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小野猫，不要白不要
第4章 藏在痞气下的伤痕
这天晚上林野没回家，他在沈知珩书房的沙发上蜷了半宿。
凌晨时被冻醒，睁眼看见沈知珩还坐在书桌前，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他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还不睡？
"林野揉着眼睛坐起来，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
沈知珩抬眼，镜片后的目光掠过他乱糟糟的头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
"他顿了顿，"沙发不舒服，去客房睡。
"林野咧开嘴笑，露出两颗小虎牙，"不用，我睡哪都一样。
"他跳下来，赤脚踩在地毯上，"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会煮泡面。
"沈知珩看着他冻得发红的脚踝，皱眉，"穿鞋。
""哦。
"林野乖乖去找拖鞋，回来时手里多了两桶泡面，"海鲜味的，你吃吗？
"沈知珩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财务报表，头也不抬，"不吃。
"林野也不勉强，自己去厨房接了水，泡好面蹲在茶几旁呼噜呼噜吃。
泡面的香气弥漫开来，沈知珩敲键盘的手指顿了顿，目光不自觉地飘过去——少年背对着他，肩膀窄窄的，T恤领口磨出了毛边。
"喂，沈知珩，"林野突然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没用？
"沈知珩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啊！
"林野吸溜着面条，"我没正经工作，天天晃荡，还总来烦你。
"他声音低了下去，"我爸妈也这么说，说我就是个废物。
"沈知珩沉默了！
他想起林野说过被父母赶出来的事，当时只当是少年叛逆，此刻听着那点藏在痞气下的委屈，心里莫名发紧。
"他们说什么不重要。
"沈知珩关掉电脑，站起身，"重要的是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林野抬头看他，眼睛在暗处亮得惊人，"我想......活得像自己。
"那天之后，林野很久没来找沈知珩。
沈知珩发现自己竟然有点不习惯。
空荡的客厅，安静的书房，甚至连冰箱里永远整齐的牛奶，都显得乏味起来。
他忍不住给林野发信息，只收到一个"忙"字的回复。
首到一周后，沈知珩在公司楼下的便利店看到了林野。
少年穿着蓝色的工作服，正蹲在地上整理货架，额头上渗着汗，T恤后背湿了一大片。
听到动静，他抬头看过来，看到沈知珩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慌忙站起来，手在衣角上蹭了蹭，脸颊有点红。
"你怎么在这？
"沈知珩问。
"打工啊。
"林野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便利店夜班，工资还行。
"沈知珩看着他沾了灰尘的裤脚，还有手指上被纸箱划破的小口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几点下班？
""凌晨两点。
""我送你。
""不用不用，"林野摆手，"我自己能回去，住的地方不远。
"沈知珩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林野被看得有点发毛，最终还是蔫蔫地妥协，"......那好吧。
"凌晨两点，沈知珩的车停在便利店门口。
林野抱着一个纸箱子出来，里面装着他换下来的衣服。
"上车。
"沈知珩降下车窗。
林野拉开车门坐进来，一股淡淡的汗味混着洗衣粉的味道飘过来。
他局促地把纸箱放在脚边，小声说，"谢谢啊。
""住在哪？
"林野报了个地址，是个老旧的棚户区。
沈知珩把车开进去，窄窄的巷子里堆着垃圾桶，墙面上满是涂鸦。
"就这儿停吧。
"林野解开安全带，"谢谢你送我回来，沈总。
"他刻意把"沈总"两个字咬得很重，像是在划清界限。
沈知珩看着他抱着纸箱下车，背影在昏暗的路灯下拉得很长，突然开口，"明天别来了！
"林野回头，一脸疑惑。
"来我公司，"沈知珩看着他的眼睛，"做我的助理，管吃住，月薪八千。
"林野彻底愣住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你......你说啥？
""听不懂人话？
"沈知珩挑眉，"还是觉得工资太低？
""不是不是！
"林野连忙摆手，眼睛亮得像星星，"我去！
我去！
"他突然想到什么，又有点犹豫，"可是我啥也不会啊，当不好助理的。
""学。
"沈知珩的语气不容置疑，"学不会就滚蛋。
"林野用力点头，脸上的笑容快要溢出来，"保证学会！
沈总你放心！
"看着少年抱着纸箱跑进巷子的背影，沈知珩的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他拿出手机，给人事总监发了条信息，"明天安排个人，带新来的助理熟悉业务。
"
凌晨时被冻醒，睁眼看见沈知珩还坐在书桌前，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他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还不睡？
"林野揉着眼睛坐起来，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
沈知珩抬眼，镜片后的目光掠过他乱糟糟的头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
"他顿了顿，"沙发不舒服，去客房睡。
"林野咧开嘴笑，露出两颗小虎牙，"不用，我睡哪都一样。
"他跳下来，赤脚踩在地毯上，"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会煮泡面。
"沈知珩看着他冻得发红的脚踝，皱眉，"穿鞋。
""哦。
"林野乖乖去找拖鞋，回来时手里多了两桶泡面，"海鲜味的，你吃吗？
"沈知珩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财务报表，头也不抬，"不吃。
"林野也不勉强，自己去厨房接了水，泡好面蹲在茶几旁呼噜呼噜吃。
泡面的香气弥漫开来，沈知珩敲键盘的手指顿了顿，目光不自觉地飘过去——少年背对着他，肩膀窄窄的，T恤领口磨出了毛边。
"喂，沈知珩，"林野突然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没用？
"沈知珩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啊！
"林野吸溜着面条，"我没正经工作，天天晃荡，还总来烦你。
"他声音低了下去，"我爸妈也这么说，说我就是个废物。
"沈知珩沉默了！
他想起林野说过被父母赶出来的事，当时只当是少年叛逆，此刻听着那点藏在痞气下的委屈，心里莫名发紧。
"他们说什么不重要。
"沈知珩关掉电脑，站起身，"重要的是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林野抬头看他，眼睛在暗处亮得惊人，"我想......活得像自己。
"那天之后，林野很久没来找沈知珩。
沈知珩发现自己竟然有点不习惯。
空荡的客厅，安静的书房，甚至连冰箱里永远整齐的牛奶，都显得乏味起来。
他忍不住给林野发信息，只收到一个"忙"字的回复。
首到一周后，沈知珩在公司楼下的便利店看到了林野。
少年穿着蓝色的工作服，正蹲在地上整理货架，额头上渗着汗，T恤后背湿了一大片。
听到动静，他抬头看过来，看到沈知珩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慌忙站起来，手在衣角上蹭了蹭，脸颊有点红。
"你怎么在这？
"沈知珩问。
"打工啊。
"林野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便利店夜班，工资还行。
"沈知珩看着他沾了灰尘的裤脚，还有手指上被纸箱划破的小口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几点下班？
""凌晨两点。
""我送你。
""不用不用，"林野摆手，"我自己能回去，住的地方不远。
"沈知珩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林野被看得有点发毛，最终还是蔫蔫地妥协，"......那好吧。
"凌晨两点，沈知珩的车停在便利店门口。
林野抱着一个纸箱子出来，里面装着他换下来的衣服。
"上车。
"沈知珩降下车窗。
林野拉开车门坐进来，一股淡淡的汗味混着洗衣粉的味道飘过来。
他局促地把纸箱放在脚边，小声说，"谢谢啊。
""住在哪？
"林野报了个地址，是个老旧的棚户区。
沈知珩把车开进去，窄窄的巷子里堆着垃圾桶，墙面上满是涂鸦。
"就这儿停吧。
"林野解开安全带，"谢谢你送我回来，沈总。
"他刻意把"沈总"两个字咬得很重，像是在划清界限。
沈知珩看着他抱着纸箱下车，背影在昏暗的路灯下拉得很长，突然开口，"明天别来了！
"林野回头，一脸疑惑。
"来我公司，"沈知珩看着他的眼睛，"做我的助理，管吃住，月薪八千。
"林野彻底愣住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你......你说啥？
""听不懂人话？
"沈知珩挑眉，"还是觉得工资太低？
""不是不是！
"林野连忙摆手，眼睛亮得像星星，"我去！
我去！
"他突然想到什么，又有点犹豫，"可是我啥也不会啊，当不好助理的。
""学。
"沈知珩的语气不容置疑，"学不会就滚蛋。
"林野用力点头，脸上的笑容快要溢出来，"保证学会！
沈总你放心！
"看着少年抱着纸箱跑进巷子的背影，沈知珩的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他拿出手机，给人事总监发了条信息，"明天安排个人，带新来的助理熟悉业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