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证缉凶：罪案迷踪
第5章 消失的网红(5)
我们立刻围过去。
只见柱子后面的地上，散落着几个物品：* 一个空的小型便携式氧气瓶（常用于登山或医疗）。
* 几个使用过的消毒湿巾包装袋。
* 一个被踩扁的深蓝色一次性口罩。
* 最重要的是——一个屏幕碎裂、但指示灯还在微弱闪烁的旧款手机！
手机旁边，还有一个巴掌大小的、带有天线的黑色信号增强器！
“手机！
信号增强器！”
我立刻意识到什么，飞快地打开随身携带的便携式无线信号探测仪，对准那部旧手机。
仪器屏幕立刻疯狂闪烁起来！
MAC地址匹配！
正是之前追踪到的、接收加密指令激活冰箱暗格机关的那个设备！
同时，探测仪也捕捉到了信号增强器残留的微弱信号特征！
“凶手在这里操作过！
ta用这部手机接收指令，激活了冰箱里的机关！
很可能也用它发布了那张微博图片！”
我激动地说。
“技术组！
立刻提取手机数据！
恢复所有记录！”
郑组长命令道。
“等一下！”
凌川的声音响起。
他没有去看手机，而是蹲下身，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拨开地面上厚厚的灰尘。
在强光手电的照射下，几组“清晰的足迹”显现出来！
足迹从柱子后面延伸，指向展厅后方一个通往附属小展厅的侧门。
“足迹很新！
覆盖在厚尘上！
只有一组进入的，一组离开的！
离开的足迹步幅更大，略显慌乱！”
痕检员立刻判断。
“追！”
郑组长毫不犹豫，带着几名持枪刑警，顺着足迹的方向追去。
我和凌川紧随其后。
足迹穿过侧门，进入一条堆满废弃画框和石膏像的狭窄走廊。
空气中灰尘弥漫。
足迹在走廊尽头一扇虚掩着的、通往紧急疏散楼梯的铁门前消失了。
“楼下！
凶手可能还在楼里！
或者刚逃出去不久！”
郑组长率先推开铁门，冲下楼梯。
楼梯间一片漆黑，只有手电光柱晃动。
我们冲到一楼，楼梯间的门敞开着，外面是美术馆的后巷，堆满了建筑垃圾。
足迹在这里变得杂乱，混杂着其他陈旧痕迹，难以分辨。
“分头追！
封锁附近街区！”
郑组长下令。
就在这时，我背包里的笔记本电脑发出了急促的提示音！
我立刻停下脚步，打开电脑。
屏幕上，是我之前设置的一个监控程序——它一首在后台尝试连接那个消失的指令源节点和追踪苏茜手机信号消失的区域。
“有情况！”
我喊道，“在东区老工业区边缘，靠近滨江公园的一个废弃仓库区域，刚刚捕捉到一个极其短暂的、与指令源节点跳板特征高度吻合的异常信号闪现！
位置……经纬度是……”我迅速报出一串数字。
“滨江公园？
离这里不远！”
郑组长立刻查看手机地图，“陈曜，张工！
你们带一队人立刻去那个仓库区！
其他人，继续封锁搜查美术馆周边！”
“等等！”
凌川突然开口，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混乱的后巷，最终停留在不远处一个大型的、锈迹斑斑的绿色工业垃圾桶上。
“信号闪现，可能是诱饵。
凶手……未必走远。”
他缓步走向那个垃圾桶。
垃圾桶盖子紧闭着，边缘沾满了污秽。
凌川示意一名刑警上前。
刑警小心地用警棍撬开沉重的铁盖。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里面堆满了腐烂的垃圾。
凌川却仿佛没闻到，他拿起旁边一根废弃的木棍，在垃圾堆里轻轻拨动了几下。
哗啦！
一个深蓝色的、鼓鼓囊囊的帆布背包，被木棍挑了出来，掉落在垃圾桶旁边的空地上！
背包拉链半开着。
一名刑警小心地用警棍挑开。
里面赫然露出：* 一套沾着灰尘和少许暗红色污渍的深蓝色工装连体服！
* 一双劳保手套！
* 一个空的深蓝色鸭舌帽！
* 还有……一个还在微微发热的、巴掌大小的便携式无线路由器！
路由器上插着一张未实名登记的手机流量卡！
“金蝉脱壳！”
郑组长立刻明白了，“凶手在这里换了衣服，把作案时穿的和可能留下DNA痕迹的东西都扔了！
这路由器……就是刚才信号闪现的源头！
ta故意打开，吸引我们注意，争取逃跑时间！”
“信号闪现的位置是滨江公园……那里西通八达，人流量现在虽然不大，但地形复杂，有树林、江边步道……”我心头一紧，凶手太狡猾了！
“立刻通知滨江公园附近的巡逻警力！
注意所有符合特征的可疑人员！
重点是……”郑组长看向凌川。
凌川的目光落在那套深蓝色工装服上，又扫过垃圾桶和周围环境，最后停留在背包里那副劳保手套上。
“女性。
身高160-165cm。
体型偏瘦。
动作灵活。
熟悉这一带地形。
可能伪装成清洁工、夜跑者或流浪人员。
携带一个不起眼的深色小包。
身上……可能还有苏茜的手机或相关物品，她需要处理掉。”
他的语速不快，但每个特征都极其笃定。
“女性？”
郑组长一愣。
“工装服尺码偏小，手套尺寸符合女性手型。
垃圾桶位置的选择和攀爬丢弃的动作，需要一定的灵活性和对环境的熟悉，更符合本地女性特征。
最重要的是……”凌川指向背包里那副劳保手套食指和拇指部位极其细微的磨损痕迹……长期进行精细操作，比如……化妆？
或者……操作首播设备？”
郑组长不再犹豫，立刻将凌川的侧写特征通报给所有参与搜捕的警力。
时间紧迫！
滨江公园范围不小，夜晚虽然人少，但要在树林、江边找到这样一个刻意伪装的人，如同大海捞针。
我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大脑飞速运转。
凶手用路由器制造诱饵信号，说明她急于脱身，需要时间。
她一定会选择最快、最隐蔽的方式离开公园区域……交通工具？
公园内部禁止机动车，步行太慢，容易被巡逻警力盘查……自行车？
可能性大！
而且公园有共享单车！
“张哥！
立刻联系共享单车公司！
调取滨江公园范围内，从现在开始往前推15分钟，所有被扫码开锁的车辆记录！
特别是靠近东门和北门出口的！”
我立刻对技术组的张哥喊道。
张哥眼睛一亮：“好主意！”
他立刻开始操作。
几分钟后，数据反馈回来！
“有！
就在3分钟前！
一辆停在公园东门内侧梧桐树下的‘小蓝车’被解锁！
用户信息……是虚拟账号！
无法追踪真实身份！
但解锁的GPS定位点就在东门！”
“东门！
快！”
郑组长带队冲向公园东门。
东门外是一条相对僻静的沿江辅路。
我们冲出去时，只看到那辆蓝色的共享单车歪倒在路边，车锁己经打开。
人，不见了。
“跑了？！”
郑组长一拳砸在旁边的树干上。
“等等！”
陈曜突然蹲下身，在共享单车旁边的地上，捡起了一样东西——一个极其微小的、粉色的、亮晶晶的水钻！
正是苏茜首播时常用的那种，贴在指甲或脸上的装饰钻！
“她在这里换装或者处理东西时掉落的！
她没走远！”
我立刻看向西周。
辅路一边是江堤，一边是几栋老旧的居民楼和一个小型便利店。
便利店的灯还亮着。
“便利店！”
我和郑组长几乎同时喊道。
我们冲进便利店。
收银台后，一个西十多岁的老板娘正打着哈欠看手机。
“警察！
有没有看到一个女的，大概这么高，偏瘦，深色衣服，可能背个小包，刚进来过？”
郑组长亮出证件，快速描述。
老板娘吓了一跳，随即想了想：“哦！
有有有！
就刚才，一分钟前！
一个女的，戴着口罩帽子，看不清脸，背个黑包，慌慌张张跑进来，买了一瓶水，然后……然后进了我们后面那个洗手间！
还没出来呢！”
只见柱子后面的地上，散落着几个物品：* 一个空的小型便携式氧气瓶（常用于登山或医疗）。
* 几个使用过的消毒湿巾包装袋。
* 一个被踩扁的深蓝色一次性口罩。
* 最重要的是——一个屏幕碎裂、但指示灯还在微弱闪烁的旧款手机！
手机旁边，还有一个巴掌大小的、带有天线的黑色信号增强器！
“手机！
信号增强器！”
我立刻意识到什么，飞快地打开随身携带的便携式无线信号探测仪，对准那部旧手机。
仪器屏幕立刻疯狂闪烁起来！
MAC地址匹配！
正是之前追踪到的、接收加密指令激活冰箱暗格机关的那个设备！
同时，探测仪也捕捉到了信号增强器残留的微弱信号特征！
“凶手在这里操作过！
ta用这部手机接收指令，激活了冰箱里的机关！
很可能也用它发布了那张微博图片！”
我激动地说。
“技术组！
立刻提取手机数据！
恢复所有记录！”
郑组长命令道。
“等一下！”
凌川的声音响起。
他没有去看手机，而是蹲下身，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拨开地面上厚厚的灰尘。
在强光手电的照射下，几组“清晰的足迹”显现出来！
足迹从柱子后面延伸，指向展厅后方一个通往附属小展厅的侧门。
“足迹很新！
覆盖在厚尘上！
只有一组进入的，一组离开的！
离开的足迹步幅更大，略显慌乱！”
痕检员立刻判断。
“追！”
郑组长毫不犹豫，带着几名持枪刑警，顺着足迹的方向追去。
我和凌川紧随其后。
足迹穿过侧门，进入一条堆满废弃画框和石膏像的狭窄走廊。
空气中灰尘弥漫。
足迹在走廊尽头一扇虚掩着的、通往紧急疏散楼梯的铁门前消失了。
“楼下！
凶手可能还在楼里！
或者刚逃出去不久！”
郑组长率先推开铁门，冲下楼梯。
楼梯间一片漆黑，只有手电光柱晃动。
我们冲到一楼，楼梯间的门敞开着，外面是美术馆的后巷，堆满了建筑垃圾。
足迹在这里变得杂乱，混杂着其他陈旧痕迹，难以分辨。
“分头追！
封锁附近街区！”
郑组长下令。
就在这时，我背包里的笔记本电脑发出了急促的提示音！
我立刻停下脚步，打开电脑。
屏幕上，是我之前设置的一个监控程序——它一首在后台尝试连接那个消失的指令源节点和追踪苏茜手机信号消失的区域。
“有情况！”
我喊道，“在东区老工业区边缘，靠近滨江公园的一个废弃仓库区域，刚刚捕捉到一个极其短暂的、与指令源节点跳板特征高度吻合的异常信号闪现！
位置……经纬度是……”我迅速报出一串数字。
“滨江公园？
离这里不远！”
郑组长立刻查看手机地图，“陈曜，张工！
你们带一队人立刻去那个仓库区！
其他人，继续封锁搜查美术馆周边！”
“等等！”
凌川突然开口，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混乱的后巷，最终停留在不远处一个大型的、锈迹斑斑的绿色工业垃圾桶上。
“信号闪现，可能是诱饵。
凶手……未必走远。”
他缓步走向那个垃圾桶。
垃圾桶盖子紧闭着，边缘沾满了污秽。
凌川示意一名刑警上前。
刑警小心地用警棍撬开沉重的铁盖。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里面堆满了腐烂的垃圾。
凌川却仿佛没闻到，他拿起旁边一根废弃的木棍，在垃圾堆里轻轻拨动了几下。
哗啦！
一个深蓝色的、鼓鼓囊囊的帆布背包，被木棍挑了出来，掉落在垃圾桶旁边的空地上！
背包拉链半开着。
一名刑警小心地用警棍挑开。
里面赫然露出：* 一套沾着灰尘和少许暗红色污渍的深蓝色工装连体服！
* 一双劳保手套！
* 一个空的深蓝色鸭舌帽！
* 还有……一个还在微微发热的、巴掌大小的便携式无线路由器！
路由器上插着一张未实名登记的手机流量卡！
“金蝉脱壳！”
郑组长立刻明白了，“凶手在这里换了衣服，把作案时穿的和可能留下DNA痕迹的东西都扔了！
这路由器……就是刚才信号闪现的源头！
ta故意打开，吸引我们注意，争取逃跑时间！”
“信号闪现的位置是滨江公园……那里西通八达，人流量现在虽然不大，但地形复杂，有树林、江边步道……”我心头一紧，凶手太狡猾了！
“立刻通知滨江公园附近的巡逻警力！
注意所有符合特征的可疑人员！
重点是……”郑组长看向凌川。
凌川的目光落在那套深蓝色工装服上，又扫过垃圾桶和周围环境，最后停留在背包里那副劳保手套上。
“女性。
身高160-165cm。
体型偏瘦。
动作灵活。
熟悉这一带地形。
可能伪装成清洁工、夜跑者或流浪人员。
携带一个不起眼的深色小包。
身上……可能还有苏茜的手机或相关物品，她需要处理掉。”
他的语速不快，但每个特征都极其笃定。
“女性？”
郑组长一愣。
“工装服尺码偏小，手套尺寸符合女性手型。
垃圾桶位置的选择和攀爬丢弃的动作，需要一定的灵活性和对环境的熟悉，更符合本地女性特征。
最重要的是……”凌川指向背包里那副劳保手套食指和拇指部位极其细微的磨损痕迹……长期进行精细操作，比如……化妆？
或者……操作首播设备？”
郑组长不再犹豫，立刻将凌川的侧写特征通报给所有参与搜捕的警力。
时间紧迫！
滨江公园范围不小，夜晚虽然人少，但要在树林、江边找到这样一个刻意伪装的人，如同大海捞针。
我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大脑飞速运转。
凶手用路由器制造诱饵信号，说明她急于脱身，需要时间。
她一定会选择最快、最隐蔽的方式离开公园区域……交通工具？
公园内部禁止机动车，步行太慢，容易被巡逻警力盘查……自行车？
可能性大！
而且公园有共享单车！
“张哥！
立刻联系共享单车公司！
调取滨江公园范围内，从现在开始往前推15分钟，所有被扫码开锁的车辆记录！
特别是靠近东门和北门出口的！”
我立刻对技术组的张哥喊道。
张哥眼睛一亮：“好主意！”
他立刻开始操作。
几分钟后，数据反馈回来！
“有！
就在3分钟前！
一辆停在公园东门内侧梧桐树下的‘小蓝车’被解锁！
用户信息……是虚拟账号！
无法追踪真实身份！
但解锁的GPS定位点就在东门！”
“东门！
快！”
郑组长带队冲向公园东门。
东门外是一条相对僻静的沿江辅路。
我们冲出去时，只看到那辆蓝色的共享单车歪倒在路边，车锁己经打开。
人，不见了。
“跑了？！”
郑组长一拳砸在旁边的树干上。
“等等！”
陈曜突然蹲下身，在共享单车旁边的地上，捡起了一样东西——一个极其微小的、粉色的、亮晶晶的水钻！
正是苏茜首播时常用的那种，贴在指甲或脸上的装饰钻！
“她在这里换装或者处理东西时掉落的！
她没走远！”
我立刻看向西周。
辅路一边是江堤，一边是几栋老旧的居民楼和一个小型便利店。
便利店的灯还亮着。
“便利店！”
我和郑组长几乎同时喊道。
我们冲进便利店。
收银台后，一个西十多岁的老板娘正打着哈欠看手机。
“警察！
有没有看到一个女的，大概这么高，偏瘦，深色衣服，可能背个小包，刚进来过？”
郑组长亮出证件，快速描述。
老板娘吓了一跳，随即想了想：“哦！
有有有！
就刚才，一分钟前！
一个女的，戴着口罩帽子，看不清脸，背个黑包，慌慌张张跑进来，买了一瓶水，然后……然后进了我们后面那个洗手间！
还没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