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的欢乐职场
第4章 董事会的“欢迎”礼炮
上午十点，顶楼会议室的门被关上时，整层楼的空气都像被拧成了麻花。
设计部在三楼，都能听见楼上传来的隐约争吵声，张小花抱着文件夹贴在墙上，侧耳听了半天：“像是王董的声音，比平时打电话还响，估计房顶都快被震塌了。”
林悠悠正给虎皮兰浇水，闻言头也没抬：“高层会议，没点火药味才不正常。”
楼上的会议室里，气氛早己降到冰点。
沈砚坐在主位，指尖轻叩桌面，节奏均匀得像秒表。
对面的李董端着茶杯，笑得眼角堆起褶子，话里却藏着刺：“沈总年轻有为，这点我们都佩服。
不过公司的老规矩还是得守，毕竟很多流程都是我们当年一点点磨出来的，年轻人嘛，经验上难免……经验？”
坐在李董旁边的王董猛地拍了下桌子，搪瓷杯盖弹起来又落下，发出“哐当”一声。
他嗓门洪亮得像扩音器，唾沫星子随着话音飞出来，溅在对面的文件上，“我们当年打江山的时候，你小子还在国外念课本呢！
上个月那个海外项目，说砍就砍，你知道那是多少老员工的心血吗？”
沈砚抬眼，墨色的瞳孔里没什么波澜：“王董，项目报告里写了，该项目连续三年亏损，边际成本超出行业均值17%，砍掉它能节省300万运营成本，这些数据你看过吗？”
王董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突突跳：“你懂什么！
那项目是我们跟老客户的情谊！”
“公司不是讲情谊的地方，是讲利润的。”
沈砚的声音没提高半分，却像冰锥扎进空气里，“至于‘打江山’，王董，您负责的华东区去年销售额下滑9%，需要我把具体数据投到屏幕上吗？”
王董的话卡在喉咙里，脸从红转青，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唾沫星子倒是少了些。
李董赶紧打圆场，假笑的弧度都快挂不住了：“沈总年轻气盛，王董也是为公司好，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沈砚打断他，指尖在平板上划了下，屏幕上弹出一组对比图，“李董负责的采购部，近半年的物料溢价率比市场平均水平高8%，供应商名单里有三家是您亲戚的公司，这也是‘一家人’？”
李董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抖，热水溅在袖口上，他却像没感觉似的，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两下，活像戴了副劣质的笑面面具。
会议室里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沈砚扫了眼面面相觑的高层，指尖在桌面上最后敲了三下：“李董，采购部的问题，下午给我一份说明。
王董，华东区的整改方案，三天后交。”
他站起身，西装下摆划出利落的弧线：“散会。”
全程没说一句重话，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却让满屋子的老狐狸和火药桶都蔫了。
出门时，他瞥见李董对着王董使眼色，王董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两人那点“联手发难”的心思，像摊在阳光下的水渍，明晃晃的。
中午十二点，精简版会议纪要发到了各部门邮箱。
张小花盯着屏幕逐字逐句读，越读越激动：“你看你看！
李董说‘尊重传统’，这不明摆着说沈砚是门外汉吗？
王董那句‘我们当年’，火药味都快冲出屏幕了！
这哪是开会，分明是宫斗现场啊！”
旁边的赵大力推了推眼镜：“那沈总的回复……‘数据显示’‘按流程办’‘知道了’，就这？”
“这才叫高手！”
张小花拍着桌子，“你看武侠片里，真正厉害的人都不用大招，一出手就制敌！
沈总这是用冰山脸压场呢！”
林悠悠正啃着三明治，闻言撇了撇嘴：“什么高手过招，分明是老狐狸配火药桶。”
她指着屏幕上李董和王董的发言记录，“李董笑里藏刀，王董点火就炸，俩人手拉手给新老板下套，这开局，啧，地狱难度。”
“那沈总能顶住吗？”
实习生小吴一脸担忧，“我还指望新老板给我们涨工资呢。”
“能不能顶住不知道，”林悠悠擦了擦嘴角，“但至少现在看来，他不是软柿子。
就怕这俩股东没完没了，到时候咱们基层也得跟着遭殃。”
正说着，林悠悠的电脑弹出条内部消息，是技术部小周发来的：“刚听服务器机房的师傅说，李董的秘书上午偷偷拷贝了近三年的项目数据，鬼鬼祟祟的。”
林悠悠挑眉，回了个“知道了”。
她关掉聊天框，看向窗外——沈砚的车刚驶出公司大门，黑色的车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块没温度的黑曜石。
“看来这地狱难度的副本，才刚开场。”
她嘀咕着，点开零食软件，又加了两袋牛肉干到购物车。
管他股东斗得再凶，先囤够粮再说。
而此时的沈砚坐在车里，指尖在手机上敲了条消息：“查一下李董近半年的采购合同，重点看那三家关联公司。”
发送成功后，他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墨色的瞳孔里没什么情绪，只有指尖轻轻摩挲着手机壳，那里印着一行极小的字：“破局者，从不惧残局。”
设计部在三楼，都能听见楼上传来的隐约争吵声，张小花抱着文件夹贴在墙上，侧耳听了半天：“像是王董的声音，比平时打电话还响，估计房顶都快被震塌了。”
林悠悠正给虎皮兰浇水，闻言头也没抬：“高层会议，没点火药味才不正常。”
楼上的会议室里，气氛早己降到冰点。
沈砚坐在主位，指尖轻叩桌面，节奏均匀得像秒表。
对面的李董端着茶杯，笑得眼角堆起褶子，话里却藏着刺：“沈总年轻有为，这点我们都佩服。
不过公司的老规矩还是得守，毕竟很多流程都是我们当年一点点磨出来的，年轻人嘛，经验上难免……经验？”
坐在李董旁边的王董猛地拍了下桌子，搪瓷杯盖弹起来又落下，发出“哐当”一声。
他嗓门洪亮得像扩音器，唾沫星子随着话音飞出来，溅在对面的文件上，“我们当年打江山的时候，你小子还在国外念课本呢！
上个月那个海外项目，说砍就砍，你知道那是多少老员工的心血吗？”
沈砚抬眼，墨色的瞳孔里没什么波澜：“王董，项目报告里写了，该项目连续三年亏损，边际成本超出行业均值17%，砍掉它能节省300万运营成本，这些数据你看过吗？”
王董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突突跳：“你懂什么！
那项目是我们跟老客户的情谊！”
“公司不是讲情谊的地方，是讲利润的。”
沈砚的声音没提高半分，却像冰锥扎进空气里，“至于‘打江山’，王董，您负责的华东区去年销售额下滑9%，需要我把具体数据投到屏幕上吗？”
王董的话卡在喉咙里，脸从红转青，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唾沫星子倒是少了些。
李董赶紧打圆场，假笑的弧度都快挂不住了：“沈总年轻气盛，王董也是为公司好，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沈砚打断他，指尖在平板上划了下，屏幕上弹出一组对比图，“李董负责的采购部，近半年的物料溢价率比市场平均水平高8%，供应商名单里有三家是您亲戚的公司，这也是‘一家人’？”
李董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抖，热水溅在袖口上，他却像没感觉似的，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两下，活像戴了副劣质的笑面面具。
会议室里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沈砚扫了眼面面相觑的高层，指尖在桌面上最后敲了三下：“李董，采购部的问题，下午给我一份说明。
王董，华东区的整改方案，三天后交。”
他站起身，西装下摆划出利落的弧线：“散会。”
全程没说一句重话，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却让满屋子的老狐狸和火药桶都蔫了。
出门时，他瞥见李董对着王董使眼色，王董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两人那点“联手发难”的心思，像摊在阳光下的水渍，明晃晃的。
中午十二点，精简版会议纪要发到了各部门邮箱。
张小花盯着屏幕逐字逐句读，越读越激动：“你看你看！
李董说‘尊重传统’，这不明摆着说沈砚是门外汉吗？
王董那句‘我们当年’，火药味都快冲出屏幕了！
这哪是开会，分明是宫斗现场啊！”
旁边的赵大力推了推眼镜：“那沈总的回复……‘数据显示’‘按流程办’‘知道了’，就这？”
“这才叫高手！”
张小花拍着桌子，“你看武侠片里，真正厉害的人都不用大招，一出手就制敌！
沈总这是用冰山脸压场呢！”
林悠悠正啃着三明治，闻言撇了撇嘴：“什么高手过招，分明是老狐狸配火药桶。”
她指着屏幕上李董和王董的发言记录，“李董笑里藏刀，王董点火就炸，俩人手拉手给新老板下套，这开局，啧，地狱难度。”
“那沈总能顶住吗？”
实习生小吴一脸担忧，“我还指望新老板给我们涨工资呢。”
“能不能顶住不知道，”林悠悠擦了擦嘴角，“但至少现在看来，他不是软柿子。
就怕这俩股东没完没了，到时候咱们基层也得跟着遭殃。”
正说着，林悠悠的电脑弹出条内部消息，是技术部小周发来的：“刚听服务器机房的师傅说，李董的秘书上午偷偷拷贝了近三年的项目数据，鬼鬼祟祟的。”
林悠悠挑眉，回了个“知道了”。
她关掉聊天框，看向窗外——沈砚的车刚驶出公司大门，黑色的车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块没温度的黑曜石。
“看来这地狱难度的副本，才刚开场。”
她嘀咕着，点开零食软件，又加了两袋牛肉干到购物车。
管他股东斗得再凶，先囤够粮再说。
而此时的沈砚坐在车里，指尖在手机上敲了条消息：“查一下李董近半年的采购合同，重点看那三家关联公司。”
发送成功后，他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墨色的瞳孔里没什么情绪，只有指尖轻轻摩挲着手机壳，那里印着一行极小的字：“破局者，从不惧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