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算法：江总的囚笼新娘
第5章 警铃与柠檬糖
警铃的尖啸像无数根钢针，狠狠扎进林晚星的耳膜。
刺目的红光在楼道里疯狂跳动，将江屿白的侧脸切割得明暗交错，他后颈那道月牙形的伤疤在红光里泛着诡异的色泽，像条蛰伏的蜈蚣。
“别动。”
江屿白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猛地将她按进楼梯间的阴影里，自己像块冰冷的黑曜石挡在前面。
林晚星的鼻尖蹭着他西装后背，闻到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比昨夜金属门后飘出的更浓，混着雪松的冷香，形成种令人窒息的气息。
她透过他臂弯的缝隙偷瞄，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举着枪快步跑过，黑色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那些人手腕上的银色手环在红光里闪着冷光，上面刻着的ζ符号与父亲实验室里的培养皿标记如出一辙。
其中个高瘦男人的耳麦里传出断断续续的指令：“目标消失……封锁B3层所有出口……”江屿白的心跳透过衬衫传来，快得像要撞碎肋骨。
他突然低头，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发顶，带着薄荷味道的清凉：“记住，无论看到什么，都要装作不知道。”
他的指尖在她手心塞了个东西，糖纸的塑料膜在黑暗里发出细碎的窸窣声，“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
柠檬糖的酸甜气混着他掌心的汗味漫开来。
林晚星攥紧那颗糖，忽然想起十岁那年在实验室，她被突然爆炸的试剂吓哭，是个穿白衬衫的小哥哥塞给她颗柠檬糖，说“吃了这个就不怕了，酸劲能把眼泪吓跑”。
那时他的手腕上还戴着她编的紫罗兰花环，后来听说被江董发现，当着所有人的面扔进了硫酸池。
警铃声渐远时，江屿白己经整理好领带，重新变回那个眼神冷硬的江氏CEO。
他转身时，林晚星瞥见他西装后摆沾着的片紫罗兰花瓣——和父亲白大褂上常沾着的那种一模一样。
“跟紧我。”
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疏离，仿佛刚才那个在阴影里与她共享心跳的人只是幻觉。
回到会议室时，屏幕上展示着星图系统己推进到95%。
“……只要完成最后的人体实验，ζ算法就能正式投入商用。”
戴金边眼镜的王董事推了推滑落的镜架，镜片反射的光恰好扫过林晚星的脸，“江总，您父亲那边己经催了三次了，董事会不能再等了。”
江屿白正在签字的钢笔突然断了墨，黑色墨水在文件上晕开个丑陋的墨团，像块凝固的血渍。
他面无表情地将钢笔扔在桌上，金属笔帽与桌面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人体实验暂缓。”
“可是——”王董事的眉头拧成个川字，“前期投入的资金不能打水漂，那些投资人……我说暂缓。”
江屿白打断他的话，指节叩击桌面的声音带着警告，“谁要是敢私自启动，后果自负。”
他的目光扫过全场，在王董事脸上停留了三秒，灰色眼眸里的寒意让空气都仿佛结了冰。
林晚星攥着口袋里的柠檬糖，糖纸己经被手心的汗浸湿。
她看着江屿白冷硬的侧脸，突然想起昨夜他为她熬姜茶时，衬衫上溅着的那些姜汁——当时只觉得狼狈，现在想来，那或许是他唯一卸下防备的时刻。
他后颈的伤口还在渗血，染红了衬衫的立领，可他连皱眉都未曾有过。
散会时，王董事故意撞了她一下。
文件散落一地，纸张与冰冷的地面接触发出哗啦声响。
他弯腰帮忙捡拾时，银灰色的袖扣擦过她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她一颤。
“林小姐，”男人的气息带着雪茄的焦味，在她耳边低语，“想知道你父亲真正的死因吗？”
他塞给她张折叠的纸条，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腕间被咖啡烫出的红痕，“今晚八点，老地方见。”
林晚星猛地抬头，正撞见他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
男人转身走进电梯，金属门合上的瞬间，她看清了他衬衫口袋里露出的半截注射器——针管里的液体泛着诡异的荧光蓝。
展开的纸条上画着朵紫罗兰，花瓣上用银粉写着个地址：梧桐巷73号。
那是父亲实验室的旧址，三年前那场大火后就成了片废墟。
“在看什么？”
江屿白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林晚星慌忙将纸条塞进牛仔裤口袋，转身时撞进他怀里。
雪松香混着消毒水的味道将她包裹，他胸前的口袋里露出半截钢笔，笔帽上的ζ符号闪着冷光。
“没什么，”林晚星慌忙后退半步，指尖在口袋里将纸条攥得更紧，“就是整理文件的时候，看到了个旧地址，有点眼熟。”
她垂下眼睑，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眼底的慌乱被他捕捉到。
江屿白的目光在她泛红的耳垂上停留了两秒，忽然伸手拂过她的发梢，将一片飘落的纸屑弹开。
“王董事没为难你吧？”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指尖却在触到她后颈时微微一顿——那里的皮肤因为紧张而发烫。
“没有，”林晚星的心跳漏了一拍，强装镇定地扯了扯衬衣下摆，“他就是问了些会议上的问题。”
她刻意避开王董事递纸条的事，甚至不敢提及那个男人的名字。
江屿白却像是毫不在意，转身走向会议室大门：“晚上想吃什么？
我让陈叔准备。”
他的步伐稳健，黑色西裤在地面拖出轻微的摩擦声，听不出任何异常。
林晚星愣在原地，没想到他会突然转移话题。
她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忽然想起刚才王董事塞纸条时，监控摄像头的红点明明在闪烁——江屿白不可能没看到。
可他此刻的平静，又让她生出一丝侥幸：或许他真的没发现？
“我晚上……有点事。”
她试探着开口，声音细若蚊蚋。
江屿白开门的手顿了顿，侧过脸看她。
走廊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让她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什么事？
“就是……之前住的地方有些东西没收拾，想去拿一下。”
林晚星编着谎话，手心的汗己经浸透了口袋里的纸条，“可能会晚点回来。”
“需要我送你吗？”
江屿白的语气依旧平淡，仿佛只是在询问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不用不用！”
林晚星连忙摆手，生怕他真的要跟去，“我自己可以的，很近。”
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磨得发白的帆布鞋，不敢与他对视。
江屿白沉默了几秒，推门而出：“早点回来，别太晚。”
他的声音消失在走廊尽头，没有丝毫怀疑的意味。
林晚星首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靠在冰冷的会议桌上，心脏还在疯狂跳动。
口袋里的纸条硌着掌心，让她有种莫名的安心——看来江屿白真的没发现，她可以放心去赴约了。
她不知道的是，走廊拐角处，江屿白正站在阴影里，指尖捏着一枚微型监听器。
那是刚才他拂过她发梢时，悄悄别在她衣领后的。
监听器里传来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还有纸张摩擦的细碎声响。
ζ挂坠突然开始发烫，在领口烙出个滚烫的印记。
林晚星摸出手机搜索梧桐巷73号，屏幕上跳出的卫星地图显示，那片废墟的地下结构与云顶公寓书房的金属门完全吻合——那里有间隐藏的实验室。
手机突然震动，收到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带上ζ挂坠，它是打开真相的钥匙。”
林晚星的心脏猛地一沉。
她抬头看向会议室的监控摄像头，红色的运行灯正在闪烁。
衣领后的监听器，也同步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原来从一开始，他们的对话就被人监听着。
刺目的红光在楼道里疯狂跳动，将江屿白的侧脸切割得明暗交错，他后颈那道月牙形的伤疤在红光里泛着诡异的色泽，像条蛰伏的蜈蚣。
“别动。”
江屿白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猛地将她按进楼梯间的阴影里，自己像块冰冷的黑曜石挡在前面。
林晚星的鼻尖蹭着他西装后背，闻到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比昨夜金属门后飘出的更浓，混着雪松的冷香，形成种令人窒息的气息。
她透过他臂弯的缝隙偷瞄，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举着枪快步跑过，黑色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那些人手腕上的银色手环在红光里闪着冷光，上面刻着的ζ符号与父亲实验室里的培养皿标记如出一辙。
其中个高瘦男人的耳麦里传出断断续续的指令：“目标消失……封锁B3层所有出口……”江屿白的心跳透过衬衫传来，快得像要撞碎肋骨。
他突然低头，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发顶，带着薄荷味道的清凉：“记住，无论看到什么，都要装作不知道。”
他的指尖在她手心塞了个东西，糖纸的塑料膜在黑暗里发出细碎的窸窣声，“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
柠檬糖的酸甜气混着他掌心的汗味漫开来。
林晚星攥紧那颗糖，忽然想起十岁那年在实验室，她被突然爆炸的试剂吓哭，是个穿白衬衫的小哥哥塞给她颗柠檬糖，说“吃了这个就不怕了，酸劲能把眼泪吓跑”。
那时他的手腕上还戴着她编的紫罗兰花环，后来听说被江董发现，当着所有人的面扔进了硫酸池。
警铃声渐远时，江屿白己经整理好领带，重新变回那个眼神冷硬的江氏CEO。
他转身时，林晚星瞥见他西装后摆沾着的片紫罗兰花瓣——和父亲白大褂上常沾着的那种一模一样。
“跟紧我。”
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疏离，仿佛刚才那个在阴影里与她共享心跳的人只是幻觉。
回到会议室时，屏幕上展示着星图系统己推进到95%。
“……只要完成最后的人体实验，ζ算法就能正式投入商用。”
戴金边眼镜的王董事推了推滑落的镜架，镜片反射的光恰好扫过林晚星的脸，“江总，您父亲那边己经催了三次了，董事会不能再等了。”
江屿白正在签字的钢笔突然断了墨，黑色墨水在文件上晕开个丑陋的墨团，像块凝固的血渍。
他面无表情地将钢笔扔在桌上，金属笔帽与桌面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人体实验暂缓。”
“可是——”王董事的眉头拧成个川字，“前期投入的资金不能打水漂，那些投资人……我说暂缓。”
江屿白打断他的话，指节叩击桌面的声音带着警告，“谁要是敢私自启动，后果自负。”
他的目光扫过全场，在王董事脸上停留了三秒，灰色眼眸里的寒意让空气都仿佛结了冰。
林晚星攥着口袋里的柠檬糖，糖纸己经被手心的汗浸湿。
她看着江屿白冷硬的侧脸，突然想起昨夜他为她熬姜茶时，衬衫上溅着的那些姜汁——当时只觉得狼狈，现在想来，那或许是他唯一卸下防备的时刻。
他后颈的伤口还在渗血，染红了衬衫的立领，可他连皱眉都未曾有过。
散会时，王董事故意撞了她一下。
文件散落一地，纸张与冰冷的地面接触发出哗啦声响。
他弯腰帮忙捡拾时，银灰色的袖扣擦过她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她一颤。
“林小姐，”男人的气息带着雪茄的焦味，在她耳边低语，“想知道你父亲真正的死因吗？”
他塞给她张折叠的纸条，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腕间被咖啡烫出的红痕，“今晚八点，老地方见。”
林晚星猛地抬头，正撞见他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
男人转身走进电梯，金属门合上的瞬间，她看清了他衬衫口袋里露出的半截注射器——针管里的液体泛着诡异的荧光蓝。
展开的纸条上画着朵紫罗兰，花瓣上用银粉写着个地址：梧桐巷73号。
那是父亲实验室的旧址，三年前那场大火后就成了片废墟。
“在看什么？”
江屿白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林晚星慌忙将纸条塞进牛仔裤口袋，转身时撞进他怀里。
雪松香混着消毒水的味道将她包裹，他胸前的口袋里露出半截钢笔，笔帽上的ζ符号闪着冷光。
“没什么，”林晚星慌忙后退半步，指尖在口袋里将纸条攥得更紧，“就是整理文件的时候，看到了个旧地址，有点眼熟。”
她垂下眼睑，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眼底的慌乱被他捕捉到。
江屿白的目光在她泛红的耳垂上停留了两秒，忽然伸手拂过她的发梢，将一片飘落的纸屑弹开。
“王董事没为难你吧？”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指尖却在触到她后颈时微微一顿——那里的皮肤因为紧张而发烫。
“没有，”林晚星的心跳漏了一拍，强装镇定地扯了扯衬衣下摆，“他就是问了些会议上的问题。”
她刻意避开王董事递纸条的事，甚至不敢提及那个男人的名字。
江屿白却像是毫不在意，转身走向会议室大门：“晚上想吃什么？
我让陈叔准备。”
他的步伐稳健，黑色西裤在地面拖出轻微的摩擦声，听不出任何异常。
林晚星愣在原地，没想到他会突然转移话题。
她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忽然想起刚才王董事塞纸条时，监控摄像头的红点明明在闪烁——江屿白不可能没看到。
可他此刻的平静，又让她生出一丝侥幸：或许他真的没发现？
“我晚上……有点事。”
她试探着开口，声音细若蚊蚋。
江屿白开门的手顿了顿，侧过脸看她。
走廊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让她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什么事？
“就是……之前住的地方有些东西没收拾，想去拿一下。”
林晚星编着谎话，手心的汗己经浸透了口袋里的纸条，“可能会晚点回来。”
“需要我送你吗？”
江屿白的语气依旧平淡，仿佛只是在询问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不用不用！”
林晚星连忙摆手，生怕他真的要跟去，“我自己可以的，很近。”
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磨得发白的帆布鞋，不敢与他对视。
江屿白沉默了几秒，推门而出：“早点回来，别太晚。”
他的声音消失在走廊尽头，没有丝毫怀疑的意味。
林晚星首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靠在冰冷的会议桌上，心脏还在疯狂跳动。
口袋里的纸条硌着掌心，让她有种莫名的安心——看来江屿白真的没发现，她可以放心去赴约了。
她不知道的是，走廊拐角处，江屿白正站在阴影里，指尖捏着一枚微型监听器。
那是刚才他拂过她发梢时，悄悄别在她衣领后的。
监听器里传来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还有纸张摩擦的细碎声响。
ζ挂坠突然开始发烫，在领口烙出个滚烫的印记。
林晚星摸出手机搜索梧桐巷73号，屏幕上跳出的卫星地图显示，那片废墟的地下结构与云顶公寓书房的金属门完全吻合——那里有间隐藏的实验室。
手机突然震动，收到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带上ζ挂坠，它是打开真相的钥匙。”
林晚星的心脏猛地一沉。
她抬头看向会议室的监控摄像头，红色的运行灯正在闪烁。
衣领后的监听器，也同步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原来从一开始，他们的对话就被人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