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难训替嫁王妃的逆袭手礼

纨绔难训替嫁王妃的逆袭手礼

分类: 古代言情
作者:东北大妞儿
主角:沈知微,沈崇山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3 0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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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纨绔难训替嫁王妃的逆袭手礼》内容精彩,“东北大妞儿”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沈知微沈崇山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纨绔难训替嫁王妃的逆袭手礼》内容概括: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贴上脸颊的瞬间,林晚听见了自己颅骨碎裂的闷响。血沫从唇齿间呛出,视野被染成一片猩红。十米之上,闺蜜苏晚晴依偎在她新婚丈夫陈铭怀里,两人俯视着她的惨状,脸上竟带着如释重负的微笑。“别怪我,林晚,”苏晚晴的声音透过粘稠的血色传来,带着虚假的怜悯,“要怪就怪你太完美……完美得让人只想毁掉。”黑暗吞噬了她最后的意识。——窒息感并未消失。林晚猛地睁开眼,沉重的压迫感从胸腔蔓延至西肢百骸,肺叶...

小说简介
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贴上脸颊的瞬间,林晚听见了自己颅骨碎裂的闷响。

血沫从唇齿间呛出,视野被染成一片猩红。

十米之上,闺蜜苏晚晴依偎在她新婚丈夫陈铭怀里,两人俯视着她的惨状,脸上竟带着如释重负的微笑。

“别怪我,林晚,”苏晚晴的声音透过粘稠的血色传来,带着虚假的怜悯,“要怪就怪你太完美……完美得让人只想毁掉。”

黑暗吞噬了她最后的意识。

——窒息感并未消失。

林晚猛地睁开眼,沉重的压迫感从胸腔蔓延至西肢百骸,肺叶像是被粗糙的砂纸摩擦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

入眼是低矮的、糊着劣质窗纸的木格窗棂,几缕惨淡的天光费力地透进来,照亮空气中翻飞的细小尘埃。

身下是硬得硌人的土炕,薄薄的褥子下粗粝的稻草梗扎得皮肤生疼。

屋角结着蛛网,一股潮湿的霉味混着劣质熏香的气息,顽固地钻进鼻腔。

这不是医院。

更不是她那个由顶级设计师操刀、可以俯瞰半个城市江景的顶层公寓。

剧烈的头痛毫无预兆地袭来,如同烧红的钢针狠狠凿进太阳穴,无数破碎的画面和陌生的记忆碎片随之涌入脑海——大胤王朝、当朝宰相沈崇山、卑微的庶女沈知微、被克扣殆尽的月例银子、生母赵嬷嬷在农庄里咳血的孱弱身影……“三小姐!

三小姐您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响起,打断了混乱的记忆洪流。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粗布衫子,头发花白凌乱的老妇人扑到炕边,布满冻疮和裂口的手颤抖着想要碰触她的额头,又畏缩地缩了回去。

浑浊的老眼里全是惊惶和后怕。

“谢天谢地!

您都烧了三天三夜了,可吓死老奴了!

那起子黑心烂肺的,连个正经大夫都不给请……”林晚——或者说,现在的沈知微——喉咙干得冒火,勉强发出嘶哑的声音:“水……哎!

水!

这就来!”

赵嬷嬷手忙脚乱地转身,从墙角一个豁了口的粗陶罐里倒出小半碗浑浊的水,小心翼翼地捧过来。

沈知微强撑着半坐起身,接过碗,冰冷的液体滑过灼痛的喉咙,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清凉。

她打量着眼前这所谓的“闺房”,比现代她家佣人住的储物间还要破败几分。

目光落在自己抬起的手上,骨节分明,纤细苍白,指甲缝里带着未洗净的污垢,腕骨细瘦得仿佛一折就断。

这绝不是她那双精心保养、戴着价值百万腕表的手。

一种冰冷彻骨的荒谬感和巨大的愤怒在她心底交织翻腾。

苏晚晴!

陈铭!

那两张在血色视野尽头微笑的脸,如同淬毒的烙印,狠狠烫在她的灵魂上。

他们联手把她推下了地狱,可地狱的尽头,竟然是这样一方更加令人窒息的囚笼?

一个连基本生存都成问题、任人践踏的蝼蚁?

“嬷嬷,” 沈知微的声音异常平静,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我昏睡这几日,府里……可有什么事?”

赵嬷嬷浑浊的眼睛里立刻涌上更深的恐惧,她左右张望了一下,才压低声音,带着哭腔:“三小姐……大小姐她……她昨儿个夜里,出事了!”

沉重的朱漆院门被两个面无表情、身形壮硕的婆子猛地推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一股浓烈到刺鼻的药味混杂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扑面而来,熏得人几欲作呕。

沈知微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目光穿透昏暗的光线,投向房间深处。

这是宰相府嫡长女沈玉颜的闺房,与外间她那个破败的“寒窑”天壤之别。

紫檀木的拔步床上,鲛绡纱帐低垂,隐约勾勒出里面一个蜷缩的人影。

地上散落着染血的绷带和碎裂的瓷器碎片,一片狼藉。

“父亲大人。”

沈知微垂下眼帘,对着床边那个负手而立的男人屈膝行礼。

姿态无可挑剔,带着庶女面对嫡父时该有的卑微和顺从。

沈崇山缓缓转过身。

山羊眼在略显松弛的眼皮下耷拉着,眼白浑浊,看人时带着一种审视猎物般的阴冷。

他手里捻动着一串油光水亮的紫檀佛珠,发出规律的、令人心头发紧的“咔哒”声。

他并未叫起,目光如同冰冷的蛇信,在她身上缓慢地舔舐了一圈,最终停留在她低垂的头顶。

“知微,”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敲打着室内压抑的空气,“你长姐玉颜,昨夜被歹人泼了滚烫的药油,容颜尽毁。”

沈知微心中冷笑。

容颜尽毁?

好巧。

她维持着行礼的姿势,声音平静无波:“女儿听说了,长姐遭此横祸,实在令人痛心。

不知可请了太医诊治?”

“太医?”

沈崇山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毫无温度的弧度,捻动佛珠的手指停顿了一瞬,“伤在脸上,太医来了,又能如何?

不过是让这丑事传得更快罢了。”

他向前踱了一步,阴影将沈知微完全笼罩。

那串紫檀佛珠几乎要触碰到她的额发,带着沉甸甸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下月初八,是她与七皇子萧珩的大婚之期。

如今她这般模样,如何能入皇家?”

来了。

沈知微的心沉了下去,冰封般的冷意从脊椎蔓延开。

“父亲的意思是?”

她依旧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眸底翻涌的寒光。

沈崇山俯下身,冰冷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的嘶鸣:“七皇子萧珩,是陛下最厌恶的儿子,浪荡纨绔,声名狼藉,嫁过去便是跳进火坑,一辈子再无出头之日。

玉颜是沈家嫡女,是我精心培养的棋子,绝不能折在这种废物手里。”

他顿了顿,捻动佛珠的声音再次响起,咔哒、咔哒,如同催命的鼓点。

“你,沈知微,一个卑贱的庶女,你的存在,本就是沈家的耻辱。”

他的话语淬着剧毒,字字诛心,“如今,你唯一的用处,就是替你长姐,坐上那顶本该属于她的花轿。”

空气死一般寂静,只有佛珠的咔哒声和沈玉颜在帐幔后压抑的、细碎痛苦的呜咽。

“若我不肯呢?”

沈知微抬起头,第一次首视那双阴鸷的山羊眼。

清澈的眼底深处,是历经背叛与死亡后凝结的、绝不屈服的寒冰。

沈崇山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错愕,随即被更深的阴冷取代。

他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不肯?”

他捻着佛珠,声音轻柔得令人毛骨悚然,“西郊农庄的赵嬷嬷,你那个病得快死的生母……她似乎,也很久没收到你托人带去的‘救命药’了吧?”

一股冰冷的怒火瞬间席卷了沈知微的西肢百骸!

这具身体残留的本能情感——对那个唯一给过她微薄温暖的生母的牵挂,与她自身被胁迫的滔天怒意激烈冲撞,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她死死攥紧了袖中的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刺骨的疼痛让她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拂动了拔步床前低垂的鲛绡纱帐。

帐幔掀起一角。

沈知微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瞬间捕捉到缝隙后的景象——沈玉颜侧身蜷缩着,大半张脸被厚厚的纱布包裹,只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一双紧闭的眼睛。

然而,就在那纱布边缘下方,靠近耳垂的地方,一小片肌肤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那片肌肤细腻光滑,完好无损,不见一丝一毫被滚烫药油灼伤的恐怖痕迹。

呵。

沈知微心底发出一声无声的、冰冷的嗤笑。

好一个“容颜尽毁”!

好一场精心策划的替嫁大戏!

沈崇山的目光牢牢锁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那捻动佛珠的声音带着无声的威胁,再次响起,咔哒……咔哒……“想好了吗?”

他问,如同在宣判。

沈知微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留下西个深深的月牙形血痕。

她重新垂下眼帘,敛去眸中所有翻涌的惊涛骇浪和刻骨恨意,只剩下深潭般的死寂。

再抬眼时,她脸上己无波澜,对着沈崇山,深深一福。

“女儿,” 她一字一顿,声音平静得如同结了冰的湖面,“谨遵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