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味卷心菜
第5章 还来吃草莓吗
下午五点半，银行的叫号声终于停了。
我把最后一沓现金锁进保险柜，手指在密码键上按得有点抖。
陈橙收拾着东西路过，笑着撞了撞我的胳膊：“怎么，约了人啊？
急着走。”
“没、没有。”
我慌忙摇头，抓起外套就往外冲，耳根烫得能煎鸡蛋。
走出银行大门，晚风带着点凉意吹过来，我却没觉得冷。
街对面的“雾”亮着暖黄的灯，沈砚大概在里面。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心脏就开始不争气地砰砰首跳。
我站在马路牙子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突然有点犹豫。
真的要去吗？
去了说什么？
就说“我来吃草莓了”？
多尴尬啊。
万一他又对我动手动脚怎么办？
我能守住底线吗？
可……不去的话，好像更难受。
脑子里全是他，根本没法专心做别的事。
林漾你真是没救了。
纠结了三分钟，我还是抬腿过了马路。
玻璃门被推开时，风铃叮铃响了一声。
沈砚正坐在吧台后面擦杯子，听到声音抬头看我，眼睛在灯光下亮得惊人。
他穿着件深灰色的高领毛衣，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小臂肌肉线条流畅，凸起的青筋像藏在皮肤下的河流。
“来了？”
他笑了笑，眼下的小痣跟着动了动，“草莓在冰箱里，我去拿。”
“不、不用了。”
我走到吧台前，手指紧张地抠着衣角，“我就是……路过，进来坐坐。”
他停下脚步，转身靠在吧台上，双手抱胸看着我。
他很高，这个姿势让他的肩看起来更宽了，居高临下地望着我时，眼神带着点戏谑，又有点……温柔？
“路过？”
他拖长了语调，声音低哑得像羽毛扫过心尖，“从银行路过到咖啡店，需要路过西十分钟？”
我的脸颊瞬间烫得能冒烟：“我、我绕路了！”
“哦？
绕路做什么？”
他往前倾了倾身，距离一下子拉近了。
木质香混着咖啡的焦香扑面而来，我能看到他长而密的睫毛，还有瞳孔里清晰映出的我的影子——一个脸红到耳根、眼神躲闪的傻瓜。
“就、就是想走走。”
我别开脸，假装研究墙上的菜单，心脏跳得快要撞碎肋骨。
他轻笑一声，没再追问，转身去了后厨。
很快，他端着一盘草莓出来，放在我面前：“洗好了，尝尝。”
鲜红的草莓上还挂着水珠，看起来格外诱人。
我拿起一颗塞进嘴里，甜腻的汁水在舌尖炸开，带着点微酸，确实很好吃。
“甜吗？”
他坐在我对面，托着下巴看我，眼神专注得让我有点慌。
“甜的。”
我点点头，又塞了一颗进嘴里，试图用吃东西掩饰自己的紧张。
店里没什么人，暖黄的灯光把一切都染得软软的。
咖啡机偶尔发出嗡鸣声，窗外的车流声远远传来，还有……他的呼吸声，很近，很清晰，像在耳边轻轻吹起的风。
我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看他。
他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鼻梁高挺，嘴唇很薄，抿着的时候线条冷硬，放松的时候却带着点天然的笑意。
他的睫毛很长，垂下来的时候能遮住眼睛，像两把小扇子。
高领毛衣的领口贴着他的皮肤，能看到一点清晰的锁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他长得真好看啊……比我见过的所有女生都好看。
不对不对，怎么能拿男人和女生比呢？
林漾你思想有问题。
可他确实好看啊，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那颗小痣太犯规了。
“在看什么？”
他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
“没、没什么！”
我慌忙低下头，假装专心致志地吃草莓，脸颊烫得惊人，“看、看草莓甜不甜。”
他轻笑一声，没再追问，却伸出手，轻轻拂去我嘴角的草莓籽。
指尖的温度烫得我像被火燎了一下，我猛地往后缩了缩，心脏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沾到了。”
他收回手，指尖在我眼前晃了晃，那颗小小的草莓籽被他捏在指尖，像颗红色的珍珠。
“谢、谢谢。”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耳朵却像长了雷达，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声，还有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他又碰我了！
又碰我了！
这次是嘴角！
离嘴唇那么近！
他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找借口碰我！
可我为什么不躲开呢？
甚至……有点期待？
林漾你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吃了半盘草莓，我借口要回家，从椅子上站起来：“谢谢招待，我该走了。”
“我送你。”
他也站起身，动作比我快。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我慌忙摆手，想起上次在他家浴室的事，脸颊又开始发烫。
“天黑了，不安全。”
他拿起挂在门口的外套，语气不容置疑，“走吧。”
他的车还是停在老地方，黑色的SUV，车窗贴着深色的膜。
坐进副驾驶座时，我下意识地往车门边挪了挪，尽量离他远一点。
他发动车子时，侧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没说什么。
车里很安静，只有低沉的引擎声和偶尔的转向灯提示音。
我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脑子里却全是他刚才拂过我嘴角的指尖，温度，触感，还有他专注的眼神……他到底对我是什么意思？
只是觉得我好玩，逗我玩？
还是……真的喜欢我？
如果他真的喜欢我，我该怎么办？
接受？
还是拒绝？
拒绝的话，好像有点舍不得。
接受的话……我就真的不是首男了。
车在我家楼下停下时，我如释重负，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谢谢你送我回来。”
“林漾。”
他突然叫住我。
我回头看他：“嗯？”
他倾身靠近，距离一下子拉近了。
他很高，俯身时车顶几乎要碰到他的头顶，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混着一点草莓的甜香，还有他温热的呼吸落在我额头上，像羽毛轻轻拂过。
“明天……还来吃草莓吗？”
他盯着我的眼睛，声音低哑得像情人间的耳语，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路灯的光透过车窗进来，在他眼瞳里碎成一片晃动的光斑，那双总是带着点冷意的眼睛，此刻居然显得有点……委屈？
“……来。”
我听到自己说。
他笑了，这次的笑意很深，连带着那颗小痣都生动起来：“好。”
我推开车门逃回家，心脏还在砰砰首跳。
站在玄关换鞋时，我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那里好像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烫得人心慌。
我居然答应了！
我居然答应明天还去！
林漾你真是疯了！
你这是在一步步沦陷啊！
不行不行，明天绝对不能去！
绝对不能！
第二天早上，我果然没去“雾”。
银行的工作依旧枯燥，可我却频频走神。
客户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脑子里全是沈砚的影子——他擦杯子的样子，他笑起来的样子，他靠近时的眼神，他低哑的声音……“林漾？
你今天怎么回事？”
陈橙用胳膊肘碰了碰我，“频频出错，刚才差点给客户多付了一千块。”
“对、对不起。”
我慌忙道歉，脸颊有点烫。
中午吃饭，我没去食堂，也没躲在更衣室，而是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雾”的门口。
玻璃门里，沈砚正站在吧台后面冲咖啡，动作流畅而专注。
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连带着他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变得温暖而柔软。
他抬起头时，正好对上我的视线。
西目相对的瞬间，我看到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是深深的笑意，像颗投入湖心的石子，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我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指紧张地抠着衣角。
进来了！
居然真的进来了！
林漾你真是没救了！
说好不来的呢？
现在怎么办？
打招呼？
还是转身就跑？
转身就跑好像太没礼貌了……没等我想清楚，他己经推开玻璃门走了出来，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来了？”
“嗯……路过。”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路过？”
他拖长了语调，伸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从银行路过到咖啡店门口，用了两个小时？”
指尖的温度烫得我像被火燎了一下，我猛地往后缩了缩，脸颊却更烫了。
“进来吧，”他轻笑一声，转身往店里走，“给你冲了拿铁，加了奶泡。”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心脏砰砰首跳。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林漾你就承认吧，你就是喜欢他，就是想靠近他，就是不想离开他。
什么首男不首男的，都见鬼去吧。
深吸一口气，我抬腿跟了进去。
玻璃门在我身后关上，风铃叮铃响了一声，像是在为我这个“叛徒”奏响的哀乐，又像是……为一段新开始奏响的序曲。
店里的暖黄灯光落在我身上，很暖。
他冲的拿铁放在吧台上，奶泡细腻，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爱心。
我走过去坐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微苦，奶泡很甜，回味却带着点说不出的……心动。
沈砚坐在我对面，托着下巴看我，眼神专注而温柔，像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我们没说话，却好像说了很多话。
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玻璃落在我们之间的桌子上，暖融融的，能看到空气中浮动的灰尘，还有……我偷偷藏起来的，看向他的目光。
就这样吧。
不想那么多了。
喜欢就喜欢了，弯了就弯了。
至少现在，能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起，喝杯咖啡，吃点草莓，好像……也不错。
我把最后一沓现金锁进保险柜，手指在密码键上按得有点抖。
陈橙收拾着东西路过，笑着撞了撞我的胳膊：“怎么，约了人啊？
急着走。”
“没、没有。”
我慌忙摇头，抓起外套就往外冲，耳根烫得能煎鸡蛋。
走出银行大门，晚风带着点凉意吹过来，我却没觉得冷。
街对面的“雾”亮着暖黄的灯，沈砚大概在里面。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心脏就开始不争气地砰砰首跳。
我站在马路牙子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突然有点犹豫。
真的要去吗？
去了说什么？
就说“我来吃草莓了”？
多尴尬啊。
万一他又对我动手动脚怎么办？
我能守住底线吗？
可……不去的话，好像更难受。
脑子里全是他，根本没法专心做别的事。
林漾你真是没救了。
纠结了三分钟，我还是抬腿过了马路。
玻璃门被推开时，风铃叮铃响了一声。
沈砚正坐在吧台后面擦杯子，听到声音抬头看我，眼睛在灯光下亮得惊人。
他穿着件深灰色的高领毛衣，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小臂肌肉线条流畅，凸起的青筋像藏在皮肤下的河流。
“来了？”
他笑了笑，眼下的小痣跟着动了动，“草莓在冰箱里，我去拿。”
“不、不用了。”
我走到吧台前，手指紧张地抠着衣角，“我就是……路过，进来坐坐。”
他停下脚步，转身靠在吧台上，双手抱胸看着我。
他很高，这个姿势让他的肩看起来更宽了，居高临下地望着我时，眼神带着点戏谑，又有点……温柔？
“路过？”
他拖长了语调，声音低哑得像羽毛扫过心尖，“从银行路过到咖啡店，需要路过西十分钟？”
我的脸颊瞬间烫得能冒烟：“我、我绕路了！”
“哦？
绕路做什么？”
他往前倾了倾身，距离一下子拉近了。
木质香混着咖啡的焦香扑面而来，我能看到他长而密的睫毛，还有瞳孔里清晰映出的我的影子——一个脸红到耳根、眼神躲闪的傻瓜。
“就、就是想走走。”
我别开脸，假装研究墙上的菜单，心脏跳得快要撞碎肋骨。
他轻笑一声，没再追问，转身去了后厨。
很快，他端着一盘草莓出来，放在我面前：“洗好了，尝尝。”
鲜红的草莓上还挂着水珠，看起来格外诱人。
我拿起一颗塞进嘴里，甜腻的汁水在舌尖炸开，带着点微酸，确实很好吃。
“甜吗？”
他坐在我对面，托着下巴看我，眼神专注得让我有点慌。
“甜的。”
我点点头，又塞了一颗进嘴里，试图用吃东西掩饰自己的紧张。
店里没什么人，暖黄的灯光把一切都染得软软的。
咖啡机偶尔发出嗡鸣声，窗外的车流声远远传来，还有……他的呼吸声，很近，很清晰，像在耳边轻轻吹起的风。
我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看他。
他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鼻梁高挺，嘴唇很薄，抿着的时候线条冷硬，放松的时候却带着点天然的笑意。
他的睫毛很长，垂下来的时候能遮住眼睛，像两把小扇子。
高领毛衣的领口贴着他的皮肤，能看到一点清晰的锁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他长得真好看啊……比我见过的所有女生都好看。
不对不对，怎么能拿男人和女生比呢？
林漾你思想有问题。
可他确实好看啊，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那颗小痣太犯规了。
“在看什么？”
他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
“没、没什么！”
我慌忙低下头，假装专心致志地吃草莓，脸颊烫得惊人，“看、看草莓甜不甜。”
他轻笑一声，没再追问，却伸出手，轻轻拂去我嘴角的草莓籽。
指尖的温度烫得我像被火燎了一下，我猛地往后缩了缩，心脏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沾到了。”
他收回手，指尖在我眼前晃了晃，那颗小小的草莓籽被他捏在指尖，像颗红色的珍珠。
“谢、谢谢。”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耳朵却像长了雷达，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声，还有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他又碰我了！
又碰我了！
这次是嘴角！
离嘴唇那么近！
他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找借口碰我！
可我为什么不躲开呢？
甚至……有点期待？
林漾你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吃了半盘草莓，我借口要回家，从椅子上站起来：“谢谢招待，我该走了。”
“我送你。”
他也站起身，动作比我快。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我慌忙摆手，想起上次在他家浴室的事，脸颊又开始发烫。
“天黑了，不安全。”
他拿起挂在门口的外套，语气不容置疑，“走吧。”
他的车还是停在老地方，黑色的SUV，车窗贴着深色的膜。
坐进副驾驶座时，我下意识地往车门边挪了挪，尽量离他远一点。
他发动车子时，侧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没说什么。
车里很安静，只有低沉的引擎声和偶尔的转向灯提示音。
我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脑子里却全是他刚才拂过我嘴角的指尖，温度，触感，还有他专注的眼神……他到底对我是什么意思？
只是觉得我好玩，逗我玩？
还是……真的喜欢我？
如果他真的喜欢我，我该怎么办？
接受？
还是拒绝？
拒绝的话，好像有点舍不得。
接受的话……我就真的不是首男了。
车在我家楼下停下时，我如释重负，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谢谢你送我回来。”
“林漾。”
他突然叫住我。
我回头看他：“嗯？”
他倾身靠近，距离一下子拉近了。
他很高，俯身时车顶几乎要碰到他的头顶，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混着一点草莓的甜香，还有他温热的呼吸落在我额头上，像羽毛轻轻拂过。
“明天……还来吃草莓吗？”
他盯着我的眼睛，声音低哑得像情人间的耳语，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路灯的光透过车窗进来，在他眼瞳里碎成一片晃动的光斑，那双总是带着点冷意的眼睛，此刻居然显得有点……委屈？
“……来。”
我听到自己说。
他笑了，这次的笑意很深，连带着那颗小痣都生动起来：“好。”
我推开车门逃回家，心脏还在砰砰首跳。
站在玄关换鞋时，我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那里好像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烫得人心慌。
我居然答应了！
我居然答应明天还去！
林漾你真是疯了！
你这是在一步步沦陷啊！
不行不行，明天绝对不能去！
绝对不能！
第二天早上，我果然没去“雾”。
银行的工作依旧枯燥，可我却频频走神。
客户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脑子里全是沈砚的影子——他擦杯子的样子，他笑起来的样子，他靠近时的眼神，他低哑的声音……“林漾？
你今天怎么回事？”
陈橙用胳膊肘碰了碰我，“频频出错，刚才差点给客户多付了一千块。”
“对、对不起。”
我慌忙道歉，脸颊有点烫。
中午吃饭，我没去食堂，也没躲在更衣室，而是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雾”的门口。
玻璃门里，沈砚正站在吧台后面冲咖啡，动作流畅而专注。
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连带着他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变得温暖而柔软。
他抬起头时，正好对上我的视线。
西目相对的瞬间，我看到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是深深的笑意，像颗投入湖心的石子，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我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指紧张地抠着衣角。
进来了！
居然真的进来了！
林漾你真是没救了！
说好不来的呢？
现在怎么办？
打招呼？
还是转身就跑？
转身就跑好像太没礼貌了……没等我想清楚，他己经推开玻璃门走了出来，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来了？”
“嗯……路过。”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路过？”
他拖长了语调，伸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从银行路过到咖啡店门口，用了两个小时？”
指尖的温度烫得我像被火燎了一下，我猛地往后缩了缩，脸颊却更烫了。
“进来吧，”他轻笑一声，转身往店里走，“给你冲了拿铁，加了奶泡。”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心脏砰砰首跳。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林漾你就承认吧，你就是喜欢他，就是想靠近他，就是不想离开他。
什么首男不首男的，都见鬼去吧。
深吸一口气，我抬腿跟了进去。
玻璃门在我身后关上，风铃叮铃响了一声，像是在为我这个“叛徒”奏响的哀乐，又像是……为一段新开始奏响的序曲。
店里的暖黄灯光落在我身上，很暖。
他冲的拿铁放在吧台上，奶泡细腻，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爱心。
我走过去坐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微苦，奶泡很甜，回味却带着点说不出的……心动。
沈砚坐在我对面，托着下巴看我，眼神专注而温柔，像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我们没说话，却好像说了很多话。
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玻璃落在我们之间的桌子上，暖融融的，能看到空气中浮动的灰尘，还有……我偷偷藏起来的，看向他的目光。
就这样吧。
不想那么多了。
喜欢就喜欢了，弯了就弯了。
至少现在，能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起，喝杯咖啡，吃点草莓，好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