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想养老？下地狱养老去吧
第四章 贾张氏的怒火
下乡放电影的许大茂回来了，车子后面还坐着娄晓娥，两人刚结婚才一年多的时间，感情还算不错，就是许大茂像个佣人一样，得伺候着娄晓娥的饮食起居，一旦许大茂下乡放电影，那娄晓娥基本上就不会在西合院住。
她毕竟是大家闺秀，和院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再加上她资本家的身份，一般也没人往她身前凑热闹，也就住在她隔壁的聋老太太平时能和她说上几句话。
而这，也为她后来的悲剧埋下了伏笔。
可能是骨子里就看不起许大茂的市侩，也可能是被保护的太好，没有受过挫折，也没有被人算计过，即便聋老太太当着她的面说许大茂是个“坏种”，娄晓娥也很少反驳，偶尔还会和聋老太太一起说许大茂的坏话，最后惨遭离婚。
很多人都说，她是西合院里难得的好人，但这样的好人，在这个特殊的年代，你还真不一定敢娶。
“啧啧啧，傻柱，眼珠子瞪出来了，要不你入赘贾家好了，这样以后就有的是时间看了！
晚上点蜡烛看都行。”
对于许大茂的声音，傻柱非常敏感，瞬间就炸了。
特别是看到许大茂的眼神在他和贾家房门前来回扫视，脸上那荡漾的贱样子让傻柱恨的咬牙。
就连身旁的娄晓娥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啪！”
的一声拍在许大茂的后背上，“瞎说什么呢！！！”
“许大茂，我草拟大爷！”
脸都涨成猪肝色的傻柱，知道自己跟许大茂斗嘴不行，那就开始用自己擅长的，挥舞着拳头就冲了过去。
而这么多年，许大茂也很有自知之明，在挑逗傻柱的时候，就己经将自行车横在身前，顺便把车把交给娄晓娥。
一看傻柱冲了过来，许大茂嘴皮子就更溜了，“怎么着？
被我说中了？
傻柱，你不会真有入赘贾家的打算吧？
贾婶子知道吗？”
说完，也不等傻柱回话，迈着自己的大长腿就跑了出去，作为一个经常下乡放电影的放映员，许大茂腿上功夫还是很不错的。
他的身后，傻柱可没打算放过他，“孙子！
许大茂，你个坏种，爷爷今天不把你打尿了，都算你喝的水少。”
两个人风风火火的闯出大院，闹出了不少的动静，身后是贾张氏的破口大骂，刚刚许大茂说让傻柱入赘到她家...“呸...就傻柱那龟孙样，也配跟着东旭姓贾？
也不扫泡尿自己照照。”
相比于拿秦淮茹开玩笑的许大茂，其实贾张氏更恨傻柱，谁让他总是看着自己儿媳妇流口水呢？
自己儿子，东旭死了，但自己会为他守好这个家，就秦淮茹那贱蹄子，想改嫁？
门都没有。
“许大茂回来了？
看来这几天院里要热闹起来了。”
“谁说不是呢，他俩在一起的时候，院里就没清净过！”
也有人在小声议论，“秦淮茹回来的时候脸色可不好看，谁惹她了？
不怕傻柱打上门？”
就在众人看热闹唠嗑的时候，“咳咳...吵什么吵，像什么样子？
都是工人阶级兄弟，要团结！
要注意影响，要为群众着想，谁要是惹事，破坏了院子里的安定团结，小心我开大会批评你.......”不用猜，整个院子里，能摆出这样“官威”的，就只有我们的二大爷，刘海中同志。
可惜，他从后院来的太匆忙，根本没发现，闹事的傻柱和许大茂早就你追我赶的跑出了大院。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刘海中，无辜的看向众人，满脸的求知欲。
大家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可不敢笑的太明目张胆，多少还是要给二大爷留点面子的。
而平时最爱调解邻里矛盾，突显自己权威的易中海，今天却罕见的没有露面。
他知道傻柱吃不了亏，而许大茂污蔑傻柱的话语，更是他想听的，只有毁掉傻柱的名声，让他找不到对象娶不上媳妇，这样的他才是一个好的养老人，而且他心里还有一个模糊的想法，这个想法他谁都没告诉，就连一大妈都不知道。
想到这些，嘴角不由得意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还没维持多久，就被对门贾家传来的骂声给打断了。
“你说什么？
李丰收那个小绝户，不愿意借钱给你？”
贾张氏正拿着窝头沾傻柱饭盒里残留的菜汤，一听秦淮茹的话，顿时急了，“你不是说你能拿捏住他吗？
要不是你让我这几天不要惹他，我早就堵住门骂他了。”
秦淮茹心里也是一阵委屈，自己都那样暗示了，结果李丰收连个眼神都懒得给自己，太他妈伤自尊了。
委委屈屈说完下班找李丰收借工资的事，当然，那个小暗示，秦淮茹还是不敢说的。
“啪！”
贾张氏那张胖脸瞬间扭曲，三角眼里迸射出阴毒的光芒，旁边睡着的槐花被吓的哇哇大哭，可依然挡不住贾张氏吐沫星子横飞，“好哇！
好一个黑了心肝，断子绝孙的小畜生，克死爹妈的玩意，居然敢不借给我家钱，还要不要良心了？”
她的声音又高又尖，穿透薄薄的门板，前院也能隐约间听到。
“贾张氏，这又是在骂谁？”
三大妈好奇的问道。
“管她干什么，一个疯婆子，咱家书香门第，少和这样的人掺搅，解成...你...你居然趁我不注意多叨一根咸菜。”
阎埠贵顿时不情愿了。
“爹，你看错了，我这碗里都是你刚刚分好的。”
阎解成一副无辜的样子。
“放屁，咱家的咸菜丝都是有数的，你少在这......”整个阎家都围绕着这根咸菜丝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就连三大妈也没兴趣关注贾张氏在骂谁了。
贾张氏这会越骂越有劲，“借他点钱怎么了？
那是给他积德，他个没福气的绝户，要不是他抠门，说不定他爹还不会死呢，该死的小绝户，一看就是短命相，活该一辈子打光棍，死了连个摔盆的都没有！”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我们家这么穷，也不知道帮衬一下，不就是个臭技术员吗？
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我家棒梗以后是要当官的，现在不赶着巴结我们贾家，以后棒梗不会放过你的。”
旁边己经吃饱的棒梗听着奶奶恶毒的咒骂，又见奶奶夸自己以后能当官，不由挺起胸膛，看向前院的眼神也和他的奶奶一样，充满恶毒。
一大妈偷偷放下撩开的窗帘，叹了一口气，对着坐在八仙桌旁悠然喝着茶的易中海小声说：“老易，听那意思，淮如今天找前院丰收借钱了？”
她毕竟是大家闺秀，和院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再加上她资本家的身份，一般也没人往她身前凑热闹，也就住在她隔壁的聋老太太平时能和她说上几句话。
而这，也为她后来的悲剧埋下了伏笔。
可能是骨子里就看不起许大茂的市侩，也可能是被保护的太好，没有受过挫折，也没有被人算计过，即便聋老太太当着她的面说许大茂是个“坏种”，娄晓娥也很少反驳，偶尔还会和聋老太太一起说许大茂的坏话，最后惨遭离婚。
很多人都说，她是西合院里难得的好人，但这样的好人，在这个特殊的年代，你还真不一定敢娶。
“啧啧啧，傻柱，眼珠子瞪出来了，要不你入赘贾家好了，这样以后就有的是时间看了！
晚上点蜡烛看都行。”
对于许大茂的声音，傻柱非常敏感，瞬间就炸了。
特别是看到许大茂的眼神在他和贾家房门前来回扫视，脸上那荡漾的贱样子让傻柱恨的咬牙。
就连身旁的娄晓娥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啪！”
的一声拍在许大茂的后背上，“瞎说什么呢！！！”
“许大茂，我草拟大爷！”
脸都涨成猪肝色的傻柱，知道自己跟许大茂斗嘴不行，那就开始用自己擅长的，挥舞着拳头就冲了过去。
而这么多年，许大茂也很有自知之明，在挑逗傻柱的时候，就己经将自行车横在身前，顺便把车把交给娄晓娥。
一看傻柱冲了过来，许大茂嘴皮子就更溜了，“怎么着？
被我说中了？
傻柱，你不会真有入赘贾家的打算吧？
贾婶子知道吗？”
说完，也不等傻柱回话，迈着自己的大长腿就跑了出去，作为一个经常下乡放电影的放映员，许大茂腿上功夫还是很不错的。
他的身后，傻柱可没打算放过他，“孙子！
许大茂，你个坏种，爷爷今天不把你打尿了，都算你喝的水少。”
两个人风风火火的闯出大院，闹出了不少的动静，身后是贾张氏的破口大骂，刚刚许大茂说让傻柱入赘到她家...“呸...就傻柱那龟孙样，也配跟着东旭姓贾？
也不扫泡尿自己照照。”
相比于拿秦淮茹开玩笑的许大茂，其实贾张氏更恨傻柱，谁让他总是看着自己儿媳妇流口水呢？
自己儿子，东旭死了，但自己会为他守好这个家，就秦淮茹那贱蹄子，想改嫁？
门都没有。
“许大茂回来了？
看来这几天院里要热闹起来了。”
“谁说不是呢，他俩在一起的时候，院里就没清净过！”
也有人在小声议论，“秦淮茹回来的时候脸色可不好看，谁惹她了？
不怕傻柱打上门？”
就在众人看热闹唠嗑的时候，“咳咳...吵什么吵，像什么样子？
都是工人阶级兄弟，要团结！
要注意影响，要为群众着想，谁要是惹事，破坏了院子里的安定团结，小心我开大会批评你.......”不用猜，整个院子里，能摆出这样“官威”的，就只有我们的二大爷，刘海中同志。
可惜，他从后院来的太匆忙，根本没发现，闹事的傻柱和许大茂早就你追我赶的跑出了大院。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刘海中，无辜的看向众人，满脸的求知欲。
大家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可不敢笑的太明目张胆，多少还是要给二大爷留点面子的。
而平时最爱调解邻里矛盾，突显自己权威的易中海，今天却罕见的没有露面。
他知道傻柱吃不了亏，而许大茂污蔑傻柱的话语，更是他想听的，只有毁掉傻柱的名声，让他找不到对象娶不上媳妇，这样的他才是一个好的养老人，而且他心里还有一个模糊的想法，这个想法他谁都没告诉，就连一大妈都不知道。
想到这些，嘴角不由得意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还没维持多久，就被对门贾家传来的骂声给打断了。
“你说什么？
李丰收那个小绝户，不愿意借钱给你？”
贾张氏正拿着窝头沾傻柱饭盒里残留的菜汤，一听秦淮茹的话，顿时急了，“你不是说你能拿捏住他吗？
要不是你让我这几天不要惹他，我早就堵住门骂他了。”
秦淮茹心里也是一阵委屈，自己都那样暗示了，结果李丰收连个眼神都懒得给自己，太他妈伤自尊了。
委委屈屈说完下班找李丰收借工资的事，当然，那个小暗示，秦淮茹还是不敢说的。
“啪！”
贾张氏那张胖脸瞬间扭曲，三角眼里迸射出阴毒的光芒，旁边睡着的槐花被吓的哇哇大哭，可依然挡不住贾张氏吐沫星子横飞，“好哇！
好一个黑了心肝，断子绝孙的小畜生，克死爹妈的玩意，居然敢不借给我家钱，还要不要良心了？”
她的声音又高又尖，穿透薄薄的门板，前院也能隐约间听到。
“贾张氏，这又是在骂谁？”
三大妈好奇的问道。
“管她干什么，一个疯婆子，咱家书香门第，少和这样的人掺搅，解成...你...你居然趁我不注意多叨一根咸菜。”
阎埠贵顿时不情愿了。
“爹，你看错了，我这碗里都是你刚刚分好的。”
阎解成一副无辜的样子。
“放屁，咱家的咸菜丝都是有数的，你少在这......”整个阎家都围绕着这根咸菜丝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就连三大妈也没兴趣关注贾张氏在骂谁了。
贾张氏这会越骂越有劲，“借他点钱怎么了？
那是给他积德，他个没福气的绝户，要不是他抠门，说不定他爹还不会死呢，该死的小绝户，一看就是短命相，活该一辈子打光棍，死了连个摔盆的都没有！”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我们家这么穷，也不知道帮衬一下，不就是个臭技术员吗？
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我家棒梗以后是要当官的，现在不赶着巴结我们贾家，以后棒梗不会放过你的。”
旁边己经吃饱的棒梗听着奶奶恶毒的咒骂，又见奶奶夸自己以后能当官，不由挺起胸膛，看向前院的眼神也和他的奶奶一样，充满恶毒。
一大妈偷偷放下撩开的窗帘，叹了一口气，对着坐在八仙桌旁悠然喝着茶的易中海小声说：“老易，听那意思，淮如今天找前院丰收借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