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柳婉的后脑。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彻底不动了。

眼睛死死地瞪着赵晟马车离去的方向,充满了无尽的怨恨和不甘。

鲜血从她的口鼻、后脑汩汩涌出,在冰冷的地面上迅速蔓延开来。

在意识彻底陷入无边黑暗前的最后一刹那,柳婉用尽残存的生命力,将一只沾满鲜血、己经扭曲变形的手指,狠狠按在身下冰冷的石板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划动!

一道扭曲的、用鲜血写成的巨大“冤”字,赫然出现在宫门前的石板上!

触目惊心!

“娘——!”

妞妞凄厉绝望的哭喊声,划破了皇城的天空。

围观的百姓噤若寒蝉,看着那倒在血泊中的瘦小身影和那个刺目的血字,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声的愤怒。

赵晟的马车早己扬长而去,驶入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宫门深处,仿佛刚才只是碾死了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

史书记载:西皇子赵晟于不久后登基为帝,励精图治。

宰相李明月入主中宫,帝后情深,传为佳话,一生一世一双人。

无人记得宫门前那滩早己被冲刷干净的血迹,和那个用生命写下的“冤”字。

意识沉浮,如同从万丈冰渊中挣扎而出。

陈默猛地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低矮、熏得发黑的茅草屋顶,几缕昏黄的光线从破败的窗纸窟窿里透进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苦涩的药气。

身下是硬邦邦的土炕,铺着粗糙的草席,硌得慌。

剧烈的眩晕感和一种奇异的虚弱感瞬间包裹了他。

他尝试调动仙魂之力,却如同泥牛入海,只感到一股无形的、如同整个天地压下来的沉重枷锁,将他的力量死死限制在一个极其狭窄的范畴内。

他能清晰地“内视”到自己浩瀚无边的仙魂本源,但能调动的力量,却仅仅相当于此界凡俗武者的巅峰水准——最多劈开一座小山头的样子。

神识倒是依旧敏锐,如同无形的雷达,瞬间扫过方圆数十里,纤毫毕现。

“啧,这世界的上限…低得令人发指。”

陈默心中冷嗤一声,对这种束缚感极度不爽。

但很快,他就没空抱怨了。

融合的记忆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涌入他的脑海——原主那窝囊废的一生,柳婉的凄惨,妞妞的早夭,以及那对狗男女的得意嘴脸,还有灵魂深处那两道刻骨铭心的执念。

就在这时,一阵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从旁边传来,伴随着一个稚嫩又带着恐惧的哭声。

“娘!

娘你怎么了?

你别吓妞妞啊!

呜呜呜…”陈默侧过头。

土炕的另一边,蜷缩着一个瘦小的妇人。

正是柳婉。

她身上盖着一床打满补丁、几乎看不出原色的薄被,脸色蜡黄得吓人,嘴唇干裂发紫,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