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上明珠：少帅的掌心娇
第5章 拍卖风云
中央拍卖行的鎏金大厅里，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将场内的红木桌椅映照得愈发厚重。
沈明珠坐在二楼包厢里，手中轻摇着一把苏绣团扇，扇面上的兰草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目光淡淡扫过一楼大厅，恰好看到林曼妮挽着一位穿和服的中年男人的手臂入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她倒是会找靠山。”
霍砚行坐在她身侧，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中的拍号牌，语气带着一丝冷意，“三井洋行的松本太郎，在上海做军火生意的，野心不小。”
沈明珠轻嗤一声，扇尖指向楼下：“傍不上少帅，就转头找日本人，林小姐的‘事业心’倒是挺强。
怎么，少帅不觉得惋惜？”
她故意挑眉逗他。
霍砚行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眼底带着笑意：“我的眼光可没这么差。
倒是你，盯着她看这么久，莫不是吃醋了？”
“我吃她的醋？”
沈明珠拍开他的手，“霍少帅未免太自信了些。”
正说着，拍卖师走上展台，小心翼翼地揭开覆盖在展台上的红绸，露出一件青花瓷瓶。
瓶身修长，通体莹白，上面绘着栩栩如生的龙纹，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各位来宾，接下来这件拍品是明代青花龙纹瓶，经多位专家鉴定，确认为明代中期珍品，起拍价五千银元！”
拍卖师的话音刚落，林曼妮便娇声对松本太郎耳语：“松本先生，这瓶子可是难得的珍品，摆在您的公馆里再合适不过了。”
松本太郎立刻举起手中的号牌，用生硬的中文说道：“六千银元！”
他眼神傲慢地扫过全场，带着势在必得的神情。
沈明珠突然捂住嘴，轻轻咳嗽了几声，眼角的余光却瞟向霍砚行，递了个眼色。
霍砚行与她对视一眼，瞬间会意，故意提高声音朗声道：“七千银元！
不过这等赝品，也值得松本先生如此上心？”
“赝品？”
松本太郎身边的助理立刻叫了起来，“霍少帅这话可有凭据？”
“凭据？”
霍砚行挑眉，“等会儿自见分晓。”
松本太郎的脸色瞬间铁青，猛地站起身：“八千银元！
霍少帅年纪轻轻，不懂古董就不要妄下断言！
这可是我请东京的专家看过的珍品！”
“一万银元。”
沈明珠突然开口，声音清润如泉，她用团扇掩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双含笑的眼睛，语气轻描淡写，“买回去给我院子里的牡丹当插花器，倒也别致。”
“你！”
松本太郎气得脸色涨红，狠狠瞪了沈明珠一眼，咬牙道：“一万五千银元！
沈小姐这是故意跟我作对？”
“松本先生说笑了。”
沈明珠笑意盈盈，“拍卖行本就是价高者得，难道只许你竞价，不许旁人出价？”
“两万银元。”
霍砚行首接举牌，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场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松本太郎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没想到霍砚行竟然会跟他死磕。
林曼妮见状，突然尖声喊道：“松本先生，您看瓶身那里！
有修补的痕迹！”
她手指着瓶身下方，语气带着刻意的惊慌，“这根本不是珍品，是修补过的残次品！
霍少帅说得对，我们可不能花冤枉钱！”
拍卖师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尴尬，连忙上前查看，随即对着话筒解释：“这位小姐好眼力，这……这确实是……确实什么？”
沈明珠放下团扇，缓缓起身走到展台前，众人的目光都随着她移动。
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点在瓶身的釉面上，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这不是修补痕迹，是明代御窑特有的接胎工艺。
官窑烧制大件瓷器时，为了保证成品率，会采用分段接胎的技法，这道痕迹正是当时的工艺特征。
林小姐连这点基本常识都不懂，也敢妄谈古董？”
她突然拿起手中的团扇，用扇柄轻轻敲击瓶身。
“咚——咚——”清越悠扬的声响如同龙吟般响彻大厅，余音袅袅。
“听音辨伪，是鉴定古瓷的基本功。
真正的古瓷胎质紧密，敲击时声音清越悠长，赝品则声音发闷。
林小姐要不要亲自试试？”
松本太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林曼妮摆了一道，他本就对古董一知半解，全靠林曼妮在一旁撺掇。
此刻听闻沈明珠的解释，又听到如此清越的声音，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差点闹了笑话。
他猛地推开身边的林曼妮，怒声骂道：“贱人！
竟然敢骗我，害我在众人面前丢脸！”
林曼妮被推得踉跄后退，摔在地上，裙摆凌乱，哭着辩解：“松本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人骗了……”霍砚行适时走上前，对着拍卖师颔首：“两万银元，成交。”
他让侍从接过花瓶，转手塞到沈明珠怀里，语气带着宠溺，“沈小姐的插花器，可得拿好了。”
回程的马车里，摇摇晃晃的车厢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沈明珠把玩着手中的青花瓶，突然将花瓶倒转过来，手指在底座摸索了片刻，轻轻一旋，底座竟应声而开，露出一个暗格。
她从暗格里取出一卷泛黄的绢布，展开一看，上面画着几处标记和几句晦涩的诗句。
“果然在这里。”
她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这是寻找宋徽宗花鸟图真迹的藏宝线索，爷爷找了好多年的。”
霍砚行眯起眼睛，伸手拿过绢布仔细查看，随即看向沈明珠，语气带着探究：“你早就知道这花瓶有问题？
所以才故意跟松本竞价？”
“上周在父亲书房看拍卖册时，就发现这花瓶的底座暗记和爷爷笔记里描述的一样。”
沈明珠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绢布，“我研究那些德文机械书，可不是白研究的，至少学会了看图纸和结构原理，不然怎么发现这底座的机关？
现在，少帅还觉得德文机械书没用？”
霍砚行突然夺过绢布举到头顶，看着沈明珠：“想要？”
见沈明珠果然站起身来扑向他，他顺势伸手一捞，将她稳稳抱到自己腿上，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语气低沉沙哑，“想要可以，先解释解释，昨晚为什么要偷开我的保险箱？
我的军事机密，就这么让你好奇？”
沈明珠的身体瞬间僵住，她没想到这件事会被他发现，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软下声音，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那个……谁让你的密码设得太简单了，用我的生日当密码，我一试就开了，不能怪我嘛。
再说我就是好奇，什么都没动！”
马车突然碾过路上的石子，猛地颠簸了一下，沈明珠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扑，紧紧贴在霍砚行的胸前，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霍砚行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伸手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声音沙哑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密码简单？
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让你胆子越来越大。”
他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危险的意味：“今晚，你别想睡了。
我得好好算算你偷看军事机密的账。”
沈明珠的脸颊瞬间爆红，伸手捶了他一下：“霍砚行！
你正经点！”
霍砚行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眼底的笑意浓得化不开：“在你面前，我正经不起来。”
马车继续在夜色中前行，车厢里的气氛渐渐变得暧昧起来。
沈明珠埋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热，心里又羞又甜。
她知道，这个男人虽然总是嘴上厉害，却从来舍不得真的对她生气。
而那卷藏着秘密的绢布，此刻正安静地躺在车厢角落，预示着一场新的冒险即将开始。
沈明珠坐在二楼包厢里，手中轻摇着一把苏绣团扇，扇面上的兰草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目光淡淡扫过一楼大厅，恰好看到林曼妮挽着一位穿和服的中年男人的手臂入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她倒是会找靠山。”
霍砚行坐在她身侧，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中的拍号牌，语气带着一丝冷意，“三井洋行的松本太郎，在上海做军火生意的，野心不小。”
沈明珠轻嗤一声，扇尖指向楼下：“傍不上少帅，就转头找日本人，林小姐的‘事业心’倒是挺强。
怎么，少帅不觉得惋惜？”
她故意挑眉逗他。
霍砚行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眼底带着笑意：“我的眼光可没这么差。
倒是你，盯着她看这么久，莫不是吃醋了？”
“我吃她的醋？”
沈明珠拍开他的手，“霍少帅未免太自信了些。”
正说着，拍卖师走上展台，小心翼翼地揭开覆盖在展台上的红绸，露出一件青花瓷瓶。
瓶身修长，通体莹白，上面绘着栩栩如生的龙纹，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各位来宾，接下来这件拍品是明代青花龙纹瓶，经多位专家鉴定，确认为明代中期珍品，起拍价五千银元！”
拍卖师的话音刚落，林曼妮便娇声对松本太郎耳语：“松本先生，这瓶子可是难得的珍品，摆在您的公馆里再合适不过了。”
松本太郎立刻举起手中的号牌，用生硬的中文说道：“六千银元！”
他眼神傲慢地扫过全场，带着势在必得的神情。
沈明珠突然捂住嘴，轻轻咳嗽了几声，眼角的余光却瞟向霍砚行，递了个眼色。
霍砚行与她对视一眼，瞬间会意，故意提高声音朗声道：“七千银元！
不过这等赝品，也值得松本先生如此上心？”
“赝品？”
松本太郎身边的助理立刻叫了起来，“霍少帅这话可有凭据？”
“凭据？”
霍砚行挑眉，“等会儿自见分晓。”
松本太郎的脸色瞬间铁青，猛地站起身：“八千银元！
霍少帅年纪轻轻，不懂古董就不要妄下断言！
这可是我请东京的专家看过的珍品！”
“一万银元。”
沈明珠突然开口，声音清润如泉，她用团扇掩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双含笑的眼睛，语气轻描淡写，“买回去给我院子里的牡丹当插花器，倒也别致。”
“你！”
松本太郎气得脸色涨红，狠狠瞪了沈明珠一眼，咬牙道：“一万五千银元！
沈小姐这是故意跟我作对？”
“松本先生说笑了。”
沈明珠笑意盈盈，“拍卖行本就是价高者得，难道只许你竞价，不许旁人出价？”
“两万银元。”
霍砚行首接举牌，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场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松本太郎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没想到霍砚行竟然会跟他死磕。
林曼妮见状，突然尖声喊道：“松本先生，您看瓶身那里！
有修补的痕迹！”
她手指着瓶身下方，语气带着刻意的惊慌，“这根本不是珍品，是修补过的残次品！
霍少帅说得对，我们可不能花冤枉钱！”
拍卖师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尴尬，连忙上前查看，随即对着话筒解释：“这位小姐好眼力，这……这确实是……确实什么？”
沈明珠放下团扇，缓缓起身走到展台前，众人的目光都随着她移动。
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点在瓶身的釉面上，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这不是修补痕迹，是明代御窑特有的接胎工艺。
官窑烧制大件瓷器时，为了保证成品率，会采用分段接胎的技法，这道痕迹正是当时的工艺特征。
林小姐连这点基本常识都不懂，也敢妄谈古董？”
她突然拿起手中的团扇，用扇柄轻轻敲击瓶身。
“咚——咚——”清越悠扬的声响如同龙吟般响彻大厅，余音袅袅。
“听音辨伪，是鉴定古瓷的基本功。
真正的古瓷胎质紧密，敲击时声音清越悠长，赝品则声音发闷。
林小姐要不要亲自试试？”
松本太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林曼妮摆了一道，他本就对古董一知半解，全靠林曼妮在一旁撺掇。
此刻听闻沈明珠的解释，又听到如此清越的声音，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差点闹了笑话。
他猛地推开身边的林曼妮，怒声骂道：“贱人！
竟然敢骗我，害我在众人面前丢脸！”
林曼妮被推得踉跄后退，摔在地上，裙摆凌乱，哭着辩解：“松本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人骗了……”霍砚行适时走上前，对着拍卖师颔首：“两万银元，成交。”
他让侍从接过花瓶，转手塞到沈明珠怀里，语气带着宠溺，“沈小姐的插花器，可得拿好了。”
回程的马车里，摇摇晃晃的车厢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沈明珠把玩着手中的青花瓶，突然将花瓶倒转过来，手指在底座摸索了片刻，轻轻一旋，底座竟应声而开，露出一个暗格。
她从暗格里取出一卷泛黄的绢布，展开一看，上面画着几处标记和几句晦涩的诗句。
“果然在这里。”
她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这是寻找宋徽宗花鸟图真迹的藏宝线索，爷爷找了好多年的。”
霍砚行眯起眼睛，伸手拿过绢布仔细查看，随即看向沈明珠，语气带着探究：“你早就知道这花瓶有问题？
所以才故意跟松本竞价？”
“上周在父亲书房看拍卖册时，就发现这花瓶的底座暗记和爷爷笔记里描述的一样。”
沈明珠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绢布，“我研究那些德文机械书，可不是白研究的，至少学会了看图纸和结构原理，不然怎么发现这底座的机关？
现在，少帅还觉得德文机械书没用？”
霍砚行突然夺过绢布举到头顶，看着沈明珠：“想要？”
见沈明珠果然站起身来扑向他，他顺势伸手一捞，将她稳稳抱到自己腿上，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语气低沉沙哑，“想要可以，先解释解释，昨晚为什么要偷开我的保险箱？
我的军事机密，就这么让你好奇？”
沈明珠的身体瞬间僵住，她没想到这件事会被他发现，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软下声音，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那个……谁让你的密码设得太简单了，用我的生日当密码，我一试就开了，不能怪我嘛。
再说我就是好奇，什么都没动！”
马车突然碾过路上的石子，猛地颠簸了一下，沈明珠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扑，紧紧贴在霍砚行的胸前，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霍砚行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伸手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声音沙哑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密码简单？
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让你胆子越来越大。”
他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危险的意味：“今晚，你别想睡了。
我得好好算算你偷看军事机密的账。”
沈明珠的脸颊瞬间爆红，伸手捶了他一下：“霍砚行！
你正经点！”
霍砚行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眼底的笑意浓得化不开：“在你面前，我正经不起来。”
马车继续在夜色中前行，车厢里的气氛渐渐变得暧昧起来。
沈明珠埋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热，心里又羞又甜。
她知道，这个男人虽然总是嘴上厉害，却从来舍不得真的对她生气。
而那卷藏着秘密的绢布，此刻正安静地躺在车厢角落，预示着一场新的冒险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