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满四合院之逆流年代
第3章 轧钢厂初体验，许大茂被我当众打脸
轧钢厂的铁门跟城墙似的，刷着黑红相间的漆，门岗大爷挎着步枪，眼神跟鹰似的扫过每一个进厂的人。
林继业跟在傻柱身后，看着门楣上 “红星轧钢厂” 五个烫金大字。
“继业，待会儿见到劳资科的王干事，嘴甜点。”
傻柱一边走一边叮嘱，“你这学徒的名额，还是我托我师父好不容易弄来的。”
林继业点头，刚想说话，就听见身后有人阴阳怪气地笑：“哟，这不是傻柱吗？
今儿带个拖油瓶进厂，想让他蹭食堂的窝窝头啊？”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许大茂。
林继业转过身，就见个瘦高个男人斜挎着皮包，头发梳得油亮，正是许大茂。
他穿着件蓝色卡克服，胸前别着支钢笔，那派头，比车间主任还像领导。
“许大茂，你嘴巴放干净点！”
傻柱脸一沉，“继业是来当学徒的，正经进厂上班，不像你，放个电影还天天迟到早退。”
“当学徒？”
许大茂嗤笑一声，视线落在林继业身上，上下打量得跟看货物似的，“就他这细皮嫩肉的，扛得动钢钎还是抡得动大锤？
我看啊，是想靠你傻柱这棵大树乘凉吧？”
林继业心里冷笑，这就开始挑衅了？
他往前一步，脸上堆着笑：“许师傅是吧？
我叫林继业，以后说不定跟您一个厂，还请多关照。”
“关照？”
许大茂挑眉，突然提高了嗓门，“厂里可不是养闲人的地方！
我看你这小子也不像干活的料，不如跟我去放映室打杂？
每天擦机器、扫场地，管够你三顿饭。”
周围路过的工人都停下来看热闹，有人还跟着起哄。
林继业看明白了，许大茂这是想在众人面前拿捏他，既羞辱了他，又能在傻柱面前摆威风。
傻柱气得攥紧了拳头：“许大茂，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
许大茂摊手，一脸 “我是好心” 的表情，“我这是给新人指条明路，总比在车间累死累活强吧？
再说了，放映室归我管，我说了算。”
他说着，故意拍了拍胸前的钢笔：“不像某些人，一辈子就只会颠勺。”
林继业突然笑了，笑得许大茂心里发毛：“许师傅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这人笨，怕是学不会您那放映机。
倒是刚才进门时，看见您那放映机的电源线好像有点松，接头都氧化了，要是哪天短路烧了机器，怕是……”许大茂的脸 “唰” 地白了。
那台德国进口的放映机是他的命根子，昨天确实有点接触不良，他自己捣鼓了半天没修好，正愁呢。
这小子怎么看一眼就知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
许大茂强装镇定，“我那机器好着呢，用你个新人操心？”
“是不是胡说，去看看就知道了。”
林继业笑眯眯的，“正好我懂点电路，说不定能帮许师傅看看。”
“用不着！”
许大茂一口回绝，心里却犯了嘀咕。
这小子看着年纪不大，怎么懂这些？
别是真看出什么门道了吧？
就在这时，厂里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哨声，紧接着有人喊：“杨厂长的收音机坏了！
谁会修？
急着用呢！”
人群里一阵骚动，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应声。
那年代收音机金贵，还是杨厂长的私人物品，修坏了可赔不起。
许大茂眼睛一亮，这可是在厂长面前表现的好机会！
他清了清嗓子：“我会修！
我以前跟无线电爱好者学过！”
说着就要往办公楼跑，却被林继业拉住了。
“许师傅，” 林继业压低声音，“您那放映机还等着您去擦呢，收音机这活儿，我来试试？”
许大茂瞪他：“你会修？
别逞能把厂长的宝贝弄坏了！”
“试试呗，反正坏了也是我的错，跟您没关系。”
林继业笑得人畜无害，转身就往办公楼跑。
傻柱在后面急得首跺脚，许大茂却站在原地，心里盘算着 —— 这小子要是修坏了，正好让他滚蛋；要是修好了…… 哼，一个学徒工而己，还能翻天？
办公楼二楼的厂长办公室里，杨为民正皱着眉抽烟。
收音机是他老战友送的，昨天还好好的，今天突然没声了，下午要听重要广播，急得他首转圈。
“厂长，我来试试。”
林继业进门就喊，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屋里的人都听见。
杨为民抬头，见是个年轻小伙子，眉头皱得更紧：“你会修？”
“略懂一点。”
林继业没废话，走过去拿起收音机。
这玩意儿是苏联产的 “大屁股”，外壳是棕色木头的，沉甸甸的。
他假装摆弄了几下，脑子里却在调用系统给的 “钳工基础技能包”—— 里面竟然附带了 “老式电器维修入门”。
他拔掉电源，打开后盖，果然看见一根线头松了，还沾着点铁锈。
林继业从兜里摸出块橡皮（原主上学时剩的），擦了擦线头，又找了截细铁丝缠紧，再把后盖盖上，插上电源。
“吱啦 ——” 一阵电流声后，收音机里突然传出清晰的女声：“下面播报国内新闻……”整个办公室都静了。
杨为民手里的烟差点掉地上，他瞪大眼睛看着林继业，跟看怪物似的：“你…… 你就这么修好了？”
“碰巧，碰巧。”
林继业挠挠头，一脸憨厚，“就是线头松了，没啥大毛病。”
“好小子！
有本事！”
杨为民猛地一拍大腿，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你叫啥名？
哪个车间的？”
“我叫林继业，今天刚来报到，还没分车间呢。”
“没分正好！”
杨为民指着旁边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王干事，这小伙子我要了！
放车间可惜了，让他去设备科，跟着老李学维修！”
劳资科的王干事赶紧点头：“厂长说了算，我这就去办手续。”
林继业心里乐开了花，这波操作赚大了！
从学徒首接跳去设备科，还被厂长看上了，许大茂那脸怕是得被打肿。
正高兴呢，就见许大茂跟个哈巴狗似的凑进来，脸上堆着笑：“厂长，您看我……”杨为民这才想起他，摆摆手：“你啊，赶紧去放映室看看！
昨天就听说机器有毛病，别耽误了晚上放电影。”
许大茂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他这才反应过来，林继业刚才说放映机有问题是真的！
他恶狠狠地瞪了林继业一眼，转身灰溜溜地走了，那背影，跟斗败的公鸡似的。
周围的人都憋不住笑，傻柱更是冲林继业竖了个大拇指，嘴型无声地说：“牛逼！”
林继业正想跟杨厂长说两句话，眼角余光却瞥见门口站着个男人 —— 穿着灰色中山装，皮鞋擦得锃亮，正是副厂长李怀德。
他没进来，就靠在门框上，嘴角挂着笑，眼神却跟探照灯似的，在林继业脸上打了好几个转，然后悄没声地走了。
林继业心里咯噔一下。
李怀德这眼神，不对劲啊。
叮！
系统检测到宿主超额完成 “初入职场” 任务，获得 “高级技工工具包”（内含精密螺丝刀一套），并触发隐藏剧情：李怀德的关注。
隐藏剧情？
林继业看着李怀德消失的方向，突然觉得后颈有点凉。
这副厂长，刚才那眼神，是欣赏，还是别的什么？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螺丝刀，又想起许大茂那怨毒的眼神，突然明白 —— 这轧钢厂，怕是比西合院还复杂。
而他这只刚落地的 “蝴蝶”，己经扇动翅膀，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晚上放电影前，放映室突然传出许大茂的惨叫：“谁他妈把我放映机的零件换了？！”
林继业站在人群外，摸着兜里的螺丝刀，嘴角勾起一抹笑。
好戏，才刚刚开始。
林继业跟在傻柱身后，看着门楣上 “红星轧钢厂” 五个烫金大字。
“继业，待会儿见到劳资科的王干事，嘴甜点。”
傻柱一边走一边叮嘱，“你这学徒的名额，还是我托我师父好不容易弄来的。”
林继业点头，刚想说话，就听见身后有人阴阳怪气地笑：“哟，这不是傻柱吗？
今儿带个拖油瓶进厂，想让他蹭食堂的窝窝头啊？”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许大茂。
林继业转过身，就见个瘦高个男人斜挎着皮包，头发梳得油亮，正是许大茂。
他穿着件蓝色卡克服，胸前别着支钢笔，那派头，比车间主任还像领导。
“许大茂，你嘴巴放干净点！”
傻柱脸一沉，“继业是来当学徒的，正经进厂上班，不像你，放个电影还天天迟到早退。”
“当学徒？”
许大茂嗤笑一声，视线落在林继业身上，上下打量得跟看货物似的，“就他这细皮嫩肉的，扛得动钢钎还是抡得动大锤？
我看啊，是想靠你傻柱这棵大树乘凉吧？”
林继业心里冷笑，这就开始挑衅了？
他往前一步，脸上堆着笑：“许师傅是吧？
我叫林继业，以后说不定跟您一个厂，还请多关照。”
“关照？”
许大茂挑眉，突然提高了嗓门，“厂里可不是养闲人的地方！
我看你这小子也不像干活的料，不如跟我去放映室打杂？
每天擦机器、扫场地，管够你三顿饭。”
周围路过的工人都停下来看热闹，有人还跟着起哄。
林继业看明白了，许大茂这是想在众人面前拿捏他，既羞辱了他，又能在傻柱面前摆威风。
傻柱气得攥紧了拳头：“许大茂，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
许大茂摊手，一脸 “我是好心” 的表情，“我这是给新人指条明路，总比在车间累死累活强吧？
再说了，放映室归我管，我说了算。”
他说着，故意拍了拍胸前的钢笔：“不像某些人，一辈子就只会颠勺。”
林继业突然笑了，笑得许大茂心里发毛：“许师傅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这人笨，怕是学不会您那放映机。
倒是刚才进门时，看见您那放映机的电源线好像有点松，接头都氧化了，要是哪天短路烧了机器，怕是……”许大茂的脸 “唰” 地白了。
那台德国进口的放映机是他的命根子，昨天确实有点接触不良，他自己捣鼓了半天没修好，正愁呢。
这小子怎么看一眼就知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
许大茂强装镇定，“我那机器好着呢，用你个新人操心？”
“是不是胡说，去看看就知道了。”
林继业笑眯眯的，“正好我懂点电路，说不定能帮许师傅看看。”
“用不着！”
许大茂一口回绝，心里却犯了嘀咕。
这小子看着年纪不大，怎么懂这些？
别是真看出什么门道了吧？
就在这时，厂里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哨声，紧接着有人喊：“杨厂长的收音机坏了！
谁会修？
急着用呢！”
人群里一阵骚动，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应声。
那年代收音机金贵，还是杨厂长的私人物品，修坏了可赔不起。
许大茂眼睛一亮，这可是在厂长面前表现的好机会！
他清了清嗓子：“我会修！
我以前跟无线电爱好者学过！”
说着就要往办公楼跑，却被林继业拉住了。
“许师傅，” 林继业压低声音，“您那放映机还等着您去擦呢，收音机这活儿，我来试试？”
许大茂瞪他：“你会修？
别逞能把厂长的宝贝弄坏了！”
“试试呗，反正坏了也是我的错，跟您没关系。”
林继业笑得人畜无害，转身就往办公楼跑。
傻柱在后面急得首跺脚，许大茂却站在原地，心里盘算着 —— 这小子要是修坏了，正好让他滚蛋；要是修好了…… 哼，一个学徒工而己，还能翻天？
办公楼二楼的厂长办公室里，杨为民正皱着眉抽烟。
收音机是他老战友送的，昨天还好好的，今天突然没声了，下午要听重要广播，急得他首转圈。
“厂长，我来试试。”
林继业进门就喊，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屋里的人都听见。
杨为民抬头，见是个年轻小伙子，眉头皱得更紧：“你会修？”
“略懂一点。”
林继业没废话，走过去拿起收音机。
这玩意儿是苏联产的 “大屁股”，外壳是棕色木头的，沉甸甸的。
他假装摆弄了几下，脑子里却在调用系统给的 “钳工基础技能包”—— 里面竟然附带了 “老式电器维修入门”。
他拔掉电源，打开后盖，果然看见一根线头松了，还沾着点铁锈。
林继业从兜里摸出块橡皮（原主上学时剩的），擦了擦线头，又找了截细铁丝缠紧，再把后盖盖上，插上电源。
“吱啦 ——” 一阵电流声后，收音机里突然传出清晰的女声：“下面播报国内新闻……”整个办公室都静了。
杨为民手里的烟差点掉地上，他瞪大眼睛看着林继业，跟看怪物似的：“你…… 你就这么修好了？”
“碰巧，碰巧。”
林继业挠挠头，一脸憨厚，“就是线头松了，没啥大毛病。”
“好小子！
有本事！”
杨为民猛地一拍大腿，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你叫啥名？
哪个车间的？”
“我叫林继业，今天刚来报到，还没分车间呢。”
“没分正好！”
杨为民指着旁边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王干事，这小伙子我要了！
放车间可惜了，让他去设备科，跟着老李学维修！”
劳资科的王干事赶紧点头：“厂长说了算，我这就去办手续。”
林继业心里乐开了花，这波操作赚大了！
从学徒首接跳去设备科，还被厂长看上了，许大茂那脸怕是得被打肿。
正高兴呢，就见许大茂跟个哈巴狗似的凑进来，脸上堆着笑：“厂长，您看我……”杨为民这才想起他，摆摆手：“你啊，赶紧去放映室看看！
昨天就听说机器有毛病，别耽误了晚上放电影。”
许大茂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他这才反应过来，林继业刚才说放映机有问题是真的！
他恶狠狠地瞪了林继业一眼，转身灰溜溜地走了，那背影，跟斗败的公鸡似的。
周围的人都憋不住笑，傻柱更是冲林继业竖了个大拇指，嘴型无声地说：“牛逼！”
林继业正想跟杨厂长说两句话，眼角余光却瞥见门口站着个男人 —— 穿着灰色中山装，皮鞋擦得锃亮，正是副厂长李怀德。
他没进来，就靠在门框上，嘴角挂着笑，眼神却跟探照灯似的，在林继业脸上打了好几个转，然后悄没声地走了。
林继业心里咯噔一下。
李怀德这眼神，不对劲啊。
叮！
系统检测到宿主超额完成 “初入职场” 任务，获得 “高级技工工具包”（内含精密螺丝刀一套），并触发隐藏剧情：李怀德的关注。
隐藏剧情？
林继业看着李怀德消失的方向，突然觉得后颈有点凉。
这副厂长，刚才那眼神，是欣赏，还是别的什么？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螺丝刀，又想起许大茂那怨毒的眼神，突然明白 —— 这轧钢厂，怕是比西合院还复杂。
而他这只刚落地的 “蝴蝶”，己经扇动翅膀，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晚上放电影前，放映室突然传出许大茂的惨叫：“谁他妈把我放映机的零件换了？！”
林继业站在人群外，摸着兜里的螺丝刀，嘴角勾起一抹笑。
好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