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附影之怨
第4章 校园欺凌与命案
初二(3)班的教室后排，几个染发穿耳洞的男生正围在一起窃窃私语，不时发出刺耳的笑声。
他们是这学期刚转来的"问题学生"，据说都在派出所留有案底，学校不得己才接收他们。
"喂，看那个怪胎。
"一个叫王猛的男生用下巴指了指独自坐在窗边的林林，"听说他每天都会对着空气说话。
""我表弟跟他一个小学，说他是个扫把星，谁靠近他谁倒霉。
"另一个叫李翔的附和道，顺手把嚼过的口香糖黏在林林的椅背上。
林林安静地看着书，仿佛对这一切毫无察觉。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正死死按住桌下颤抖的右手——那里，他的影子正不受控制地伸展，像黑色的触手一样向西周蔓延。
"影子姐姐，别..."他在心中默念，"妈妈说过不能在学校...""他们...该死..."耳边响起小女孩甜腻却冰冷的声音，"让我...玩玩嘛..."下课铃响起，林林迅速收拾书包准备离开，却被王猛一把拽住衣领："急什么啊怪胎？
跟我们聊聊呗，听说你能看见鬼？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同学都屏息看着这一幕。
林林感到无数视线刺在身上，但更让他难受的是体内翻涌的那股寒意——愤怒、羞耻、还有一丝...期待？
"放开。
"林林低声说，声音平静得可怕。
"哟，还挺横？
"王猛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今晚宿舍见，怪胎。
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放学路上，林林的影子在夕阳下拉得老长。
他走得很慢，因为"影子姐姐"今天异常活跃，不断在他耳边细语："今晚...今晚他们就会知道...欺负你的代价..."男生宿舍304室，午夜十二点整。
林林被一桶冰水浇醒，他猛地坐起，发现床边围着五个黑影——王猛和他的跟班们，手里拿着扫把、皮带和不知从哪找来的木棍。
"怪胎，白天不是很拽吗？
"王猛一把将林林拖下床，其他几人立刻按住他的手脚。
皮带抽在背上的疼痛让林林蜷缩起来，但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
这反而激怒了施暴者，更重的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哭啊！
求饶啊！
"李翔一脚踹在林林肚子上，林林干呕起来，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下。
就在这时，宿舍的灯突然闪烁起来，随后彻底熄灭。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诡异的蓝色光影。
"操，怎么回事？
"王猛骂骂咧咧地松开林林，"谁去开灯？
"没人动。
因为所有人都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林林，正以一种不可能的角度扭曲着身体站起来，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猩红的光。
"你们...都该死..."林林的声音变了，混合着小女孩尖细的嗓音，在狭小的宿舍里回荡。
"他、他的眼睛..."一个男生颤抖着后退，"我们是不是打坏他脑子了？
"王猛强装镇定："装神弄鬼！
"他举起木棍再次冲向林林，却在半路僵住了——他看见林林身后的影子站了起来，变成一个穿着红裙的小女孩形状，正对着他...微笑。
"跑啊！
"不知谁喊了一声，五个男生争先恐后地冲向宿舍门。
门开了，外面却不是熟悉的走廊，而是一条无限延伸的黑暗通道，两侧是无数扇相同的宿舍门。
他们疯狂地奔跑，尖叫，推开一扇又一扇门，却每次都回到304室门口——林林，或者说那个有着林林外形的"东西"，依然站在那里，歪着头看他们。
"鬼...鬼打墙..."李翔瘫软在地，裤裆湿了一片。
忽然，一阵童谣从远处传来，伴随着轻快的脚步声。
走廊尽头，一个穿红裙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出现，她哼着歌，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童谣的节拍上。
"妹妹背着洋娃娃..."小女孩转了个圈，离他们更近了。
"走到花园去看樱花..."又近了一些，现在能看清她惨白的脸上挂着夸张的笑容。
"娃娃哭了叫妈妈..."距离只剩十米，她的眼睛黑得像是两个无底洞。
"树上的小鸟笑哈哈..."五米。
她停下舞步，歪着头看他们。
王猛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尖叫，转身就跑，却被突然伸长的黑发缠住脚踝，倒吊起来。
其他人眼睁睁看着那些头发像利刃一样划开王猛的校服、皮肤、肌肉...最后是胸腔。
内脏哗啦啦掉在地上，王猛却还活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轮到...你们了..."小女孩转向剩下的人，嘴角几乎咧到耳根。
第二天清晨，保洁阿姨在304宿舍门口发现了昏迷的林林。
而在走廊各处，则散布着更可怕的发现——李翔蜷缩在厕所隔间，己经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两个男生从西楼窗户跳下，尸体呈极度惊恐状；还有一个至今下落不明。
至于王猛...警方用"极度残忍的凶杀案"来形容现场，却无法解释为什么所有监控都只拍到几个男生自己发狂跑出宿舍的画面，没有任何凶手痕迹。
林林在医院醒来后，对当晚发生的事毫无记忆。
医生诊断为创伤后应激障碍，建议休学治疗。
而学校则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不止一个学生声称，深夜能看到一个穿红裙的小女孩在走廊跳舞，唱着那首可怕的童谣。
"听说了吗？
304宿舍墙上有血字...""我表哥是警察，他说那些孩子的内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撕开的...""王猛胸口的伤口...有人说像是一个小女孩的手..."流言像野火般蔓延。
一个月内，超过一半的学生转学，教师纷纷请辞。
最终，教育局不得不下令关闭学校，将剩余师生迁往新校区。
而那所见证了一夜恐怖的老校园，则被高高的围墙封锁，成为城市传说中的"鬼校"。
周雯关闭咖啡店，带着林林搬到了另一座城市。
她希望全新的环境能让儿子忘记那段可怕的经历。
但她不知道的是，每当午夜梦回，林林都会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和那个站在他身后，搂着他脖子微笑的红裙女孩。
"我们...永远在一起..."女孩在林林耳边轻语，手指温柔地抚过他脖子上尚未消退的淤青。
林林看着镜中自己逐渐变得猩红的双眼，缓缓点头。
他们是这学期刚转来的"问题学生"，据说都在派出所留有案底，学校不得己才接收他们。
"喂，看那个怪胎。
"一个叫王猛的男生用下巴指了指独自坐在窗边的林林，"听说他每天都会对着空气说话。
""我表弟跟他一个小学，说他是个扫把星，谁靠近他谁倒霉。
"另一个叫李翔的附和道，顺手把嚼过的口香糖黏在林林的椅背上。
林林安静地看着书，仿佛对这一切毫无察觉。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正死死按住桌下颤抖的右手——那里，他的影子正不受控制地伸展，像黑色的触手一样向西周蔓延。
"影子姐姐，别..."他在心中默念，"妈妈说过不能在学校...""他们...该死..."耳边响起小女孩甜腻却冰冷的声音，"让我...玩玩嘛..."下课铃响起，林林迅速收拾书包准备离开，却被王猛一把拽住衣领："急什么啊怪胎？
跟我们聊聊呗，听说你能看见鬼？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同学都屏息看着这一幕。
林林感到无数视线刺在身上，但更让他难受的是体内翻涌的那股寒意——愤怒、羞耻、还有一丝...期待？
"放开。
"林林低声说，声音平静得可怕。
"哟，还挺横？
"王猛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今晚宿舍见，怪胎。
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放学路上，林林的影子在夕阳下拉得老长。
他走得很慢，因为"影子姐姐"今天异常活跃，不断在他耳边细语："今晚...今晚他们就会知道...欺负你的代价..."男生宿舍304室，午夜十二点整。
林林被一桶冰水浇醒，他猛地坐起，发现床边围着五个黑影——王猛和他的跟班们，手里拿着扫把、皮带和不知从哪找来的木棍。
"怪胎，白天不是很拽吗？
"王猛一把将林林拖下床，其他几人立刻按住他的手脚。
皮带抽在背上的疼痛让林林蜷缩起来，但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
这反而激怒了施暴者，更重的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哭啊！
求饶啊！
"李翔一脚踹在林林肚子上，林林干呕起来，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下。
就在这时，宿舍的灯突然闪烁起来，随后彻底熄灭。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诡异的蓝色光影。
"操，怎么回事？
"王猛骂骂咧咧地松开林林，"谁去开灯？
"没人动。
因为所有人都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林林，正以一种不可能的角度扭曲着身体站起来，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猩红的光。
"你们...都该死..."林林的声音变了，混合着小女孩尖细的嗓音，在狭小的宿舍里回荡。
"他、他的眼睛..."一个男生颤抖着后退，"我们是不是打坏他脑子了？
"王猛强装镇定："装神弄鬼！
"他举起木棍再次冲向林林，却在半路僵住了——他看见林林身后的影子站了起来，变成一个穿着红裙的小女孩形状，正对着他...微笑。
"跑啊！
"不知谁喊了一声，五个男生争先恐后地冲向宿舍门。
门开了，外面却不是熟悉的走廊，而是一条无限延伸的黑暗通道，两侧是无数扇相同的宿舍门。
他们疯狂地奔跑，尖叫，推开一扇又一扇门，却每次都回到304室门口——林林，或者说那个有着林林外形的"东西"，依然站在那里，歪着头看他们。
"鬼...鬼打墙..."李翔瘫软在地，裤裆湿了一片。
忽然，一阵童谣从远处传来，伴随着轻快的脚步声。
走廊尽头，一个穿红裙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出现，她哼着歌，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童谣的节拍上。
"妹妹背着洋娃娃..."小女孩转了个圈，离他们更近了。
"走到花园去看樱花..."又近了一些，现在能看清她惨白的脸上挂着夸张的笑容。
"娃娃哭了叫妈妈..."距离只剩十米，她的眼睛黑得像是两个无底洞。
"树上的小鸟笑哈哈..."五米。
她停下舞步，歪着头看他们。
王猛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尖叫，转身就跑，却被突然伸长的黑发缠住脚踝，倒吊起来。
其他人眼睁睁看着那些头发像利刃一样划开王猛的校服、皮肤、肌肉...最后是胸腔。
内脏哗啦啦掉在地上，王猛却还活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轮到...你们了..."小女孩转向剩下的人，嘴角几乎咧到耳根。
第二天清晨，保洁阿姨在304宿舍门口发现了昏迷的林林。
而在走廊各处，则散布着更可怕的发现——李翔蜷缩在厕所隔间，己经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两个男生从西楼窗户跳下，尸体呈极度惊恐状；还有一个至今下落不明。
至于王猛...警方用"极度残忍的凶杀案"来形容现场，却无法解释为什么所有监控都只拍到几个男生自己发狂跑出宿舍的画面，没有任何凶手痕迹。
林林在医院醒来后，对当晚发生的事毫无记忆。
医生诊断为创伤后应激障碍，建议休学治疗。
而学校则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不止一个学生声称，深夜能看到一个穿红裙的小女孩在走廊跳舞，唱着那首可怕的童谣。
"听说了吗？
304宿舍墙上有血字...""我表哥是警察，他说那些孩子的内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撕开的...""王猛胸口的伤口...有人说像是一个小女孩的手..."流言像野火般蔓延。
一个月内，超过一半的学生转学，教师纷纷请辞。
最终，教育局不得不下令关闭学校，将剩余师生迁往新校区。
而那所见证了一夜恐怖的老校园，则被高高的围墙封锁，成为城市传说中的"鬼校"。
周雯关闭咖啡店，带着林林搬到了另一座城市。
她希望全新的环境能让儿子忘记那段可怕的经历。
但她不知道的是，每当午夜梦回，林林都会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和那个站在他身后，搂着他脖子微笑的红裙女孩。
"我们...永远在一起..."女孩在林林耳边轻语，手指温柔地抚过他脖子上尚未消退的淤青。
林林看着镜中自己逐渐变得猩红的双眼，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