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满四合院之逆流年代
第5章 聋老太太的棉鞋：全院第一波好感度
从轧钢厂下班时，天己经擦黑了。
林继业揣着设备科发的第一个月工资（预支的，五块钱），心里美滋滋的。
路过胡同口的供销社，他琢磨着系统奖励的 10 斤粗粮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换点实在的。
“同志，给我来二尺黑布，再来两斤棉花。”
林继业趴在柜台上喊，声音不大，却把打瞌睡的售货员吓了一跳。
“布票呢？”
售货员揉着眼睛问，语气不太好。
林继业赶紧掏出系统奖励的 “细粮票 2 斤”—— 早上跟食堂大师傅换了布票。
这年代，啥都得凭票，真是麻烦。
拿着布和棉花往家走，林继业心里盘算着。
这东西，是给聋老太太准备的。
根据原主的记忆，院里就数聋老太太最可怜，无儿无女，全靠傻柱时不时接济。
虽说耳朵不好使，但心眼亮堂，是院里少数不掺和是非的人。
更重要的是，傻柱最敬重她。
跟老太太处好关系，等于给傻柱吃了定心丸 —— 这可是院里最靠谱的盟友。
刚进西合院，就见贾张氏叉着腰在院里骂街：“哪个杀千刀的，偷了我晾在院里的袜子！
有本事偷，没本事承认是吧？
我看就是那个新来的小杂种干的！”
林继业心里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径首往自己那间小耳房走。
刚到门口，就见三大爷阎埠贵蹲在墙根下，借着月光数煤球呢，嘴里还念念有词：“今天用了 25 个，比昨天少俩，看来老大没偷偷烧火……三大爷，还没睡呢？”
林继业打了个招呼，吓了阎埠贵一跳。
“是继业啊，下班了？”
阎埠贵赶紧把煤球筐往身后挪了挪，好像怕被抢似的，“刚发工资吧？
得省着点花，我给你算过，五块钱刚好够你一个月嚼用，一分都不能多花。”
林继业敷衍地点点头，刚想进门，就见西厢房的门开了，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她穿着件打满补丁的棉袄，头发花白，背驼得厉害，耳朵上还塞着团棉花。
“老太太，起夜啊？”
林继业赶紧走过去扶她，声音特意提高了八度。
聋老太太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他半天，才慢悠悠地说：“是…… 小继啊？
下班了？”
她耳朵不好使，说话也不利索，声音跟蚊子似的。
“嗯，刚下班。”
林继业扶着她往屋里走，“天凉，您别出来瞎溜达，小心摔着。”
聋老太太的屋子不大，就一间，里面黑乎乎的，就点了盏煤油灯，光线昏暗。
靠墙摆着张土炕，铺着薄薄的褥子，看着就冷。
“坐，坐。”
老太太拉着林继业的手，往炕沿上拽。
林继业刚坐下，就见老太太摸索着从炕头摸出个干硬的窝窝头，往他手里塞：“吃，孩子，饿了吧？”
那窝窝头硬得能硌掉牙，一看就是放了好几天的。
林继业鼻子一酸，赶紧接过来，假装咬了一口：“真香，谢谢您老太太。”
老太太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又摸索着要给他倒水。
林继业赶紧拦住：“我不渴，您歇着。”
他把带来的布和棉花掏出来，放在炕上：“老太太，我给您做双棉鞋吧。
您看您这鞋，都长嘴了。”
老太太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鞋，鞋面都磨破了，露出里面的稻草，她摇摇头：“不用，不用，傻柱说了，过两天给我买……傻柱忙，我给您做。”
林继业没等她说完就打断，“我妈以前教过我做鞋，虽说做得不好，但暖和。”
他说着就拿起布比划，心里却在调用系统奖励的 “老北京家常菜菜谱”—— 里面竟然附带了 “传统布鞋制作教程”。
这系统，还挺贴心。
老太太看着他忙活的样子，突然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嘴里嘟囔着：“好孩子，好孩子…… 跟我那苦命的孙子似的……”林继业心里一暖，没说话，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剪裁、纳鞋底、缝鞋面…… 别看他是个大老爷们，干起这活来还挺利索。
当然，这少不了系统的 “辅助”—— 每一针的位置，都有虚拟线提示。
不知不觉就到了后半夜，一双黑布鞋终于做好了。
针脚不算太齐，但厚实，里面塞满了棉花，看着就暖和。
“您试试。”
林继业把鞋递给老太太。
老太太颤抖着穿上，脚在里面动了动，突然咧开嘴笑了，露出没剩几颗牙的牙床：“暖和，真暖和…… 比傻柱买的还暖和……”林继业看着她高兴的样子，心里也美滋滋的。
他收拾好东西，刚想走，就见老太太摸索着从炕席底下掏出个红布包，一层层打开，里面竟是块红糖。
“拿着，孩子。”
老太太硬塞到他手里，“泡水喝，补补身子。”
林继业鼻子一酸，赶紧接过来：“谢谢您，老太太。”
从老太太屋里出来时，天己经蒙蒙亮了。
林继业揣着那块红糖，心里暖烘烘的。
刚到自己门口，就见系统提示跳了出来：叮！
成功获得聋老太太好感度 + 100（视如亲孙），奖励 “好人缘光环（初级）”—— 在西合院中，他人对您的初始好感度 + 10。
他正高兴呢，突然听见东厢房传来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妈，您别骂了，不就一双袜子吗？
我再给您做一双……做？
你用啥做？
布票都被你拿去贴补你弟弟了！”
贾张氏的声音尖利刺耳，“我看那小杂种就是故意的！
明天我就去找厂长，让他把那小杂种开除！”
林继业心里咯噔一下。
这贾张氏，还真是没完没了。
他摸了摸兜里的红糖，突然觉得，这第一波好感度，怕是保不住了。
一场新的风波，怕是要来了。
林继业揣着设备科发的第一个月工资（预支的，五块钱），心里美滋滋的。
路过胡同口的供销社，他琢磨着系统奖励的 10 斤粗粮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换点实在的。
“同志，给我来二尺黑布，再来两斤棉花。”
林继业趴在柜台上喊，声音不大，却把打瞌睡的售货员吓了一跳。
“布票呢？”
售货员揉着眼睛问，语气不太好。
林继业赶紧掏出系统奖励的 “细粮票 2 斤”—— 早上跟食堂大师傅换了布票。
这年代，啥都得凭票，真是麻烦。
拿着布和棉花往家走，林继业心里盘算着。
这东西，是给聋老太太准备的。
根据原主的记忆，院里就数聋老太太最可怜，无儿无女，全靠傻柱时不时接济。
虽说耳朵不好使，但心眼亮堂，是院里少数不掺和是非的人。
更重要的是，傻柱最敬重她。
跟老太太处好关系，等于给傻柱吃了定心丸 —— 这可是院里最靠谱的盟友。
刚进西合院，就见贾张氏叉着腰在院里骂街：“哪个杀千刀的，偷了我晾在院里的袜子！
有本事偷，没本事承认是吧？
我看就是那个新来的小杂种干的！”
林继业心里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径首往自己那间小耳房走。
刚到门口，就见三大爷阎埠贵蹲在墙根下，借着月光数煤球呢，嘴里还念念有词：“今天用了 25 个，比昨天少俩，看来老大没偷偷烧火……三大爷，还没睡呢？”
林继业打了个招呼，吓了阎埠贵一跳。
“是继业啊，下班了？”
阎埠贵赶紧把煤球筐往身后挪了挪，好像怕被抢似的，“刚发工资吧？
得省着点花，我给你算过，五块钱刚好够你一个月嚼用，一分都不能多花。”
林继业敷衍地点点头，刚想进门，就见西厢房的门开了，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她穿着件打满补丁的棉袄，头发花白，背驼得厉害，耳朵上还塞着团棉花。
“老太太，起夜啊？”
林继业赶紧走过去扶她，声音特意提高了八度。
聋老太太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他半天，才慢悠悠地说：“是…… 小继啊？
下班了？”
她耳朵不好使，说话也不利索，声音跟蚊子似的。
“嗯，刚下班。”
林继业扶着她往屋里走，“天凉，您别出来瞎溜达，小心摔着。”
聋老太太的屋子不大，就一间，里面黑乎乎的，就点了盏煤油灯，光线昏暗。
靠墙摆着张土炕，铺着薄薄的褥子，看着就冷。
“坐，坐。”
老太太拉着林继业的手，往炕沿上拽。
林继业刚坐下，就见老太太摸索着从炕头摸出个干硬的窝窝头，往他手里塞：“吃，孩子，饿了吧？”
那窝窝头硬得能硌掉牙，一看就是放了好几天的。
林继业鼻子一酸，赶紧接过来，假装咬了一口：“真香，谢谢您老太太。”
老太太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又摸索着要给他倒水。
林继业赶紧拦住：“我不渴，您歇着。”
他把带来的布和棉花掏出来，放在炕上：“老太太，我给您做双棉鞋吧。
您看您这鞋，都长嘴了。”
老太太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鞋，鞋面都磨破了，露出里面的稻草，她摇摇头：“不用，不用，傻柱说了，过两天给我买……傻柱忙，我给您做。”
林继业没等她说完就打断，“我妈以前教过我做鞋，虽说做得不好，但暖和。”
他说着就拿起布比划，心里却在调用系统奖励的 “老北京家常菜菜谱”—— 里面竟然附带了 “传统布鞋制作教程”。
这系统，还挺贴心。
老太太看着他忙活的样子，突然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嘴里嘟囔着：“好孩子，好孩子…… 跟我那苦命的孙子似的……”林继业心里一暖，没说话，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剪裁、纳鞋底、缝鞋面…… 别看他是个大老爷们，干起这活来还挺利索。
当然，这少不了系统的 “辅助”—— 每一针的位置，都有虚拟线提示。
不知不觉就到了后半夜，一双黑布鞋终于做好了。
针脚不算太齐，但厚实，里面塞满了棉花，看着就暖和。
“您试试。”
林继业把鞋递给老太太。
老太太颤抖着穿上，脚在里面动了动，突然咧开嘴笑了，露出没剩几颗牙的牙床：“暖和，真暖和…… 比傻柱买的还暖和……”林继业看着她高兴的样子，心里也美滋滋的。
他收拾好东西，刚想走，就见老太太摸索着从炕席底下掏出个红布包，一层层打开，里面竟是块红糖。
“拿着，孩子。”
老太太硬塞到他手里，“泡水喝，补补身子。”
林继业鼻子一酸，赶紧接过来：“谢谢您，老太太。”
从老太太屋里出来时，天己经蒙蒙亮了。
林继业揣着那块红糖，心里暖烘烘的。
刚到自己门口，就见系统提示跳了出来：叮！
成功获得聋老太太好感度 + 100（视如亲孙），奖励 “好人缘光环（初级）”—— 在西合院中，他人对您的初始好感度 + 10。
他正高兴呢，突然听见东厢房传来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妈，您别骂了，不就一双袜子吗？
我再给您做一双……做？
你用啥做？
布票都被你拿去贴补你弟弟了！”
贾张氏的声音尖利刺耳，“我看那小杂种就是故意的！
明天我就去找厂长，让他把那小杂种开除！”
林继业心里咯噔一下。
这贾张氏，还真是没完没了。
他摸了摸兜里的红糖，突然觉得，这第一波好感度，怕是保不住了。
一场新的风波，怕是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