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爱上精神分裂的我
第5章 我在精神病院强迫病人出院5
清晨七点，秦墨己经坐在书房处理了两小时文件。
自从阮绵绵入住，他的作息反而比以往更加规律——仿佛某种潜意识的示范，试图为这座突然热闹起来的豪宅树立秩序。
管家轻轻敲门："秦总，阮小姐醒了。
""哪个？
"秦墨头也不抬地问道，钢笔在合同上划出一条锋利的线。
"应该是...小软。
"秦墨放下钢笔。
小软，那个看似最无害的人格。
经过三天观察，他己经能大致分辨出阮绵绵的五种不同状态：暴躁的红姐、怯懦的小软、学术型的阮教授、五岁儿童般的小小，以及只在深夜出现的忧郁歌者夜歌。
餐厅里，小软正小口啜饮一杯牛奶，看到秦墨进来，差点被呛到。
"秦、秦先生，早上好。
"她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昨晚...红姐又给您添麻烦了吧？
"秦墨想起昨晚红姐把红酒倒在他头上的场景，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不算麻烦。
"小软偷偷抬眼看他，鹿般的眼睛里盛满愧疚："我...我有时候控制不了他们。
特别是红姐...她总是...""你们会互相交流吗？
"秦墨切开盘中的煎蛋，状似随意地问道。
"不...不首接交流。
"小软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有时候我会...感觉到他们留下的情绪。
红姐的愤怒，阮教授的困惑，小小的恐惧..."她突然打了个寒颤，"还有夜歌的...悲伤。
"秦墨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小软的手指突然收紧，牛奶杯被捏得咯吱作响："不...不知道。
"她的声音变得飘忽，"医生说是...创伤。
但我不记得了...他们不让我记得...""他们？
"小软的眼神开始涣散："那些...声音...在墙后面..."秦墨敏锐地察觉到她的状态变化，立刻转换话题："今天的画有什么计划？
"如他所料，提到画画，小软的眼神重新聚焦："我想画...花园里的玫瑰。
可以吗？
""当然。
"秦墨推过一盘新鲜草莓，"吃完早餐我陪你去。
"小软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
您不工作？
""晚点。
"秦墨自己都没察觉这句话里的妥协。
阳光透过玻璃花房洒在阮绵绵的发梢，为她镀上一层金边。
秦墨坐在一旁，看着她专注画画的侧脸，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古希腊人会认为专注中的人类最接近神性。
"秦先生..."小软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被画笔的沙沙声掩盖，"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秦墨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停顿了一秒："我告诉过你，我在寻找真相。
""什么真相值得您...这样付出？
"小软终于鼓起勇气首视他的眼睛，"我只是个...精神病患者。
"秦墨放下平板，走到她身边。
阳光下，她右肩的蝴蝶胎记若隐若现。
他伸手轻触那个印记："这个胎记，我见过。
"小软的身体微微颤抖："什么时候？
""十六年前。
"秦墨的目光穿过她，看向某个遥远的记忆，"阳光孤儿院。
"小软的画笔掉在地上。
她的表情瞬间变得空白，接着开始剧烈变化——恐惧、困惑、愤怒，像走马灯一样在她脸上轮转。
"不...不要..."她抱住头，痛苦地蜷缩起来，"不要提那个地方..."秦墨单膝跪地，握住她颤抖的肩膀："为什么？
那里发生了什么？
"小软突然抬头——眼神完全变了。
依然是那双鹿眼，却不再怯懦，而是深不见底的冷静。
"秦先生，"她的声音甜得像蜜，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微笑，"您真的想知道吗？
"秦墨后背窜过一丝凉意。
这不是他认识的任何一个人格。
"你是谁？
"他沉声问道。
"我？
"她歪着头，笑容扩大，"我是小软啊。
您最喜欢的小软。
"她突然凑近，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那个最无害、最软弱的小软。
"秦墨本能地后退，却被她一把抓住领带。
她的力气大得惊人。
"但您知道吗？
"她轻声细语，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最无害的，往往最危险。
"她的拇指擦过他的下唇，"因为没人防备。
"秦墨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看似柔弱的精神病患者逼到心跳加速。
不是出于恐惧，而是某种诡异的兴奋。
自从阮绵绵入住，他的作息反而比以往更加规律——仿佛某种潜意识的示范，试图为这座突然热闹起来的豪宅树立秩序。
管家轻轻敲门："秦总，阮小姐醒了。
""哪个？
"秦墨头也不抬地问道，钢笔在合同上划出一条锋利的线。
"应该是...小软。
"秦墨放下钢笔。
小软，那个看似最无害的人格。
经过三天观察，他己经能大致分辨出阮绵绵的五种不同状态：暴躁的红姐、怯懦的小软、学术型的阮教授、五岁儿童般的小小，以及只在深夜出现的忧郁歌者夜歌。
餐厅里，小软正小口啜饮一杯牛奶，看到秦墨进来，差点被呛到。
"秦、秦先生，早上好。
"她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昨晚...红姐又给您添麻烦了吧？
"秦墨想起昨晚红姐把红酒倒在他头上的场景，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不算麻烦。
"小软偷偷抬眼看他，鹿般的眼睛里盛满愧疚："我...我有时候控制不了他们。
特别是红姐...她总是...""你们会互相交流吗？
"秦墨切开盘中的煎蛋，状似随意地问道。
"不...不首接交流。
"小软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有时候我会...感觉到他们留下的情绪。
红姐的愤怒，阮教授的困惑，小小的恐惧..."她突然打了个寒颤，"还有夜歌的...悲伤。
"秦墨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小软的手指突然收紧，牛奶杯被捏得咯吱作响："不...不知道。
"她的声音变得飘忽，"医生说是...创伤。
但我不记得了...他们不让我记得...""他们？
"小软的眼神开始涣散："那些...声音...在墙后面..."秦墨敏锐地察觉到她的状态变化，立刻转换话题："今天的画有什么计划？
"如他所料，提到画画，小软的眼神重新聚焦："我想画...花园里的玫瑰。
可以吗？
""当然。
"秦墨推过一盘新鲜草莓，"吃完早餐我陪你去。
"小软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
您不工作？
""晚点。
"秦墨自己都没察觉这句话里的妥协。
阳光透过玻璃花房洒在阮绵绵的发梢，为她镀上一层金边。
秦墨坐在一旁，看着她专注画画的侧脸，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古希腊人会认为专注中的人类最接近神性。
"秦先生..."小软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被画笔的沙沙声掩盖，"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秦墨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停顿了一秒："我告诉过你，我在寻找真相。
""什么真相值得您...这样付出？
"小软终于鼓起勇气首视他的眼睛，"我只是个...精神病患者。
"秦墨放下平板，走到她身边。
阳光下，她右肩的蝴蝶胎记若隐若现。
他伸手轻触那个印记："这个胎记，我见过。
"小软的身体微微颤抖："什么时候？
""十六年前。
"秦墨的目光穿过她，看向某个遥远的记忆，"阳光孤儿院。
"小软的画笔掉在地上。
她的表情瞬间变得空白，接着开始剧烈变化——恐惧、困惑、愤怒，像走马灯一样在她脸上轮转。
"不...不要..."她抱住头，痛苦地蜷缩起来，"不要提那个地方..."秦墨单膝跪地，握住她颤抖的肩膀："为什么？
那里发生了什么？
"小软突然抬头——眼神完全变了。
依然是那双鹿眼，却不再怯懦，而是深不见底的冷静。
"秦先生，"她的声音甜得像蜜，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微笑，"您真的想知道吗？
"秦墨后背窜过一丝凉意。
这不是他认识的任何一个人格。
"你是谁？
"他沉声问道。
"我？
"她歪着头，笑容扩大，"我是小软啊。
您最喜欢的小软。
"她突然凑近，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那个最无害、最软弱的小软。
"秦墨本能地后退，却被她一把抓住领带。
她的力气大得惊人。
"但您知道吗？
"她轻声细语，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最无害的，往往最危险。
"她的拇指擦过他的下唇，"因为没人防备。
"秦墨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看似柔弱的精神病患者逼到心跳加速。
不是出于恐惧，而是某种诡异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