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好可爱呀
第5章 补课
林漾的房间不大，书桌上堆着半人高的习题册，墙角的书架第三层摆着一排耽美文，书脊上的烫金标题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他慌忙把最显眼的《心跳频率》塞进抽屉，转身时差点撞到程逸飞怀里。
“小心点。”
程逸飞伸手扶了他一把，掌心隔着卫衣托住他的腰。
林漾的腰线很细，隔着布料能摸到柔韧的弧度，和他自己练出来的硬邦邦的肌肉完全不同，像某种易碎的瓷器。
“谢、谢谢。”
林漾猛地站首，脸颊烫得能煎鸡蛋，低头假装整理试卷时，听见自己如擂鼓的心跳。
程逸飞的目光扫过书架，落在几本没来得及收的漫画上，封面上两个男生的剪影在晨光里微微发亮。
他没说话，只是从书包里掏出笔记本，摊开时带起一阵风，吹乱了林漾额前的碎发。
“先看这道题。”
程逸飞指着试卷上的函数题，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很轻，“上次讲过的题型，再错要罚抄了。”
“谁还会错啊。”
林漾梗着脖子反驳，视线却落在他握笔的手上——虎口处有层薄茧，是常年打球磨出来的，却意外地好看。
他忽然想起小说里写的，攻的手总是带着力量感，碰过球的掌心格外烫，原来真的是这样。
程逸飞讲题时很专注，阳光顺着窗棂淌下来，在他侧脸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
林漾没怎么听进去，目光总忍不住飘向他的睫毛，很长，像两把小扇子，偶尔眨眼时会扫过眼下的泪痣。
“听懂了吗？”
程逸飞突然转头，视线撞个正着。
林漾慌忙点头，心脏差点跳出来：“懂、懂了！”
程逸飞看着他慌乱的样子，低笑出声：“那你讲一遍解题步骤。”
“啊？”
林漾愣住了，盯着试卷上的函数图像发懵，刚才光顾着看他的脸，根本没听内容。
程逸飞没催，只是拿着笔等他，眼底的笑意像浸了蜜。
林漾的脸颊越来越烫，抓着笔的手都在抖，最后只能坦白：“我……没听清。”
“笨蛋。”
程逸飞的指尖敲了敲他的额头，力道很轻，像挠痒，“再讲一遍，认真听。”
这次林漾不敢走神了，盯着他笔尖划过的轨迹，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流淌。
讲到关键处，程逸飞的胳膊越过桌面，手背几乎贴到他的手背上，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皮肤渗过来，烫得林漾指尖发麻。
“这里，斜率算反了。”
他的呼吸拂过林漾的耳廓，带着点淡淡的薄荷味，“上次是不是也错在这？”
“嗯……”林漾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讲完最后一道题时，窗外的蝉鸣己经变得懒洋洋的。
程逸飞合上练习册，看见林漾盯着桌面发呆，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衣角：“累了？”
“没有！”
林漾猛地抬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睛，突然想起什么，从书包里掏出罐草莓牛奶，“给你，谢礼。”
程逸飞接过牛奶，发现吸管己经插好了，斜斜地翘着，像只调皮的小尾巴。
他拧开喝了一口，甜腻的味道漫开时，看见林漾偷偷瞟他的喉结，脸颊泛着粉，像颗熟透的水蜜桃。
“我妈喊吃饭了。”
林漾突然站起来，椅子腿蹭过地板发出刺耳的响，“快走吧。”
程逸飞看着他几乎是逃着出了房间，低头笑了笑，指尖碰了碰嘴角——刚才讲题时，林漾的头发垂下来，扫过他的手背，软得像羽毛。
午饭很丰盛，阿姨一个劲往程逸飞碗里夹菜：“小飞多吃点，看你瘦的，打球费体力吧？”
“谢谢阿姨，还好。”
程逸飞笑着道谢，夹了块排骨放进林漾碗里，“你也多吃点，太瘦了。”
林漾的脸瞬间红了，埋头扒饭，耳朵却竖着听他们聊天。
阿姨问起程逸飞的成绩，问起篮球队的比赛，程逸飞都答得很耐心，偶尔转头看他一眼，总能让他心跳漏半拍。
下午程逸飞提议去小区球场练投篮，林漾抱着篮球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挺首的背影，突然想起小说里的情节——攻总是找各种理由和受独处，其实是想多看对方几眼。
“站这儿。”
程逸飞帮他摆正姿势，掌心扶着他的腰，“屈膝，抬手。”
林漾的后背抵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温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混着淡淡的皂角香，让他脑子发懵。
篮球砸在篮板上弹回来，正好撞进他怀里，程逸飞伸手去接，手指不小心擦过他的手背，像电流般酥麻。
“笨死了。”
程逸飞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帮他把乱了的头发理好，“再来一次。”
这次林漾投进了，球穿过篮筐的瞬间，他高兴地转身，正好撞进程逸飞怀里。
对方的手臂下意识环住他的腰，力道不重，却让林漾的心跳瞬间失控。
“投进了！”
林漾抬头，看见程逸飞近在咫尺的脸，睫毛很长，眼底盛着阳光，像落了星星。
程逸飞的喉结滚了滚，松开手的动作慢了半拍：“嗯，不错。”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篮球在地上蹦跳的声音，混着蝉鸣和笑声，在空荡的球场里格外清晰。
林漾看着程逸飞投篮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周末好像变得格外甜，像他口袋里那颗没舍得吃的草莓糖。
他慌忙把最显眼的《心跳频率》塞进抽屉，转身时差点撞到程逸飞怀里。
“小心点。”
程逸飞伸手扶了他一把，掌心隔着卫衣托住他的腰。
林漾的腰线很细，隔着布料能摸到柔韧的弧度，和他自己练出来的硬邦邦的肌肉完全不同，像某种易碎的瓷器。
“谢、谢谢。”
林漾猛地站首，脸颊烫得能煎鸡蛋，低头假装整理试卷时，听见自己如擂鼓的心跳。
程逸飞的目光扫过书架，落在几本没来得及收的漫画上，封面上两个男生的剪影在晨光里微微发亮。
他没说话，只是从书包里掏出笔记本，摊开时带起一阵风，吹乱了林漾额前的碎发。
“先看这道题。”
程逸飞指着试卷上的函数题，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很轻，“上次讲过的题型，再错要罚抄了。”
“谁还会错啊。”
林漾梗着脖子反驳，视线却落在他握笔的手上——虎口处有层薄茧，是常年打球磨出来的，却意外地好看。
他忽然想起小说里写的，攻的手总是带着力量感，碰过球的掌心格外烫，原来真的是这样。
程逸飞讲题时很专注，阳光顺着窗棂淌下来，在他侧脸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
林漾没怎么听进去，目光总忍不住飘向他的睫毛，很长，像两把小扇子，偶尔眨眼时会扫过眼下的泪痣。
“听懂了吗？”
程逸飞突然转头，视线撞个正着。
林漾慌忙点头，心脏差点跳出来：“懂、懂了！”
程逸飞看着他慌乱的样子，低笑出声：“那你讲一遍解题步骤。”
“啊？”
林漾愣住了，盯着试卷上的函数图像发懵，刚才光顾着看他的脸，根本没听内容。
程逸飞没催，只是拿着笔等他，眼底的笑意像浸了蜜。
林漾的脸颊越来越烫，抓着笔的手都在抖，最后只能坦白：“我……没听清。”
“笨蛋。”
程逸飞的指尖敲了敲他的额头，力道很轻，像挠痒，“再讲一遍，认真听。”
这次林漾不敢走神了，盯着他笔尖划过的轨迹，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流淌。
讲到关键处，程逸飞的胳膊越过桌面，手背几乎贴到他的手背上，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皮肤渗过来，烫得林漾指尖发麻。
“这里，斜率算反了。”
他的呼吸拂过林漾的耳廓，带着点淡淡的薄荷味，“上次是不是也错在这？”
“嗯……”林漾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讲完最后一道题时，窗外的蝉鸣己经变得懒洋洋的。
程逸飞合上练习册，看见林漾盯着桌面发呆，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衣角：“累了？”
“没有！”
林漾猛地抬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睛，突然想起什么，从书包里掏出罐草莓牛奶，“给你，谢礼。”
程逸飞接过牛奶，发现吸管己经插好了，斜斜地翘着，像只调皮的小尾巴。
他拧开喝了一口，甜腻的味道漫开时，看见林漾偷偷瞟他的喉结，脸颊泛着粉，像颗熟透的水蜜桃。
“我妈喊吃饭了。”
林漾突然站起来，椅子腿蹭过地板发出刺耳的响，“快走吧。”
程逸飞看着他几乎是逃着出了房间，低头笑了笑，指尖碰了碰嘴角——刚才讲题时，林漾的头发垂下来，扫过他的手背，软得像羽毛。
午饭很丰盛，阿姨一个劲往程逸飞碗里夹菜：“小飞多吃点，看你瘦的，打球费体力吧？”
“谢谢阿姨，还好。”
程逸飞笑着道谢，夹了块排骨放进林漾碗里，“你也多吃点，太瘦了。”
林漾的脸瞬间红了，埋头扒饭，耳朵却竖着听他们聊天。
阿姨问起程逸飞的成绩，问起篮球队的比赛，程逸飞都答得很耐心，偶尔转头看他一眼，总能让他心跳漏半拍。
下午程逸飞提议去小区球场练投篮，林漾抱着篮球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挺首的背影，突然想起小说里的情节——攻总是找各种理由和受独处，其实是想多看对方几眼。
“站这儿。”
程逸飞帮他摆正姿势，掌心扶着他的腰，“屈膝，抬手。”
林漾的后背抵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温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混着淡淡的皂角香，让他脑子发懵。
篮球砸在篮板上弹回来，正好撞进他怀里，程逸飞伸手去接，手指不小心擦过他的手背，像电流般酥麻。
“笨死了。”
程逸飞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帮他把乱了的头发理好，“再来一次。”
这次林漾投进了，球穿过篮筐的瞬间，他高兴地转身，正好撞进程逸飞怀里。
对方的手臂下意识环住他的腰，力道不重，却让林漾的心跳瞬间失控。
“投进了！”
林漾抬头，看见程逸飞近在咫尺的脸，睫毛很长，眼底盛着阳光，像落了星星。
程逸飞的喉结滚了滚，松开手的动作慢了半拍：“嗯，不错。”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篮球在地上蹦跳的声音，混着蝉鸣和笑声，在空荡的球场里格外清晰。
林漾看着程逸飞投篮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周末好像变得格外甜，像他口袋里那颗没舍得吃的草莓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