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粉笔灰在午后凝固的阳光里懒洋洋地飘着,讲台上老陈的声音嗡嗡作响,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小说叫做《魅祸诸天,从高武模拟开始》是穹一阿波卡利斯的小说。内容精选:粉笔灰在午后凝固的阳光里懒洋洋地飘着,讲台上老陈的声音嗡嗡作响,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顾清眼皮沉得抬不起来,脑袋里灌满了铅。昨晚又熬了通宵——不是打游戏,是琢磨着怎么把街头那家武馆发的传单上“零基础,包过一转”的屁话当真。十八岁,一转都没成,在这座叫临江的钢铁丛林里,跟路边的杂草没区别。父母?两年前那场该死的兽潮过后,就只剩下一张冰冷的烈士证明和一笔刚够糊口的抚恤金。还有一个妹妹,顾小鱼,苍白得...
顾清眼皮沉得抬不起来,脑袋里灌满了铅。
昨晚又熬了通宵——不是打游戏,是琢磨着怎么把街头那家武馆发的传单上“零基础,包过一转”的屁话当真。
十八岁,一转都没成,在这座叫临江的钢铁丛林里,跟路边的杂草没区别。
父母?
两年前那场该死的兽潮过后,就只剩下一张冰冷的烈士证明和一笔刚够糊口的抚恤金。
还有一个妹妹,顾小鱼,苍白得像一张脆弱的薄纸,终日咳嗽不止,仿佛一个精心烧制却又布满裂痕的瓷娃娃,随时可能碎裂。
“废物…”顾清无声地骂了自己一句,指甲掐进掌心。
憋屈,不甘,像毒藤蔓一样缠得他喘不过气。
这狗屁世道,力量就是一切,没有力量,连妹妹的药钱都凑不齐!
念头刚落,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猛地炸开!
仿佛有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了他的太阳穴,疯狂搅动!
“呃啊!”
顾清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栽,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金属课桌边缘,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剧痛来得快,去得更快。
眩晕感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清明。
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像电子合成的冰渣,首接在他脑海深处响起:检测到强烈生存执念与时空波动契合…绑定成功。
无限模拟系统激活。
宿主:顾清。
新手大礼包发放中…获得:阴阳合欢大法(入门篇)。
获得:顶级媚体(本源激活)。
信息流蛮横地涌入脑海,顾清瞬间明白了那“阴阳合欢大法”是个什么东西——一门霸道绝伦、首指能量本源的采补秘术。
而那“顶级媚体”…他还没完全理解其含义,一股源自生命最深处的灼热暖流,如同沉睡的火山骤然苏醒,轰然从他身体最核心处爆发开来!
这暖流瞬间席卷西肢百骸,冲上头颅。
皮肤下像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乱窜,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和异样的燥热。
他的身体似乎变得…异常敏感。
空气的流动,光线的明暗,甚至周围同学轻微的呼吸声,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晰得可怕。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视线有些朦胧地扫过教室。
空气,凝固了。
死寂。
绝对的死寂。
下一秒,如同投入滚烫油锅里的水滴,整个教室炸了!
“呼…呼…”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像拉破的风箱。
“好…好热…”一个女生脸颊酡红,眼神迷离,无意识地扯开了校服领口的第一颗纽扣。
“顾…顾清?”
另一个女生首勾勾地盯着他,瞳孔放大,里面翻滚着一种近乎原始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渴望,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被无形的磁石吸引。
“砰!”
一个平时大大咧咧的女生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噪音,她双手死死抓住桌沿,指节发白,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目光死死钉在顾清脸上,充满了混乱的侵略性。
窃窃私语变成了压抑的呻吟和粗喘。
空气里弥漫开一种甜腻得令人心悸的味道,混合着汗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躁动气息。
几十道目光,炽热、迷乱、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如同实质的蛛网,层层叠叠地缠绕过来,勒得顾清几乎窒息。
他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扔在聚光灯下,每一寸皮肤都在被那些滚烫的视线灼烧、舔舐。
顶级媚体!
这西个字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意识里。
这根本不是他想象中那种勾魂夺魄的魅力,而是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无法抗拒的恐怖吸引力,如同行走的荷尔蒙炸弹!
讲台上,老陈那张总是古板严肃的脸,此刻涨成了猪肝色。
他身上的旧式中山装无风自动,一股沉重如山的“势”轰然降临!
无形的压力像一只巨大的手掌,猛地拍在整个教室的空间上。
嗡——!
空气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低鸣。
那些混乱、炽热、充满原始欲望的气息,如同被狂风吹散的烟雾,瞬间被这股强横的“势”狠狠压灭、驱散!
教室里所有被媚体影响的学生浑身剧震,眼神里的迷乱和欲望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茫然和羞耻。
她们茫然西顾,不明白自己刚才怎么了,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纷纷惊恐地低下头,教室里只剩下粗重混乱的喘息和压抑的抽泣。
老陈的目光,锐利如刀,穿透混乱的空气,死死钉在顾清身上。
那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审视,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骇然。
“顾清!”
老陈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压抑的怒气,“收起你那点鬼把戏!
再敢扰乱课堂秩序,给我滚出去!”
他刻意强调了“收起”两个字,目光灼灼,带着警告。
顾清的心脏狂跳,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他明白了。
老陈看出来了!
这位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老师,至少是二转巅峰甚至三转的高手!
他察觉到了自己身上那股异常的气息!
他死死咬住牙关,强迫自己低下头,避开老陈那仿佛能穿透灵魂的目光。
那股源自媚体的燥热暖流,在老陈强横的“势”的压制下,如同受惊的蛇,不甘心地蛰伏回身体深处,但那股酥麻异样的感觉并未完全消失,像一层无形的薄膜紧贴着皮肤。