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弃妇到戏神：绿茶扶我凌云志
第4章 逐出家门
沈沫白的指尖刚触到林晚霜的手腕。
像有根通电的针猛地扎进她皮肉里。
一股冰冷的信息流顺着血管往上涌 ——沈沫白在书房压着嗓子：“15% 股份必须到手，不然新电影就得停摆！
差一分钱都启动不了后期！”
唐母的笑声混着珠子响：“早让艾溪往她水里加料了，那剂量足让她签字时眼神发飘，事后连自己签了什么都记不清！”
唐艾溪发嗲：“沫白老师，拿到股份可得说话算数，女主角要是给了别人，我…… 我就去曝光我们的事！”
最后是沈沫白对着镜子笑：“林晚霜就是只金丝雀，离了笼子活不成！
没我她连孩子的学费都掏不起！”
林晚霜猛地抽手。
指尖发麻，后背沁出冷汗。
错觉？
“选啊。”
沈沫白催着，指节在裤缝上碾得发白。
林晚霜笑了，低低的，像碎冰撞玻璃：“沈沫白，你当我这几年全职太太，把脑子也捐了？”
沈沫白皱眉的瞬间。
她己转向唐母，超能力如精准的雷达，瞬间锁定唐母袖口沾着的燕窝残渣 —— 边缘还带着褪黑素药片特有的白色粉末，连她上周三在药店买安眠药时的监控画面都在脑海里清晰闪过：“老夫人手段高啊。
上周艾溪送的燕窝，褪黑素掺得够放倒大象吧？
前天下午接孩子时，你雇的开锁匠在我书房翻合同，监控拍得连他袖口的口红印都清清楚楚 —— 那颜色和你昨天涂的‘枫叶红’一模一样，需要我现在投屏吗？”
唐母捏着手串的动作顿住，紫檀珠子 “咔” 地卡在一起，像被冻住的蛇突然绷紧。
她脑内猛地闪过开锁匠回来复命时，自己确实拍过他肩膀，说不定就是那时蹭上的口红，指尖瞬间沁出冷汗，却仍梗着脖子尖声反驳：“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艾溪好心给你送燕窝补身体，倒被你污蔑投毒？
那开锁匠是我找来看水管的，谁让你家书房漏水淹了地板！
倒是你，整天装得贤良淑德，背地里却监控我们，安的什么心？”
林晚霜轻笑一声，超能力顺着唐母的话音钻进她的记忆 —— 开锁匠拿了钱后在茶馆吹嘘，说唐家老太太给的报酬里夹着张写着 “事成之后再加五千” 的纸条，现在那张纸条正压在唐母梳妆台的香水瓶下：“看水管？
那他怎么会戴着白手套，还特意带了合同专用的扫描仪？
要不要我把他的银行流水调出来，让大家看看上周西下午三点，是不是有笔五万块的‘辛苦费’进了他账户？”
唐母的脸 “唰” 地白了。
手串 “啪嗒” 掉在地毯上，滚到林晚霜脚边。
她死死盯着林晚霜，像看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声音抖得不成调：“你…… 你竟然调查到这种地步？
我看你是早就想好了要掏空沈家，才处心积虑搜集这些东西！
我告诉你林晚霜，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让你得逞！”
“得逞？”
林晚霜弯腰捡起手串，超能力让她看清珠子缝隙里嵌着的细小纤维 —— 和她书房地毯的材质完全一致，显然是翻东西时蹭到的。
她把玩着手串，语气轻得像羽毛却带着刺骨的冰：“比起你们偷偷摸摸往我杯子里加料，比起雇人撬我书房的锁，我这点‘调查’，算得了什么？
哦对了，你藏在床底的那瓶褪黑素，瓶身还留着艾溪的指纹呢，需要我报警让法医来验验吗？”
唐母的瞳孔骤然收缩。
踉跄着后退半步撞在茶几上，骨瓷茶杯 “哐当” 摔碎在地。
她终于绷不住脸上的镇定，尖叫道：“你这个毒妇！
你少血口喷人！
我唐家养出来的女儿，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倒是你，占着沈太太的位置却守不住本分，整天疑神疑鬼，现在还有脸倒打一耙！”
“我什么？”
林晚霜往前半步，“要我念你们的‘三步走’？
第一步让艾溪揣着假孕单逼我让位，第二步找江湖郎中伪造我精神病诊断，第三步把我捆进疗养院 —— 剧本不错，可惜导演眼瞎！”
唐艾溪脸唰地白了。
“晚霜姐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和沫白老师清清白白！
倒是你，整天像盯贼似的盯着我们，难怪沫白老师见了你就烦！”
林晚霜捏住她手腕，把镯子怼到眼前：“上周三恒隆买的吧？
选同款指甲油试探沈沫白，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哦对了，你买的验孕棒，阳了还是阴了？
要我现在去你卧室床头柜第三格找出来，让沈导瞧瞧他的‘惊喜’吗？”
唐艾溪猛地抽手。
手镯撞在茶几上 “当啷” 响。
她踉跄着撞进沈沫白怀里，指甲掐进他胳膊：“你胡说！
那验孕棒是我帮朋友买的！
你凭什么翻我卧室？
你这个偷窥狂！
你是不是早就安了摄像头？”
她猛地抬头瞪着林晚霜，眼泪混着惊恐往下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所以那天我假装头晕让沫白老师送我去医院，你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所以你故意给我织那条扎脖子的围巾，就是在嘲讽我是抢别人男人的贱货？”
见林晚霜不说话，她声音突然拔高，带着疯狂：“是又怎么样！
沫白老师就是喜欢我年轻漂亮！
你这种黄脸婆早就该滚了！
他答应我的女主角，答应给我买的江景大平层，你抢得走吗？
你现在连自己的工作室都没有，拿什么跟我斗！”
“林晚霜你疯了！”
沈沫白怒吼着去捂她嘴，唾沫星子溅到林晚霜脸上，“艾溪才二十岁！
你至于这么逼她吗？
我看你是真的精神失常了，明天就带你去精神病院检查！”
林晚霜侧身躲开，扬手就扇在他脸上。
“啪！”
沈沫白捂着脸瞪她，五道指印迅速浮起，“你敢打我？
林晚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写离婚协议，让你净身出户，连孩子的探视权都别想有！”
林晚霜抬手抚过自己的脸颊，仿佛在掸掉不存在的灰尘，眼神冷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脑内超能力己自动检索到他手机备忘录里的离婚协议草稿 —— 日期还是上周三，连律师的联系方式都备注好了：“沈沫白，你以为这一巴掌是白打的？”
她指尖在空气中虚点，能力像探照灯扫过客厅，茶几上那份被咖啡渍浸过的婚前协议突然在她脑海里清晰起来，连纸张边缘的折痕都看得一清二楚 —— 第 7 条的墨迹比其他条款深半度：“第一，” 林晚霜竖指，声音像敲玻璃，“股份是婚前财产，协议第 7 条写得明明白白，占公司总股本 15%，当年你爸亲笔签的见证人，墨迹里还混着他那天喝的茅台酒渍，要我现在找出来给唐伯母开开眼？”
唐母 “噌” 地站起，紫檀手串 “啪” 地掉在地毯上滚出老远，指着林晚霜的手都在抖，脑内闪过上周偷偷复印协议时被纸划破手指的画面：“你…… 你敢查沈家的老底？
我告诉你，只要我在一天，就绝不能让你这种毒妇毁了艾溪！”
“第二，” 林晚霜扫过唐艾溪的项链，超能力顺着链扣的刻痕钻进记忆 —— 那是三年前唐艾溪那位土豪前男友在拍卖行拍下的古董，链扣内侧的 “E” 字刻得歪歪扭扭，是他醉酒后亲手刻的，而抽屉里那枚刻着 “W” 的同款，锁扣处还留着唐艾溪上周偷偷换锁时刮出的新痕：“你脖子上这枚，链扣刻着‘E’，沈沫白抽屉里有枚‘W’，是你那位土豪前男友十年前在瑞士订的情侣款，可惜啊，那位土豪疑心重，当年特意在这对项链里装了定位芯片，你俩这半年去过的 12 家酒店，从城西的温泉山庄 302 房到城东的精品公寓 18 楼、……”唐艾溪摸向项链，指腹卡在链扣 —— 那里确实有个小 “E”，指尖传来的冰凉突然变成滚烫的烙铁：“谁稀罕破项链！
沫白老师爱的是我！
他说过等你走了就娶我！
他还给我买了钻戒，比你手上的大十倍！”
“第三，” 林晚霜看向沈沫白，笑意带刀，超能力掠过他西装内袋里的银行卡，一串数字在她眼前跳出来。
—— 离岸账户的密码，也是他们第一次约会的日期：“你转去离岸账户的 3800 万，以为瞒得住？
去年说的海外投资，其实是给艾溪在洛杉矶比弗利山庄买的公寓吧？
门牌号 1908，房产证日期刚好是你们约定的结婚纪念日 —— 浪漫啊。
可惜那笔钱的源头，是你从公司应急资金里划走的，转账凭证上的签名，模仿的还是财务总监的笔迹，连他左撇子的习惯都没模仿对。”
唐艾溪 “啊” 一声差点晕倒。
沈沫白伸手扶她的动作像在拎一只断线木偶：“林晚霜！！
你少危言耸听！
那些钱是公司正常投资，有董事会决议的！
倒是你，私藏这些见不得光的证据想干什么？
我看你就是早有预谋想分家产，处心积虑算计我们沈家！”
“都怪你！”
唐艾溪醒了过来，捶打着沈沫白的胸口：“要不是你在酒店套房里拍着胸脯说她就是只被养废的金丝雀，捏在手里随便搓圆揉扁，我怎么会傻到跟你一起冒险？！
你忘了你说过‘等拿到股份，就让她滚蛋’的？”
唐艾溪睫毛膏在眼下晕成黑糊糊的一片：“现在怎么办啊沫白老师！
我的女主角！
那个我试了八次镜、减了十五斤才拿到的女主角！
开机宴上你还搂着我跟制片人说‘这是我看中的人’！
还有洛杉矶的公寓，你说要在落地窗前给我装最大的衣帽间，摆满香奈儿的套装…… 现在全完了！”
她猛地推开沈沫白。
蕾丝裙摆扫翻了茶几上的果盘，红富士苹果在羊毛地毯上滚出老远：“要是知道我为了当小三闹成这样！
那些等着看我笑话的同期小花，明天就能把我扒得连底裤都不剩！
我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待啊？
我上个月刚跟家里说‘要演大女主了’……”沈沫白被她推得踉跄半步。
瞬间翻脸甩开她的手，袖口带起的风扫过她的脸，像甩一块沾了泥的抹布：“哭什么哭！
当初是你自己哭着喊着要贴上来，在酒局上往我怀里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现在出事了就想赖我？”
“拦住她！”
唐母枯瘦的手指像鹰爪般抓向林晚霜的头发，银镯子在半空划出冷光，却被她侧身轻巧避开，踉跄着扑了个空：“她要是敢走，我就去法院告她诽谤！
让她在圈子里永无立足之地！
我唐家在媒体圈还有几分薄面，让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沈沫白的脚步声 “咚咚” 追上来。
“林晚霜，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就再也别想见到孩子！
我会申请限制令，让你连学校门口三百米内都踏不进来！
我会每天给孩子念你那些‘疯话’，让他看着你泼妇骂街的照片长大！
我会告诉所有人，他妈妈是个被男人甩了就疯魔的弃妇，是个连亲生骨肉都能丢下的毒女人！”
林晚霜摸到门把的瞬间。
沈沫白突然冲过来，指甲几乎戳到她眼皮上， “你毁了我我也不让你好过” 的阴狠：“别以为你还能回娱乐圈！
我在这圈子混了十几年，资方爸爸的酒局我陪了上千场，平台老总家的孩子我亲自辅导过功课！
只要我打三个电话，就能让你所有的复出计划变成笑话！
我会让水军把你十年前的试镜视频剪成艳俗片段，让营销号编出你靠潜规则上位的‘黑历史’！
你想接剧本？
我会让制片方连夜撕合同！
你想上综艺？
我让台里首接掐掉你的镜头！
就算你去接那种十八线的微商代言，我都能让品牌方第二天就宣布和你解约！
我要让你在这个圈子里烂掉，烂成没人敢碰的臭泥！”
唐艾溪趴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沫白老师，你帮帮我…… 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站在领奖台上的吗……”他却一脚踹开她的手，皮鞋跟在她手背上留下道红痕，眼里只有对林晚霜的怨毒。
林晚霜转过身，阳光在她身后镶上一层金边，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沈导是不是忘了，我当年拿影后提名时，你还在跑组当副导演？
拿着我的剧本到处求爷爷告奶奶，说‘晚霜你的眼光比黄金还准’。
现在倒成了我‘处心积虑’？
沈沫白，你的良心是被唐艾溪的廉价香水腌入味了吗？”
她顿了顿。
指尖在门把上轻轻一转，清脆的 “咔嗒” 声像在敲碎沈沫白的威胁：“哦——对了，我申请了人身保护令，从今天起，你们谁敢碰我一下，或者再散布我的谣言，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门开了，阳光在她身后拖长影子。
穿过玄关时，客厅传来瓷器碎裂声，混着唐艾溪撕心裂肺的哭喊：“我不甘心！
我不会输给你的！”
唐母尖利咒骂：“毒妇！
你不得好死！”
电梯数字往下跳，林晚霜想起沈沫白那句 “离了我活不成”。
电梯门开，她对着金属壁理头发。
镜中女人眼底有红痕，嘴角却扬着笑。
活不成？
像有根通电的针猛地扎进她皮肉里。
一股冰冷的信息流顺着血管往上涌 ——沈沫白在书房压着嗓子：“15% 股份必须到手，不然新电影就得停摆！
差一分钱都启动不了后期！”
唐母的笑声混着珠子响：“早让艾溪往她水里加料了，那剂量足让她签字时眼神发飘，事后连自己签了什么都记不清！”
唐艾溪发嗲：“沫白老师，拿到股份可得说话算数，女主角要是给了别人，我…… 我就去曝光我们的事！”
最后是沈沫白对着镜子笑：“林晚霜就是只金丝雀，离了笼子活不成！
没我她连孩子的学费都掏不起！”
林晚霜猛地抽手。
指尖发麻，后背沁出冷汗。
错觉？
“选啊。”
沈沫白催着，指节在裤缝上碾得发白。
林晚霜笑了，低低的，像碎冰撞玻璃：“沈沫白，你当我这几年全职太太，把脑子也捐了？”
沈沫白皱眉的瞬间。
她己转向唐母，超能力如精准的雷达，瞬间锁定唐母袖口沾着的燕窝残渣 —— 边缘还带着褪黑素药片特有的白色粉末，连她上周三在药店买安眠药时的监控画面都在脑海里清晰闪过：“老夫人手段高啊。
上周艾溪送的燕窝，褪黑素掺得够放倒大象吧？
前天下午接孩子时，你雇的开锁匠在我书房翻合同，监控拍得连他袖口的口红印都清清楚楚 —— 那颜色和你昨天涂的‘枫叶红’一模一样，需要我现在投屏吗？”
唐母捏着手串的动作顿住，紫檀珠子 “咔” 地卡在一起，像被冻住的蛇突然绷紧。
她脑内猛地闪过开锁匠回来复命时，自己确实拍过他肩膀，说不定就是那时蹭上的口红，指尖瞬间沁出冷汗，却仍梗着脖子尖声反驳：“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艾溪好心给你送燕窝补身体，倒被你污蔑投毒？
那开锁匠是我找来看水管的，谁让你家书房漏水淹了地板！
倒是你，整天装得贤良淑德，背地里却监控我们，安的什么心？”
林晚霜轻笑一声，超能力顺着唐母的话音钻进她的记忆 —— 开锁匠拿了钱后在茶馆吹嘘，说唐家老太太给的报酬里夹着张写着 “事成之后再加五千” 的纸条，现在那张纸条正压在唐母梳妆台的香水瓶下：“看水管？
那他怎么会戴着白手套，还特意带了合同专用的扫描仪？
要不要我把他的银行流水调出来，让大家看看上周西下午三点，是不是有笔五万块的‘辛苦费’进了他账户？”
唐母的脸 “唰” 地白了。
手串 “啪嗒” 掉在地毯上，滚到林晚霜脚边。
她死死盯着林晚霜，像看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声音抖得不成调：“你…… 你竟然调查到这种地步？
我看你是早就想好了要掏空沈家，才处心积虑搜集这些东西！
我告诉你林晚霜，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让你得逞！”
“得逞？”
林晚霜弯腰捡起手串，超能力让她看清珠子缝隙里嵌着的细小纤维 —— 和她书房地毯的材质完全一致，显然是翻东西时蹭到的。
她把玩着手串，语气轻得像羽毛却带着刺骨的冰：“比起你们偷偷摸摸往我杯子里加料，比起雇人撬我书房的锁，我这点‘调查’，算得了什么？
哦对了，你藏在床底的那瓶褪黑素，瓶身还留着艾溪的指纹呢，需要我报警让法医来验验吗？”
唐母的瞳孔骤然收缩。
踉跄着后退半步撞在茶几上，骨瓷茶杯 “哐当” 摔碎在地。
她终于绷不住脸上的镇定，尖叫道：“你这个毒妇！
你少血口喷人！
我唐家养出来的女儿，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倒是你，占着沈太太的位置却守不住本分，整天疑神疑鬼，现在还有脸倒打一耙！”
“我什么？”
林晚霜往前半步，“要我念你们的‘三步走’？
第一步让艾溪揣着假孕单逼我让位，第二步找江湖郎中伪造我精神病诊断，第三步把我捆进疗养院 —— 剧本不错，可惜导演眼瞎！”
唐艾溪脸唰地白了。
“晚霜姐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和沫白老师清清白白！
倒是你，整天像盯贼似的盯着我们，难怪沫白老师见了你就烦！”
林晚霜捏住她手腕，把镯子怼到眼前：“上周三恒隆买的吧？
选同款指甲油试探沈沫白，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哦对了，你买的验孕棒，阳了还是阴了？
要我现在去你卧室床头柜第三格找出来，让沈导瞧瞧他的‘惊喜’吗？”
唐艾溪猛地抽手。
手镯撞在茶几上 “当啷” 响。
她踉跄着撞进沈沫白怀里，指甲掐进他胳膊：“你胡说！
那验孕棒是我帮朋友买的！
你凭什么翻我卧室？
你这个偷窥狂！
你是不是早就安了摄像头？”
她猛地抬头瞪着林晚霜，眼泪混着惊恐往下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所以那天我假装头晕让沫白老师送我去医院，你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所以你故意给我织那条扎脖子的围巾，就是在嘲讽我是抢别人男人的贱货？”
见林晚霜不说话，她声音突然拔高，带着疯狂：“是又怎么样！
沫白老师就是喜欢我年轻漂亮！
你这种黄脸婆早就该滚了！
他答应我的女主角，答应给我买的江景大平层，你抢得走吗？
你现在连自己的工作室都没有，拿什么跟我斗！”
“林晚霜你疯了！”
沈沫白怒吼着去捂她嘴，唾沫星子溅到林晚霜脸上，“艾溪才二十岁！
你至于这么逼她吗？
我看你是真的精神失常了，明天就带你去精神病院检查！”
林晚霜侧身躲开，扬手就扇在他脸上。
“啪！”
沈沫白捂着脸瞪她，五道指印迅速浮起，“你敢打我？
林晚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写离婚协议，让你净身出户，连孩子的探视权都别想有！”
林晚霜抬手抚过自己的脸颊，仿佛在掸掉不存在的灰尘，眼神冷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脑内超能力己自动检索到他手机备忘录里的离婚协议草稿 —— 日期还是上周三，连律师的联系方式都备注好了：“沈沫白，你以为这一巴掌是白打的？”
她指尖在空气中虚点，能力像探照灯扫过客厅，茶几上那份被咖啡渍浸过的婚前协议突然在她脑海里清晰起来，连纸张边缘的折痕都看得一清二楚 —— 第 7 条的墨迹比其他条款深半度：“第一，” 林晚霜竖指，声音像敲玻璃，“股份是婚前财产，协议第 7 条写得明明白白，占公司总股本 15%，当年你爸亲笔签的见证人，墨迹里还混着他那天喝的茅台酒渍，要我现在找出来给唐伯母开开眼？”
唐母 “噌” 地站起，紫檀手串 “啪” 地掉在地毯上滚出老远，指着林晚霜的手都在抖，脑内闪过上周偷偷复印协议时被纸划破手指的画面：“你…… 你敢查沈家的老底？
我告诉你，只要我在一天，就绝不能让你这种毒妇毁了艾溪！”
“第二，” 林晚霜扫过唐艾溪的项链，超能力顺着链扣的刻痕钻进记忆 —— 那是三年前唐艾溪那位土豪前男友在拍卖行拍下的古董，链扣内侧的 “E” 字刻得歪歪扭扭，是他醉酒后亲手刻的，而抽屉里那枚刻着 “W” 的同款，锁扣处还留着唐艾溪上周偷偷换锁时刮出的新痕：“你脖子上这枚，链扣刻着‘E’，沈沫白抽屉里有枚‘W’，是你那位土豪前男友十年前在瑞士订的情侣款，可惜啊，那位土豪疑心重，当年特意在这对项链里装了定位芯片，你俩这半年去过的 12 家酒店，从城西的温泉山庄 302 房到城东的精品公寓 18 楼、……”唐艾溪摸向项链，指腹卡在链扣 —— 那里确实有个小 “E”，指尖传来的冰凉突然变成滚烫的烙铁：“谁稀罕破项链！
沫白老师爱的是我！
他说过等你走了就娶我！
他还给我买了钻戒，比你手上的大十倍！”
“第三，” 林晚霜看向沈沫白，笑意带刀，超能力掠过他西装内袋里的银行卡，一串数字在她眼前跳出来。
—— 离岸账户的密码，也是他们第一次约会的日期：“你转去离岸账户的 3800 万，以为瞒得住？
去年说的海外投资，其实是给艾溪在洛杉矶比弗利山庄买的公寓吧？
门牌号 1908，房产证日期刚好是你们约定的结婚纪念日 —— 浪漫啊。
可惜那笔钱的源头，是你从公司应急资金里划走的，转账凭证上的签名，模仿的还是财务总监的笔迹，连他左撇子的习惯都没模仿对。”
唐艾溪 “啊” 一声差点晕倒。
沈沫白伸手扶她的动作像在拎一只断线木偶：“林晚霜！！
你少危言耸听！
那些钱是公司正常投资，有董事会决议的！
倒是你，私藏这些见不得光的证据想干什么？
我看你就是早有预谋想分家产，处心积虑算计我们沈家！”
“都怪你！”
唐艾溪醒了过来，捶打着沈沫白的胸口：“要不是你在酒店套房里拍着胸脯说她就是只被养废的金丝雀，捏在手里随便搓圆揉扁，我怎么会傻到跟你一起冒险？！
你忘了你说过‘等拿到股份，就让她滚蛋’的？”
唐艾溪睫毛膏在眼下晕成黑糊糊的一片：“现在怎么办啊沫白老师！
我的女主角！
那个我试了八次镜、减了十五斤才拿到的女主角！
开机宴上你还搂着我跟制片人说‘这是我看中的人’！
还有洛杉矶的公寓，你说要在落地窗前给我装最大的衣帽间，摆满香奈儿的套装…… 现在全完了！”
她猛地推开沈沫白。
蕾丝裙摆扫翻了茶几上的果盘，红富士苹果在羊毛地毯上滚出老远：“要是知道我为了当小三闹成这样！
那些等着看我笑话的同期小花，明天就能把我扒得连底裤都不剩！
我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待啊？
我上个月刚跟家里说‘要演大女主了’……”沈沫白被她推得踉跄半步。
瞬间翻脸甩开她的手，袖口带起的风扫过她的脸，像甩一块沾了泥的抹布：“哭什么哭！
当初是你自己哭着喊着要贴上来，在酒局上往我怀里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现在出事了就想赖我？”
“拦住她！”
唐母枯瘦的手指像鹰爪般抓向林晚霜的头发，银镯子在半空划出冷光，却被她侧身轻巧避开，踉跄着扑了个空：“她要是敢走，我就去法院告她诽谤！
让她在圈子里永无立足之地！
我唐家在媒体圈还有几分薄面，让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沈沫白的脚步声 “咚咚” 追上来。
“林晚霜，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就再也别想见到孩子！
我会申请限制令，让你连学校门口三百米内都踏不进来！
我会每天给孩子念你那些‘疯话’，让他看着你泼妇骂街的照片长大！
我会告诉所有人，他妈妈是个被男人甩了就疯魔的弃妇，是个连亲生骨肉都能丢下的毒女人！”
林晚霜摸到门把的瞬间。
沈沫白突然冲过来，指甲几乎戳到她眼皮上， “你毁了我我也不让你好过” 的阴狠：“别以为你还能回娱乐圈！
我在这圈子混了十几年，资方爸爸的酒局我陪了上千场，平台老总家的孩子我亲自辅导过功课！
只要我打三个电话，就能让你所有的复出计划变成笑话！
我会让水军把你十年前的试镜视频剪成艳俗片段，让营销号编出你靠潜规则上位的‘黑历史’！
你想接剧本？
我会让制片方连夜撕合同！
你想上综艺？
我让台里首接掐掉你的镜头！
就算你去接那种十八线的微商代言，我都能让品牌方第二天就宣布和你解约！
我要让你在这个圈子里烂掉，烂成没人敢碰的臭泥！”
唐艾溪趴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沫白老师，你帮帮我…… 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站在领奖台上的吗……”他却一脚踹开她的手，皮鞋跟在她手背上留下道红痕，眼里只有对林晚霜的怨毒。
林晚霜转过身，阳光在她身后镶上一层金边，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沈导是不是忘了，我当年拿影后提名时，你还在跑组当副导演？
拿着我的剧本到处求爷爷告奶奶，说‘晚霜你的眼光比黄金还准’。
现在倒成了我‘处心积虑’？
沈沫白，你的良心是被唐艾溪的廉价香水腌入味了吗？”
她顿了顿。
指尖在门把上轻轻一转，清脆的 “咔嗒” 声像在敲碎沈沫白的威胁：“哦——对了，我申请了人身保护令，从今天起，你们谁敢碰我一下，或者再散布我的谣言，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门开了，阳光在她身后拖长影子。
穿过玄关时，客厅传来瓷器碎裂声，混着唐艾溪撕心裂肺的哭喊：“我不甘心！
我不会输给你的！”
唐母尖利咒骂：“毒妇！
你不得好死！”
电梯数字往下跳，林晚霜想起沈沫白那句 “离了我活不成”。
电梯门开，她对着金属壁理头发。
镜中女人眼底有红痕，嘴角却扬着笑。
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