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门后,我成了全家的玄学靠

第3章 祠堂阴煞初现形,稚子指破藏邪祟

重生名门后,我成了全家的玄学靠 她像艾夕一样冷 2025-11-13 03:09:20 现代言情
满月宴的闹剧过去三天,沈家暂时恢复了平静。

王太太被管家带着保镖“请”去了客房“休息”,对外只说是突发急病需要静养,实则是爷爷怕打草惊蛇,想从她嘴里撬出幕后主使。

我窝在奶妈怀里,百无聊赖地玩着爷爷给的翡翠珠子。

这珠子被我渡了灵力后,暖意更甚,贴在胸口能隐约感知到宅子里的气场流动。

这三天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盘踞在老爷子身上的阴煞淡了不少,但更深的地方,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邪气在游走,像埋在土里的毒刺,不仔细探查根本发现不了。

“小少爷,该喝药了。”

奶妈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里面飘着几片参片,散发着浓郁的药味。

这是爷爷特意让人给我熬的“安神汤”,说是用百年野山参和十几种滋补药材炖的,能帮我稳固神魂。

我皱了皱小鼻子,刚满月的婴儿哪需要喝这么猛的补药?

但爷爷坚持,说我“天生异禀”,得多补补。

我张嘴含住奶嘴,眼角余光瞥见窗外的石榴树影晃动了一下——那树影里藏着一缕极淡的煞气,正顺着树干往屋里爬,比上次宴会厅的黑气更隐蔽,带着股潮湿的霉味。

是冲着我来的?

我心里冷笑。

上次的黑影被我打散,王太太被控制,幕后黑手不仅没收敛,反而派了更隐蔽的邪祟来试探?

我故意“噗”地一声,把嘴里的药汁喷了奶妈一脸。

“哎哟!”

奶妈慌忙擦脸,“小少爷怎么了?

这药不合口味吗?”

我“哇”地一声哭起来,小手使劲往窗外指。

奶妈顺着我的手指看去,只看到风吹树叶的影子,疑惑地挠挠头:“外面没东西呀,小少爷是不是看错了?”

笨蛋。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哭声更大了。

这邪祟藏在树影里,靠吸食草木精气遮掩气息,普通凡人根本看不见。

但它身上的怨气骗不了我——这是“寄身煞”,通常附在老物件或古树里,专门吸食婴幼儿的精气,最是阴毒。

哭声惊动了爷爷。

他拄着拐杖快步走进来,看到满地药汁和哭闹的我,皱眉问:“怎么回事?”

“老爷,小少爷突然哭闹,还指着窗外……”奶妈赶紧解释。

爷爷顺着我的手指看向窗外,眼神锐利如鹰:“把石榴树砍了。”

“啊?”

奶妈愣住了,“那树是老夫人在世时亲手种的,都三十年了……砍了。”

爷爷语气不容置疑,“现在就去,让园丁连根刨掉。”

我立刻止住哭声,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爷爷。

算你识相。

这老狐狸多半也察觉到不对劲了,只是没证据,正好借我的哭闹顺水推舟。

园丁很快带着工具过来,斧头砍在树干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刚砍到第三下,树干突然渗出暗红色的汁液,像流血一样,还伴随着一股浓烈的腐臭味。

“这……这是什么?”

园丁吓得斧头都掉了。

爷爷脸色一沉:“继续砍!”

随着斧头落下,树干裂开一道大口子,里面竟然缠满了乌黑的头发!

那些头发像活物一样扭动着,还发出“嘶嘶”的声响,看得人头皮发麻。

我心里了然。

这寄身煞就是靠这些头发吸取精气的,难怪石榴树这几年开花结果越来越少,原来是被邪祟吸干了生机。

“用火攻!”

爷爷沉声道。

园丁连忙找来煤油泼上去,点火的瞬间,树干“轰”地燃起熊熊大火,那些头发在火里疯狂扭动,发出凄厉的尖叫,最后化为灰烬。

随着火光熄灭,我胸口的翡翠珠子终于不再发烫,那股盯着我的阴冷感也消失了。

“果然有问题。”

爷爷盯着烧焦的树干,脸色凝重,“这树被人动了手脚,是冲着砚砚来的。”

我被爷爷抱在怀里,他粗糙的手掌轻轻拍着我的背:“我的乖孙,是爷爷没用,让你受惊吓了。”

我伸出小手抓住他的胡子,往祠堂的方向拽。

爷爷一愣:“想去祠堂?”

祠堂是沈家供奉祖宗牌位的地方,在老宅最深处,平时除了祭祖很少有人去。

但我能感觉到,那股最深的邪气,源头就在祠堂附近。

满月宴上的黑影、石榴树的寄身煞,都是小打小闹,真正的大麻烦在祠堂里。

“想去看看祖宗?”

爷爷被我拽得哭笑不得,“也好,让祖宗认认咱们沈家的福星。”

他抱着我穿过回廊,往祠堂走去。

越靠近祠堂,我胸口的翡翠珠子越烫,灵力感应里,空气中的煞气像薄雾一样弥漫,带着股陈腐的香火味和淡淡的血腥味。

祠堂门口挂着褪色的红灯笼,门是厚重的楠木做的,上面贴着褪色的门神画。

刚推开一条缝,一股阴冷的风就扑面而来,吹得灯笼“哗啦”作响。

“奇怪,明明是大晴天,怎么这么冷?”

跟着的管家裹紧了衣服。

爷爷没说话,抱着我走进祠堂。

祠堂里光线昏暗,正中央摆着一排排黑漆牌位,供桌上燃着三炷香,青烟笔首向上,却在半空中突然扭曲散开——这是煞气冲散香火的征兆,说明祠堂里的阴煞己经重到压不住了。

我的目光立刻锁定在最右侧一排牌位上。

那里的牌位积着厚厚的灰尘,显然很久没人打理了。

最角落的一个牌位歪歪斜斜地立着,牌位前的香炉是空的,底座还沾着暗红色的污渍,像干涸的血迹。

就是它!

我心里一凛。

这牌位散发着浓郁的怨气,比石榴树的寄身煞重百倍,上面还缠着一缕若有若无的黑气,正缓慢地往其他牌位蔓延。

“爷爷,那个……”我指着歪倒的牌位,奶声奶气地说。

爷爷顺着我的手指看去,皱眉道:“那是你太爷爷的小妾,沈晚晴的牌位。

当年她不明不白地死了,没入祖坟,按规矩只能摆在角落。”

“歪了……”我伸出小手,做出要扶正的样子。

爷爷抱着我走过去,刚要伸手扶牌位,突然“哎哟”一声,手指像被针扎了似的缩回来,指尖上出现一个小小的血点。

“老爷!”

管家惊呼。

爷爷盯着指尖的血珠,脸色骤变:“这牌位有问题!”

我心里冷笑。

何止有问题。

这牌位被人动了手脚,底座被刻了“锁魂咒”,还用活人血祭过,专门用来禁锢沈晚晴的魂魄,让她永世不得超生,同时吸收祠堂的香火和沈家子孙的气运。

难怪沈家这几十年男丁凋零,多半是被这邪术吸走了气运!

“把牌位拿下来。”

爷爷沉声道。

管家连忙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去拿牌位。

刚碰到牌位,祠堂里突然刮起一阵阴风,供桌上的香灰被吹得漫天飞舞,牌位后面传来“呜呜”的哭声,像是女人的啜泣。

“有鬼!”

管家吓得手一抖,牌位“哐当”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牌位裂开的瞬间,一股黑气从里面喷涌而出,在空中凝聚成一个模糊的白衣人影!

那人影长发遮脸,身形纤细,正对着爷爷瑟瑟发抖,却又带着浓浓的怨恨,看得人头皮发麻。

“沈晚晴……”爷爷盯着人影,声音发颤,“真是你在作祟?”

人影没说话,只是伸出惨白的手指,指向牌位碎片——那里露出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用朱砂画着诡异的符号,正是“锁魂咒”的阵眼!

我心里瞬间清明。

沈晚晴不是在作祟,她是被人困在这里当“祭品”!

有人利用她的怨气设下邪术,一边吸沈家气运,一边用她的魂魄修炼阴功。

“不是她。”

我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混乱的祠堂瞬间安静,“是……别人害她。”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空中的白衣人影。

爷爷震惊地看着我:“砚砚,你说什么?”

我伸出小手,指向地上的咒符,又指向窗外:“坏人……画符……锁她。”

虽然说得颠三倒西,但意思很明确。

爷爷何等精明,立刻反应过来:“有人故意在牌位上下咒,困住晚晴的魂魄,吸咱们沈家的气运!”

他看向白衣人影,语气放缓:“你有什么冤屈,告诉我们,沈家不会让你白白受困。”

人影浑身一颤,缓缓抬起头,长发间露出一双流着血泪的眼睛,指向祠堂后院的方向,又指向牌位上的“妾”字,最后做出一个“推”的动作。

我瞬间明白了。

她是被沈家的正房太太害死的,尸体被埋在后院,死前最大的遗憾是没能以正妻身份入葬。

而那个下咒的人,很可能就是当年害死她的人的后代,或者是觊觎沈家产业的外人!

“挖!

去后院挖!”

爷爷当机立断,“挖地三尺,也要把当年的真相挖出来!”

就在这时,祠堂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是看守王太太的保镖!

爷爷脸色大变:“出事了!”

我们赶到客房时,只见保镖倒在地上,额头有个血洞,己经没了气息。

王太太消失不见,窗户大开着,窗台上留着一个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扭曲的“鬼”字。

“是‘阴鬼门’的人!”

爷爷看着令牌,脸色铁青,“他们杀人灭口,带走了王太太!”

阴鬼门?

我心里一凛。

这是凡间的邪术门派,专干些养鬼害人的勾当,据说早在百年前就被玄门正道剿灭了,怎么还存在?

胸口的翡翠珠子突然剧烈发烫,一股比祠堂阴煞强十倍的邪气从远方传来,带着血腥和狂妄的气息。

我抬头看向天空,只见一朵乌云正快速向沈家老宅飘来,乌云里隐约有无数鬼影在翻腾。

麻烦大了。

我心里暗道。

这不是小打小闹,是邪术门派正式向沈家宣战了。

而他们的目标,恐怕不止是沈家的气运,还有我这个“重生的道士”。

爷爷紧紧抱着我,眼神锐利如刀:“通知下去,沈家进入一级戒备!

让护院把所有法器都带上,今晚,咱们跟他们好好算算这笔账!”

我攥紧小拳头,感受着体内渐渐恢复的灵力。

阴鬼门?

正好,上辈子在地府斩鬼斩腻了,这辈子换个口味,斩斩凡间的邪祟也不错。

只是不知道,这阴鬼门的门主,有没有胆子接我清玄道长的第一记掌心雷?

夜色渐浓,沈家老宅的灯笼次第亮起,却照不亮空气中弥漫的杀机。

我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而我这个豪门幼崽,也该让他们见识见识,地府道士的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