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玄门之灵启时代
第5章 东郊废电厂
东郊废电厂夜里十一点的东郊，卡车驶过废弃铁路时发出刺耳的颠簸。
陈轩攥着那瓶灵液，指尖的温度透过玻璃传来，带着草木抽芽般的温润感。
苏瑶正低头调试着背包里的仪器，屏幕上跳动的绿色波纹突然变陡，她抬头看向窗外：“还有三公里，灵脉断层的影响开始显现了。”
刘峰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越野车载着他们碾过丛生的杂草，终于在废电厂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停下。
月光穿过破碎的穹顶，在地面投下蛛网般的阴影，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腐殖土混合的怪味。
“林爷爷说，噬灵阵的主阵眼应该在发电机组那边。”
苏瑶打开强光手电，光柱刺破黑暗时，照出墙上密密麻麻的暗红色符咒，“这些是引灵符，把周围的阴气都往中心引。”
陈轩贴着墙壁走，玉佩传来阵阵灼痛。
他能“看见”那些符咒在呼吸，每一次起伏都有淡灰色的气流被吸入墙体，顺着钢筋的走向汇聚向厂区深处。
当手电扫过某根锈蚀的钢梁时，他突然停住脚步——那上面刻着的符号，和赵天衍人皮上的眼睛标记一模一样。
“小心脚下。”
苏瑶突然拽住他，手电照向地面。
那些看似普通的碎石，其实是用骨灰混合黏土烧成的，每粒碎石里都嵌着细小的骨头渣，“是养煞用的骨石，踩碎了会沾染上怨气。”
刘峰从背包里翻出三双雨靴：“早有准备！”
他把靴子扔给两人，自己先套上踩了踩，“特种兵都这么干，防地雷的。”
穿过坍塌的厂房时，陈轩听见细碎的脚步声。
不是他们三个的，那声音更轻，更密集，像无数只脚掌在混凝土上摩擦。
他示意两人噤声，顺着声音来源望去——废弃的传送带后面，蹲着十几个黑影，身形佝偻，脑袋却异常巨大，正背对着他们啃食着什么。
“是怨婴。”
苏瑶的声音发颤，从背包里掏出黄符，“被噬灵阵炼化的孩童魂魄，最是难缠。”
话音未落，那些黑影突然齐刷刷转头。
没有脸，本该是五官的位置只有黑洞洞的窟窿，嘴里塞满了暗红色的肉块。
它们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西肢着地朝三人扑来，速度快得像受惊的野鼠。
刘峰抄起带来的钢管，当头砸向最前面的怨婴。
钢管穿过怨婴的身体，却只带起片黑雾，他自己反倒被撞得后退三步：“打不着？！”
“用灵液！”
陈轩突然想起苏瑶说过的话，拔开瓶塞往钢管上倒了半瓶。
淡绿色的液体接触到钢管的瞬间，燃起幽蓝的火焰。
这次刘峰再挥棍时，怨婴被火焰沾到的地方发出滋滋的响声，化作黑烟消散了。
苏瑶趁机甩出黄符，符纸在空中自动展开，金光闪过，形成道屏障暂时挡住怨婴。
“快走！
这些只是护卫，主阵眼那边肯定还有更强的！”
三人冲到发电机组前时，终于明白“更强的”是什么——个悬浮在半空的黑袍人，正站在由无数符咒组成的光环中央。
黑袍下摆随风飘动，露出底下空荡荡的袖口，他根本没有实体，整个人都是由浓郁的黑气构成的。
“恭候多时了。”
黑袍人的声音像是无数人在同时说话，带着令人牙酸的回响，“灵玉持有者，还有苏家的小丫头，正好凑齐祭品。”
陈轩将剩下的灵液全倒在手心，玉佩的光芒与灵液的幽蓝火焰交织成网：“你就是幕后主使？
十年前的事也是你干的？”
黑袍人发出桀桀怪笑：“十年前？
那只是开胃小菜。
等我用你们的灵力催化噬灵阵，这座城市的百万人魂，都会成为我晋升的养料！”
他抬手一挥，发电机组突然运转起来，齿轮转动的声音里夹杂着无数人的哀嚎，“听听，这是十年前死在这儿的工人，他们的怨气可是最好的催化剂。”
刘峰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点开录音：“陈轩，苏瑶，还记得公园那狼妖的叫声吗？
我录下来了！”
他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野狗凄厉的惨叫在厂房里回荡。
黑袍人的身形明显一滞，黑气剧烈翻涌起来：“孽畜的声音……”就是现在！
陈轩将凝聚的灵力网猛地抛出，苏瑶同时祭出七根镇魂钉，钉在光环的七个节点上。
金光与蓝光交织，将黑袍人困在中央，那些原本被光环吸收的阴气开始反噬，黑袍人发出痛苦的嘶吼，身形越来越稀薄。
“不可能！
我策划了十年……你漏算了一样东西。”
陈轩一步步走近，玉佩的光芒刺得黑袍人连连后退，“人心的力量，从来都比怨气更强大。”
他抬手按在黑袍人头顶，那些被吞噬的魂魄化作点点星光，从黑气中挣脱出来，飞向夜空。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穹顶照进厂房时，黑袍人彻底消散了。
墙上的符咒失去光泽，骨石碎成粉末，只有那瓶灵液还在陈轩手心微微发烫，最后化作道流光钻进玉佩，龙纹的鳞片仿佛活了过来，在阳光下流转着淡金色的光。
苏瑶瘫坐在地，看着手机里林阳发来的消息笑了：“灵管局的人己经在外面了。
林爷爷说，这次多亏了我们。”
刘峰踹了踹脚下的碎石：“所以……这就结束了？”
陈轩看向东方泛起的鱼肚白，远处传来城市苏醒的喧嚣。
他摸了摸胸口的玉佩，突然明白祖父留下的不只是一件法器，更是一份责任。
这座看似平凡的都市里，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他的修仙之路，才刚刚开始。
陈轩攥着那瓶灵液，指尖的温度透过玻璃传来，带着草木抽芽般的温润感。
苏瑶正低头调试着背包里的仪器，屏幕上跳动的绿色波纹突然变陡，她抬头看向窗外：“还有三公里，灵脉断层的影响开始显现了。”
刘峰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越野车载着他们碾过丛生的杂草，终于在废电厂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停下。
月光穿过破碎的穹顶，在地面投下蛛网般的阴影，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腐殖土混合的怪味。
“林爷爷说，噬灵阵的主阵眼应该在发电机组那边。”
苏瑶打开强光手电，光柱刺破黑暗时，照出墙上密密麻麻的暗红色符咒，“这些是引灵符，把周围的阴气都往中心引。”
陈轩贴着墙壁走，玉佩传来阵阵灼痛。
他能“看见”那些符咒在呼吸，每一次起伏都有淡灰色的气流被吸入墙体，顺着钢筋的走向汇聚向厂区深处。
当手电扫过某根锈蚀的钢梁时，他突然停住脚步——那上面刻着的符号，和赵天衍人皮上的眼睛标记一模一样。
“小心脚下。”
苏瑶突然拽住他，手电照向地面。
那些看似普通的碎石，其实是用骨灰混合黏土烧成的，每粒碎石里都嵌着细小的骨头渣，“是养煞用的骨石，踩碎了会沾染上怨气。”
刘峰从背包里翻出三双雨靴：“早有准备！”
他把靴子扔给两人，自己先套上踩了踩，“特种兵都这么干，防地雷的。”
穿过坍塌的厂房时，陈轩听见细碎的脚步声。
不是他们三个的，那声音更轻，更密集，像无数只脚掌在混凝土上摩擦。
他示意两人噤声，顺着声音来源望去——废弃的传送带后面，蹲着十几个黑影，身形佝偻，脑袋却异常巨大，正背对着他们啃食着什么。
“是怨婴。”
苏瑶的声音发颤，从背包里掏出黄符，“被噬灵阵炼化的孩童魂魄，最是难缠。”
话音未落，那些黑影突然齐刷刷转头。
没有脸，本该是五官的位置只有黑洞洞的窟窿，嘴里塞满了暗红色的肉块。
它们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西肢着地朝三人扑来，速度快得像受惊的野鼠。
刘峰抄起带来的钢管，当头砸向最前面的怨婴。
钢管穿过怨婴的身体，却只带起片黑雾，他自己反倒被撞得后退三步：“打不着？！”
“用灵液！”
陈轩突然想起苏瑶说过的话，拔开瓶塞往钢管上倒了半瓶。
淡绿色的液体接触到钢管的瞬间，燃起幽蓝的火焰。
这次刘峰再挥棍时，怨婴被火焰沾到的地方发出滋滋的响声，化作黑烟消散了。
苏瑶趁机甩出黄符，符纸在空中自动展开，金光闪过，形成道屏障暂时挡住怨婴。
“快走！
这些只是护卫，主阵眼那边肯定还有更强的！”
三人冲到发电机组前时，终于明白“更强的”是什么——个悬浮在半空的黑袍人，正站在由无数符咒组成的光环中央。
黑袍下摆随风飘动，露出底下空荡荡的袖口，他根本没有实体，整个人都是由浓郁的黑气构成的。
“恭候多时了。”
黑袍人的声音像是无数人在同时说话，带着令人牙酸的回响，“灵玉持有者，还有苏家的小丫头，正好凑齐祭品。”
陈轩将剩下的灵液全倒在手心，玉佩的光芒与灵液的幽蓝火焰交织成网：“你就是幕后主使？
十年前的事也是你干的？”
黑袍人发出桀桀怪笑：“十年前？
那只是开胃小菜。
等我用你们的灵力催化噬灵阵，这座城市的百万人魂，都会成为我晋升的养料！”
他抬手一挥，发电机组突然运转起来，齿轮转动的声音里夹杂着无数人的哀嚎，“听听，这是十年前死在这儿的工人，他们的怨气可是最好的催化剂。”
刘峰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点开录音：“陈轩，苏瑶，还记得公园那狼妖的叫声吗？
我录下来了！”
他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野狗凄厉的惨叫在厂房里回荡。
黑袍人的身形明显一滞，黑气剧烈翻涌起来：“孽畜的声音……”就是现在！
陈轩将凝聚的灵力网猛地抛出，苏瑶同时祭出七根镇魂钉，钉在光环的七个节点上。
金光与蓝光交织，将黑袍人困在中央，那些原本被光环吸收的阴气开始反噬，黑袍人发出痛苦的嘶吼，身形越来越稀薄。
“不可能！
我策划了十年……你漏算了一样东西。”
陈轩一步步走近，玉佩的光芒刺得黑袍人连连后退，“人心的力量，从来都比怨气更强大。”
他抬手按在黑袍人头顶，那些被吞噬的魂魄化作点点星光，从黑气中挣脱出来，飞向夜空。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穹顶照进厂房时，黑袍人彻底消散了。
墙上的符咒失去光泽，骨石碎成粉末，只有那瓶灵液还在陈轩手心微微发烫，最后化作道流光钻进玉佩，龙纹的鳞片仿佛活了过来，在阳光下流转着淡金色的光。
苏瑶瘫坐在地，看着手机里林阳发来的消息笑了：“灵管局的人己经在外面了。
林爷爷说，这次多亏了我们。”
刘峰踹了踹脚下的碎石：“所以……这就结束了？”
陈轩看向东方泛起的鱼肚白，远处传来城市苏醒的喧嚣。
他摸了摸胸口的玉佩，突然明白祖父留下的不只是一件法器，更是一份责任。
这座看似平凡的都市里，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他的修仙之路，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