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晓组织的万人迷
第5章 石窟闲语与剑穗声
第五章：石窟闲语与剑穗声从骨市回来的路上，阿飞的话比林子里的蝉鸣还密。
“你刚才劈断锁链那下太帅了！
比鼬哥用万花筒的时候还帅！”
他一会儿凑到绫绯左边，一会儿蹦到右边，手里的禁术卷轴被当成玩具抛来抛去，“骨爷那老东西脸都白了，跟被绝啃过的树根似的——哎你笑一个嘛，你笑起来肯定好看，眼角那颗痣……”绫绯攥紧“碎影”的剑柄，鲛皮的粗糙触感磨得掌心发烫。
她从没被人这样聒噪地缠着，却奇异地没觉得烦躁，反倒觉得林间的风都染上了点鲜活的气。
“卷轴拿好。”
她伸手夺过那卷禁术，生怕被他失手扔进水沟。
“欸别抢啊！”
阿飞跳起来去够，黑袍的兜帽滑下来，露出乱糟糟的黑发，“我拿着怎么了？
角都又不会吃了我——再说了，这卷轴上的咒印画得跟蝎老头的傀儡线似的，难看死了……”他絮絮叨叨地抱怨着，脚步却下意识地放慢，跟在绫绯身侧，影子在夕阳里被拉得老长，偶尔会不经意地叠在一起。
回到晓的基地时，石窟里的火把刚点亮，暖黄的光淌过岩壁上的符文，像给冰冷的石头镀了层金边。
主厅里己经聚了些人。
角都趴在石桌上扒拉算盘，算珠碰撞的“噼啪”声里，夹杂着他念叨的“起爆符三钱一张锁链镰维修费五两”；迪达拉蹲在地上捏黏土，金发垂在眼前，嘴里嘟囔着“艺术要爆炸才够味”；蝎坐在角落里擦傀儡，金属指节碰到木甲，发出“咔嗒”的轻响，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们回来啦！”
阿飞人还没进门，大嗓门先闯了进去，手里举着空了的卷轴袋（禁术早被绫绯收好了），“任务完成！
奖励呢奖励呢？
角都老头快拿钱来！”
角都抬头，浑浊的眼睛剜了他一眼：“毛都没一根还想要奖励？
上次你弄丢的那半箱苦无还没赔呢！”
“那能怪我吗？”
阿飞立刻炸毛，跳上石桌指着角都嚷嚷，“是绝突然冒出来抢我的‘零食’，我才没拿稳的！
要赔也该绝赔——吵死了。”
蝎的傀儡突然抬手指向阿飞，指尖的毒针闪着冷光，“再闹就把你缝进傀儡里。”
阿飞脖子一缩，从石桌上跳下来，却还是小声嘀咕：“缝就缝，你那傀儡还没我好看呢……”绫绯站在门口，看着这场闹剧，忽然觉得这阴森的石窟里，藏着种奇怪的烟火气。
她刚想上前把禁术卷轴交给佩恩，就被小南叫住了。
“过来坐。”
小南端着个陶碗从石道走出来，碗里飘着草药的清香，“刚煮的安神汤，火之国的草药，你试试。”
绫绯接过碗，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爬上来。
她低头吹了吹，看见碗底沉着几颗红枣，心里一动——这哪是安神汤，分明是特意给她调的。
“谢谢小南姐。”
她轻声道。
“谢什么。”
小南笑了笑，眼角的细纹在火光里格外柔和，“你们这次任务挺快，我还以为阿飞会缠着你在骨市逛半天。”
提到阿飞，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鼻子使劲嗅着碗里的药味：“什么好东西？
给我也尝尝呗？
我最近总做噩梦，梦见迪达拉把我的面具炸开花了——滚。”
绫绯抬手把碗往旁边挪了挪，眼角的朱砂痣在火光里亮了亮。
“小气鬼。”
阿飞撇撇嘴，却没真的抢，只是蹲在她旁边，托着下巴看她喝汤。
他的目光很专注，像在研究什么稀有的术式，连角都喊他“算钱”都没听见。
鼬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本摊开的卷轴，看见绫绯时，脚步顿了顿。
他的目光在她手里的药碗上停了瞬，又扫过蹲在旁边的阿飞，最后落在绫绯腰间的“碎影”上——剑穗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根红绳，像是新系的。
“你的剑。”
鼬忽然开口，声音很轻，“穗子松了。”
绫绯低头，果然看见剑穗的结散开了，那根红绳是刚才在林子里，阿飞摘野果时被树枝勾住，随手扯下来系上的。
她指尖碰了碰那根红绳，忽然想起他系绳时笨手笨脚的样子，指尖缠着的红绳绕了三圈才系紧，嘴里还嘟囔着“这样就不会掉了”。
“嗯。”
她应了一声，心里有点暖。
阿飞在旁边突然插嘴：“是我帮她系的！
怎么样？
比蝎老头的傀儡线系得好看吧？”
鼬没理他，只是翻开卷轴，指着上面的地图道：“明天去水之国，三尾的踪迹有消息了。”
“又要出任务？”
阿飞哀嚎一声，瘫在地上耍赖，“我还没歇够呢！
再说了，水之国全是雾，我新买的面具会受潮的——闭嘴。”
鼬的写轮眼微微眯起，猩红的光里带着点冷意。
阿飞立刻闭了嘴，却偷偷冲绫绯做了个鬼脸，嘴角撇得能挂油瓶。
夜深时，石窟里渐渐静了。
绫绯坐在自己的石室门口，手里拿着根细麻绳，慢悠悠地重系剑穗。
“碎影”斜靠在石壁上，玄铁剑身映着她的侧脸，眼角的朱砂痣浸在月光里，像滴落在剑上的血。
“还没睡啊？”
阿飞的声音突然从石道尽头传来，带着点刚睡醒的迷糊。
他穿着件单薄的里衣，头发乱糟糟的，手里捏着个烤红薯，大概是从哪个角落摸来的。
“你怎么也没睡？”
绫绯抬头，看见他颠颠地跑过来，把红薯往她手里一塞，烫得她赶紧缩回手。
“给你的。”
阿飞自己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迪达拉藏在火塘里的，甜得很——你在系剑穗啊？
我帮你吧！”
他说着就伸手去抢，手指碰到麻绳的瞬间，两人都顿了顿。
月光落在他手背上，能看见细小的疤痕，大概是玩起爆符时被烫的。
“不用。”
绫绯把剑穗往回拽了拽，却没真的推开他。
阿飞也没再抢，就蹲在旁边看她系。
火光从石室里漏出来，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影，面具早就摘了，露出的半张脸在夜里显得格外柔和。
“你说，”他突然开口，声音低了些，“我们为什么要抓尾兽啊？
佩恩老大说要实现和平，可和平是什么样的？”
绫绯系绳的手顿了顿。
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加入晓不过是为了找个能让“碎影”尽兴的地方，却没想过这地方藏着这样大的野心。
“不知道。”
她诚实地回答，“或许……没有战争，就叫和平吧。”
“没有战争啊……”阿飞咬着红薯，眼神有点发飘，“那时候是不是就不用抢卷轴，不用躲追杀了？
是不是……可以在太阳底下待着，不用戴面具了？”
他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和白天咋咋呼呼的样子判若两人。
绫绯看着他眼里的光，突然觉得这吵闹的假面之下，藏着的或许是个渴望温暖的孩子。
“可能吧。”
她低下头，继续系剑穗，红绳在指间绕了三圈，系了个和他白天系的一样的结。
“那到时候，”阿飞凑近了些，热气喷在她耳边，“你能不能……再劈一次锁链给我看？
就像今天在骨市那样，快得像道影子……”他的声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绫绯的耳尖倏地红了，手里的麻绳差点滑掉。
“再说吧。”
她含糊地应着，把系好的剑穗往“碎影”上一坠，红绳在月光里晃了晃，像颗跳动的星。
阿飞看着那晃动的红绳，忽然咧开嘴笑了，又开始咋咋呼呼：“肯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到时候我让迪达拉炸个烟花给你看，比木叶的还好看！
还有还有，蝎老头做的傀儡娃娃……”他的话被石窟深处传来的梆子声打断了——己是亥时。
“我该回去了。”
绫绯站起身，“明天还要去水之国。”
“哦。”
阿飞也站起来，踢了踢脚下的石子，“那……晚安？”
“嗯。”
绫绯转身走进石室，手刚碰到门闩，又听见他在身后喊：“你的剑穗系得没我好看！
明天我再帮你重新系！”
她没回头，嘴角却忍不住勾了勾。
石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却挡不住那点悄悄漫进心里的暖意。
石室里很静，只有“碎影”的剑穗偶尔晃动，红绳碰到剑身，发出“嗒”的轻响，像在应和着什么。
绫绯坐在石床上，摸了摸那根红绳，忽然觉得，或许佩恩说的和平，真的值得等一等。
至少，等那家伙兑现承诺，看一场比木叶还好看的烟花。
石门外，阿飞还站在原地，手里捏着吃剩的红薯皮，看着紧闭的石门，忽然傻笑起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拽了拽乱糟糟的头发，嘴里嘟囔着“系个破绳有什么难的”，脚步轻快地往自己的石室走，黑袍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吹得火把的光晃了晃。
石窟里的夜依旧漫长，却好像没那么冷了。
“你刚才劈断锁链那下太帅了！
比鼬哥用万花筒的时候还帅！”
他一会儿凑到绫绯左边，一会儿蹦到右边，手里的禁术卷轴被当成玩具抛来抛去，“骨爷那老东西脸都白了，跟被绝啃过的树根似的——哎你笑一个嘛，你笑起来肯定好看，眼角那颗痣……”绫绯攥紧“碎影”的剑柄，鲛皮的粗糙触感磨得掌心发烫。
她从没被人这样聒噪地缠着，却奇异地没觉得烦躁，反倒觉得林间的风都染上了点鲜活的气。
“卷轴拿好。”
她伸手夺过那卷禁术，生怕被他失手扔进水沟。
“欸别抢啊！”
阿飞跳起来去够，黑袍的兜帽滑下来，露出乱糟糟的黑发，“我拿着怎么了？
角都又不会吃了我——再说了，这卷轴上的咒印画得跟蝎老头的傀儡线似的，难看死了……”他絮絮叨叨地抱怨着，脚步却下意识地放慢，跟在绫绯身侧，影子在夕阳里被拉得老长，偶尔会不经意地叠在一起。
回到晓的基地时，石窟里的火把刚点亮，暖黄的光淌过岩壁上的符文，像给冰冷的石头镀了层金边。
主厅里己经聚了些人。
角都趴在石桌上扒拉算盘，算珠碰撞的“噼啪”声里，夹杂着他念叨的“起爆符三钱一张锁链镰维修费五两”；迪达拉蹲在地上捏黏土，金发垂在眼前，嘴里嘟囔着“艺术要爆炸才够味”；蝎坐在角落里擦傀儡，金属指节碰到木甲，发出“咔嗒”的轻响，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们回来啦！”
阿飞人还没进门，大嗓门先闯了进去，手里举着空了的卷轴袋（禁术早被绫绯收好了），“任务完成！
奖励呢奖励呢？
角都老头快拿钱来！”
角都抬头，浑浊的眼睛剜了他一眼：“毛都没一根还想要奖励？
上次你弄丢的那半箱苦无还没赔呢！”
“那能怪我吗？”
阿飞立刻炸毛，跳上石桌指着角都嚷嚷，“是绝突然冒出来抢我的‘零食’，我才没拿稳的！
要赔也该绝赔——吵死了。”
蝎的傀儡突然抬手指向阿飞，指尖的毒针闪着冷光，“再闹就把你缝进傀儡里。”
阿飞脖子一缩，从石桌上跳下来，却还是小声嘀咕：“缝就缝，你那傀儡还没我好看呢……”绫绯站在门口，看着这场闹剧，忽然觉得这阴森的石窟里，藏着种奇怪的烟火气。
她刚想上前把禁术卷轴交给佩恩，就被小南叫住了。
“过来坐。”
小南端着个陶碗从石道走出来，碗里飘着草药的清香，“刚煮的安神汤，火之国的草药，你试试。”
绫绯接过碗，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爬上来。
她低头吹了吹，看见碗底沉着几颗红枣，心里一动——这哪是安神汤，分明是特意给她调的。
“谢谢小南姐。”
她轻声道。
“谢什么。”
小南笑了笑，眼角的细纹在火光里格外柔和，“你们这次任务挺快，我还以为阿飞会缠着你在骨市逛半天。”
提到阿飞，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鼻子使劲嗅着碗里的药味：“什么好东西？
给我也尝尝呗？
我最近总做噩梦，梦见迪达拉把我的面具炸开花了——滚。”
绫绯抬手把碗往旁边挪了挪，眼角的朱砂痣在火光里亮了亮。
“小气鬼。”
阿飞撇撇嘴，却没真的抢，只是蹲在她旁边，托着下巴看她喝汤。
他的目光很专注，像在研究什么稀有的术式，连角都喊他“算钱”都没听见。
鼬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本摊开的卷轴，看见绫绯时，脚步顿了顿。
他的目光在她手里的药碗上停了瞬，又扫过蹲在旁边的阿飞，最后落在绫绯腰间的“碎影”上——剑穗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根红绳，像是新系的。
“你的剑。”
鼬忽然开口，声音很轻，“穗子松了。”
绫绯低头，果然看见剑穗的结散开了，那根红绳是刚才在林子里，阿飞摘野果时被树枝勾住，随手扯下来系上的。
她指尖碰了碰那根红绳，忽然想起他系绳时笨手笨脚的样子，指尖缠着的红绳绕了三圈才系紧，嘴里还嘟囔着“这样就不会掉了”。
“嗯。”
她应了一声，心里有点暖。
阿飞在旁边突然插嘴：“是我帮她系的！
怎么样？
比蝎老头的傀儡线系得好看吧？”
鼬没理他，只是翻开卷轴，指着上面的地图道：“明天去水之国，三尾的踪迹有消息了。”
“又要出任务？”
阿飞哀嚎一声，瘫在地上耍赖，“我还没歇够呢！
再说了，水之国全是雾，我新买的面具会受潮的——闭嘴。”
鼬的写轮眼微微眯起，猩红的光里带着点冷意。
阿飞立刻闭了嘴，却偷偷冲绫绯做了个鬼脸，嘴角撇得能挂油瓶。
夜深时，石窟里渐渐静了。
绫绯坐在自己的石室门口，手里拿着根细麻绳，慢悠悠地重系剑穗。
“碎影”斜靠在石壁上，玄铁剑身映着她的侧脸，眼角的朱砂痣浸在月光里，像滴落在剑上的血。
“还没睡啊？”
阿飞的声音突然从石道尽头传来，带着点刚睡醒的迷糊。
他穿着件单薄的里衣，头发乱糟糟的，手里捏着个烤红薯，大概是从哪个角落摸来的。
“你怎么也没睡？”
绫绯抬头，看见他颠颠地跑过来，把红薯往她手里一塞，烫得她赶紧缩回手。
“给你的。”
阿飞自己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迪达拉藏在火塘里的，甜得很——你在系剑穗啊？
我帮你吧！”
他说着就伸手去抢，手指碰到麻绳的瞬间，两人都顿了顿。
月光落在他手背上，能看见细小的疤痕，大概是玩起爆符时被烫的。
“不用。”
绫绯把剑穗往回拽了拽，却没真的推开他。
阿飞也没再抢，就蹲在旁边看她系。
火光从石室里漏出来，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影，面具早就摘了，露出的半张脸在夜里显得格外柔和。
“你说，”他突然开口，声音低了些，“我们为什么要抓尾兽啊？
佩恩老大说要实现和平，可和平是什么样的？”
绫绯系绳的手顿了顿。
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加入晓不过是为了找个能让“碎影”尽兴的地方，却没想过这地方藏着这样大的野心。
“不知道。”
她诚实地回答，“或许……没有战争，就叫和平吧。”
“没有战争啊……”阿飞咬着红薯，眼神有点发飘，“那时候是不是就不用抢卷轴，不用躲追杀了？
是不是……可以在太阳底下待着，不用戴面具了？”
他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和白天咋咋呼呼的样子判若两人。
绫绯看着他眼里的光，突然觉得这吵闹的假面之下，藏着的或许是个渴望温暖的孩子。
“可能吧。”
她低下头，继续系剑穗，红绳在指间绕了三圈，系了个和他白天系的一样的结。
“那到时候，”阿飞凑近了些，热气喷在她耳边，“你能不能……再劈一次锁链给我看？
就像今天在骨市那样，快得像道影子……”他的声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绫绯的耳尖倏地红了，手里的麻绳差点滑掉。
“再说吧。”
她含糊地应着，把系好的剑穗往“碎影”上一坠，红绳在月光里晃了晃，像颗跳动的星。
阿飞看着那晃动的红绳，忽然咧开嘴笑了，又开始咋咋呼呼：“肯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到时候我让迪达拉炸个烟花给你看，比木叶的还好看！
还有还有，蝎老头做的傀儡娃娃……”他的话被石窟深处传来的梆子声打断了——己是亥时。
“我该回去了。”
绫绯站起身，“明天还要去水之国。”
“哦。”
阿飞也站起来，踢了踢脚下的石子，“那……晚安？”
“嗯。”
绫绯转身走进石室，手刚碰到门闩，又听见他在身后喊：“你的剑穗系得没我好看！
明天我再帮你重新系！”
她没回头，嘴角却忍不住勾了勾。
石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却挡不住那点悄悄漫进心里的暖意。
石室里很静，只有“碎影”的剑穗偶尔晃动，红绳碰到剑身，发出“嗒”的轻响，像在应和着什么。
绫绯坐在石床上，摸了摸那根红绳，忽然觉得，或许佩恩说的和平，真的值得等一等。
至少，等那家伙兑现承诺，看一场比木叶还好看的烟花。
石门外，阿飞还站在原地，手里捏着吃剩的红薯皮，看着紧闭的石门，忽然傻笑起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拽了拽乱糟糟的头发，嘴里嘟囔着“系个破绳有什么难的”，脚步轻快地往自己的石室走，黑袍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吹得火把的光晃了晃。
石窟里的夜依旧漫长，却好像没那么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