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的系统种田路
第四章 猪板油
天刚亮，小燕子就被洞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吵醒了。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节“咔吧”响了两声，翻起身坐在新做的木床上，看着窗外漏进来的晨光，心里头亮堂堂的。
改造完山洞后，她这几天睡得格外安稳，连做梦都少了从前那些颠沛流离的慌。
“今天可得找点正事干。”
她揉了揉眼睛，瞥见洞口挂着的几根细竹条——那是前几天砍竹子时剩下的，又软又韧。
她突然灵机一动，戳了戳脑海里的系统：“你说用这竹条做个风铃咋样？
挂在洞口，风吹着叮当作响，也热闹点。”
系统沉默片刻，弹出个简易图谱：“可搭配野果壳、细麻绳，音色更清脆。”
“得嘞！”
小燕子麻溜爬起来，先跑到洞外的草丛里捡野果——不是能吃的那种，是熟透了掉在地上、壳子硬邦邦的野酸枣壳，圆滚滚的，敲着还脆生生的。
她捡了一小捧，又回洞拿了细麻绳和竹条，坐在地板上忙活起来。
她先把竹条掰成小指长的细段，用柴刀在竹段两端刻了小小的凹槽，再把野酸枣壳用麻绳串起来，每隔一段就系上一根竹条。
串到一半，她想起前几天捡到的几枚彩色石子，又翻出来夹在酸枣壳中间。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一串歪歪扭扭却透着机灵的风铃总算成了——竹条是青的，酸枣壳是褐的，石子是红的黄的，挂在洞口的木架上，风一吹，“叮铃叮铃”响，比鸟叫还好听。
“不错不错，本姑娘手艺还行！”
她叉着腰欣赏了会儿，又想起昨天系统提示附近山货多，该弄个背篓装东西。
她扛着柴刀往竹林走，挑了根不粗不细的竹子，先把竹节砍断，再用刀把竹皮劈成细细的竹篾——这活儿得轻手轻脚，不然竹篾容易断。
她劈坏了三根竹子，才总算弄出一堆能用的竹篾，坐在地上跟着系统给的图谱编背篓：先编个圆形的底，再往上一圈圈围竹篾，编到半人高时收个口，留两根粗竹篾当背带。
编到太阳升到头顶，一个不算规整但结实的背篓总算成了。
她把背篓往背上一甩，试了试轻重，满意地拍了拍：“成！
这下能装不少山货了！”
接下来该去找山货，顺便看看能不能做个陷阱抓野猪——她前几天翻菜地里的土，总觉得缺油，想起以前在大杂院闻过猪板油炒菜的香，馋得首咽口水。
系统早帮她标了野猪常出没的路线：“西山坡有片橡树林，野猪爱去那儿拱橡果，可在必经之路设陷阱。”
小燕子背着背篓往西山坡走，路上先绕到灌木丛里摘山货：红彤彤的山枣子、紫莹莹的野葡萄，还有系统说能吃的马齿苋，都往背篓里塞。
走到橡树林附近，她蹲在草丛里观察——地上果然有不少蹄印，还有被拱翻的土块，看来野猪常来。
她按着系统教的法子，先在蹄印密集的小路上挖了个半人深的坑，坑底铺了些削尖的树枝（特意磨得尖尖的，却又没戳到底，怕首接扎死野猪，她只想活捉了取油），再用细树枝横着搭在坑上，铺一层薄土，撒了把橡果当诱饵，最后用干草盖在上面，看着跟周围的地没两样，才拍了拍手躲到远处的大树后。
“就等野猪上钩啦！”
她扒着树干往外瞅，顺便把背篓里的山货倒出来整理——山枣子装在陶罐里，野葡萄铺在石板上晒着，马齿苋择干净了捆成小把，忙得不亦乐乎。
等了约莫一个时辰，忽然听见“咚”的一声闷响，跟着是野猪“嗷嗷”的嚎叫。
小燕子眼睛一亮，拎着柴刀跑过去——果然有头半大的野猪掉进了陷阱，正用鼻子拱着坑边的土，却怎么也爬不上来。
“嘿，小家伙，可算逮着你了！”
她站在坑边叉着腰笑，又怕野猪急了用牙拱人，没敢下去，先扔了根粗绳子下去，等野猪挣扎累了，才找了根长树枝把绳子套在它脖子上，喊着号子往上拽。
拽得她脸红脖子粗，手心磨出了红印，才总算把野猪拖到坑边，又用藤蔓把它的西条腿捆紧。
“系统，这野猪够不够取板油的？”
她喘着粗气问。
系统扫描了一下：“成年度70%，板油约两斤，足够炒菜用。”
“那敢情好！”
小燕子乐了，先把野猪拖到山洞附近的空地上（不敢拖进洞，怕弄脏），又想起背篓里的山货还没收拾，先跑回洞把山枣子泡在水里洗，野葡萄串在绳子上挂起来，马齿苋晾在木板上。
忙完这些，才拿着柴刀去处理野猪——她没杀过猪，手有点抖，系统在脑海里一步步教：先放血，再剥皮，最后在猪肚子里找板油。
等把两大块白白胖胖的板油取出来时，她手都酸了，却笑得合不拢嘴，把板油用清水洗干净，装在陶罐里封好，又把猪肉切成块（系统说能腌起来存着），撒上盐抹匀，挂在山洞通风的地方。
做完这些，天己经擦黑了。
她坐在洞口的石头上，看着风铃在晚风里叮当作响，背篓里的山货堆得冒尖，陶罐里的板油白得发亮，忽然觉得浑身的累都值了。
系统的声音又响起来：“检测到宿主收获丰富，奖励‘简易炼油锅’一口。”
她低头一看，脚边果然多了个黑黝黝的铁锅，虽不大，却厚实得很。
她抱着铁锅进洞，把板油倒进锅里，打算明天炼出油来——到时候炒马齿苋，拌山枣子，说不定还能烙个饼，想想都香。
夜里躺在木床上，她摸着肚子笑——以前在大杂院，哪敢想有自己的背篓、风铃，还有满满一罐板油？
这深山里的日子，就像她种的菜苗，一天比一天有盼头，连风都是甜的。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节“咔吧”响了两声，翻起身坐在新做的木床上，看着窗外漏进来的晨光，心里头亮堂堂的。
改造完山洞后，她这几天睡得格外安稳，连做梦都少了从前那些颠沛流离的慌。
“今天可得找点正事干。”
她揉了揉眼睛，瞥见洞口挂着的几根细竹条——那是前几天砍竹子时剩下的，又软又韧。
她突然灵机一动，戳了戳脑海里的系统：“你说用这竹条做个风铃咋样？
挂在洞口，风吹着叮当作响，也热闹点。”
系统沉默片刻，弹出个简易图谱：“可搭配野果壳、细麻绳，音色更清脆。”
“得嘞！”
小燕子麻溜爬起来，先跑到洞外的草丛里捡野果——不是能吃的那种，是熟透了掉在地上、壳子硬邦邦的野酸枣壳，圆滚滚的，敲着还脆生生的。
她捡了一小捧，又回洞拿了细麻绳和竹条，坐在地板上忙活起来。
她先把竹条掰成小指长的细段，用柴刀在竹段两端刻了小小的凹槽，再把野酸枣壳用麻绳串起来，每隔一段就系上一根竹条。
串到一半，她想起前几天捡到的几枚彩色石子，又翻出来夹在酸枣壳中间。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一串歪歪扭扭却透着机灵的风铃总算成了——竹条是青的，酸枣壳是褐的，石子是红的黄的，挂在洞口的木架上，风一吹，“叮铃叮铃”响，比鸟叫还好听。
“不错不错，本姑娘手艺还行！”
她叉着腰欣赏了会儿，又想起昨天系统提示附近山货多，该弄个背篓装东西。
她扛着柴刀往竹林走，挑了根不粗不细的竹子，先把竹节砍断，再用刀把竹皮劈成细细的竹篾——这活儿得轻手轻脚，不然竹篾容易断。
她劈坏了三根竹子，才总算弄出一堆能用的竹篾，坐在地上跟着系统给的图谱编背篓：先编个圆形的底，再往上一圈圈围竹篾，编到半人高时收个口，留两根粗竹篾当背带。
编到太阳升到头顶，一个不算规整但结实的背篓总算成了。
她把背篓往背上一甩，试了试轻重，满意地拍了拍：“成！
这下能装不少山货了！”
接下来该去找山货，顺便看看能不能做个陷阱抓野猪——她前几天翻菜地里的土，总觉得缺油，想起以前在大杂院闻过猪板油炒菜的香，馋得首咽口水。
系统早帮她标了野猪常出没的路线：“西山坡有片橡树林，野猪爱去那儿拱橡果，可在必经之路设陷阱。”
小燕子背着背篓往西山坡走，路上先绕到灌木丛里摘山货：红彤彤的山枣子、紫莹莹的野葡萄，还有系统说能吃的马齿苋，都往背篓里塞。
走到橡树林附近，她蹲在草丛里观察——地上果然有不少蹄印，还有被拱翻的土块，看来野猪常来。
她按着系统教的法子，先在蹄印密集的小路上挖了个半人深的坑，坑底铺了些削尖的树枝（特意磨得尖尖的，却又没戳到底，怕首接扎死野猪，她只想活捉了取油），再用细树枝横着搭在坑上，铺一层薄土，撒了把橡果当诱饵，最后用干草盖在上面，看着跟周围的地没两样，才拍了拍手躲到远处的大树后。
“就等野猪上钩啦！”
她扒着树干往外瞅，顺便把背篓里的山货倒出来整理——山枣子装在陶罐里，野葡萄铺在石板上晒着，马齿苋择干净了捆成小把，忙得不亦乐乎。
等了约莫一个时辰，忽然听见“咚”的一声闷响，跟着是野猪“嗷嗷”的嚎叫。
小燕子眼睛一亮，拎着柴刀跑过去——果然有头半大的野猪掉进了陷阱，正用鼻子拱着坑边的土，却怎么也爬不上来。
“嘿，小家伙，可算逮着你了！”
她站在坑边叉着腰笑，又怕野猪急了用牙拱人，没敢下去，先扔了根粗绳子下去，等野猪挣扎累了，才找了根长树枝把绳子套在它脖子上，喊着号子往上拽。
拽得她脸红脖子粗，手心磨出了红印，才总算把野猪拖到坑边，又用藤蔓把它的西条腿捆紧。
“系统，这野猪够不够取板油的？”
她喘着粗气问。
系统扫描了一下：“成年度70%，板油约两斤，足够炒菜用。”
“那敢情好！”
小燕子乐了，先把野猪拖到山洞附近的空地上（不敢拖进洞，怕弄脏），又想起背篓里的山货还没收拾，先跑回洞把山枣子泡在水里洗，野葡萄串在绳子上挂起来，马齿苋晾在木板上。
忙完这些，才拿着柴刀去处理野猪——她没杀过猪，手有点抖，系统在脑海里一步步教：先放血，再剥皮，最后在猪肚子里找板油。
等把两大块白白胖胖的板油取出来时，她手都酸了，却笑得合不拢嘴，把板油用清水洗干净，装在陶罐里封好，又把猪肉切成块（系统说能腌起来存着），撒上盐抹匀，挂在山洞通风的地方。
做完这些，天己经擦黑了。
她坐在洞口的石头上，看着风铃在晚风里叮当作响，背篓里的山货堆得冒尖，陶罐里的板油白得发亮，忽然觉得浑身的累都值了。
系统的声音又响起来：“检测到宿主收获丰富，奖励‘简易炼油锅’一口。”
她低头一看，脚边果然多了个黑黝黝的铁锅，虽不大，却厚实得很。
她抱着铁锅进洞，把板油倒进锅里，打算明天炼出油来——到时候炒马齿苋，拌山枣子，说不定还能烙个饼，想想都香。
夜里躺在木床上，她摸着肚子笑——以前在大杂院，哪敢想有自己的背篓、风铃，还有满满一罐板油？
这深山里的日子，就像她种的菜苗，一天比一天有盼头，连风都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