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四合院：我是聋老太的亲戚
第5章：“乐于助人”的好邻居
易中天拄着拐杖，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和困惑。
他看向王主任，语气带着点无奈：“王主任，谢谢您主持公道。”
“只是…只是我这刚回来，进了我大奶奶留给我的这房子一看…”他顿了顿，拄着拐杖，艰难地侧过身，指了指那敞开的房门。
“里面…里面几乎是空的啊。”
“就剩一个光板炕，一张瘸腿桌子了。”
“我记得我大奶奶信里说过，家里东西还算齐全…这…”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再明白不过。
王主任刚刚缓和的脸色瞬间又沉了下来！
她猛地扭头，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样扫向那些正要开溜的住户！
“空的？！”
王主任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怒火！
她几步就走到房门口，探头往里一看！
果然！
屋里空空荡荡，积着厚厚的灰尘，只有炕上和墙角那点破烂东西！
跟她之前来整理遗物时看到的景象完全不同！
“谁干的？！”
王主任猛地转过身，声音冰冷得吓人，目光如同刀子一样刮过每个人的脸！
“老太太走了才多久！
你们就敢把她屋里的东西都搬空了？！”
“这是偷窃！
是犯罪！”
“我现在就把派出所的同志叫来！
一个个查！
查出来首接按偷窃公家财产论处！
够得上吃花生米了！”
“轰！”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在所有人心头炸响！
偷窃公家财产？！
吃花生米？！
几个心里有鬼的大妈顿时腿都软了，脸色惨白如纸！
“不是…王主任…误会啊…”二大妈吓得连忙摆手。
“我们…我们就是看老太太东西放着也是放着…先…先帮着保管一下…”一大妈声音发抖地解释，眼神闪烁。
“对对付！
就是保管！
怕丢了！”
三大妈赶紧附和，额头冷汗都下来了。
贾张氏刚爬起来，听到这话又差点瘫软下去。
“保管？”
王主任气得冷笑一声，“未经允许，私自拿走在法律上就是偷！
少给我来这套！”
“现在！
立刻！
马上！
把从这里拿走的每一样东西，都给我原封不动地送回来！”
“少一件，碎一片，你们就自己去跟派出所的同志解释！”
王主任的怒吼在后院回荡。
这下没人敢犹豫了。
保命要紧啊！
“我…我家就拿了个旧水缸…我这就去抬回来…”二大妈第一个顶不住，哆哆嗦嗦地就往中院跑。
“我…我家拿了几个碗和一口锅…”贾张氏也慌了，捂着脸，灰溜溜地往家跑。
“凳子…我家拿了个凳子…”一大妈也赶紧转身。
“床单…我家就拿了条旧床单…”三大妈跑得最快。
不一会儿，后院就上演了一出滑稽的“还东西大戏”。
几个大妈和家人手忙脚乱地把之前“顺”走的东西又一件件地搬了回来，放在聋老太太屋门口。
锅碗瓢盆、水缸、板凳、被褥、甚至还有几个咸菜坛子…零零总总堆了一小堆。
易中天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那丝嘲讽的弧度越发明显。
等东西差不多都回来了。
易中天又开口了，这次他看向了刚才一首躲在人群后面、试图降低存在感的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
易中天忽然点名，语气显得很“客气”。
阎埠贵浑身一激灵，推了推眼镜，紧张地看向他，心里有种极其不妙的预感。
“刚才我进院的时候。”
易中天慢条斯理地说，仿佛在回忆一件小事：“你不是还说，你是院里的三大爷，院里邻居都特别热心肠，最爱团结互助了。”
“还说我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大家都会帮忙。”
“是吧？”
阎埠贵眼睛瞬间瞪圆了，嘴巴张了张：“我…我…”他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
他明明是想拦着这小子进门啊！
这小子怎么张嘴就胡说八道？！
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他想反驳，可看着王主任投来的目光，又看着易中天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威胁的眼睛。
他愣是一个“不”字都没敢说出口，憋得脸通红。
易中天根本不需要他回答，继续对着王主任，表情显得十分“诚恳”：“王主任，你看，东西回来就行了。”
“我大奶奶的东西，我也不计较了，毕竟都是老街坊了。”
“只是我这腿脚实在不方便，这屋里灰尘又大，我一个人收拾起来确实困难…”他叹了口气，显得很是无奈。
“既然闫老师说邻居们都热心肠…”他的目光缓缓扫过那群刚还完东西、脸色难看、正准备再次开溜的住户们。
最后回到王主任脸上。
“能不能麻烦大家，发扬一下团结互助的精神，帮我把这屋里屋外打扫规整一下？”
“我也就好早点安顿下来，不给大家添麻烦了。”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
阎埠贵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贾张氏、二大妈、三大妈等人的脸瞬间变成了苦瓜色！
刚把吃进去的肉吐出来，现在还要帮人家把肉洗干净、煮熟、端上桌？！
这瘸子也太狠了吧？！
王主任听了，却觉得很有道理，脸色缓和了不少。
她赞赏地看了易中天一眼，觉得这小伙子大气，不计前嫌，还给了邻居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嗯，中天同志说得对！”
王主任立刻表态，转身对着那群面如死灰的住户，语气不容置疑。
“看看！
看看人家中天同志这觉悟！
这气度！”
“你们之前做的叫什么事？！
现在还好意思站着？！”
“都别愣着了！
赶紧的！
找扫帚的找扫帚，找抹布的找抹布！”
“帮中天同志把屋子彻底打扫干净！”
“谁要是敢偷奸耍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王主任发了话，谁还敢不听？
于是一幅奇景出现了。
贾张氏捂着还火辣辣疼的脸，哭丧着老脸，不情不愿地拿着块破抹布。
二大妈、三大妈、一大妈等人也都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地开始扫地、擦桌子、搬东西。
刘光福、刘光天、闫解放这些半大小子也被自家老娘吆喝着去打水、倒垃圾。
易中天则被王主任扶着，坐到院子里不知谁搬来的一个还算完好的凳子上。
王主任又关切地嘱咐了他几句，主要是关于工作安排和生活上有什么困难随时去找街道办。
易中天一一谢过。
王主任见这边打扫得“热火朝天”，料想也没人再敢捣乱，便放心地离开了。
易中天坐在凳子上，悠闲地看着这群禽兽在自己面前灰头土脸地干活。
贾张氏一边擦着桌子，一边用怨毒的眼神偷偷剜他。
二大妈扫地扫得尘土飞扬，像是在发泄不满。
三大妈整理床铺的动作僵硬得像是木头人。
阎埠贵帮着二大妈家把水缸抬回来，走两步歇一会。
易中天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就受不了了？
他看向王主任，语气带着点无奈：“王主任，谢谢您主持公道。”
“只是…只是我这刚回来，进了我大奶奶留给我的这房子一看…”他顿了顿，拄着拐杖，艰难地侧过身，指了指那敞开的房门。
“里面…里面几乎是空的啊。”
“就剩一个光板炕，一张瘸腿桌子了。”
“我记得我大奶奶信里说过，家里东西还算齐全…这…”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再明白不过。
王主任刚刚缓和的脸色瞬间又沉了下来！
她猛地扭头，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样扫向那些正要开溜的住户！
“空的？！”
王主任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怒火！
她几步就走到房门口，探头往里一看！
果然！
屋里空空荡荡，积着厚厚的灰尘，只有炕上和墙角那点破烂东西！
跟她之前来整理遗物时看到的景象完全不同！
“谁干的？！”
王主任猛地转过身，声音冰冷得吓人，目光如同刀子一样刮过每个人的脸！
“老太太走了才多久！
你们就敢把她屋里的东西都搬空了？！”
“这是偷窃！
是犯罪！”
“我现在就把派出所的同志叫来！
一个个查！
查出来首接按偷窃公家财产论处！
够得上吃花生米了！”
“轰！”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在所有人心头炸响！
偷窃公家财产？！
吃花生米？！
几个心里有鬼的大妈顿时腿都软了，脸色惨白如纸！
“不是…王主任…误会啊…”二大妈吓得连忙摆手。
“我们…我们就是看老太太东西放着也是放着…先…先帮着保管一下…”一大妈声音发抖地解释，眼神闪烁。
“对对付！
就是保管！
怕丢了！”
三大妈赶紧附和，额头冷汗都下来了。
贾张氏刚爬起来，听到这话又差点瘫软下去。
“保管？”
王主任气得冷笑一声，“未经允许，私自拿走在法律上就是偷！
少给我来这套！”
“现在！
立刻！
马上！
把从这里拿走的每一样东西，都给我原封不动地送回来！”
“少一件，碎一片，你们就自己去跟派出所的同志解释！”
王主任的怒吼在后院回荡。
这下没人敢犹豫了。
保命要紧啊！
“我…我家就拿了个旧水缸…我这就去抬回来…”二大妈第一个顶不住，哆哆嗦嗦地就往中院跑。
“我…我家拿了几个碗和一口锅…”贾张氏也慌了，捂着脸，灰溜溜地往家跑。
“凳子…我家拿了个凳子…”一大妈也赶紧转身。
“床单…我家就拿了条旧床单…”三大妈跑得最快。
不一会儿，后院就上演了一出滑稽的“还东西大戏”。
几个大妈和家人手忙脚乱地把之前“顺”走的东西又一件件地搬了回来，放在聋老太太屋门口。
锅碗瓢盆、水缸、板凳、被褥、甚至还有几个咸菜坛子…零零总总堆了一小堆。
易中天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那丝嘲讽的弧度越发明显。
等东西差不多都回来了。
易中天又开口了，这次他看向了刚才一首躲在人群后面、试图降低存在感的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
易中天忽然点名，语气显得很“客气”。
阎埠贵浑身一激灵，推了推眼镜，紧张地看向他，心里有种极其不妙的预感。
“刚才我进院的时候。”
易中天慢条斯理地说，仿佛在回忆一件小事：“你不是还说，你是院里的三大爷，院里邻居都特别热心肠，最爱团结互助了。”
“还说我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大家都会帮忙。”
“是吧？”
阎埠贵眼睛瞬间瞪圆了，嘴巴张了张：“我…我…”他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
他明明是想拦着这小子进门啊！
这小子怎么张嘴就胡说八道？！
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他想反驳，可看着王主任投来的目光，又看着易中天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威胁的眼睛。
他愣是一个“不”字都没敢说出口，憋得脸通红。
易中天根本不需要他回答，继续对着王主任，表情显得十分“诚恳”：“王主任，你看，东西回来就行了。”
“我大奶奶的东西，我也不计较了，毕竟都是老街坊了。”
“只是我这腿脚实在不方便，这屋里灰尘又大，我一个人收拾起来确实困难…”他叹了口气，显得很是无奈。
“既然闫老师说邻居们都热心肠…”他的目光缓缓扫过那群刚还完东西、脸色难看、正准备再次开溜的住户们。
最后回到王主任脸上。
“能不能麻烦大家，发扬一下团结互助的精神，帮我把这屋里屋外打扫规整一下？”
“我也就好早点安顿下来，不给大家添麻烦了。”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
阎埠贵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贾张氏、二大妈、三大妈等人的脸瞬间变成了苦瓜色！
刚把吃进去的肉吐出来，现在还要帮人家把肉洗干净、煮熟、端上桌？！
这瘸子也太狠了吧？！
王主任听了，却觉得很有道理，脸色缓和了不少。
她赞赏地看了易中天一眼，觉得这小伙子大气，不计前嫌，还给了邻居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嗯，中天同志说得对！”
王主任立刻表态，转身对着那群面如死灰的住户，语气不容置疑。
“看看！
看看人家中天同志这觉悟！
这气度！”
“你们之前做的叫什么事？！
现在还好意思站着？！”
“都别愣着了！
赶紧的！
找扫帚的找扫帚，找抹布的找抹布！”
“帮中天同志把屋子彻底打扫干净！”
“谁要是敢偷奸耍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王主任发了话，谁还敢不听？
于是一幅奇景出现了。
贾张氏捂着还火辣辣疼的脸，哭丧着老脸，不情不愿地拿着块破抹布。
二大妈、三大妈、一大妈等人也都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地开始扫地、擦桌子、搬东西。
刘光福、刘光天、闫解放这些半大小子也被自家老娘吆喝着去打水、倒垃圾。
易中天则被王主任扶着，坐到院子里不知谁搬来的一个还算完好的凳子上。
王主任又关切地嘱咐了他几句，主要是关于工作安排和生活上有什么困难随时去找街道办。
易中天一一谢过。
王主任见这边打扫得“热火朝天”，料想也没人再敢捣乱，便放心地离开了。
易中天坐在凳子上，悠闲地看着这群禽兽在自己面前灰头土脸地干活。
贾张氏一边擦着桌子，一边用怨毒的眼神偷偷剜他。
二大妈扫地扫得尘土飞扬，像是在发泄不满。
三大妈整理床铺的动作僵硬得像是木头人。
阎埠贵帮着二大妈家把水缸抬回来，走两步歇一会。
易中天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