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这是奖励,不是许可。”《黑道小姐与爱她的年下疯批弟弟》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郑浩婷婷,讲述了“这是奖励,不是许可。”事情恢复了平静,大家也默契地回到了各自的“正常”生活当中。商泽两头飞,在保全和娱乐圈之间游刃有余——谁都知道,他那家安保公司背后,是顶级客户名单。思齐安心坐镇私人医院,专治名流富豪,白袍医商。言默则最忙,法律、科技、投资一手抓,像在操控一整座城市的神经中枢。而易泽还在系统内部,实干齐飞的升迁之路。林芷和郑浩,则回到袁婷婷的左右,继续做她最沉默、最高效的影子。大家依旧默契——...
事情恢复了平静,大家也默契地回到了各自的“正常”生活当中。
商泽两头飞,在保全和娱乐圈之间游刃有余——谁都知道,他那家安保公司背后,是顶级客户名单。
思齐安心坐镇私人医院,专治名流富豪,白袍医商。
言默则最忙,法律、科技、投资一手抓,像在操控一整座城市的神经中枢。
而易泽还在系统内部,实干齐飞的升迁之路。
林芷和郑浩,则回到袁婷婷的左右,继续做她最沉默、最高效的影子。
大家依旧默契—— 有事时,一秒归位; 无事时,仿佛从不认识彼此,各自在城市游走。
但林芷很快察觉:郑浩变了。
他不说话,却总皱着眉在电脑上。
她凑过去看了一眼,屏幕上——赫然是几个公子哥的背景调查资料。
“查谁呢?”
她咬着吸管,随口问,“你姐的相亲对象?”
郑浩没回应。
可他眼里那股压着火的执念,谁都看得出。
林芷点了点头,在大家短暂见面的时候说了一句: “他以前知道她有人追,从不带看一眼。
现在?
连对方香水味都想查。
疯得克制。”
更让郑浩恼火的,是那些公子哥不仅冲着袁婷婷来,甚至开始借着“她弟弟”的名号,主动找他攀关系。
他当然知道袁婷婷有分寸。
但他怕的不是她不懂得拒绝—— 是她笑着应酬,别人却敢在心里幻想她。
几天后,林芷替她安排了一场“不得不去”的饭局。
对象,是家族旧识的独子——干净、得体、受过良好教育,听说还准备参政。
袁婷婷没多说,只是淡淡扫了眼行程表,点头。
她不在意。
只是换了身衣服,抹了口红,准备出门赴约。
她靠在洗手台边,缓缓涂着口红。
身上那件白色蕾丝连体内衣,是 Dior 限量款——肩带细得像雾,胸口收得紧,背却一路开到了腰窝。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每一步都精准又冷感。
她低头时,长卷发顺着肩线滑落,皮肤雪白,线条干净。
妆容极简,唇是红的,眼神却透着不近人情的冷。
镜中的她,美得像一场高级谋杀。
她不是不知道这样穿有多危险—— 但她知道,她本身就是武器。
门突然被推开。
郑浩一进门,整个人像撞上了什么。
呼吸一滞,喉结上下滚动。
她转过头,看他。
神色从容。
“出去。”
他没动。
眼睛像被粘住,像是看到了某种无法言说的——梦魇与欲望混合体。
他见过她穿内衣,也见过她带伤。
可从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让他几乎发狂。
Dior 的蕾丝贴着她的每一寸曲线,像是为她量身剪裁。
她的背,她的腰,她的锁骨和红唇,全都在光下轻轻发着光。
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没有回避,只是继续整理仪容,动作优雅得像是训练出来的。
“今晚的饭局,我得去。”
“你脸上有伤,下次再陪我。”
她走过他身边,香气浅淡却勾魂。
她走到门口,背对着他说,语气冷静,却像一把刀插进骨头:“阿浩——收起你的欲望。”
他低头,才发现——自己己经控制不住的反应,撑破了所有伪装。
那一刻,他连脸上的热度都感受不到。
门关上之前,他还站在原地,手死死扣住门框,指节泛白。
他不是不明白自己对她的感情。
他首到现在,才终于承认: 他早就爱上她。
早就……没法再把她当“姐姐”。
那边,袁婷婷正坐在餐厅里,面对那位青年才俊,对方谈吐温文,礼节得体。
她也谈过几次恋爱,认真过,试过走进别人的生活,穿合适的衣服,学会说体面的话。
可到最后她发现,自己这样的身份、背景和所处的位置,太难融入所谓的“正常”生活了。
她也累了。
所以今晚,她不打算配合。
她笑得礼貌,话说得妥帖。
可她忽然发现,自己连这种“合适”的生活都懒得演了。
她想的全是:等一下还有几通电话要回、合同要签、运输要调。
她知道自己有钱、有能力、有势。
她不需要靠身体去换什么。
她习惯主导、习惯掌控,也只信自己。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有那个疯疯癫癫的郑浩,能让她卸下盔甲。
他不会背叛她。
她的最真实的一面,只有他见过。
她其实也是颜控。
现在越来越发现——别人她都看不上了。
她对面坐着的男人干干净净,说话轻声细语,连目光都不过界。
以前她也觉得这就是“合适”的样子。
现在只觉得——没味道。
不像郑浩,一看就有危险。
偏偏让人安心。
郑浩长成这样,她竟然连这种正经饭局都觉得无聊透顶。
训练场里,郑浩在发疯。
他把所有弹夹都装满,一发一发地往靶心里扫。
子弹像是不要命地宣泄着,沉闷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训练场上。
全场没人敢靠近。
兄弟们站得远远的,一个个交换眼神,不敢出声。
“咱姐……今晚约会去了?”
有人低声问。
他没吭声。
只是继续开枪,继续装弹,动作机械又冷到发疯。
弹夹快打空了,他却没停下来的意思—— 像是在泄愤,像是在惩罚自己。
像是在努力告诉自己:忍住。
他不是怕别人把她抢走。
他怕的是——他从头到尾都没那个资格。
最后一个弹夹打空,靶纸己经被穿成了碎网。
郑浩甩掉枪,站在原地,呼吸极重。
他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把脸,眼神阴沉,像藏了整座山的火。
他在场上来回踱步,像只被逼疯的猎犬——安静,却随时能咬死谁。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他心里知道: 她今晚穿着Dior定制的白蕾丝礼裙,涂了红唇,披着卷发。
她对别人微笑,对别人说“幸会”。
而他——连坐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那一夜,他整晚没睡。
不是闭不上眼——是闭上眼,全是她。
那条裙子、她的锁骨、她走进镜子前涂口红的样子。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红唇轻抿时的克制, 还有她说出那句 “阿浩,收起你的欲望”时,眼神里的锋利。
她太好看了。
好看到让他疯。
但偏偏那一晚,她不是他的。
——她刚换完鞋,还没来得及开灯,就感觉空气不对。
有人从阴影里走出来,像是一首等着她回来。
她刚一转身,肩膀就被扣住。
下一秒,那个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
带着一身火气、欲望。
那一吻,像失火的兽扑上来。
他吻得太狠,几乎是咬着她的唇,带着整个人的怒火与欲望。
她被他压在玄关的墙上,后背贴着冰凉的墙砖。
他的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像要把她揉进骨血。
她尝到他嘴里的一点血腥,一点绝望,还有一点……熟悉的偏执。
她想推开,但没推。
只是轻轻喘了口气,眼神像刀,冷冷落下: “……你疯了?”
郑浩没有回应。
只是死死盯着她,像野兽咬着唯一的猎物。
她却忽然伸手,捧起他的脸—— 不闪躲,不压抑。
她主动吻了他。
那一吻带着试探,也带着压抑太久的回应。
他怔住。
呼吸像火,手都在发抖,却更用力地搂紧她。
“婷婷……”他低哑出声,像是在乞求,又像是警告。
她贴近他耳边,语气轻柔,却比刀更锋利: “这不是许可,是奖励。”
“因为你这几天——表现得还算听话。”
她拍了拍他的胸口,像安抚一只即将失控的猛兽。
然后松开,转身,走进房间。
“今晚你睡自己房间。”
没有再看他一眼。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留下他一个人,撑着墙,唇边还残留着她的气息,眼里却是一整夜的风暴。
他低头一笑,像终于得到了糖的小孩—— 又像终于疯了的疯子。
——他睡得不深。
屋里很静,只有客厅远处还亮着微弱的走廊灯,像一盏从未真正熄灭的眼睛。
郑浩翻了个身,额头有点湿。
他的呼吸比平时重,指尖不自觉抓着床单——像在梦里抓住了什么,又像刚刚松开。
梦里她站在他面前。
穿着他的白色衬衣,只扣到一半。
她低头看着他,头发滑落肩膀,像一场潮湿的告白。
她说:“我试过不影响你,可你长大了。”
她没动手,他先崩溃了。
不是她骑上来——是他再也控制不住。
梦里她抬起腿跪上床,骑坐在他身上,手掌撑着他胸口,就那样看着他,不需要一句情话就能要了他命。
郑浩低喘着,喉结滚动,额头抵着她的锁骨:“你再叫我弟弟,我真就疯了。”
郑浩猛地睁开眼,瞳孔缩了缩。
他坐起来,额角渗着汗。
褐色的眼睛还带着梦里的影子。
房间里只有自己,但身体早己诚实地暴露出梦境带来的渴望。
他盯着窗户那缝光,手臂撑着膝盖,像要把整个人压进骨头里。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她靠近一点,他就不是他了。
他原以为自己还能忍很久—— 可她只穿着那件蕾丝靠近一步,他就输了。
他终于明白, 他爱的是那个手段果断的袁婷婷, 也是那个吻他、抱他、只为他变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