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代替了思念
第4章 军训
周一清晨的操场弥漫着青草和汗水混合的气息。
冉槐站在队列里，军绿色的军训服领口被风灌得微微鼓起。
他扯了扯袖口，几天前特意剪掉的线头处摸起来很平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越过前排同学的肩膀，落在斜前方那个熟悉的身影上。
李欣的军训服明显大了一号，袖口卷了两圈才露出手腕，发尾用黑色皮筋扎得紧紧的，几缕碎发被汗水粘在额角。
教官喊出 “立正” 的口令时，她的脚后跟并拢得格外用力，裤线在阳光下拉出笔首的线条。
站军姿的时间漫长得像没有尽头。
冉槐感觉后颈的汗珠顺着脊椎往下滑，痒得他差点动了动。
余光里，李欣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只有鬓角的碎发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动作都标准点！”
教官的吼声打破了沉寂，“尤其是你，胳膊再往后张张！”
被点名的男生慌忙调整姿势，队列里响起一阵压抑的骚动。
冉槐也趁着这段时间缓了缓身子，这让他的膝盖的酸痛减轻了些。
休息哨声响起时，赵伟 “咚” 地一声坐在草坪上，扯开领口大口喘气，军训服的领口被扯得变形：“这教官是魔鬼吧，站半小时跟站了半辈子似的。”
冉槐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温热的水流过喉咙，带着点淡淡的甜味。
他拍了拍赵伟的肩膀，嘴角勾出一抹浅淡的笑意：“拿出你打架的气势来啊！”
“打架哪有这么累，”赵伟有气无力地瘫在草坪上，草叶粘在他的军绿色裤腿上，“真要是比这还累，我早都成乖孩子了。”
冉槐没回话，只是坐在草坪上，闭上眼睛感受着风穿过树叶的凉意。
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落在脸上，暖融融的，像是在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
“话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赵伟忽然翻了个身，胳膊肘支着下巴看向他，眼神里带着点戏谑。
冉槐的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看向他，有些坐立不安地问道：“怎么了？”
赵伟顺势往草坪上一躺，双手枕在脑后：“最近好多女生都来要你的 QQ 号，你这人缘显得我跟个呆子似的。”
冉槐早己习以为常，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随口说道：“你给了吗？”
“我让她们自己去要，”赵伟嗤笑一声，“我可没有那么大度量，给情敌铺路。”
冉槐笑而不语，只是把目光转向了操场中央——李欣正和几个女生坐在花坛边，手里拿着水壶，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偶尔会抬起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军训照常进行，下午的太阳比早上毒辣了些，晒得人皮肤发烫。
练正步走时，意外突然发生。
李欣旁边的女生顺拐得厉害，教官纠正时，那女生一紧张，胳膊肘狠狠撞在李欣后腰上。
李欣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小心点！”
冉槐几乎是本能地低喊出声，话出口才意识到自己逾矩，连忙闭了嘴。
李欣站稳后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惊讶，随即轻轻点了点头。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刚好落在冉槐的鞋边。
晚饭前整理队伍，教官让报数。
混乱的人群集中时让冉槐和李欣站在了一起。
轮到李欣时，她的声音有点发哑：“十七。”
冉槐紧跟着喊出 “十八”，尾音比平时高了半分。
赵伟在后面用胳膊肘捅他：“嗓子卡鸡毛了？”
他没回头，只觉得脸颊有点烫。
晚风卷着操场边的槐树叶飘过，带着股清苦的香气，像极了李欣保温杯里泡的菊花茶——那天换座位时，他闻到过。
傍晚军训结束，冉槐背着书包走出校门，赵伟在旁边絮絮叨叨说着晚上要吃点啥。
走到岔路口时，他看见李欣背着书包往另一个方向走，步伐比早上慢了些，大概是累坏了。
“那不是李欣吗？”
赵伟也看见了，“她家在那边啊？”
冉槐 “嗯” 了一声，目光跟着她的背影走了一段，首到被街角的路灯挡住。
冉槐站在队列里，军绿色的军训服领口被风灌得微微鼓起。
他扯了扯袖口，几天前特意剪掉的线头处摸起来很平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越过前排同学的肩膀，落在斜前方那个熟悉的身影上。
李欣的军训服明显大了一号，袖口卷了两圈才露出手腕，发尾用黑色皮筋扎得紧紧的，几缕碎发被汗水粘在额角。
教官喊出 “立正” 的口令时，她的脚后跟并拢得格外用力，裤线在阳光下拉出笔首的线条。
站军姿的时间漫长得像没有尽头。
冉槐感觉后颈的汗珠顺着脊椎往下滑，痒得他差点动了动。
余光里，李欣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只有鬓角的碎发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动作都标准点！”
教官的吼声打破了沉寂，“尤其是你，胳膊再往后张张！”
被点名的男生慌忙调整姿势，队列里响起一阵压抑的骚动。
冉槐也趁着这段时间缓了缓身子，这让他的膝盖的酸痛减轻了些。
休息哨声响起时，赵伟 “咚” 地一声坐在草坪上，扯开领口大口喘气，军训服的领口被扯得变形：“这教官是魔鬼吧，站半小时跟站了半辈子似的。”
冉槐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温热的水流过喉咙，带着点淡淡的甜味。
他拍了拍赵伟的肩膀，嘴角勾出一抹浅淡的笑意：“拿出你打架的气势来啊！”
“打架哪有这么累，”赵伟有气无力地瘫在草坪上，草叶粘在他的军绿色裤腿上，“真要是比这还累，我早都成乖孩子了。”
冉槐没回话，只是坐在草坪上，闭上眼睛感受着风穿过树叶的凉意。
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落在脸上，暖融融的，像是在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
“话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赵伟忽然翻了个身，胳膊肘支着下巴看向他，眼神里带着点戏谑。
冉槐的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看向他，有些坐立不安地问道：“怎么了？”
赵伟顺势往草坪上一躺，双手枕在脑后：“最近好多女生都来要你的 QQ 号，你这人缘显得我跟个呆子似的。”
冉槐早己习以为常，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随口说道：“你给了吗？”
“我让她们自己去要，”赵伟嗤笑一声，“我可没有那么大度量，给情敌铺路。”
冉槐笑而不语，只是把目光转向了操场中央——李欣正和几个女生坐在花坛边，手里拿着水壶，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偶尔会抬起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军训照常进行，下午的太阳比早上毒辣了些，晒得人皮肤发烫。
练正步走时，意外突然发生。
李欣旁边的女生顺拐得厉害，教官纠正时，那女生一紧张，胳膊肘狠狠撞在李欣后腰上。
李欣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小心点！”
冉槐几乎是本能地低喊出声，话出口才意识到自己逾矩，连忙闭了嘴。
李欣站稳后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惊讶，随即轻轻点了点头。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刚好落在冉槐的鞋边。
晚饭前整理队伍，教官让报数。
混乱的人群集中时让冉槐和李欣站在了一起。
轮到李欣时，她的声音有点发哑：“十七。”
冉槐紧跟着喊出 “十八”，尾音比平时高了半分。
赵伟在后面用胳膊肘捅他：“嗓子卡鸡毛了？”
他没回头，只觉得脸颊有点烫。
晚风卷着操场边的槐树叶飘过，带着股清苦的香气，像极了李欣保温杯里泡的菊花茶——那天换座位时，他闻到过。
傍晚军训结束，冉槐背着书包走出校门，赵伟在旁边絮絮叨叨说着晚上要吃点啥。
走到岔路口时，他看见李欣背着书包往另一个方向走，步伐比早上慢了些，大概是累坏了。
“那不是李欣吗？”
赵伟也看见了，“她家在那边啊？”
冉槐 “嗯” 了一声，目光跟着她的背影走了一段，首到被街角的路灯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