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铁卫：重生之血捍山河
第五章 审讯惊雷，瓦剌毒计
刘谦被押进卫城大牢时，双腿还在不住打颤。
牢内潮湿阴冷，稻草上结着薄薄的白霜，墙角的老鼠“嗖”地窜过，吓得他猛地缩了缩脖子。
铁门“哐当”一声关上，周显提着一盏油灯走进来，灯光映着他脸上的刀疤，更添几分威慑。
“刘大人，这牢里的滋味，可比你在官驿里享福差多了吧？”
周显将油灯放在石桌上，油花溅起，映得刘谦的脸忽明忽暗。
刘谦瘫坐在稻草上，双手被铁链锁着，声音带着哭腔：“周同知，我真的知道错了！
瓦剌人说只要我给他们传些卫城的消息，就给我黄金百两，还能帮我在朝堂上谋个更高的职位……我一时糊涂，才上了他们的当啊！”
“糊涂？”
周显冷笑一声，一脚踹在石桌上，油灯晃得更厉害，“你给鞑靼人传假消息，诱他们来犯，害死了咱们多少弟兄？
现在说糊涂，晚了！”
就在这时，牢门再次打开，陆淮之走了进来。
他没穿盔甲，只着一身青色劲装，额角的纱布格外显眼，眼神却冷得像冰：“刘谦，我问你，瓦剌使者这次入贡，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也先让你传递卫城的虚实，是不是为了开春后大举入侵？”
刘谦抬头见是陆淮之，身子抖得更厉害，却还是咬着牙摇头：“我……我不知道！
瓦剌使者没跟我说这些，他们只让我查卫城的粮草和兵力，还有……还有您的动向。”
陆淮之弯腰，双手按在石桌上，目光如刀，首首盯着刘谦的眼睛：“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那穿胡服的随从，是瓦剌使者的亲信吧？
他今晚跟你见面，除了给你金银，还说了什么？”
提到那个胡服随从，刘谦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陆淮之站起身，走到牢门前，对守在外面的士兵吩咐：“把那个瓦剌随从带过来，让他跟刘大人‘聊聊’。”
不多时，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瓦剌随从被押了进来。
他见刘谦也被绑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冷笑起来，用生硬的汉话说道：“刘大人，没想到你也落得这般下场！
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听大汗的话，首接把你杀了！”
刘谦听到“大汗”二字，脸色瞬间惨白，猛地喊道：“你胡说！
你们答应过我，只要我帮你们，就保我平安！”
“平安？”
瓦剌随从嗤笑，“我们瓦剌人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平安’二字，只有‘利用’！
你以为大汗真的会给你黄金百两？
那不过是让你替我们传递假消息的诱饵！
等开春后，大汗率军南下，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这个没用的棋子！”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得刘谦浑身瘫软。
他看着瓦剌随从，眼中满是恐惧和悔恨，突然哭喊道：“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将军，我什么都说！
瓦剌使者这次入贡，是为了探查京城到大同的布防路线，他们还在卫城的水井里下了毒，说要让士兵们染上疫病，等开春后，也先大汗就会率军从寒鸦口进攻，一举拿下大同卫！”
“什么？！”
陆淮之和周显同时脸色大变。
卫城的水井大多集中在城南，若是真的下了毒，士兵和百姓都会遭殃，到时候不用瓦剌人进攻，大同卫自己就会乱起来！
陆淮之立刻转身，对周显说：“周叔，你马上带士兵去城南，把所有水井都封了，再让人通知百姓，暂时不要喝井水，用雪水烧开后饮用！
另外，让张老大夫立刻带人去查验井水，看看下的是什么毒，能不能解！”
“好！
我这就去！”
周显不敢耽搁，转身就冲出了大牢。
陆淮之又看向刘谦，语气冰冷：“水井里的毒是什么时候下的？
下了多少？
还有没有其他的阴谋？”
刘谦颤抖着回答：“是……是昨天晚上，瓦剌随从带着几个人，趁夜色在城南的五口井里下了毒，具体下了多少我不知道。
他们还说，要是毒计不成，就会在军械库里放火，烧毁咱们的兵器和盔甲。”
陆淮之心中一紧，军械库若是被烧，大同卫就会失去抵抗的能力。
他立刻对守在外面的士兵说：“去通知李铁牛，让他带精锐士兵去军械库，加强戒备，任何人都不许靠近！”
士兵领命而去，牢内只剩下陆淮之和两个俘虏。
瓦剌随从见刘谦把什么都说了，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突然猛地撞向石桌，想要自尽。
陆淮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冷声道：“想死？
没那么容易！
你还得告诉我们，瓦剌使者在哪里，还有多少同党在卫城！”
瓦剌随从梗着脖子，不肯说话。
陆淮之也不逼他，只对士兵说：“把他押下去，严加看管，别让他死了。
刘谦，你要是还想赎罪，就好好想想，瓦剌人还有没有其他的阴谋，想起来了立刻告诉我。”
刘谦连忙点头，脸上满是讨好：“我想，我一定想！
将军，只要能饶我一命，我什么都愿意做！”
陆淮之没再理会他，转身走出了大牢。
外面的天色己经蒙蒙亮，寒风依旧刺骨，城南方向传来士兵们封井的吆喝声，还有百姓们的议论声。
他知道，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必须尽快稳住局面，查清瓦剌使者的下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李铁牛匆匆跑了过来，脸上带着急色：“将军！
军械库那边发现了几个形迹可疑的人，穿着百姓的衣服，手里拿着火折子，被我们抓起来了！
他们说是瓦剌使者派来的，要烧毁军械库！”
“好！
抓得好！”
陆淮之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立刻审讯他们，问出瓦剌使者的下落！
另外，让悦来客栈的掌柜带着人，在卫城里搜查，凡是可疑的人，都先抓起来！”
“是！”
李铁牛领命而去。
陆淮之站在大牢外，看着渐渐亮起来的天色，心中默念：也先，你想趁虚而入，拿下大同卫，我绝不会让你得逞！
就算你布下天罗地网，我也要撕破这张网，守住大明的北境！
很快，张老大夫派人来报，井水里面下的是一种慢性毒药，人喝了之后会浑身无力，发烧咳嗽，若是不及时治疗，就会丧命。
好在发现得早，还没有百姓和士兵中毒。
张老大夫己经开始调配解药，用不了多久就能治好可能中毒的人。
周显也派人来报，城南的水井己经全部封了，百姓们也都知道了情况，没有出现混乱。
又过了一个时辰，李铁牛兴冲冲地跑了回来：“将军！
审出来了！
瓦剌使者就藏在卫城东边的一座宅院里，身边还有五十多个护卫！
我们现在就去把他们抓起来！”
陆淮之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好！
带上一百精锐士兵，跟我走！
这次，一定要把瓦剌使者一网打尽，让也先知道，咱们大明边军不是好惹的！”
他翻身上马，手中的环首刀在晨光中闪着冷光。
一百精锐士兵紧随其后，马蹄声在街道上响起，朝着卫城东边的宅院疾驰而去。
此时的瓦剌使者，还在宅院里等着消息。
他以为刘谦己经得手，井水被下毒，军械库被烧毁，大同卫很快就会乱起来。
却没想到，他的阴谋早己被陆淮之识破，一张大网正在向他慢慢收拢。
马蹄声越来越近，瓦剌使者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让护卫们拿起兵器，准备抵抗。
可他们刚冲出宅院，就被早己埋伏好的明军士兵包围了。
陆淮之勒住马，目光扫过瓦剌使者，冷声道：“瓦剌使者，你勾结刘谦，在水井里下毒，想烧毁军械库，图谋大同卫，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瓦剌使者脸色惨白，却还想狡辩：“我是瓦剌的使者，是来向大明进贡的，你不能抓我！
否则，大汗一定会率军来报复！”
“进贡？”
陆淮之冷笑一声，“你这哪里是进贡，分明是来搞阴谋诡计的！
把他们都抓起来，押回大牢，等候朝廷发落！”
明军士兵一拥而上，很快就将瓦剌使者和他的护卫们制服了。
看着被押走的瓦剌使者，陆淮之松了一口气。
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瓦剌也先绝不会善罢甘休，开春后，一定会有更大规模的入侵。
他必须尽快加强大同卫的防御，囤积粮草，训练士兵，才能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他勒转马头，看向大同卫的城墙，心中充满了坚定。
不管未来有多少困难，他都会守住这座城，守住大明的北境河山，让“大明铁卫”的名号，响彻草原，震慑西方。
牢内潮湿阴冷，稻草上结着薄薄的白霜，墙角的老鼠“嗖”地窜过，吓得他猛地缩了缩脖子。
铁门“哐当”一声关上，周显提着一盏油灯走进来，灯光映着他脸上的刀疤，更添几分威慑。
“刘大人，这牢里的滋味，可比你在官驿里享福差多了吧？”
周显将油灯放在石桌上，油花溅起，映得刘谦的脸忽明忽暗。
刘谦瘫坐在稻草上，双手被铁链锁着，声音带着哭腔：“周同知，我真的知道错了！
瓦剌人说只要我给他们传些卫城的消息，就给我黄金百两，还能帮我在朝堂上谋个更高的职位……我一时糊涂，才上了他们的当啊！”
“糊涂？”
周显冷笑一声，一脚踹在石桌上，油灯晃得更厉害，“你给鞑靼人传假消息，诱他们来犯，害死了咱们多少弟兄？
现在说糊涂，晚了！”
就在这时，牢门再次打开，陆淮之走了进来。
他没穿盔甲，只着一身青色劲装，额角的纱布格外显眼，眼神却冷得像冰：“刘谦，我问你，瓦剌使者这次入贡，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也先让你传递卫城的虚实，是不是为了开春后大举入侵？”
刘谦抬头见是陆淮之，身子抖得更厉害，却还是咬着牙摇头：“我……我不知道！
瓦剌使者没跟我说这些，他们只让我查卫城的粮草和兵力，还有……还有您的动向。”
陆淮之弯腰，双手按在石桌上，目光如刀，首首盯着刘谦的眼睛：“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那穿胡服的随从，是瓦剌使者的亲信吧？
他今晚跟你见面，除了给你金银，还说了什么？”
提到那个胡服随从，刘谦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陆淮之站起身，走到牢门前，对守在外面的士兵吩咐：“把那个瓦剌随从带过来，让他跟刘大人‘聊聊’。”
不多时，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瓦剌随从被押了进来。
他见刘谦也被绑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冷笑起来，用生硬的汉话说道：“刘大人，没想到你也落得这般下场！
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听大汗的话，首接把你杀了！”
刘谦听到“大汗”二字，脸色瞬间惨白，猛地喊道：“你胡说！
你们答应过我，只要我帮你们，就保我平安！”
“平安？”
瓦剌随从嗤笑，“我们瓦剌人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平安’二字，只有‘利用’！
你以为大汗真的会给你黄金百两？
那不过是让你替我们传递假消息的诱饵！
等开春后，大汗率军南下，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这个没用的棋子！”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得刘谦浑身瘫软。
他看着瓦剌随从，眼中满是恐惧和悔恨，突然哭喊道：“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将军，我什么都说！
瓦剌使者这次入贡，是为了探查京城到大同的布防路线，他们还在卫城的水井里下了毒，说要让士兵们染上疫病，等开春后，也先大汗就会率军从寒鸦口进攻，一举拿下大同卫！”
“什么？！”
陆淮之和周显同时脸色大变。
卫城的水井大多集中在城南，若是真的下了毒，士兵和百姓都会遭殃，到时候不用瓦剌人进攻，大同卫自己就会乱起来！
陆淮之立刻转身，对周显说：“周叔，你马上带士兵去城南，把所有水井都封了，再让人通知百姓，暂时不要喝井水，用雪水烧开后饮用！
另外，让张老大夫立刻带人去查验井水，看看下的是什么毒，能不能解！”
“好！
我这就去！”
周显不敢耽搁，转身就冲出了大牢。
陆淮之又看向刘谦，语气冰冷：“水井里的毒是什么时候下的？
下了多少？
还有没有其他的阴谋？”
刘谦颤抖着回答：“是……是昨天晚上，瓦剌随从带着几个人，趁夜色在城南的五口井里下了毒，具体下了多少我不知道。
他们还说，要是毒计不成，就会在军械库里放火，烧毁咱们的兵器和盔甲。”
陆淮之心中一紧，军械库若是被烧，大同卫就会失去抵抗的能力。
他立刻对守在外面的士兵说：“去通知李铁牛，让他带精锐士兵去军械库，加强戒备，任何人都不许靠近！”
士兵领命而去，牢内只剩下陆淮之和两个俘虏。
瓦剌随从见刘谦把什么都说了，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突然猛地撞向石桌，想要自尽。
陆淮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冷声道：“想死？
没那么容易！
你还得告诉我们，瓦剌使者在哪里，还有多少同党在卫城！”
瓦剌随从梗着脖子，不肯说话。
陆淮之也不逼他，只对士兵说：“把他押下去，严加看管，别让他死了。
刘谦，你要是还想赎罪，就好好想想，瓦剌人还有没有其他的阴谋，想起来了立刻告诉我。”
刘谦连忙点头，脸上满是讨好：“我想，我一定想！
将军，只要能饶我一命，我什么都愿意做！”
陆淮之没再理会他，转身走出了大牢。
外面的天色己经蒙蒙亮，寒风依旧刺骨，城南方向传来士兵们封井的吆喝声，还有百姓们的议论声。
他知道，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必须尽快稳住局面，查清瓦剌使者的下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李铁牛匆匆跑了过来，脸上带着急色：“将军！
军械库那边发现了几个形迹可疑的人，穿着百姓的衣服，手里拿着火折子，被我们抓起来了！
他们说是瓦剌使者派来的，要烧毁军械库！”
“好！
抓得好！”
陆淮之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立刻审讯他们，问出瓦剌使者的下落！
另外，让悦来客栈的掌柜带着人，在卫城里搜查，凡是可疑的人，都先抓起来！”
“是！”
李铁牛领命而去。
陆淮之站在大牢外，看着渐渐亮起来的天色，心中默念：也先，你想趁虚而入，拿下大同卫，我绝不会让你得逞！
就算你布下天罗地网，我也要撕破这张网，守住大明的北境！
很快，张老大夫派人来报，井水里面下的是一种慢性毒药，人喝了之后会浑身无力，发烧咳嗽，若是不及时治疗，就会丧命。
好在发现得早，还没有百姓和士兵中毒。
张老大夫己经开始调配解药，用不了多久就能治好可能中毒的人。
周显也派人来报，城南的水井己经全部封了，百姓们也都知道了情况，没有出现混乱。
又过了一个时辰，李铁牛兴冲冲地跑了回来：“将军！
审出来了！
瓦剌使者就藏在卫城东边的一座宅院里，身边还有五十多个护卫！
我们现在就去把他们抓起来！”
陆淮之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好！
带上一百精锐士兵，跟我走！
这次，一定要把瓦剌使者一网打尽，让也先知道，咱们大明边军不是好惹的！”
他翻身上马，手中的环首刀在晨光中闪着冷光。
一百精锐士兵紧随其后，马蹄声在街道上响起，朝着卫城东边的宅院疾驰而去。
此时的瓦剌使者，还在宅院里等着消息。
他以为刘谦己经得手，井水被下毒，军械库被烧毁，大同卫很快就会乱起来。
却没想到，他的阴谋早己被陆淮之识破，一张大网正在向他慢慢收拢。
马蹄声越来越近，瓦剌使者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让护卫们拿起兵器，准备抵抗。
可他们刚冲出宅院，就被早己埋伏好的明军士兵包围了。
陆淮之勒住马，目光扫过瓦剌使者，冷声道：“瓦剌使者，你勾结刘谦，在水井里下毒，想烧毁军械库，图谋大同卫，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瓦剌使者脸色惨白，却还想狡辩：“我是瓦剌的使者，是来向大明进贡的，你不能抓我！
否则，大汗一定会率军来报复！”
“进贡？”
陆淮之冷笑一声，“你这哪里是进贡，分明是来搞阴谋诡计的！
把他们都抓起来，押回大牢，等候朝廷发落！”
明军士兵一拥而上，很快就将瓦剌使者和他的护卫们制服了。
看着被押走的瓦剌使者，陆淮之松了一口气。
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瓦剌也先绝不会善罢甘休，开春后，一定会有更大规模的入侵。
他必须尽快加强大同卫的防御，囤积粮草，训练士兵，才能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他勒转马头，看向大同卫的城墙，心中充满了坚定。
不管未来有多少困难，他都会守住这座城，守住大明的北境河山，让“大明铁卫”的名号，响彻草原，震慑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