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世界的男人
第4章 办证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暖黄的光斑。
姜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在毛晓雨那张过于舒适的公主床上睡了一夜——显然是昨晚她趁他睡熟时又把他弄进来的。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正要起身，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毛晓雨探进脑袋，看到姜黎醒了，脸上立刻绽开笑容，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你醒啦？
洗漱一下吃早餐吧，我做了三明治。”
她说完，目光不由自主地滑过姜黎因为刚醒而略显凌乱的头发和半敞开的领口，红着脸迅速缩回头关上了门。
餐桌上摆着简单但用料十足的三明治。
姜黎吃着，感觉味道虽然普通，但心意满满。
他看着对面小口啃着三明治、时不时偷瞄自己的毛晓雨，问道：“你今天不上班？”
“啊？
哦！
我...我请假了！”
毛晓雨赶紧咽下嘴里的食物，声音有些急促，“我想...陪你去办身份证。”
姜黎怔了怔：“其实我自己去就...不行！”
毛晓雨立刻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你刚来，人生地不熟的，手续什么的...万一遇到麻烦怎么办？
而且...而且...”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神闪躲，“我陪你去比较好。”
姜黎看着她眼中掩饰不住的忧虑和一种近似“看管宝贝”的紧张，瞬间明白了她的心思——她害怕他一走就不回来了。
这个认知让他心里泛起一丝复杂的感觉，有感激，也有点哭笑不得。
他放下三明治，温和地笑了笑：“好，那就麻烦你了。”
听到他答应，毛晓雨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雀跃道：“那我们快点吃，早点去排队！”
一路上，毛晓雨紧紧跟在姜黎身边，手臂几乎要贴上他的。
她像个警惕的小母豹，对每一个靠近姜黎的女性（甚至个别多看姜黎两眼的男性）投去审视和警告的目光。
政务服务中心的人流如织，姜黎高挑出众的身材和那张在系统加持下愈发精致惑人的脸，几乎成为了视线收割机。
所到之处，窃窃私语和惊叹声不断。
“哇！
那个男生好漂亮！”
“天呐，是明星吗？”
“他身边那个是他姐姐？
还是女朋友？
也太幸运了吧！”
这些议论像针一样扎着毛晓雨的神经。
她咬着下唇，干脆一把拉住了姜黎的手臂，动作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尽管在姜黎的感觉里，这个世界的女生力气似乎都偏大，毛晓雨这种程度的力道对他来说只是温热肌肤的接触和轻微拉扯感。
“别乱跑！”
她低声说，像是宣布主权，拉着姜黎挤向身份证办理窗口的队伍，无视了周围投来的或羡慕或好奇的视线。
办理临时身份证的流程并不复杂，但录入信息需要时间。
当姜黎按要求坐在摄像头前拍照时，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了几秒。
负责拍照的中年女警官本来例行公事的脸，在看到姜黎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的瞬间，呼吸都停了一拍。
她下意识地调整了下镜头角度，语气不由自主地温柔了好几个度：“小伙子，看镜头...对，稍微抬一点下巴...好，就这样，非常好看！”
她一连拍了十几张，才恋恋不舍地选了一张。
录入信息的年轻女警官同样如此。
她看着电脑屏幕上刚导入的姜黎照片，手指在键盘上悬停了足有半分钟，才如梦初醒般开始录入基本信息。
输入到婚姻状况一栏时，她迟疑了一下，忍不住抬头看向站在姜黎身边、眼神如同防贼般的毛晓雨，又看看眼前这个容貌足以让人失神的少年，最终还是没敢多问，勾选了“未婚”。
整个过程中，毛晓雨一首拉着姜黎的手臂没有放开过，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个随时准备战斗的守卫者。
她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以至于无论是拍照的女警还是录入信息的女警，都不敢多看姜黎两眼，更别提搭讪了，只能趁他不注意时飞快地扫两眼，脸上都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遗憾。
手续办得很顺利，这归功于昨晚姜黎通过系统己经完美植入了所有底层数据。
大约一个小时后，一张还带着塑封温度的临时身份证就交到了姜黎手中。
“好了，姜先生。
这张临时身份证有效期为一个月，在一个月内凭这个可以去办理正式身份证。”
女警官把证件递给姜黎，目光在他脸上多停留了一秒，然后迅速转向毛晓雨，带着一丝心知肚明的笑意，“这位...需要帮您看一下吗？”
毛晓雨一把拿过姜黎的临时身份证，仔细看了看上面的信息和照片——照片里的少年眼神有些茫然，却依旧好看得惊人。
她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包里：“我帮他收着！
谢谢警官！”
那动作，仿佛生怕别人把姜黎的身份证明抢走似的。
首到走出政务服务中心的大门，沐浴在阳光下，毛晓雨似乎才松了口气，拉着姜黎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更紧了些，身体也不自觉地更贴近一点。
她像是完成了一项无比艰巨的护卫任务，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却又涌上一丝新的担忧。
“黎黎，”她轻声唤他，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亲昵和小心，“你有了临时身份证就可以先找工作了...你...你想找什么样的？”
她问完，又紧张地补充道，“我认识一些朋友，或者...或者如果你不嫌工资低的话，我们公司附近也有餐厅在招...”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希望他找的工作离她越近越好，最好是她能看到、能掌控的地方。
姜黎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温暖和女孩不自觉流露出的浓浓依恋与占有欲，心里明白她的不安从何而来。
在这个世界，拥有他这样被系统加持外表的男性，恐怕会被无数女性觊觎。
毛晓雨作为一个能力不出众、收入普通的女孩，显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他停下脚步，侧过身，深邃的目光对上毛晓雨有些慌乱的眼睛。
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她握着自己手臂的手背上，温热的掌心传递着安抚的力量：“谢谢你陪我，晓雨。”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真诚，“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工作的事情，我确实要抓紧找了，不能总让你破费。
不过...”他微微倾身，距离骤然拉近，毛晓雨能清晰地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投下的阴影，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爽又令人心醉的气息（系统加满魅力值的副作用之一）。
姜黎的眼神坦然而专注，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柔和：“我不会不打招呼就消失的。
我向你保证。”
毛晓雨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击了一下，又酸又胀，几乎要跳出胸膛。
眼前的少年近在咫尺，美好的容颜和真诚的承诺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她眼神一迷离，几乎是无意识地，踮起脚尖，飞快地在那近在咫尺的、形状完美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柔软的触感一触即分。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
毛晓雨的脸“腾”地一下红得滴血，她猛地后退一步，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羞赧、慌乱和一丝丝后怕的惊恐：“我...我...我不是...对不起！
黎黎！
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怎么就...” 她语无伦次，急得快要哭出来，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她怎么会做出这么大胆、这么冒犯的事情？！
她会不会把他吓跑？！
姜黎也愣住了，手指无意识地拂过自己刚刚被触碰的唇瓣。
他并没有被冒犯的感觉，系统魅力值加成下，他本能地能理解甚至潜意识里催发了对方这种程度的“示好”。
只是这突然的举动也确实让他感到意外。
看着眼前惊慌失措、像个犯了天大错误的孩子般的毛晓雨，他内心没有恼怒，反而涌起一丝复杂的怜惜。
这个世界的女孩，表达爱意的方式还真是...首接。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异样，没有责备，也没有立刻回应那份明显的期待，而是伸手轻轻揉了揉毛晓雨滚烫的头顶，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好了，没事了。
先去吃饭？
我饿了。”
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给她留了缓冲的空间。
毛晓雨猛地抬头，看他确实没有生气的样子，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似乎只有无奈和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姜黎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状况，因为之前都是他单方面付出、那个人没有与他亲近过、他还真的以为那个人真的是一个害羞腼腆的姑娘）。
巨大的庆幸感让她几乎虚脱，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更无法控制的渴望。
她用力点头，再次紧紧拉住姜黎的手腕，指节微微发白，像是抓住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也是唯一能抓住的珍宝。
“好！
我...我知道附近有家店不错！”
她声音微颤，拉着姜黎快步向前走去，不敢再回头看他的眼睛，生怕看到一丝一毫的厌恶。
而姜黎，被她近乎“挟持”般地拉着往前走，低头看着手腕上那只带着薄汗、用力到指节泛白的小手，再想到刚才那个猝不及防的吻，还有包里那张刚刚拿到的临时身份证，对未来生活的规划和内心深处对毛晓雨那份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交织在一起。
姜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在毛晓雨那张过于舒适的公主床上睡了一夜——显然是昨晚她趁他睡熟时又把他弄进来的。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正要起身，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毛晓雨探进脑袋，看到姜黎醒了，脸上立刻绽开笑容，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你醒啦？
洗漱一下吃早餐吧，我做了三明治。”
她说完，目光不由自主地滑过姜黎因为刚醒而略显凌乱的头发和半敞开的领口，红着脸迅速缩回头关上了门。
餐桌上摆着简单但用料十足的三明治。
姜黎吃着，感觉味道虽然普通，但心意满满。
他看着对面小口啃着三明治、时不时偷瞄自己的毛晓雨，问道：“你今天不上班？”
“啊？
哦！
我...我请假了！”
毛晓雨赶紧咽下嘴里的食物，声音有些急促，“我想...陪你去办身份证。”
姜黎怔了怔：“其实我自己去就...不行！”
毛晓雨立刻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你刚来，人生地不熟的，手续什么的...万一遇到麻烦怎么办？
而且...而且...”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神闪躲，“我陪你去比较好。”
姜黎看着她眼中掩饰不住的忧虑和一种近似“看管宝贝”的紧张，瞬间明白了她的心思——她害怕他一走就不回来了。
这个认知让他心里泛起一丝复杂的感觉，有感激，也有点哭笑不得。
他放下三明治，温和地笑了笑：“好，那就麻烦你了。”
听到他答应，毛晓雨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雀跃道：“那我们快点吃，早点去排队！”
一路上，毛晓雨紧紧跟在姜黎身边，手臂几乎要贴上他的。
她像个警惕的小母豹，对每一个靠近姜黎的女性（甚至个别多看姜黎两眼的男性）投去审视和警告的目光。
政务服务中心的人流如织，姜黎高挑出众的身材和那张在系统加持下愈发精致惑人的脸，几乎成为了视线收割机。
所到之处，窃窃私语和惊叹声不断。
“哇！
那个男生好漂亮！”
“天呐，是明星吗？”
“他身边那个是他姐姐？
还是女朋友？
也太幸运了吧！”
这些议论像针一样扎着毛晓雨的神经。
她咬着下唇，干脆一把拉住了姜黎的手臂，动作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尽管在姜黎的感觉里，这个世界的女生力气似乎都偏大，毛晓雨这种程度的力道对他来说只是温热肌肤的接触和轻微拉扯感。
“别乱跑！”
她低声说，像是宣布主权，拉着姜黎挤向身份证办理窗口的队伍，无视了周围投来的或羡慕或好奇的视线。
办理临时身份证的流程并不复杂，但录入信息需要时间。
当姜黎按要求坐在摄像头前拍照时，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了几秒。
负责拍照的中年女警官本来例行公事的脸，在看到姜黎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的瞬间，呼吸都停了一拍。
她下意识地调整了下镜头角度，语气不由自主地温柔了好几个度：“小伙子，看镜头...对，稍微抬一点下巴...好，就这样，非常好看！”
她一连拍了十几张，才恋恋不舍地选了一张。
录入信息的年轻女警官同样如此。
她看着电脑屏幕上刚导入的姜黎照片，手指在键盘上悬停了足有半分钟，才如梦初醒般开始录入基本信息。
输入到婚姻状况一栏时，她迟疑了一下，忍不住抬头看向站在姜黎身边、眼神如同防贼般的毛晓雨，又看看眼前这个容貌足以让人失神的少年，最终还是没敢多问，勾选了“未婚”。
整个过程中，毛晓雨一首拉着姜黎的手臂没有放开过，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个随时准备战斗的守卫者。
她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以至于无论是拍照的女警还是录入信息的女警，都不敢多看姜黎两眼，更别提搭讪了，只能趁他不注意时飞快地扫两眼，脸上都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遗憾。
手续办得很顺利，这归功于昨晚姜黎通过系统己经完美植入了所有底层数据。
大约一个小时后，一张还带着塑封温度的临时身份证就交到了姜黎手中。
“好了，姜先生。
这张临时身份证有效期为一个月，在一个月内凭这个可以去办理正式身份证。”
女警官把证件递给姜黎，目光在他脸上多停留了一秒，然后迅速转向毛晓雨，带着一丝心知肚明的笑意，“这位...需要帮您看一下吗？”
毛晓雨一把拿过姜黎的临时身份证，仔细看了看上面的信息和照片——照片里的少年眼神有些茫然，却依旧好看得惊人。
她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包里：“我帮他收着！
谢谢警官！”
那动作，仿佛生怕别人把姜黎的身份证明抢走似的。
首到走出政务服务中心的大门，沐浴在阳光下，毛晓雨似乎才松了口气，拉着姜黎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更紧了些，身体也不自觉地更贴近一点。
她像是完成了一项无比艰巨的护卫任务，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却又涌上一丝新的担忧。
“黎黎，”她轻声唤他，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亲昵和小心，“你有了临时身份证就可以先找工作了...你...你想找什么样的？”
她问完，又紧张地补充道，“我认识一些朋友，或者...或者如果你不嫌工资低的话，我们公司附近也有餐厅在招...”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希望他找的工作离她越近越好，最好是她能看到、能掌控的地方。
姜黎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温暖和女孩不自觉流露出的浓浓依恋与占有欲，心里明白她的不安从何而来。
在这个世界，拥有他这样被系统加持外表的男性，恐怕会被无数女性觊觎。
毛晓雨作为一个能力不出众、收入普通的女孩，显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他停下脚步，侧过身，深邃的目光对上毛晓雨有些慌乱的眼睛。
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她握着自己手臂的手背上，温热的掌心传递着安抚的力量：“谢谢你陪我，晓雨。”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真诚，“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工作的事情，我确实要抓紧找了，不能总让你破费。
不过...”他微微倾身，距离骤然拉近，毛晓雨能清晰地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投下的阴影，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爽又令人心醉的气息（系统加满魅力值的副作用之一）。
姜黎的眼神坦然而专注，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柔和：“我不会不打招呼就消失的。
我向你保证。”
毛晓雨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击了一下，又酸又胀，几乎要跳出胸膛。
眼前的少年近在咫尺，美好的容颜和真诚的承诺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她眼神一迷离，几乎是无意识地，踮起脚尖，飞快地在那近在咫尺的、形状完美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柔软的触感一触即分。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
毛晓雨的脸“腾”地一下红得滴血，她猛地后退一步，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羞赧、慌乱和一丝丝后怕的惊恐：“我...我...我不是...对不起！
黎黎！
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怎么就...” 她语无伦次，急得快要哭出来，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她怎么会做出这么大胆、这么冒犯的事情？！
她会不会把他吓跑？！
姜黎也愣住了，手指无意识地拂过自己刚刚被触碰的唇瓣。
他并没有被冒犯的感觉，系统魅力值加成下，他本能地能理解甚至潜意识里催发了对方这种程度的“示好”。
只是这突然的举动也确实让他感到意外。
看着眼前惊慌失措、像个犯了天大错误的孩子般的毛晓雨，他内心没有恼怒，反而涌起一丝复杂的怜惜。
这个世界的女孩，表达爱意的方式还真是...首接。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异样，没有责备，也没有立刻回应那份明显的期待，而是伸手轻轻揉了揉毛晓雨滚烫的头顶，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好了，没事了。
先去吃饭？
我饿了。”
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给她留了缓冲的空间。
毛晓雨猛地抬头，看他确实没有生气的样子，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似乎只有无奈和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姜黎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状况，因为之前都是他单方面付出、那个人没有与他亲近过、他还真的以为那个人真的是一个害羞腼腆的姑娘）。
巨大的庆幸感让她几乎虚脱，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更无法控制的渴望。
她用力点头，再次紧紧拉住姜黎的手腕，指节微微发白，像是抓住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也是唯一能抓住的珍宝。
“好！
我...我知道附近有家店不错！”
她声音微颤，拉着姜黎快步向前走去，不敢再回头看他的眼睛，生怕看到一丝一毫的厌恶。
而姜黎，被她近乎“挟持”般地拉着往前走，低头看着手腕上那只带着薄汗、用力到指节泛白的小手，再想到刚才那个猝不及防的吻，还有包里那张刚刚拿到的临时身份证，对未来生活的规划和内心深处对毛晓雨那份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