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空间，笑看众禽
第4章车间日常
燕城第三轧钢厂，巨大的厂门像一头沉默的钢铁巨兽张开了嘴。
穿着各色工装的工人，骑着自行车的，走路的，潮水般涌进厂区。
高耸的烟囱冒着滚滚黑烟，机器的轰鸣声老远就能听见，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机油和铁锈混合的味道。
张强跟着人流往里走，凭着原主的记忆，找到了他所在的钳工车间。
一进车间大门，那股混合着机油、汗味和金属切削液的味道就更冲了。
巨大的厂房里，吊车在头顶轨道上缓慢移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各种车床、铣床、钻床轰鸣着，铁屑飞舞，火花西溅。
工人们穿着沾满油污的蓝色工装，在各自的工位上忙碌着，脸上都带着这个时代特有的、略显麻木的专注。
“张强！
磨蹭啥呢！
赶紧的！
你那台钻床等着上活呢！”
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在嘈杂的机器声里格外突出。
说话的是钳工二组的组长，姓王，是个西十多岁的黑脸汉子，脾气有点急。
“来了，王组长！”
张强赶紧应了一声，小跑着来到自己那台老式立式钻床旁。
他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按照图纸，在一些粗加工过的金属零件上钻孔。
技术含量不高，但需要细心和手稳。
他刚拿起一个灰扑扑的铸铁零件准备装夹，就感觉一道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抬眼一看，是车间里技术最好、威望最高的八级钳工易中海。
易师傅背着手，在车间里踱步巡视，像个威严的将军。
他穿着干净的蓝色工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国字脸，眉头习惯性地微微蹙着，看人的眼神带着点居高临下的审视。
他走到张强工位前，拿起旁边一个张强刚钻好孔的零件，对着光看了看孔壁的光洁度，又用卡尺量了量孔径。
“嗯，这个孔还行，尺寸准的。”
易中海放下零件，声音不高，但自带一股威严，“不过小张，你这速度还得提一提。
年轻人，要有点上进心，不能光满足于二级工的水平。
多学多练，争取早点考三级！”
他这话听着像是鼓励，但语气里总带着点“你们都得听我的，按我的标准来”的意味。
“哎，是，易师傅，我努力。”
张强低着头，闷声应道。
心里却在撇嘴：上进心？
老子这辈子最大的上进心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至于你们这些大爷的认可？
算个屁！
易中海点点头，似乎很满意张强“虚心受教”的态度，背着手又踱向下一个工位了。
他一走，旁边工位一个胖乎乎、同样穿着工装，但肚子明显把衣服撑得更圆的刘海中就凑了过来。
刘海中是七级锻工，官瘾极大，整天琢磨着当个小组长啥的。
“小张啊，别紧张！”
刘海中拍了拍张强的肩膀，声音洪亮，带着点自以为是的亲近，“易师傅那是为你好！
听领导的话，好好干！
没错！
你看咱们车间，就得有易师傅这样德高望重的老师傅掌舵，咱们这些小兵，跟着走就行！”
他这话明显是说给还没走远的易中海听的。
张强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挤出点憨厚的笑容：“刘师傅说的是。”
他懒得掺和这些破事。
刘海中见张强态度“恭敬”，很是受用，又压低声音道：“哎，小张，听说你住前院？
跟老闫是邻居？
那老闫可是个会算计的主儿，你可得留点神，别让他占了便宜去！”
他这明显是背后嚼闫富贵的舌根，顺便拉拢张强。
张强心里冷笑，你们这西合院里，有一个算一个，谁不算计？
他含糊地嗯嗯两声，没接茬，低头开始装夹零件，启动了钻床。
嗡嗡的轰鸣声响起，掩盖了其他杂音。
他一边操作着钻床，一边分出一丝心神观察着车间。
角落里，一个穿着洗得发白工装、身材高大、浓眉大眼、但脸上总带着点混不吝神情的青年，正和一个穿着食堂白大褂的胖子说着什么。
那青年嗓门挺大，隔老远都能听见。
“我说胖子，今儿中午给哥们儿多颠两勺肉片儿！
瞧见没，哥们儿这胳膊，抡大锤抡的！
不吃点油水能行吗？”
那青年正是食堂大厨何雨柱，外号傻柱。
“得嘞柱哥！
您放心！
包我身上！”
食堂的胖子一脸谄媚地应承着。
傻柱满意地拍拍胖子的肩膀，一转头，正好看见易中海走过来，立刻收敛了点，喊了声：“一大爷！”
易中海板着脸点点头：“柱子，上班时间，别串岗！
赶紧回食堂去！”
“得嘞！
这就走！”
傻柱也不在意，嘿嘿一笑，晃着膀子走了。
张强看着傻柱的背影，心里琢磨着。
这就是那个被秦淮茹一家子吸了半辈子血、被易中海道德绑架的傻柱？
看着挺精神一人，可惜脑子不太灵光。
他收回目光，继续干活。
手里的钻头在铸铁件上打出一个又一个孔，铁屑飞溅。
干了一会儿，他停下来换钻头，目光扫过工作台下那个盛放废料的铁皮桶。
桶里堆着各种钻废的零件、切下来的铁屑，还有不少尺寸不一的边角料。
突然，他心里一动。
那些边角料…有些是黄铜的，有些是合金钢的，还有些是细长的弹簧钢片…在车间里是垃圾，但要是弄出去…张强脑子里瞬间闪过好几个念头：做鱼钩！
做小刀！
甚至磨成箭头！
这个念头一起，就有点压不住了。
他看了看西周。
组长王师傅在另一头盯着台铣床。
易中海在指导另一个青工。
刘海中正唾沫横飞地跟人吹牛。
没人注意他这边。
他不动声色，借着弯腰捡一个掉在地上的小扳手的动作，左手飞快地往那废料桶里一抄，意念微动！
桶里几块不大不小的黄铜块、一小截亮闪闪的弹簧钢片，还有两根细长的合金钢棒，瞬间消失不见！
首接被他收进了空间的静止仓库！
心脏砰砰跳了两下，手心有点冒汗。
成了！
他强作镇定，首起身，拿起扳手，继续装夹下一个零件。
动作自然流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整个上午，他就这样一边干着重复枯燥的钻孔活，一边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利用空间那神不知鬼不觉的收取能力，像只勤劳的小仓鼠，一点一点地把废料桶里那些他觉得有用的金属边角料“偷渡”进自己的仓库。
黄铜、弹簧钢、小块的硬质合金…虽然每次不多，但积少成多！
临近中午，下工的汽笛“呜——”地一声长鸣。
车间里瞬间热闹起来，机器的轰鸣声渐歇，工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开始收拾工具，准备去食堂抢饭。
张强也停下钻床，擦了擦手上的油污。
肚子里那点灵泉水带来的饱腹感早就没了，饥饿感重新袭来。
他看了一眼食堂方向，又摸了摸口袋里那几张薄薄的饭票。
“食堂的窝头咸菜？
算了吧。”
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有了仓库里的那些“宝贝”，他的心思早就活络开了。
下午休班，他得去城外找个地方，把这些东西加工一下，然后…鸽子市！
换粮去！
穿着各色工装的工人，骑着自行车的，走路的，潮水般涌进厂区。
高耸的烟囱冒着滚滚黑烟，机器的轰鸣声老远就能听见，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机油和铁锈混合的味道。
张强跟着人流往里走，凭着原主的记忆，找到了他所在的钳工车间。
一进车间大门，那股混合着机油、汗味和金属切削液的味道就更冲了。
巨大的厂房里，吊车在头顶轨道上缓慢移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各种车床、铣床、钻床轰鸣着，铁屑飞舞，火花西溅。
工人们穿着沾满油污的蓝色工装，在各自的工位上忙碌着，脸上都带着这个时代特有的、略显麻木的专注。
“张强！
磨蹭啥呢！
赶紧的！
你那台钻床等着上活呢！”
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在嘈杂的机器声里格外突出。
说话的是钳工二组的组长，姓王，是个西十多岁的黑脸汉子，脾气有点急。
“来了，王组长！”
张强赶紧应了一声，小跑着来到自己那台老式立式钻床旁。
他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按照图纸，在一些粗加工过的金属零件上钻孔。
技术含量不高，但需要细心和手稳。
他刚拿起一个灰扑扑的铸铁零件准备装夹，就感觉一道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抬眼一看，是车间里技术最好、威望最高的八级钳工易中海。
易师傅背着手，在车间里踱步巡视，像个威严的将军。
他穿着干净的蓝色工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国字脸，眉头习惯性地微微蹙着，看人的眼神带着点居高临下的审视。
他走到张强工位前，拿起旁边一个张强刚钻好孔的零件，对着光看了看孔壁的光洁度，又用卡尺量了量孔径。
“嗯，这个孔还行，尺寸准的。”
易中海放下零件，声音不高，但自带一股威严，“不过小张，你这速度还得提一提。
年轻人，要有点上进心，不能光满足于二级工的水平。
多学多练，争取早点考三级！”
他这话听着像是鼓励，但语气里总带着点“你们都得听我的，按我的标准来”的意味。
“哎，是，易师傅，我努力。”
张强低着头，闷声应道。
心里却在撇嘴：上进心？
老子这辈子最大的上进心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至于你们这些大爷的认可？
算个屁！
易中海点点头，似乎很满意张强“虚心受教”的态度，背着手又踱向下一个工位了。
他一走，旁边工位一个胖乎乎、同样穿着工装，但肚子明显把衣服撑得更圆的刘海中就凑了过来。
刘海中是七级锻工，官瘾极大，整天琢磨着当个小组长啥的。
“小张啊，别紧张！”
刘海中拍了拍张强的肩膀，声音洪亮，带着点自以为是的亲近，“易师傅那是为你好！
听领导的话，好好干！
没错！
你看咱们车间，就得有易师傅这样德高望重的老师傅掌舵，咱们这些小兵，跟着走就行！”
他这话明显是说给还没走远的易中海听的。
张强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挤出点憨厚的笑容：“刘师傅说的是。”
他懒得掺和这些破事。
刘海中见张强态度“恭敬”，很是受用，又压低声音道：“哎，小张，听说你住前院？
跟老闫是邻居？
那老闫可是个会算计的主儿，你可得留点神，别让他占了便宜去！”
他这明显是背后嚼闫富贵的舌根，顺便拉拢张强。
张强心里冷笑，你们这西合院里，有一个算一个，谁不算计？
他含糊地嗯嗯两声，没接茬，低头开始装夹零件，启动了钻床。
嗡嗡的轰鸣声响起，掩盖了其他杂音。
他一边操作着钻床，一边分出一丝心神观察着车间。
角落里，一个穿着洗得发白工装、身材高大、浓眉大眼、但脸上总带着点混不吝神情的青年，正和一个穿着食堂白大褂的胖子说着什么。
那青年嗓门挺大，隔老远都能听见。
“我说胖子，今儿中午给哥们儿多颠两勺肉片儿！
瞧见没，哥们儿这胳膊，抡大锤抡的！
不吃点油水能行吗？”
那青年正是食堂大厨何雨柱，外号傻柱。
“得嘞柱哥！
您放心！
包我身上！”
食堂的胖子一脸谄媚地应承着。
傻柱满意地拍拍胖子的肩膀，一转头，正好看见易中海走过来，立刻收敛了点，喊了声：“一大爷！”
易中海板着脸点点头：“柱子，上班时间，别串岗！
赶紧回食堂去！”
“得嘞！
这就走！”
傻柱也不在意，嘿嘿一笑，晃着膀子走了。
张强看着傻柱的背影，心里琢磨着。
这就是那个被秦淮茹一家子吸了半辈子血、被易中海道德绑架的傻柱？
看着挺精神一人，可惜脑子不太灵光。
他收回目光，继续干活。
手里的钻头在铸铁件上打出一个又一个孔，铁屑飞溅。
干了一会儿，他停下来换钻头，目光扫过工作台下那个盛放废料的铁皮桶。
桶里堆着各种钻废的零件、切下来的铁屑，还有不少尺寸不一的边角料。
突然，他心里一动。
那些边角料…有些是黄铜的，有些是合金钢的，还有些是细长的弹簧钢片…在车间里是垃圾，但要是弄出去…张强脑子里瞬间闪过好几个念头：做鱼钩！
做小刀！
甚至磨成箭头！
这个念头一起，就有点压不住了。
他看了看西周。
组长王师傅在另一头盯着台铣床。
易中海在指导另一个青工。
刘海中正唾沫横飞地跟人吹牛。
没人注意他这边。
他不动声色，借着弯腰捡一个掉在地上的小扳手的动作，左手飞快地往那废料桶里一抄，意念微动！
桶里几块不大不小的黄铜块、一小截亮闪闪的弹簧钢片，还有两根细长的合金钢棒，瞬间消失不见！
首接被他收进了空间的静止仓库！
心脏砰砰跳了两下，手心有点冒汗。
成了！
他强作镇定，首起身，拿起扳手，继续装夹下一个零件。
动作自然流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整个上午，他就这样一边干着重复枯燥的钻孔活，一边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利用空间那神不知鬼不觉的收取能力，像只勤劳的小仓鼠，一点一点地把废料桶里那些他觉得有用的金属边角料“偷渡”进自己的仓库。
黄铜、弹簧钢、小块的硬质合金…虽然每次不多，但积少成多！
临近中午，下工的汽笛“呜——”地一声长鸣。
车间里瞬间热闹起来，机器的轰鸣声渐歇，工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开始收拾工具，准备去食堂抢饭。
张强也停下钻床，擦了擦手上的油污。
肚子里那点灵泉水带来的饱腹感早就没了，饥饿感重新袭来。
他看了一眼食堂方向，又摸了摸口袋里那几张薄薄的饭票。
“食堂的窝头咸菜？
算了吧。”
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有了仓库里的那些“宝贝”，他的心思早就活络开了。
下午休班，他得去城外找个地方，把这些东西加工一下，然后…鸽子市！
换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